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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論:揀股難揀人更難 林少陽


2009-07-14  AppleDaily





 

大 市進入冷靜期,現在正是試驗投資者對自己手上持股的信心的時候。以下可能是讀者現在最關心的話題:股價會否進一步回落?可能會。跌幾多?不知道。若真要隨 便估,好彩估中的話,恒指大約在萬六,H股指數大約在九千。原因?沒甚麼原因,指數升七千點,跌三兩千點很平常。現在該做甚麼?視乎你的心態而定。持重倉 的話,要沽最好盡快沽;夠定力亦對自己的持股有信心的話,等等,因為捱過這一關,股價應該會升返。沒貨在手可一面做功課,一面金睛火眼待市場進一步急跌時 入市。持現金比股票多,反正蝕不入肉,有條件可以睇定啲,等合心水的股份再跌時加注。若真要買貨,買甚麼?要看你看得多長線。超短線的或不怕悶的,可以望 一望市場內的避風塘股票,例如基建、公路股。然而短線或會逆市而升,但大市反彈將跑輸大市。中長線,還是較看好國內房地產、內部需求及商品類,但這類高波 幅股份,在這一輪跌市中難免首當其衝,分批入貨可減低心理壓力。另外,個別二三線中港兩地零售及出口股,最近公佈的業績都不錯,亦可以趁減價執平貨。

分批入貨減心理壓力

幾 時入第一注?要看你目前倉位。若我現在兩手空空無一物,我會在現水平附近先買40-50%,若跌近萬六點,可加碼至75%,有幸見萬五或以下,可以 100%持股票。這是來自一位不認為股票是騙人的賭局的投資者的口。上述答案,對你是否真有幫助?天曉得。我都只是講自己。跟唔跟?要問你自己,或者一位 你信得過的投資顧問。我知揀人其實比揀股難,想賺錢最終仍須靠自己,分別只在你想揀人定揀股。林少陽以立投資管理投資總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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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環在線:湯君明鬧官府累港人更難買樓 李華華

2011-6-16  AD




 

電盈(008) 主子Richard同小股東破冰面談嘅同一日,另一個Richard就好好火!科達地產主席兼資深投資者湯君明(圖),噚日搞咗個飯局,狂抦官府上星期又 出招試圖為樓市降溫!佢話班大陸佬喺香港買樓使鬼借錢咩,難為香港人就俾政府累死。佢仲話,大陸佬咁鍾意高價接我哋啲貨,咪由得佢哋買囉……

Richard 又叫華華唔使急住買樓,有樓嘅話就要快啲賣出去,何解?「你睇班發展商最近係咁出貨就知!如果出年開始加息,加埋政府狂推地,出年樓價跌兩成完全唔過 份!」之不過,Richard叫大家唔使驚住,個樓市下半年仲會更加瘋狂,但係「瘋狂過後大家都知會發生咩事」,一回落,呢劑樓市寒冬睇怕都會幾長吓咁 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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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能源企業死比生更難

http://www.eeo.com.cn/2011/1124/216391.shtml

經濟觀察網 劉偉勳/文 作為中國新能源產業最重要的兩個支柱,風電和光伏製造業都在陷入產能過剩、需求走緩的困境。去年以來國產風電設備暴露的質量問題和近期美國對中國光伏業發起的反傾銷、反補貼調查,更是讓這兩個內憂外患的行業雪上加霜。

業界趨近一致的看法是,新能源行業優勝劣汰的整合期已經開始,很多企業都將面臨生死抉擇。至於洗牌期將持續多久,樂觀者預期只要三至五年,悲觀者則認為需要八到十年。

對於已經進入新能源行業的製造企業而言,即便整合期只有三到五年,也是煉獄般痛苦而漫長的歷程。洗牌期中,那些規模已經靠前的龍頭企業,依然無法獲 得與市場份額相匹配的定價權,它們不得不為了維持生存而壓低價格,並繼續忍受上游供應商和下遊客戶的擠壓。而那些排名靠後,競爭力較弱的企業,也並沒有像 外界預期的那樣退出市場,甚至它們當中的一部分企業還在逆勢增長。

這是中國很多產業在行業整合階段普遍存在的現象,大公司還沒有壯大到寡頭壟斷的程度,小企業也不會輕易從市場上消失,行業魚龍混雜,格局仍未定型。新能源產業的膠著現象更為突出,背後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企業的退出比當初的進入(早期的進入門檻很低)還要困難。

具體分析,至少有三個因素促成了新能源企業的退出之難:

一是市場的增長。儘管制約因素越來越多,但新能源行業仍在增長,增量市場可以消化相當一部分產能,小企業也能通過各種途徑獲得訂單。

截至去年年底,我國風電和光伏發電的累計裝機分別達到4473萬千瓦和86萬千瓦,按照討論中的發展規劃,2020年這兩個數字將達到2億千瓦和 5000萬千瓦,分別增長近3.5倍和57倍。如此龐大的市場空間,會讓那些競爭力較弱的小企業也能在細分市場存活,儘管它們的生存會越來越艱難。

二是地方保護主義的存在。對地方政府而言,新能源製造業在拉動經濟、創造稅收和就業上的貢獻,遠高於風電場和大型光伏電站建設運營帶來的收益,尤其 是我國2009年實施增值稅改革後,地方政府從風電場和光伏電站直接獲得的稅收收入大幅下降。為了扶持當地的製造業,一些地方政府甚至明確要求電力開發商 使用本地生產的機器設備,這也讓一部分製造企業借助行政力量獲得了訂單。

