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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重大企業內鬼弊案,六成五它抓出的! 解密台版《CSI》團隊查案實錄

2015-12-28  TCW

一群人從十幾坪小房間出門,拖著一箱箱配備快步急行,他們要去查「內鬼」,這不是電視劇,而是台企抓弊真實情節。

舞弊偵防師在電腦螢幕前,交叉分析比對歐洲、美國期貨資料,篩選出第一批可疑對象。緊接著,改由司法單位上陣,拿著挖掘數月的證據,與嫌疑人展開心理攻防,難敵證據確鑿,一宗宗監守自盜的企業舞弊案終於偵破。

這不是美國電視劇《CSI犯罪現場》(編按:靠鑑識技能破案的影集),而是在台灣企業界上演的真實案例。

這幾年,鴻海、聯發科、宏達電、中石化、華碩、大立光、台塑等大企業爆發「內鬼」竊密、收回扣等案件,會計業界估計每年損失上兆元。

二○一五年十二月七日,當半導體龍頭台積電,宣佈在中國南京的第一座十二吋晶圓廠計畫後,「如何防內鬼」,以免公司機密外洩出去的議題,再次成為焦點。

但你知道嗎,全台灣最強的抓內鬼團隊,竟然藏身在會計師事務所裡!

場景來到台北市民生東路一棟辦公大樓,平常無奇的辦公室內裡,藏著一扇密門,門後十來坪的空間內,架設投資金額超過六千萬元的鑑識設備,這是台灣唯一與調查局同級的鑑識實驗室。

這裡是台灣會計師事務所龍頭勤業眾信辦公室的一隅,全台灣知名上市櫃企業「抓內鬼」的案件,約六成五在這裡被揪出來。

「你在電視上看《CSI:Cvber(網路犯罪現場)》那就是我們的真實生活,」勤業眾信凰險管理諮詢公司總經理萬幼筠說,「差別只在於,它三分鐘的劇情,是我們現實生活里兩天的濃縮。」

我們領隊是駭客,團員有材料、歷史、化工專家……

帶領專隊的萬幼筠曾是美國頂尖駭客,負責運台灣一次重大選舉時的網站攻防戰,當時以中國為首的國際駭客一週內發動數萬次攻擊,最後都被萬幼筠輿其他高手擋下來。

二〇〇一年,資產約新新台幣上兆元的美國安隆公司因為假賬,短短幾週破產倒閉、牽連無數股民後,「鑑識會計」(詳見第四十四頁小辭典)就大行其道。明年也計劃投資設立實驗室的資誠會計師事務所營運長週宏表示,要追查企業是否有舞弊、假賬等,牽涉到財會專業,律師事務所多半負責法庭事務,因此會計師比律師更適合。

景氯越不好,舞弊發生機率越高,安永鑑識會計與數位鑑識服務協理朱家德說,台灣因為多是製造代工大廠,因此以採購舞弊為多,這幾年企業主越來越重視舞弊偵防。自二〇一三年起,安永該單位人員編制、案件數、營收,每年增長率都超過五成。

在台灣,勤業眾信鑑識會計團隊成立時間最早、編制也最大。約二百六十人的團隊里,只有二五%是財會專業背景,其餘還有電腦工程到法律、化工、材料科學、行銷、公共行政、經濟、歷史等不同專業,因為調查企業舞弊,實務經驗、大數據、電腦能力甚至是直覺,都可能比財會專業更重要。

當台灣顧問生意越來越難做之際,抓內鬼的生意卻極熟。萬幼筠說:「這就像『災難財』,是封方求你做,所以不得殺價。」

但要做這個生意,要鬥智,鬥勇,還要鬥體力。

晚上十點,我們摸黑進辦公室,戴起手套開電腦……

雨年前一宗跨國大企業舞弊調查案,就是一例。

這宗規模牽涉上百億元的案件,起源於長年被壓榨的供應商,舉報一位企業高層收賄,該企業年營收規模上兆元,企業主於是委託勤業眾信展開一場兩岸抓弊案。

第一步,萬幼筠輿副總經理曾韻等八名成員去中國,他們帶了價值約四百萬元的設備,包括通過國際驗證、用以複製被調查者電腦磁碟的商務等,在客戶廠區建立行動基地。

氣溫接近零度的嚴冬裎里,曾韻一抵逵廠區,立刻把人員分成三級,從最源頭的採購到最末端產品出廠,摸清所有流程細節。有企業實務經驗的隊員首先上場,判斷哪些流程最可能有作弊漏洞,並找客戶端相關人員訪談,篩選出第一波可能舞弊名單。

