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要被陳羽凡帶著,去吃宵夜的十八線小明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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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葉京把王朔的幾部小說揉成了一部電視劇《與青春有關的日子》。劇中女二號喬喬,在方言(佟大為飾)、許遜(陳羽凡飾)、汪若海的青春里都種了一根草,後來一根草長成了一把草,又蔓延成了一片草,綠了生活。
王朔在小說里寫,喬喬是我們大家的情婦,葉京把這句話改成了大家的情人。喬喬這個角色,給了當年還在中戲上大二的白百何。
那部劇的女主,今天已不知花落何處,倒是白百何演的喬喬勾魂攝魄,開出了一片暗香。
我一直覺得,相對於後來讓白百何又上了一級臺階的《失戀33天》里的黃小仙,白百何更像喬喬。
黃小仙耿直、蠢萌,幸福得靠命運的眷顧。
喬喬跳脫,笑容單純里透著邪媚,她不是美的陽光燦爛的那個,卻是男人心里的拐角處,藏著的那盞幽幽的小路燈。她的幸或不幸,都是自己一並作來的。
至今,白百何的微博上關於自我介紹的第一句仍是,演員白百何,出演《與青春有關的日子》,飾喬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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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演《與青春有關的日子》,20歲的白百何認識了29歲的陳羽凡。那時白百何還叫白雪,初出茅廬,那時候的世界還沒有今天這麽看臉,羽泉組合正是風生水起。
估計當時陳羽凡那坑坑窪窪的臉,落在白百何眼里,都是通往新世界的坦途。
據說,陳羽凡當時是有女朋友的,白百何是在一番新歡舊愛的角逐中,上了位的。
彼時白百何作為陳羽凡女友的身份被媒體曝光,掃過的鏡頭都是陳羽凡帶她吃宵夜,她陪著羽凡去西安演出,以及她坐在草地上看羽凡踢球。
2006年,大學剛畢業的白百何成了陳羽凡的新娘,那時候她面對媒體“這麽早就做了新娘,會不會覺得太早了”的問題,特別傳統且堅定地說,沒什麽早不早的,該結就結了,我除了想早結婚,還想早點當媽媽。
她還對媒體強調,自己跟陳羽凡的媽媽關系特別融洽,經常一起逛街。
那時候,她手機的彩鈴就是羽泉的新歌《朋友難當》。
陳羽凡是天邊的雲霞,她是剛冒出骨朵的百合花。她得努力告訴世界,雖然是天上地下的差距,也是天造地設的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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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圈里有人說,白百何耍大牌。
我的一個朋友的孩子恰好跟白百何家的娃在同一幼兒園,這位朋友說“白百何事兒挺多”。
不過,任何一個明星都可能跟這樣的新聞、評價扯上關系。重點是,白百何有資格耍大牌了。
2011年,小成本制作的《失戀33天》拿下了3.5億票房,白百何火了。
這是一個由出軌引發失戀、由失戀步入幸福生活的故事。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劇情的啟發,該劇的三位主演,文章、白百何、張子萱,在此後的六年內,相繼被曝出軌。
嗯,第三位被發現開悟的,就是今天刷屏的,白百何與十八線男星,在泰國泳池邊嬉水、調情、餵食的畫面。
小鮮肉點餐遇選擇恐懼癥,白百何對著菜單一揮手,不知道是不是這一頁都要了。
小鮮肉玩水求關註,她像餵海豚一樣,把零食投餵到他嘴里。
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要被陳羽凡帶著,去吃宵夜的十八線小明星了。
百合花開了,香氣繚繞。當年的雲霞已褪了顏色,羽凡不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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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白百何和陳羽凡離婚的消息,已經傳了兩年多。