三是企業的抗爭。很多企業即便身處困境,也會想盡各種辦法避免破產倒閉。與國外企業通過啟動破產保護程序來尋求重整的習慣不同,國內企業只要有一線 生機,也會勉力支撐,除非其想主動退出市場。很多遇到困難的企業,會採用四處籌錢、申請減稅、降低工資、員工放假等方式開源節流,為自己贏得喘息之機。

一部分企業苦苦支撐,是在等待行業整合進入高潮時被併購重組,通過進入大企業而找到出路。

目前,新能源製造業的冬天剛剛到來,行業整合還沒有真正起步,高潮遠未到來。大部分企業在過去幾年的爆髮式增長中快速擴張,已經積累了一定的禦寒能量。行業內部兼併重組的頻繁發生,還有待嚴冬雨雪的到來。

某種程度上,產能過剩、需求放緩是行業發展的必經階段,也是企業蛻變所必需的外部環境。只是由於新能源行業各種非市場因素的存在,無論大企業的突圍還是小企業的退出,都會耗時耗力,充滿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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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C近千名員工或將面臨失業 但他們比其他人更難找到新工作

http://wallstreetcn.com/node/51150

美國檢方在週四對對沖基金SAC Capital Advisors提起刑事訴訟,此舉給SAC的約1000名員工的前景帶來了不確定性,這其中的多數人可能將不得不開始尋求新的工作。

幾乎沒有大型金融機構能夠從美國檢方的刑事指控中存活下來,但這些公司的一些僱員卻能夠在日後東山再起。如阿波羅全球管理公司的Leon Black和Jefferies集團的Richard Handler,儘管兩者的僱主在1988年遭到證券欺詐的指控,但這並沒有斷送二人的大好前程。

但對於SAC的僱員們來說就沒那麼簡單了,他們的前程已經不是那麼明朗了。招聘人員們稱,許多知名金融公司都認為僱傭SAC的員工風險太大。此前,檢方在週四的指控中稱,SAC從事了長達十幾年的「猖獗的內幕交易」。

招聘人員對SAC員工心存顧慮

華爾街日報報導,金融服務招聘公司Whitney Partners的Gary Goldstein表示,對於管理資金的人來說,門檻是很高的,因為人們在把自己的基金託付給他們。

而除聲稱其首席執行官和創始人科恩(Steven A. Cohen)不存在不當行為外,SAC則還在一份聲明中稱:

SAC從未鼓勵、促使或容忍過內幕交易,且SAC一向認真對待合規和管理義務。在這一事件結束後,我們將繼續運營。

一位已經收到了幾封來自SAC僱員簡歷的對沖基金經理表示,他的投資者對僱傭這些人擔任資產組合經理較為不安,但可以考慮其他方面的工作。

另一位經理人自稱在近幾週接到了越來越多的SAC員工的電話,其表示,他更願意僱傭那些未捲入醫保或科技等受內幕交易指控領域的員工。

對沖基金IDW Group的招聘人員Ilana Weinstein表示,在最好的情況下,即使一個員工沒有犯任何罪,人們還是會擔憂他會因法律訴訟而分心。

據對SAC比較熟悉的一位人士透露稱,SAC的一些高層員工已經離開了SAC,SAC營銷人員Chris Rae以及籌資團隊的其他幾名員工已經離職。但目前Rae拒絕發表評論。

股票對沖基金Conatus Capital近期已經雇下了David Selvers,Selver曾擔任過SAC旗下Sigma資本管理單位的資產組合經理,他在6月份時加入Conatus並專門關注科技、媒體和電信投資。但Conatus和Selvers均拒絕對此發表評論。

部分SAC員工希望另起爐灶

一名參加過一些SAC老員工和潛在贊助商討論的人士透露稱,自去年秋季以來,多名SAC投資團隊的老員工已經和潛在的贊助商進行了接觸,他們希望建立一個自己的基金,因此通過這次接觸考察了投資者的潛在支持並就建立這樣一個基金的程序進行了討論。

有熟悉SAC員工的人士透露稱,SAC員工們也提出了讓其他對沖基金考慮這一建議的請求。這些公司包括Millennium Management LLC和Guggenheim Global Trading。

仍有員工堅守崗位

一位和SAC員工進行過溝通的人士透露稱,這場訴訟的不確定性使得其他公司不願意僱傭SAC的員工。而多數SAC員工經過權衡之後也決定繼續留在SAC。

有對SAC比較熟悉的人士表示,SAC的許多員工仍留在崗位上。一些關鍵的資產組合經理依然留在SAC或是SAC的下屬單位。這些包括:

負責工業股的Derek Cribbs、負責金融板塊的Jim Haber、負責消費股的Harry Schwefel和Gabriel Plotkin,以及負責科技、媒體和電信投資方面投資組合的Christopher LaSusa和David Older。

而一些仍有數百萬美元遞延補償被鎖起來的SAC員工正在考慮他們於11月份收到這些補償的可能性。有熟悉SAC的人士表示,SAC在解僱員工後經常會保留一些遞延補償。做為一個預防性動作,SAC也在年初調整了一次對資產組合經理的年底獎金。

也有和SAC僱員進行過溝通的人士透露稱,即使SAC變成家族式辦公室,也會有一些員工留下來的。

但週四指控中的一份民事訴訟可能會使SAC能否繼續做為一個家族式辦公室也面臨不確定性。而SAC則表示,其希望公司和檢方能夠達成一個「保護令」,以保證SAC的正常工作能夠繼續運行。

或有更多內幕交易員工未被發現

在去年對兩位對沖基金經理內部交易的刑事訴訟中,檢方出示了一份郵件,在該郵件中,兩位對沖基金經理聲稱SAC的前分析師Jon Horvath承認犯下了內幕交易罪。這名分析師和SAC另一個單位的兩名資產組合經理分享了關於戴爾的內幕信息。其中一位是SAC負責消費股的Gabriel Plotkin。到目前為止,Plotkin尚未被指控有不當行為,且SAC也稱Plotkin未犯下任何錯誤。