同時間,資訊高手上場,他們向企業調出採購、廢料庭理、出入倉庫等數據,一方面從客戶資訊單位撈原始資料,這個階段稱為「鑑別熟區」(hot zone)資訊人員在原始數據中找出平均值,兩相比較找出異常點,成為偵查重點。

蒐證的過程中,他們不能驚動內鬼,經常是一群人晚上十點過後,摸黑潛入辦公室蒐證,這時,團隊中的法律專業人員上場,大家戴上橡膠手套、防靜電袋(避免幹擾電腦資訊)、證物袋等,哪些可能是有力的呈堂證物,哪些私領域又是法令規定非檢警調不得碰觸,又或是哪些蒐證動作,可能反而使證物失效等等,都要由法律專家協助檢視。

不僅如此,就連複製被調查者的電腦、手機也有專門技能,他們一面複製,一面要避免在被調查者電腦底層裡留下複製紀錄,以免被發現;遇上加密郵件還得立刻解密,甚至想辦法取得嫌疑人存在Dropbox等雲端硬碟裡資訊。

每天,工作結束前,小組還要做工作會報,判斷隔天哪些是調查重點、哪些該棄守。曾韻回憶,他們的調查進行到第二週,就發現內鬼收回扣的重點,很可能在廢料處理領域裡。

誰有勾結?我們冒充買主跟廢料天王交涉……

該客戶該廠區主要生產鋁製機殼,切割過程中使用大量的水,因此運出廠的廢料除了重量,還多了「含水量」這個可以動手腳的空間,如果是一百公斤的鋁廢料,企業內鬼把原本含水量二。絲咼報為四O%,這樣出售廢料所收得的金額就短少兩成多,內鬼再從這價差中收回扣,成為上下其手的模糊空間,粗估不法獲利新台幣上億元,企業主卻多年未察覺。

但到底是誰與內鬼勾結?勤業眾信團隊立刻去調查廢料的收購生態。中國每個省都有不同的廢料「本土天王」,團隊在中國盛行的百度、人人網、微博等網站上搜尋到當地廢料天王,再冒充是買主,幾次交涉後發現,這家廢料處理商早就和客戶主管內神通外鬼,企業內部還沒公告處理的廢料,早已在廢料處理商的拍賣清單裡了。

為了確定這個弊案的損失金額,團隊同步從歐洲金屬交易期貨等單位,用大數據分析計算出全球業界近期均價,做為判斷損失的比較基準點。

這場形同辦案的過程,調查小組已將它SOP化。如果嫌疑人一點都沒有漏口風,團隊就開始以搜索對象為圓心,往外搜尋所有可能的人脈,越往外層,越容易有破口:萬幼筠曾想抓一位高階主管是否公款私用,但這人很低調、處處不留痕跡,最後是在他兒子臉書上找到炫耀文:「我爸爸今天請我吃超級海派大餐……」

如果嫌疑人使用智慧型手機拍照,萬幼筠的團隊只要拿到照片,就能分析出拍照的時間、地點(經緯度),也曾經用這樣的破解招數比對兩位舞弊嫌疑人,證明兩人曾經在特定場合碰面,疑似進行不法交易,迫使嫌疑人最後乖乖認罪。

結案前夕,一台貨車竟然朝我們衝了過來……

人員的經驗是他們最高的進入門檻,抓久了,他們很快就能嗅出哪些地方最可能藏汙納垢、哪些網站可以找到所需資料,哪些又是關鍵的證據。

回到前述的內鬼抓弊案,勤業眾信團隊是在第六週結束調查。結案前,也有驚險意外。那日,他們還在廠區進行搜證,忽然問,一輛貨車高速衝向他們,像是鎖定他們而來,連客戶派來陪同的稽核人員都嚇得連聲說:「我要請假!趕快結束調查吧!」原來,客戶高層釋出了勤業眾信團隊正在廠區內抓內鬼的消息,舞弊者已經發現他們的存在。