白百何曾發微博說,“這個時代利益關系充斥在工作、交友等本來更加純凈的空間里,還好在感情上你有自主選擇權……”。後來她秒刪了這條意味深長的微博,又刪掉了她與陳羽凡所有親密互動的微博。
她跟陳羽凡在微博上,早已互相取關。他們的婚姻狀況到底如何,至今是一團迷霧。
其實如果現在,這倆人發個聲明說早就離婚了,我一點兒都不意外,任何一種平衡被打破後,都可能帶來裂變和重新組合。
在出軌的視頻被曝出半個月前,3月22日,白百何錄過一期節目,主題是《男人,我養你,你願意嗎》。她在節目里表達了這麽個意思——不介意女人成為家庭經濟的主力,但是男人得擺正自己的位置。
她在節目里說,“我聽過一個這樣的故事。男人,一到周末便帶著孩子去郊遊玩耍,捕捉鄉間的蝴蝶昆蟲,手把手教著做標本”,又說“有一個溫和懂愛的男人,在你疲倦時推開家門,廚房總有油煙氣息,一碗熱湯就令人春風化雨”。
不過我猜,陳羽凡是擺不了這樣的位置的。
玩兒音樂的人,就算窮到一碗粥都喝不起了,骨子里也是個浪子。他能看著星星給你打一缸雞血,卻不能日日給你端一碗雞湯。
早年,白百何在一檔節目里說,希望陳老師能改掉晚上工作、白天睡覺的毛病。那時候羽泉特別紅,白百何的語氣里都是牽掛的哽咽。
估計時至今日,陳老師也沒能改了這樣的作息。而紅紅火火的白百何,再看著家里那個睡的恍恍惚惚的男人,心頭大概就是一絲厭棄吧。
《與青春有關的日子》里,喬喬和許遜生了個女兒,後來喬喬做生意,不那麽瞧得上為她蹲過監獄的許遜了,倆人離了婚。
我不知道白百何錄那段《男人,我養你,你願意嗎》,是不是瞄準了陳羽凡。名氣與財力總是給人說話的底氣,但她也可以回憶下,當年那個梳著齊劉海的姑娘,是怎樣怯生生地站在羽凡身後。
如果生活失衡,可以一別兩寬。但處於相對優勢的一方,請盡量保持厚道。
在那段語音的最後,白百何說,成熟智慧的人,才不生活在世俗的條條框框里呢。語氣特別的灑脫、自信。
人嘛,總是啥限制了自己,就說啥是世俗的條條框框。
某數據中心機房,提供雲計算、大數據和人工智能服務。(新華社記者 金良快/圖)
人工智能會不會最終替代分析師、交易員們成為華爾街的主要勞動力?人工智能概念崛起的幕後推手是誰?揭示了怎樣的資本邏輯?
南方周末記者近日專訪了美國知名金融史學者約翰·戈登(John Steele Gordon)。戈登出生於1944年,從事美國金融史研究已有40余年,著有《偉大的博弈》、《美國國債的興衰史》等書。戈登家族是地道“華爾街家族”,其祖父和外祖父均是紐約證券交易所(簡稱紐交所)經紀人。
他在《偉大的博弈》一書中提到,無論是早期股票自動報價器和海底電纜對股票交易的推動,或是通信衛星技術對交易成本的減低,又或是“全球外匯實時報價系統”幫助實現了全球金融市場一體化,在華爾街的發展史中,科技一直扮演著助推的角色。
從計算機、到互聯網、再到人工智能,相似故事在華爾街不斷重演。在戈登看來,人工智能“走紅”,背後折射出的是資本與科技兩股力量的相互影響和緊密合作。
資本為何如此看好人工智能?戈登將這形容為一種“互惠互利”的關系。技術力量能夠幫助華爾街擴大市場規模,資本的投資反過來助長了技術進步。
戈登向南方周末記者介紹,這種合作模式誕生於一場“危機”。
“計算機受到華爾街的重視是在1960年代後期。當時投資交易量的劇增造成了交易所和經紀公司的‘後臺危機’(back office crisis),交易所文員根本來不及處理股票上漲產生的交易文件。”戈登說。
1960年代之前,證券交易依舊依靠喊話與紙筆完成。證券的買單和賣單指令都是通過電話傳遞至大廳的交易員,再由他們記錄後交由經紀人去執行,交易價格則標註在自動報價機吐出的紙帶上。
伴隨交易量劇增,交易廳內的自動報價機始終“源源不斷”地吐出紙帶,交易員根本無法確認最終的交易價格,交易失敗的情況時有發生。
“比如買賣雙方在成交的股票和時間上存在分歧,買方認為他是在前一天買了100股,賣方則認為是在後一天(因為延遲),交易就失敗了。在華爾街,交易失敗要付出非常昂貴的代價。”戈登解釋。
為了保證會員能夠即時完成各種後臺工作,交易所不得不大幅度縮短每日的交易時間。之後為了應對不斷溢出的交易數據,紐交所更是在1968年開始“每周三閉市”的決定,以便核算當周交易數據。然而此舉無疑於“飲鳩止渴”,不但影響了交易量和利潤,長期限制交易還會導致市場畸形。