到目前為止,Cribbs、Haber、Plotkin、Schwefel、LaSusa和Older均未對此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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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質審查落空 《服貿協議》爭論更難善了

2014-03-24  TCW  
 

 

立法院內政等委員會三月十一日起審查《兩岸服務貿易協議》,但在朝野爭相杯葛議事,未有任何討論下,審查會主席、國民黨立委張慶忠卻喊出,將《服貿協議》送院會「存查」;未來院會只能行使同意權,無逐條審查空間。

在野黨批評此舉違反「立院逐條審查、逐條表決」的協商結論。國民黨則主張,《服貿協議》屬行政命令,應於院會交付審查後三個月內完成,逾期未完成即「自動生效」。

但就制度而言,依大法官第三二九號解釋文,條約、公約、協定附批准條款者應送立院審議。馬英九總統也曾說,將ECFA比照條約處理,牽連廣泛的《服貿協議》位階為何,至少該由大法官解釋。

就算將《服貿協議》視為行政命令,《立法院職權行使法》也規定,若命令被認定牴觸法律,或應以法律訂定,只要有十五名立委連署,即可再交付審查。即使《服貿協議》生效,未來也可不斷被審查、修改,與行政院長江宜樺宣稱的「我方無權修改」完全牴觸。

《服貿協議》爭議不斷,若經立法院實質審查,或可取得正當性,但執政黨以取巧方式強渡關山,不僅侵害民主精神,更已埋下無窮後患。

(鄭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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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說法,難;要清白,更難 誤上“老賴”黑名單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07836

(何籽/圖)

“老賴黑名單”,本是一種被法院認定的有能力卻拒不履行生效法律文書確定義務的人的信用懲罰制度。因法院誤錄名單,導致夏松們信用受損甚至破產。該制度無疑是需要改進的。

2015年1月8日,夏松開始了一個月的“老賴”生活——無法購買機票和軟臥車票,無法貸款,也不能去高級場所消費,盡管他是多家公司的老總。直至2月9日,湖南長沙芙蓉區人民法院經調查確認夏松並非“老賴”,將他的名字從“全國法院失信被執行人名單”中刪除。

全國法院失信被執行人名單,又稱“失信者黑名單”、“老賴黑名單”。該名單制度自2013年7月1日由最高人民法院審判委員會第1582次會議通過,對被執行人具有履行能力而不履行生效法律文書確定的義務,人民法院應當將其納入失信被執行人名單,依法對其進行信用懲戒。

自從發現自己上了“老賴”黑名單,夏松親身體驗了一個“老賴”在日常生活中遭遇的所有懲罰。但無論是進入還是退出名單,對夏松來說,都來得毫無預兆。一場扮演“老賴”的演出,就這麽突然開始,又戛然結束了。

看上去,夏松已恢複清白。但在夏松看來,這場“烏龍”給他信譽造成的瑕疵甚至信用破產,卻不容易彌補。夏松毫無辦法——他無法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真的從未有過欠債行為。法院也無可奈何——除了將他從名單剔除,還能為他做些什麽呢?

“老賴”從天而降

成為“老賴”這件事,最先告訴夏松的,不是法院,而是火車票代售點的售票小姐。

2015年1月12日晚,家住湖南長沙的夏松在家附近的代售點購買去北京的車票。一如往常,他選擇了夕發朝至的軟臥,票價527.5元。

可這一次,點擊“預定”,電腦屏幕卻彈出窗口:“夏*已被法院依法限制高消費,禁止乘坐列車軟臥。”

夏松驚呆了,售票小姐也驚呆了。二人都從未見過這樣的彈窗。

該彈窗是夏松被記入“全國失信被執行人名單”的第一次正式警示,也就是說夏松是“老賴”。夏松回憶,面對此景,購票當時的難堪無法形容。至於自己何時上的這個黑名單,夏松表示不知情。

根據最高法、公安部等8部門於2014年1月16日聯合簽署的《“構建誠信、懲戒失信”合作備忘錄》,進入名單的人將受到嚴格的信用懲戒:禁止乘坐飛機、列車軟臥,限制在金融機構貸款或辦理信用卡,不得擔任企業的法定代表人、董事、監事、高級管理人員等。

“一處失信,處處受限”的法律精神,夏松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1月13日,夏松擠在被他稱為“牛車”的K字頭硬臥車廂里。長沙到北京的1587公里,“牛車”開了21小時。

“我哪里受過這種罪咯!”夏松攤開雙手,憤怒而無奈。這種對他來說無法忍受的“牛車”經歷,在不到一個月里又重複了5次。

他也無法以個人名義在銀行貸款。由夏松擔任董事長的湖南某科技公司,正向銀行申請貸款3000萬元。銀行工作人員稱,若以個人名義申請,將加快貸款下發速度。但因夏松“老賴”的身份,這條捷徑被截斷了。

最讓夏松耿耿於懷的是信譽受損。

2013年10月24日起,“全國法院失信被執行人名單”正式向社會公布,由最高人民法院網站公示所有失信人的姓名、年齡、身份證號等信息。也就是說,任何一個人,在任何時候,都能查到夏松的“老賴”身份。

2015年1月北京的一次飯局上,談到興起,夏松吐露了自己變成“老賴”的苦惱。當即,一名政界朋友似認真似玩笑地說:“沒想到你‘老夏’竟然是‘老賴’啊!”