最後,他們揪出了內鬼跟舞弊共生鏈,連當地海關也牽連在內,總損失金額超過新台幣數十億元。

現在,每個月都有約兩個案件找上勤業眾信,但像這樣一宗損失數億元的個案,因為高壓、高耗能,大約一年只能承接七件至八件,其中以高科技跨國企業最多:政府單位則是新興客戶,今年勤業眾信推出反舞弊熱線服務,讓舉報人撥打特定電話,直接連線到勤業眾信端,杜絕消息來源在企業內曝光的可能性,讓人更願意舉報。

一路走來,萬幼筠印象最深刻的案子,不是超大規模的企業,而是一家由台商在廣州轉投資軟體公司的集體弊案。

那天,客戶端新任執行長帶著他們半夜裡潛入搜查,結果竟發現,整個公司一百多人,除了董事會成員之外,全都涉及舞弊!有人開發到一半的軟體聲稱失敗,卻轉手給外部設計公司;或是,公司還沒驗證過產品,內鬼竟然也就繳付人民幣一千多萬元給賣家,再從中抽傭;甚至,高階主管也集體為了逃漏稅而舞弊。

「我常說,只要老闆知道,就不叫舞弊,你(老闆)容許的話,這就是灰色區域。」萬幼筠說。

只要這灰色地帶繼續存在,這群抓內鬼團隊的生意,真的會做不完。因為當舞弊的氛圍形成文化,內鬼,就永遠會以不同面貌在組織內出現。

撰文者王毓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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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案件”公布進展 六大線索鎖定“雷區”

上市公司被查出違法違規,對於持股投資者而言,是當前嚴監管環境下很難避免的“黑天鵝”。

證監會本周五通報了對山東墨龍和雅百特相關當事人的處罰決定,這也是2017年專項執法行動的第一批案件。第一財經此前曾對山東墨龍“踩點減持”涉嫌內幕交易的行為做過報道,而證監會經過調查坐實了內幕交易行為,同時超出市場預期的是,監管部門還發現公司存在持續的財務造假。

第一批案件總共9起,除山東墨龍與雅百特,以及此前披露的*ST昆機之外,另外6起案件尚未披露名單。不過,證監會周五提前公布了案件進展,並根據掌握的調查情況,透露了六個方面的違法信息。

六大發現

今年3月24日,證監會部署開展2017年專項執法行動第一批案件,之後對涉及的信息披露違法違規線索展開全面調查。

經過一個月多的調查,目前1起案件因涉嫌犯罪已經移送公安機關,2起案件進入審理程序。另外,其他案件也已經全部完成現場調查,將陸續移送審理。

山東墨龍是首批調查案件之一,證監會發現,山東墨龍在2016年三季度末發生重大虧損並持續至2016年全年重大虧損,公司董事長、實際控制人張恩榮、總經理張雲三父子在內幕信息敏感期內違規減持“山東墨龍”規避損失。同時,證監會還發現山東墨龍2015年以來通過虛增售價,少結轉成本等手法,虛增凈利潤,粉飾財務報告,將虧損轉為盈利。

“根據調查掌握的情況,第一批案件涉案主體違法手段多樣、違法類型交織,”證監會發言人張曉軍周五表示,這些案件中,有的是為了實現重組上市的業績承諾,虛構承攬境外工程項目進行財務造假;有的為了避免多年連續虧損處罰退市條件,提前確認收入,將虧損虛構微盈利。