此時華爾街從業者們將目光投向了計算機。雖然當時的計算機技術還未完全成熟,但計算機相比人力在儲存和算力上的優勢已經凸顯,能夠將大量的交易數據進行儲存、提取,並在很短的時間內計算出最新的交易數據。
華爾街驚奇地發現,計算機帶來的好處還不止這些,除了能夠確保交易數據無誤外,計算機還能解決交易量受限的問題。
由於計算機可以幫助交易所存儲更多的動態報價,使得交易中的頻繁換手變為可能,相當於市場承載了更多的交易量,股票買賣變得更為自由。
體量更大了,意味著市場的“蛋糕”更大了。“從那以後,計算機就變得越來越重要。”戈登表示。此後計算機取代了自動報價機,並逐步在銀行、保險和經紀公司等金融機構的後臺投入使用。
戈登回憶,一些股票經紀公司為了解決當時的後臺危機問題,開始在計算機技術上進行了大量投資。而這正是華爾街歷史上第一次資本對新興技術行業的集體風投。
1971年,英特爾公司推出了第一款微處理器,將計算機微縮到了矽片上。此後這種新型計算機被金融行業迅速而廣泛地應用,交易員們幾乎人手一臺微型電腦。
該產品問世10年後,就將華爾街徹底改頭換面。交易所內不再是井然有序、空曠的空間,取而代之是巨大的顯示屏堆積如山。交易員們不僅能在屏幕上找到各種交易數據,還能與全世界各地交易商辦公室的同行們一同分享交易信息。
華爾街的投資獲得了回報。自此,紐約取代英國正式成為了全球一體化資本市場的中心。
嗅覺靈敏的華爾街又想到,既然科技公司這麽有潛力,為何不為其建立一個交易市場?資本的前瞻性再一次體現,納斯達克的誕生宣告了美國進入了以互聯網為首的新經濟時代,資本和科技的關系進入了更為緊密的時代。
納斯達克一經推出就受到資本的追捧。數據顯示,僅一年之內,納斯達克的交易量就超過了彼時美國第二大證券交易所美國證券交易所,其交易量也超過了所有地區性證券交易所交易量總和。
在資本的幫助下,科技公司大量投入對互聯網的研究,使得這一技術快速走向成熟,成為改變全球經濟格局和人類社會生活的重要力量。
隨後的幾十年內,納斯達克成就了微軟、蘋果、思科、甲骨文、雅虎、谷歌、亞馬遜等等幾乎所有的科技類知名企業,因此也被譽為“矽谷”的搖籃。
和20年前計算機時代的情況相似,互聯網進一步打破了交易的限制,讓實時交易、全球交易變得可行。投資者只要有少量本金、一臺電腦、一根上網線就可以自由交易, “即時交易者”也由此產生。
戈登形容,這些即時交易者往往會在一天內完成當日的股票買賣,有的甚至每日買賣多達上千次。
在他看來,這一時期科技和資本的結合進入了一種更深層次的合作,使得資本與技術間的相互依賴性更強。而這種合作機制幫助美國進入了一個相對較長的擴張期,並且引領了20世界最後30年新經濟的發展。
新技術對華爾街的影響究竟是好是壞?戈登始終對此表示樂觀,“就像計算機能讓華爾街的交易更加高效、更準確,除了需要一段時間將新技術整合到系統中外,我想不到新技術會產生任何大的缺陷。”
故事仍在重複:計算機、互聯網,下一個改變華爾街的會是人工智能嗎?人工智能又會對資本市場帶來怎樣的改變?
一個直觀的變化是,如果十年前到紐交所大廳,會看到上千個電子屏幕,交易員忙碌身影川流不息,幾乎沒有一塊能讓人站立的區域。
如今在自動化交易和人工智能被廣泛利用後,交易所和證券公司交易員的數量大幅下降, “你都可以看到紐交所的辦公樓層都減少了。”戈登形容。
他認為,上述擔憂正在變為現實,“很多人肯定都在擔心人工智能會讓他們失業。譬如證券分析就是一項機械性的工作,分析師收集信息、分析塔然後找到趨勢,我相信人工智能可以在這方面做得更多。”
其實,金融行業正向這些人工智能領域“最聰明的腦袋”招手。
2017年5月,原微軟人工智能首席科學家鄧力宣布從微軟離職,加入對沖基金公司Citadel擔任首席人工智能官。在此幾天前,人工智能專家、原百度公司擔任首席科學家吳恩達宣布籌集一只1.5億美元的風投基金,專註於AI投資。
人工智能是否會替代人類在金融行業的地位?
戈登顯得較為謹慎,“大多數的投資交易將轉向計算機,這是華爾街已經預見到的。但對於投資這件事,客戶還是希望方向盤的面前有個‘活人’在。”
他同時認為,人類距離計算機獨立思考的時代還很遠,這也是人類的優勢所在。“現在世界上最好的象棋和雙陸棋棋手都是計算機程序,但這些遊戲都是封閉的系統。資本主義是真實世界中的一個開放性系統,人類在‘跳出框框思考’上要比機器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