這句話在夏松的耳朵里嗡嗡作響。回到長沙的許多天里,他反複咀嚼政界朋友的語氣、語調和可能包含的信息。他這才意識到,作為一名靠信譽走天下的商人,成為“老賴”意味著什麽。

“我真不知道我到底賴了什麽。”夏松說,“要說欠錢,也是別人欠我的,不可能是我欠別人的。”

“我到底賴了什麽”

整個事件要追溯到一場夏松打了七年的官司。

夏松原是湖南天一旅遊投資有限責任公司(以下簡稱“天一公司”)董事長。2005年10月18日,夏松和另一名當事人楊旗,簽訂了一份“股份轉讓協議書”,約定楊旗向夏松支付700萬,由此占股80%,夏松剩余20%股份。此後,因楊旗未按期全額支付700萬,歷經多次催款無效後,夏松於2008年10月將楊旗告上法庭。

七年來,雙方在該協議究竟是“股權轉讓”還是“資產轉讓”,及楊旗是否應該支付余款的問題上爭執不休,前後經歷了三級人民法院的多次庭審,至今未有最終結論。

而夏松被判定為“老賴”,依據的正是該案中的一份判決書。

公示信息顯示,長沙市芙蓉區人民法院(以下簡稱“芙蓉區法院”)依據的法律文書為“(2009)長中民二終字第3263號民事判決書”,其中,夏松承擔的義務包括“將18%股權轉到申請執行人名下,並將財務會計憑證交給申請執行人,負擔案件受理費59096元”,而這些義務,他“全部未履行”。這些信息於2015年1月8日上網公布。

2015年2月10日,楊旗向南方周末記者證實,他從未向法院申請將夏松錄入“老賴”名單,也並非公示中的“申請執行人”。工商局企業登記信息也顯示,夏松已不在天一公司股東名單當中,也就是說,“轉讓股權”的義務實際上已經執行完畢。

更重要的是,根據湖南省高級人民法院(以下簡稱“湖南省高院”)2013年10月25日的判決,該3263號判決書其實早已被撤銷,不具法律效力。

“法院依據的是一份失去法律效力的文書,根本沒有執行依據。2015年去執行一個2009年的文書,也沒有道理。”一位知情律師告訴南方周末記者。

為了盡快還自己清白,夏松首先找到了芙蓉區法院,但未得到積極處理。夏松開始向各級法院的院長、執行局局長和紀檢組組長寄投訴信,並同步找媒體反映情況。直至2月9日,夏松再次來到芙蓉區法院,才被告知就在當天,他已被從名單中撤下了。

芙蓉區法院執行局局長顏斌曾向夏松解釋稱,由於檔案中並沒有省高院撤銷原判決的文書,他們並不知道原判決已失去法律效力。

據夏松說,“我找到顏斌,顏告訴我,‘錄入工作依照的是卷面,不是案件。你應該在高院撤銷後,馬上把判決書送過來,否則我們怎麽知道呢?’”

這個解釋無法說服夏松。“他根本沒有去核實我到底有沒有執行,就算是沒有執行,他也從沒有通知過我。”夏松稱,自己從未收到過任何法院通知。

據顏斌介紹,芙蓉區法院從2014年12月1日起展開錄入失信被執行人名單的工作,2015年1月18日結束,歷時59天。篩查範圍追溯至2002年的案件,涉及面巨大。為此,執行局組織了專門人員完成統計和錄入工作。

此後13天,即2015年1月31日,湖南省高院院長在湖南省第十二屆人大四次會議上所作報告稱,湖南省全省法院2014年共公布失信被執行人名單9423人次,成績斐然。

“我們面對的是成千上萬的被執行人,不止你一個,也出現過失誤。”顏斌告訴夏松,“原來的程序確實不夠完善,我們正在研究改進。這件事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警鐘。”

法院錯了,該怎麽改

“老賴黑名單的具體操作流程,是由每一個法院根據自身的情況來規定和執行的,主要由執行局負責。”廣東中天鼎盛律師事務所律師朱朝記介紹稱,“最高法只有一個關於老賴的判定或者撤銷的原則性文件,目前還沒有一個統一的操作錄入環節的詳細規定或黑名單監管辦法。”

一位知情人士告訴南方周末記者,芙蓉區法院公布失信被執行人名單的工作已開展十年左右,應已成常規動作,“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失誤”。

浙江省麗水市蓮都區人民法院民一庭副庭長黃野松介紹,其所在法院的操作辦法需要先通知當事人,若是執行財產,需要進行財產調查,最後如果仍拒絕執行,才會采取措施。

“但每個法院在操作時是不一樣的,由於規範不統一,操作就可寬可嚴。”黃野松表示,這種流程在規範意義上是不合理的,“每個法院有自己的尺度。”

2013年10月1日,《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公布失信被執行人名單信息的若幹規定》正式施行,其中第三條寫明:被執行人認為將其納入失信被執行人名單錯誤的,可以向人民法院申請糾正;人民法院經審查認為理由成立的,應當作出決定予以糾正。

但夏松仍覺得,“予以糾正”並不能賠償這個錯誤對他造成的傷害。

“信譽對於一個商人來說是生命,我可以證明我現在不是老賴,可我怎麽證明我從來都不是老賴呢?”夏松堅持認為,法院至少需要給他開具一張書面說明,證明這一段汙點記錄確實是由法院失誤造成的。但這一要求被拒絕了。

“如果錄入錯誤,也只能算法院監管不到位而已。”朱朝記表示,大部分人並不清楚,若出現錯錄,究竟是該寫申訴書或情況說明交到法院,還是去法院的信訪或投訴部門。

“目前來說,訴訟程序上是沒有糾錯機制的,你上去容易,下來難。”黃野松認為,最重要的是有一個快速出口和反饋機制,讓當事人知道應向哪個部門反映,之後設立一個緩沖期,讓法院按規定核實、調查。“至於造成了損失,是沒什麽賠償可言了。”