還有的為了完成所謂“業績承諾”,避免處罰股份註銷條件,人為調節利潤;以及有的在工程項目沒有具體實施的情況下,聲稱重大工程已經完工。

調查還發現,有的公司實際控制人指使下屬財務舞弊,在重大信息依法披露前違規減持;有的公司高管利用職務便利,控制上市公司以明顯不公平的條件與利益關聯方進行交易。

涉案企業“帶病融資”將受限

雖然尚未作出最後的處罰決定,但是對涉案企業的限制已經提前開始。對於財務舞弊、虛假陳述以及其伴生的違法違規行為,都將受到嚴格監管。

據張曉軍介紹,證監會與其他監管條線會加強溝通,嚴防涉案企業“帶病融資”,減少違法行為對市場秩序的外溢影響。另外,證監會與其他金融監管機構、公安機關的執法協作也會加強,對財務舞弊涉及的資金動向進行全面調查。

值得註意的是,在此次專項行動中,中介機構也是監管部門重點關註對象。證監會對中介機構負責核查驗證、專業把關的“看門人”職責提出更高要求。

“中介機構涉案符合立案標準的,一並徹查嚴處,”張曉軍說,涉及刑事犯罪的,依法移送公安機關查處;觸發退市條件的,也要嚴格按照規定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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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簡介】向井理用神之舌查案

1 : GS(14)@2016-07-12 03:19:28

原創日劇《擁有神之舌的男人》是日本名導堤幸彥最新力作,由構思到開拍足足花了20年。向井理飾演的主角朝永蘭丸(圖),是京都大學藥學部的大學生,由於蘭丸自幼跟隨進行研究的父親,所以會把毒物野草礦物等放入口,繼而鍛煉出神之舌絕技,可惜卻令他接吻時也會嚐到對方口中的不同感覺,使他生理上抗拒女性。而木村文乃和佐藤二朗飾演的甕棺墓光、宮澤寬治,偕同蘭丸展開旅程,三人上路遇到不同奇案,蘭丸利用舌頭來展開追查,是套輕鬆的推理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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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死亡筆記》香港查案池松壯亮冰袋下火

1 : GS(14)@2016-08-11 06:08:39

日本由漫畫改編成電影的《死亡筆記》拍足多年依然持續有得拍,繼荷李活宣佈開拍真人版電影後;日本方面亦唔執輸,去年已將故事翻拍成新版日劇,華納亦鐵定開拍全新故事內容的續篇《死亡筆記Light up the NEW world》,並由東出昌大、池松壯亮及菅田將暉擔正,早前在片中飾演著名偵探龍崎的池松壯亮秘密來港進行拍攝外傳電視劇,並先後到港九各地取景,不過香港炎熱的天氣令他苦不堪言,穿上大褸的他更要助手為他敷冰袋降溫。《死亡筆記Light up the NEW world》在日本將安排於今年10月29日上映,香港亦改名為《死亡筆記:照亮新世紀》緊接於11月上映。今次劇情會交代夜神月和L鬥智鬥力10年後,死神與飾演彌海砂的戶田惠梨香會再次登場,更出現6本死亡筆記令世界大亂。東出昌大演着手調查死亡筆記的刑警三島創,池松壯亮則是繼承L的著名偵探龍崎。



■由於天氣炎熱,穿上大褸的池松壯亮要助手為他敷冰袋降溫。

■《死亡筆記:照亮新世紀》的導演佐藤信介(中)亦現身中環監督拍攝。



先推三集電視劇


為配合電影,日本下月16日起以串流形式播出三集外傳電視劇《死亡筆記NEW GENERATION》,每集都集中描寫三位新主角,當中池松更秘密來港取景,拍攝由他擔正的「龍崎篇。遺志」。故事以龍崎身處香港調查疑案,但龍崎就不願意返回日本調查有關死亡筆記的連環殺人事件。池松早前到港九各地取景,其間和導演佐藤信介現身中環蘇豪區,一班日本工作人員在士丹頓街附近的小店進行拍攝,池松於炎熱天氣下穿着片中的大褸戲服演出,一拍就拍足約兩小時。由於太熱關係,池松趁埋位前已不停飲水,助手更要為他敷冰袋及撥扇降溫,不過池松亦表現專業,全程面不改容投入拍攝,絲毫不受氣溫影響演出。採訪:曹家誠攝影:陳俊強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60811/1973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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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蘭多女警查案遭疑犯轟斃

