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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時已晚,抑或為時未晚?



《十年》,一票難求。卻在新年依始的這天,深夜場偏偏剩下後排靠邊的一個伶仃座位,為我的2016定了調。

鏡頭下的水晶球,在想像2025的香港。黑白、是非、真假永遠並存。我們看到了虛偽與真誠的角力,雞蛋與高牆的比拚。

政治敏感的城市,註定是陰謀的溫床。奸的是真小人,忠的也不過是偽君子,統共是配合中央推動落實國安法的棋子。就連有人自焚,作家、大學教授、時事評論員都在煞有介事地揣測,自焚者的身份撲朔迷離,就算不是中央自編自導自演的戲碼,中央也必藉故為「港獨」大造文章。

誰都想不到,原來是個寂寂無名的八旬婆婆。她的動機,沒那麼複雜,卻更單純而高尚。她曾在示威現場被年輕人保護過。年輕人為她讓出口罩,她卻目睹年輕人被毒打,因為廿三條而坐牢,在牢獄中絕食抗議而死。婆婆自焚,是為了還年輕人一條性命,為了對理想與熱情的肯定,也為了在她有生之年給香港燃點最後一份希望。

看着婆婆把一罐氣油照頭淋,火光之中她的雨傘被燒得剩下一排骨,錚錚風骨抗行熊熊烈火,好心翳、好難頂。但不知何故,也有種難受之中的安慰。陰謀當道,她所做的,卻是那麼純真與簡單。

散場前,螢幕亮着「為時已晚」四個黑底白字,然後「已」字又化成「未」字,全場無力而沉重地拍掌。零晨二時,大家默默走出戲院,走下山坡。萬語千言,思緒迴轉。

五個作品,合起來,要說甚麼?「維持着我意志的,不是仇恨,而是希望。」最黑暗的天空,星星份外明亮。我們對一個城市有愛,就是那顆永恆的星星。2025的香港,為時已晚還是未晚?還看我們選擇向陰謀低頭,抑或勇敢獻身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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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說新土豆切入短視頻為時未晚

當土豆網那句經典的Slogan“每個人都是自己生活的導演”,被“只要時刻有趣著”取代 ,新土豆正落實一場重大戰略轉型,從此走上短視頻的新長征,前面有雪山也有草地,充滿風險。但固守過去肯定會持續萎縮,就切入時機與現有的生態支撐來說,新土豆的這個決定沒錯。

關於新長征之路,筆者認為至少隱含兩重意思:

一、土豆為什麽突然要專註、聚焦於短視頻。二、它有成功的可能嗎?

短視頻的未來價值基本不用再多說。這是一個移動互聯網時代,就日常信息消費來說,碎片化趨勢已不可能扭轉,這也是媒介的“去中心化”趨勢。而視頻內容始終會是核心的消費品類,它對流量的撬動,以及對廣告主的吸引力都很可觀。

雖然優酷平臺早就有短視頻,土豆過往的定位主要就是UGC模式的短視頻。但過去一段,兩個平臺之間的定位存在一定矛盾,需要重新梳理,落實更清晰的定位,這也是平臺化戰略的深入。

現有的優酷是全品類服務,早有巨大的規模效應,客戶群覆蓋廣泛,不可能讓它只承載短視頻服務。而土豆,從當年王微創立它時就已經給它灌註了一種獨特的氣質:自由、底層、開放、青春、有趣。

這就為優土內部尋找到一種差異化定位。雖然優酷已退市多時,但也有估值的動力,雙方定位清晰,有利於外部市場重新審視這家視頻平臺的價值。

這一動作當然不會只是土豆的用心,這一定是阿里大文娛集團的戰略措施。阿里文娛集團董事長兼CEO俞永福的話講得非常明白:“娛樂消費升級、產業環境優化讓內容創業,特別是短視頻的生產和消費空前活躍,這也是阿里文娛進入短視頻的重要原因。”這也是馬雲倡導的雙H戰略(happy+health)的最新落地動作。

將土豆短視頻平臺定位置入大文娛,還有一層生態訴求:大文娛正通過內部業務板塊之間的生態鏈體再造,重塑業務,有利於激活大文娛集團的內容端活力。當然還有分發、技術、商業等許多架構。而新土豆走向短視頻平臺之路,可以說是大文娛在內容源頭的長遠戰略,它體現了競逐未來大視頻時代的野心。

跟阿里集團一樣,大文娛內部體系之間,也有一種結構化的魅力。與騰訊互娛結構有類似,但騰訊互娛內部的內容端驅動在於閱文集團,它是文學IP,而阿里大文娛內部的驅動,未來很可能會是新土豆。

一旦新土豆平臺流量起來,它會進一步降低大文娛的采購成本。截至目前,雖然平臺已經淡化很多版權爭奪,但每年仍無法回避這一挑戰。新土豆的短視頻以及優酷平臺諸多原生的綜藝、劇集等,隱含著內容端的顛覆力量。