一位湖南省高院內部人士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據其了解,目前尚無類似判例可參照,且由於情況特殊,這種情況成功申請國家賠償的可能性不大,只能法院內部對工作失誤做些處理,也確實沒什麽辦法可以幫他恢複名譽。

北京市盈科(深圳)律師事務所律師姚永強說,芙蓉區法院已將夏松從名單中刪除,因此夏提起行政訴訟確認行政行為違法難度較大,一般會被法院裁定不予受理或駁回起訴。

此時,一切歸於平靜,只有夏松的一腔委屈無處申訴。夏松說,他並不是想索要賠償,只是納悶,“難道錯了就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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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走五道口】時隔兩年,店鋪生意更難了,但不要低估實體店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5/0317/149354.html

黑馬說:兩年前,“電商消滅實體店”的預言橫行。《創業家》選擇了五道口作為樣本近距離觀察店鋪生存狀況;兩年後,移動互聯網和O2O當道,我們再次走訪了五道口。昔日的店鋪,又過得如何?

我們發現了以下變化:一,店鋪總數減少,“兼並”時代來臨。二,餐飲比例進一步增加,服裝店紅旗不倒。三,個人房東居多,租金漲幅霸道。四,受益於O2O的樓內店越來越多。

不可否認,絕大多數店鋪的生意越來難做,但實體店消失的可能性卻微乎其微。技術飛速進步,線上的購物體驗越來越貼心,實體店要站穩腳跟,第一要出售顧客真正需要的商品,第二提供超出預期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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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店鋪離去了,向它們道別

在《創業家》2013年1月刊中,我們報道了15家五道口的店鋪。兩年之後,這些店鋪中有5家已經關閉,它們是:2nd Place酒吧、優勢正裝、驢肉火燒、牛奶糖服裝店,以及Green Tree便利店。我們采訪到了2nd Place酒吧的日籍老板林同勇,還了解到了驢肉火燒倒閉的原因。我們把這兩個案例放在本部分的開頭,既是對其的紀念,也是想說明:在激烈的競爭中如果不能隨機應變,就離失敗不遠了。

高昂的房租和客源減少讓“2nd Place”酒吧敗下陣來,不過它的日籍老板已經選擇在淘寶開店。


一個日本老板的撤離
文/本刊見習記者 周群峰
 
林同勇,這個80後日本老板,在五道口經營了三年半酒吧後,還是不得不撤離回國。曾幾何時,位於五道口華清嘉園7號樓16層的“2nd Place”酒吧,是一個喧囂、時尚、充滿日本情調的地方。這兒更是無數在華日籍留學生的歡樂聚集地,他們在此體驗著家鄉的感覺,紓解鄉愁。

兩年後,當《創業家》記者再次到訪時,這兒卻大門緊鎖,透過玻璃門窗縫隙,看到店內已是空空如也,頗有幾分雕敝之感。對面店鋪的工作人員告訴記者:“2nd Place”酒吧已經關閉一段時間了,至於老板去哪兒了,店鋪轉手給誰了,並不清楚。

記者撥打林同勇原先的手機號,已經停機。隨即,記者給他發了封電子郵件,幾天後,林同勇給記者的問題做了書面答複。“不好意思,這幾天實在太忙了,有許多事情要處理,這麽晚才給你回郵件。我已經把這家店鋪轉手給其他人了,現在我回到日本了。”林同勇在郵件中寫道。

今年32歲的林同勇出生在東京,2008年來到北京。此前,他在日本做過紀念品銷售員。來北京後,他與一個日本前輩開過一間臨街酒吧,最終因客源有限和高昂的房租而放棄。2011年6月,林同勇獨自租下了華清嘉園這間不到100平的店鋪,成立了日式酒吧“2nd Place”,主要客源以留學生為主。“五道口人氣很旺,而且附近有很多高校,海外留學生也多,所以我把店鋪選址在了五道口。”



“這兒的很多大學每個學期都會有一個日本大學生的新生會,那時候我們就做贊助,參與一些活動,這樣不但可以交很多朋友,而且這些新生很多都成了我們的顧客。”林同勇說。

但是,2014年底,在經營了3年半後,林同勇不得不關掉2nd Place酒吧,轉手出去,返回日本。“我覺得有三方面原因吧:一是每年房租漲得太厲害;二是留學生的總數少了很多;三是我要回國結婚。”當被問及因何撤離五道口時,林同勇這樣答複記者。

“以房租為例,2011年,我簽的房租是每平米1萬元人民幣,去年就漲到了每平米1.43萬元。說實話,這有點讓我吃不消。與此同時,留學生數量又下降得很快,原來是熙熙攘攘,這兩年就變得稀稀疏疏的了。這樣,到了結婚年紀的我,經過綜合考慮,就做出了這個決定。”林同勇說。

林同勇坦言在中國工作生活了六七年,最大的收獲是“結交了很多中國好朋友,大家相處得很快樂。”
 
“回國後,我更加覺得,很多Made in Japan的產品在中國很受歡迎,這一點從很多中國遊客到日本後會瘋狂購物就能看出來”,林同勇說。“現在,我已經開始準備新的事業,和幾個朋友在淘寶網開了個店鋪,賣日本生產的包包等。只要有合適的機會,我一定還會回中國做生意的。”

經營相似品類的兩家店,命運截然相反,在商戰里品牌和資金才是王道。


\驢肉火燒走了,西少爺來了
 
文/i黑馬 劉惜墨
 
上次走訪五道口時,我們都為驢肉火燒店捏一把汗,不知道這家藏在胡同里的小店到底能支撐多久?因為店主王磊告訴我們,“如果房租漲到每月一萬五,店就經營不下去了。”
 