1 : GS(14)@2017-01-12 08:03:10

美國佛羅里達州奧蘭多市一名女警,前日拘捕通緝犯期間被對方連開數槍擊斃。槍手目前在逃,另一警員路易斯在搜捕疑犯時撞車身亡。



■路易斯的鐵騎被撞至翻側。 美聯社

另一警追截撞車亡


事發於當地早上約7時,42歲警長克萊頓(Debra Clayton)接報指,涉嫌上月謀殺懷孕前女友的41歲疑犯勞埃德(Markeith Loyd)現身奧蘭多西北部一間沃爾瑪超市。她嘗試上前拘捕勞埃德,雙方爆發槍戰,她身中多槍,送院搶救不治,但警方相信勞埃德未有中槍。警方讚揚克萊頓為所愛社區捨身乃英雄所為,指她在奧蘭多土生土長,已婚兼育有一子,當差17年,活躍於青年感化工作,同時是去年奧蘭多夜店恐襲首批到場的警員。蓋有美國國旗的克萊頓遺體被移離醫院時,一眾警員列隊致敬。



■克萊頓

事後有警員目擊勞埃德駕車駛進一幢住宅大廈,再劫走另一架車子逃逸,該輛車子已經尋回。搜捕勞埃德期間,有兩名警員遇上車禍,其中35歲的路易斯(Norman Lewis)重傷死亡。警方指勞埃德數月來一直失蹤,疑獲他人協助匿藏,又指他是持械的危險人物,揚言要追到「天腳底」。當局目前懸紅6萬美元(46.8萬港元)緝拿勞埃德歸案。美聯社/路透社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70111/19893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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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與查案無關 人員心情已平復李寶蘭劈炮 周松崗:無損ICAC士氣

1 : GS(14)@2017-01-12 08:05:19

【本報訊】廉政公署前署理執行處首長李寶蘭去年被取消署任,觸發廉署人事大地震,監察廉署工作的貪污問題諮詢委員會主席周松崗指,委員會事後有聽取廉政專員白韞六匯報及私下與廉署人員見面,了解後認為純粹人事安排,並無證據顯示如外界所指事件與廉署調查的案件有關,委員會支持白的決定。記者:謝明明監察廉署工作的4個諮詢委員會昨舉行記者會,指廉署去年共接獲2,891宗選舉以外的貪污投訴,比前年2,803宗上升3%,其中1,986宗可追查。涉政府部門的貪污投訴有一成升幅,由前年767宗上升至去年847宗,當中涉警隊的貪污投訴有241宗,升幅9%。而涉私營機構及公營機構分別有1,833宗及211宗。周松崗指出,貪污投訴上升相信與廉署加強反貪宣傳有關。周松崗又主動提及李寶蘭被取消署任觸發廉署人事大地震,指白韞六最少兩次向委員會匯報事件,周亦私下與廉署人員見面了解事件,雖然外界指事件與廉署調查的案件有關,令廉政專員備受壓力,但委員會看不到有實質證據支持相關指控,認為白是根據規則和程序,符合政府署任安排,純粹是人事調動,委員會尊重和支持白的相關決定。


拒評UGL案調查進度

但周承認,最初發生李寶蘭事件時,廉署員工「有些少情緒上嘅波動」,但聽取署方解釋後已平復心情,強調廉署現時運作良好,工作並無受影響,而執行處去年非自然流失率只有2.3%,比過去幾年3%至4.8%為低,反映今次廉署人事調動事件並無影響廉署士氣。至於特首梁振英UGL案件,以及民政事務局常任秘書長馮程淑儀「樓換樓」案件的調查進度,審查貪污舉報諮詢委員會主席譚惠珠一概以個別個案為由拒絕評論,只稱若有結果,廉署會作適當公佈。曾任廉署調查主任的民主黨議員林卓廷指,不少廉署人員在李寶蘭事件後拒絕參加周年晚宴,「如果(士氣)係咁冇問題,咁多廉署人員唔通係錯嘅?」他又質疑梁振英作為被廉署調查人士,為何參與廉署人事調動的權力,有嚴重角色利益衝突。


■李寶蘭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70112/1989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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