對於新土豆短視頻新長征成功的可能性,很多人質疑它入場時間太晚了。新土豆總裁何小鵬說,目前本地短視頻競爭主要集中在UGC領域,而PGC領域的競爭基本上沒開始。此外,UGC平臺,目前還是一些創業型公司,而生態型的公司、矩陣型的公司還沒出現,尤其BAT並沒有在PGC領域花非常大的力氣。新土豆未來會滲透短視頻全品類服務,商業模式包括PGC和UGC兩個方面。

這涉及商業模式的辨析。與視頻相關的領域,UGC模式雖然有活力,能在很短的時間匯聚起人氣,形成流量,但限於創作者終端、平臺技術、工具支撐以及ICT基礎設施的差異。UGC模式生成的內容整體往往粗糙。視頻跟文字不一樣,品質體驗更重。這種粗糙會直接影響後期的商業變現。

所以,過去幾年,包括土豆在內的平臺,虧損嚴重,生存壓力很大,淪落的已經有好多家。

融入PGC模式的PUGC,既不徹底壓制獨立創作者熱情、活力,又能給整個市場灌註專業度與品質,能提升體驗。何小鵬描述的新土豆,就是一種開放平臺定位下的PUGC模式,符合未來趨勢。

筆者也不同意土豆此刻切入短視頻“已經晚了”的說法。這與它的開放平臺、與商業模式定位有關。行業初期,還沒幾家公司誕生,平臺型企業不可能有什麽價值。只有市場上的企業群、C端用戶到了一定規模,並且對於基礎設施的訴求開始加大,才會真正呼喚平臺型企業的誕生。

當然這類平臺也不是突然生成的。筆者看到了這個行業已經到了大規模爆發的前夜:市場雖然生死氛圍很濃,但參與者已經有了一定規模,消費者已經形成習慣;ICT基礎設施已相對完善,雲管端一體化運營足夠支撐,平臺各種TP開始崛起;廣告主對於短視頻的認知開始越來越清晰,內容與廣告之間的界限越來越模糊……

就是說,一個完整的產業鏈已經形成。新土豆此刻大規模涉入,有它水到渠成的特征。

筆者認同何小鵬說的:“任何產業的競爭,都是在商業模式典型化之後才進入到血海的,土豆今天進入這個時候是非常好的時間點。”

當然,如果只靠新土豆自身,還是比較玄,但它身後站著大文娛以及阿里集團。對此,俞永福與楊偉東的表述是:“單體公司和生態型公司的打法,還是會不一樣的。”

所謂單體公司,就是主要指獨立的短視頻平臺;而生態型公司,在他們那里,就是具有生態支撐的公司。新土豆短視頻平臺有大文娛乃至阿里集團的平臺支撐。具備了龐大的流量、用戶、ICT基礎設施(尤其大數據與雲計算技術支撐)、分發、交易、貨幣化等要素。

你可以視之為一種威懾力,但它確實就在那里。過去多年,在互聯網許多細分領域都能看到類似的發展路徑:雖然單體企業最初借助資本力量擁有一定勢能與速度,但隨著平臺演進,尤其是需要技術、場景、商業化等支撐時,它的投入與轉換、運營成本壓力就會頻現,這類平臺獨立的抗風險能力存在很多問題。

也因此而產生了一波一波的整合。雖然有些抑制產業創新活力,但創業群體確實獲得了一個生態聯盟體基礎設施領域的成本要素。

土豆副總裁葛威透露,土豆背後有“一支堪稱史上最強的算法團隊”,來自淘寶頭條、UC、神馬搜索、優酷土豆。如此可幫合夥人提升流量與KPI,並能夠賦能品牌、保護版權。而在分發環節,它將實現“一點接入,多點分發”。這確實是生態體系的描述。

俞永福多次強調阿里文娛要做文娛產業新基礎設施提供商,估計投入大文娛的資金將是百億級的。何小鵬說,20億是給土豆孵化、一起共贏的合作夥伴分紅的計劃,實際規劃將遠超原UGC領域的投融資規劃,未來“一定會投入好幾年,才會看到曙光,我們是一家多元的矩陣公司”。

就是說,新土豆的長征路,已經備好充足的彈藥。它也會成為大文娛與阿里的前端內容支撐。土豆專註於短視頻,優酷堅持頭部內容平臺定位。優酷和土豆內容之間有一種協同——“結構化的魅力”。

何小鵬將新土豆與淘寶互相比擬,並強調,今天對短視頻的判斷是“線性的”,未來則用“指數級”來判斷。因為,短視頻還遠沒有到“最好的時間”。“什麽是最好的時間?像淘寶一樣,讓100個短視頻的創作者每年都能獲得100萬元的收入,還沒到這個時候。競爭處於早期階段,比初期晚,比峰值的時候要早。”

所以,新土豆的短視頻長征之路,其實依然延續了阿里集團一貫的格局意識,它可能一開始顯得比較慢,但等到完成平臺建設,很可能會很快甩脫現有的競爭者。筆者認為,它此刻的切入算是比較精準。但至於最後是否真能成功,就要看具體的運營面了。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誇克傳媒創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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