當我們時隔兩年,再次來到清華大學東門、中關村東路、雙清路交叉口時,對面的胡同果然人去樓空,原來的驢肉火燒、蜀鄉美食、沙縣小吃都不見了,只留下斷壁殘垣立於蕭瑟的寒風中。當我們紛紛猜測的時候,門口修車鋪的大爺過來說,驢肉火燒已經關門了,好像搬去了東四環。
 
原來,去年海澱區評選北京文明城區的時候,關掉了一大批證件不全的店鋪,驢肉火燒難逃一劫,最終被責令關掉。“這個胡同已經重新規劃了,也許不久之後就會動工蓋樓,到時候連我的修車鋪也會關掉,現在是過一天算一天啦。”

 
 
 
修車大爺還透露,年後驢肉火燒的老板王磊曾經在原址附近看過其他店面,好像看中了旁邊那家店,但租金要48萬。為了擴張生意,王磊引入了另外兩位合夥人。不過至於到底租了沒有,大爺表示不太清楚。
 
驢肉火燒是斷壁殘垣,百廢待興,和它品類相似的西少爺肉夾饃卻從蔔蜂蓮花廣場上不到10平米的小攤位,搬進了超市里面近200平米的獨立門店。西少爺創始人孟兵在接受采訪時,表示不方便透露具體租金,但是記者經過采訪了解到,西少爺的新址是通過與吉野家、永和大王等20多家餐飲公司競標而得,租金肯定不菲。
 
2014年4月8日,西少爺在五道口開設了第一家店。雖然在五道口時間不到一年,但是孟兵表示,這里的競爭非常激烈,基本上一年內會換掉一半項目,最大的變動因素就在於房租的瘋長。比如,一家小店第一年房租10萬,如果一年賺了好多,就會有很多人盯著這個地方,第二年很多店鋪都來競標,就會將房租擡得很高。很多沒有足夠資金和品牌實力的店鋪就這樣被擠走了。
 
驢肉火燒,西少爺肉夾饃,相似的食品類別,卻走上了完全相反的兩條路。一生一死,一榮一衰。商場如戰場,一個戰士倒下,還會有無數後來者前僕後繼。五道口,這個被稱為“宇宙中心”的戰場上,硝煙還在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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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權聲明:本文作者為本刊見習記者周群峰和記者劉惜墨,所有內容均為原創,i黑馬版權所有,未經授權嚴禁轉載,如有疑問請聯系heimage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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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住風險,跑路更難十部委力推互聯網金融“基本法”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10770

 

資金鏈斷裂、盲目擴張是民辦學校倒閉的兩個主要原因。CFP中國互聯網金融“基本法”出臺。 (CFP/圖)

一紙公文,20條意見,結束了互聯網金融兩年多無監管的“野蠻”狀態。

從此,客戶的資金安全更有保障,互聯網金融企業發展更接地氣。

業內人士預計,可能會出現“爆發性增長”,誕生一些巨頭,但也可能90%的P2P公司都會“死掉”。

“基本法”來了

央行的政策框架,就是“卡住”最核心的風險點。

2015年7月18日,業內期待已久的《關於促進互聯網金融健康發展的指導意見》(下稱《意見》)終於出臺。這部由央行、銀監會、證監會等十部委聯合印發的《意見》,在行業內被視為互聯網金融層面的“基本法”。

此份《意見》可謂是千呼萬喚始出來。從2013年開始,央行等部門針對互聯網金融的監管意見就在討論,而業內普遍預計將在2014年底就出臺的《意見》,遲遲未露面。直到2015年7月12日,央行條法司司長張濤在上海的互聯網金融外灘峰會上傳遞出“即將公布”的重要信號。於是,在一周後,“基本法”終於落地。

在“互聯網+”還沒浸潤到各個行業時,互聯網+金融便已然瘋狂生長。但直到7月18日《意見》出臺前,對於“什麽是互聯網金融”,業內仍沒有一個統一的概念。

《意見》由20條內容組成,首先為互聯網金融劃定了“邊界”:傳統金融機構與互聯網企業利用互聯網技術和信息通信技術實現資金融通、支付、投資和信息中介服務的新型金融業務模式。主要包括互聯網支付、網絡借貸、股權眾籌融資、互聯網基金銷售、互聯網保險、互聯網信托和互聯網消費金融等。

多位接受南方周末記者采訪的業內人士均認為,該《意見》的出臺,讓互聯網金融領域第一次有了“基本法”,是互聯網金融的“憲法”。

業內人士、積木盒子聯合創始人魏偉稱,“不能不說,互聯網金融往前走了一大步”,是“值得歡呼的”。

這是監管層首次從中央層面“肯定”了互聯網金融,並且讓各個業務都找到了對應的主管單位。“有人管很多事情就好辦了,原來遇到問題都不知道要找哪個監管部門。”人人貸原首席運營官、人人操盤創始人顧崇倫說。

根據《意見》規定,互聯網支付將歸人民銀行管,網絡借貸、互聯網信托業務、消費金融歸銀監會,股權眾籌、互聯網基金歸證監會,互聯網保險則由保監會監管。

互聯網金融的提法最早出現在2013年,但伴隨互聯網金融的快速發展,各種風險也在不斷暴露出來,尤其是近兩年間P2P平臺的老板“隔三差五”地“跑路”,成為社會關註的焦點。因此,關於互聯網金融的監管也隨之提上重要議事日程。

與之前的預期相比,出臺的《意見》也比P2P平臺公司人人聚財CEO許建文之前預想的“要寬松”,“央行定了一個大框架,很多地方沒有明確化。比如出借人主體、資本金等方面”。

不過這也為未來各個監管部門制定細則,留出了可操作的空間。

根據《意見》,央行的政策框架,就是“卡住”最核心的風險點,“把最核心的問題比如非法集資、龐氏騙局、資金挪用,這些風險口卡住,其他的還是留有空間的。”許建文說。

而“卡住”這些風險口的主要措施就是《意見》十四條規定的,“客戶資金第三方存管制度”。P2P平臺要選擇“銀行業金融機構作為資金存管機構”。這意味著,今後客戶的資金將不再存放在P2P平臺上,而是放在銀行托管的資金賬戶上,與證券股票交易中的資金賬戶單獨托管類似。

相對於其他業務形態,《意見》對網絡借貸的影響是“比較大的”。耶魯大學終身教授陳誌武在接受南方周末記者采訪時說,“基本規則和框架確定了,這是規則出臺的最大意義所在。”

互聯網金融經歷了兩年“無監管”期後,如今大的指導方向終於明確。業內人士預計,行業可能會出現“爆發性增長”,出現一些巨頭,但是也可能90%的P2P公司都會“死掉”。

P2P公司老板難“跑路”

銀行的資金存管真正讓客戶資金與P2P平臺“絕緣”,讓P2P回歸信息平臺。

7月11、12日,在上海召開的互聯網金融外灘峰會,雖然聚集了來自監管層、傳統銀行、支付機構的高層們,但在這里,人數最多的卻是眾多P2P平臺的老總們。

兩天的會上,受關註最多的也是互聯網金融領域的P2P業務。毫無疑問,P2P是過去兩年“彌漫”在國內各個省市縣最多的行業之一,一下子受熱捧,一下子又“人人喊打”,唯恐避之不及。

而如今,《意見》承認了網絡借貸的合法身份。網絡借貸包括個體網絡借貸(即P2P網絡借貸)和網絡小額貸款。而P2P網絡借貸要堅持“平臺功能”,為投、融資雙方提供信息交互、撮合、資信評估等中介服務。

這就是說,P2P平臺的定位應是“信息中介”,而非“信用中介”,所以不得提供增信服務,更不得非法集資。

“原來大部分的P2P平臺做的業務和工行沒有區別,都是一邊吸收存款,一邊放貸。”國泰君安首席經濟學家林采宜總結,這種業務模式等同於商業銀行的資金池業務,投資人的錢進入到公司的資金池,貸出去的錢從資金池中出,P2P平臺對每筆資金的期限和信用都進行轉換,這樣自然產生了跑路風險,平臺有機會把客戶的錢卷走。

過去兩年間,包括南方周末在內的多家媒體報道了發生在河南、四川、山東、浙江等地的P2P老板“跑路”的情況,而現在仍有諸多P2P平臺仍在“非法集資”,隨時會發生“跑路”風險。

根據網貸之家最新統計數據,截至2015年6月底,中國P2P網貸正常運營平臺數量共計2028家,相對2014年年底增加了28.76%。上半年出現問題的平臺約為419家,占比20%,其中近一半問題平臺是發生“跑路”問題而被曝光。

所以,要防止P2P老板“跑路”,首先要做的是,讓客戶資金不再放在P2P平臺上,所以就必須進行第三方存管。目前,P2P公司主要通過第三方支付平臺進行資金托管,其中使用最多的是匯付天下托管系統,其P2P賬戶托管業務已經接入七百多家平臺。

《意見》明確規定了,未來將由銀行來進行資金存管。而第三方支付機構是否真的就告別存管業務,還有待於監管細則的進一步明確,畢竟,《意見》中的規定還有一個“除特別規定外”。魏偉認為,未來第三方支付機構和銀行達成合作,共同為P2P平臺提供資金存管也並不是不可以的。

但事實上,還有很多P2P平臺並未實行第三方資金存管,仍在建“資金池”。而一些號稱建立了第三方支付機構的資金存管模式,也只是在進行“名義”上的資金托管。

魏偉說,這就好比“一家銀行號稱要幫大家管錢了”,那每個人就要去銀行開戶,但是銀行門口突然站著一個“大媽”說,“你們把錢先都給我,我來存到銀行里面去”。在銀行眼里,只有“大媽”這一個賬戶,如果“大媽”說往張三或李四賬戶上轉200,銀行只能照辦。

第三方支付機構在資金托管中就相當於“大媽”的角色。所以,看一個P2P平臺到底有沒有進行真正意義上的資金托管,標準答案就是“看用戶有沒有跑到托管方那邊再開一個賬戶”,魏偉分析。

對此,一位業內人士評價,目前大部分第三方支付機構的托管方案並不是實質性的資金托管,而是“虛擬賬戶”層面的托管,即托管的僅僅是“資金的信息”。而如果銀行進行資金托管,即真正實現的是“錢的托管”。

由銀行進行資金托管,意味著客戶的資金將更“安全”。銀行作為金融機構,在監管要求上會更嚴格,因此會比一些第三方支付機構要“好一些”,而第三方支付機構作為一個企業,也有可能會發生“跑路”或者挪用P2P平臺資金的風險,中金支付的一位市場部人士分析。

所以,銀行的資金存管真正讓客戶資金與P2P平臺“絕緣”,從而使P2P平臺回歸信息中介的性質。未來,P2P公司只能依據規則提取相應的服務費,對於客戶的資金與其無關。

在第三方托管體系下,嚴格的紅線是“只要用戶不授權,任何人都沒有資格移動客戶資金”,“這是非常鐵的一條紅線。”魏偉說。這樣,P2P老板就很難接觸到客戶資金,難以“跑路”。

銀行的尷尬選擇

“就像信托,賺小錢,出了問題吃大虧。”

央行要求銀行作為P2P的資金存管方,但是這對於銀行來說,是否就意味著多了一塊“肉”呢?然而,對於銀行來說,這塊業務形同雞肋。

7月初,P2P平臺積木盒子宣布與匯付天下正式解除資金托管關系,而轉投民生銀行“懷抱”。在現在開戶的頁面上,也清楚地看到與過去的不同,只要在積木盒子上新開戶,便會自動跳轉到民生銀行頁面,重新開一個資金賬戶。這是業內第一家真正實現完全意義上銀行資金托管的P2P平臺。

據積木盒子的魏偉稱,從2014年7月份就開始和浦發、民生等多家銀行談合作,最終敲定了民生銀行。但從開始設計研發到真正上線,用了將近8個月的時間,現在仍處於試運行階段。

而對民生來講,這也是第一次與P2P平臺進行合作。多位業內人士均分析,雖然與銀行合作,資金能夠確保與平臺隔離,但是資金托管是基於“P2P平臺提供的是真實信息”這樣一種基本的假設之下。

而如果P2P平臺制造了虛假標的或者交易信息等,“銀行是無法識別其中的風險的”,所以,這時一旦發生風險,“銀行是不承擔責任的。”魏偉說。

但若真發生風險之後,因為銀行都有每個客戶的賬戶信息,所以可以做到“事後追責”。

正是考慮到這樣的風險,“現在是要求銀行進行資金存管,在調研的時候,討論稿里面是資金監管。”紅嶺創投董事長周世平告訴南方周末記者。現在只是存放資金,沒有監管的責任,“也有可能是因為目前條件不太成熟。”他說。

毫無疑問,如果做資金存管,肯定會為銀行創造一個新的收入來源。但這部分收入來源對傳統銀行這類“大象”來說,實際上是很小的一部分。

一位業內人士對南方周末記者說,如果P2P公司在銀行進行資金托管,銀行收取的服務費基數很大,但針對每一筆業務收取的費用相對較低。而P2P目前跟第三方支付機構合作,正好相反,第三方支付機構每年收取的服務費基數很低,但按業務量收取的費用較高。

因此,對於年成交量比較大的P2P公司來說,選擇兩種方式真正的成本差別不大,而對於規模較小的P2P公司,選擇第三方支付機構毫無疑問成本更低。

不僅僅是P2P選擇銀行的過程,同時還要考慮“銀行願不願意跟P2P公司合作”。

據周世平了解,大部分銀行不願意做監管,但對於資金存管他們還是願意的。如果做監管,“一是增加工作量,增加資金成本。另外,目前由銀行對資金監管也不太現實”。

但一位上市股份制商業銀行的高管對南方周末記者說,現在銀行還在研究中,“也怕有風險”。只要涉及P2P,“不管是存管還是托管,都是有風險的。”萬一出現問題,銀行總是“逃不了幹系”。他說,“就像信托,賺小錢,出了問題吃大虧。”

他說,理論上,如果和P2P合作,銀行並沒有責任去監管客戶的資金,出了問題也不用承擔責任,但是投資者只要虧損了,“天然地會去找銀行鬧”。大家就認為存在銀行就是安全的,但P2P資金的存管或者托管,銀行其實是無法為資金安全負責的。“銀行自己的貸款都有不良,何況存管的資金呢?”

不管銀行願不願意,根據《意見》,這趟“水”,銀行是趟定了,但是從民生銀行與積木盒子目前合作的進度來看,銀行和P2P公司都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重新研發適合彼此的系統。

未來的方向

“邊角料也可以吃,也是有油水的,大的就別想了,那是銀行的。”

《意見》為互聯網金融已經定了調,未來將“積極鼓勵”互聯網金融創新,鼓勵從業機構相互合作。未來,著重於“小微企業”和個人投融資需求的互聯網金融機構,可相互“抱團取暖”,拓展普惠金融。

在7月11日的互聯網外灘峰會上,來自傳統銀行機構和互聯網金融機構的大佬們坐在一起,興業銀行行長李仁傑說,互聯網金融對銀行沖擊比較大的是零售業務。

零售方面,恰恰是互聯網金融的優勢所在,也是目標。許建文認為,《意見》的出臺已經明確了,互聯網金融要做所有非銀行的差異化的業務產品,核心是“解決銀行不願意做的事情”。

互聯網支付領域,要求“小額”“快捷”“便民”;對P2P的要求,“小微”“普惠”,這都是“做銀行不願意做的”。許建文說,“這也是塊肉,雖然不那麽好吃。”當然對銀行來說,銀行也可以“吃”。

但《意見》的基本原則和態度就是,“邊角料也可以吃,也是有油水的,只是油水少一點,大的就別想了,那是銀行的。”許建文認為,起碼這相當於給了互聯網金融生存的空間。

雖然傳統銀行也在加大對互聯網金融的布局,但借助於大數據、靈活的機制和商業模式,不管是國內大型互聯網公司,還是中小型的互聯網金融機構,都在大踏步地朝互聯網金融集團的方向前進。

快錢的相關負責人稱,未來互聯網金融肯定是要走混業發展的模式,包括BAT、快錢都在往這方面走。過去單一的業務模式,未來在整個互聯網金融的框架下,不再是主要的趨勢。未來,如何在金融存貸匯各個方向上實現多元化的發展,為用戶提供綜合性的服務,才是互聯網金融更大的價值。

雖然《意見》作為“基本法”為互聯網金融描繪了大致的發展思路和監管框架,但具體到每個行業,仍無法根據其開展具體的業務。所以,業內人士期待更多的監管細則盡快出臺。

目前受關註最多的P2P行業,據許建文透露,銀監會已經新成立了普惠金融部。他們將原來一部分小貸、擔保等業務人員從過去的部門里抽調出來,組合在一起,這種合並的邏輯還是很有道理的。

至於監管細則將何時出臺,許建文說,P2P領域的可能三到六個月的時間就會出來。

但魏偉稱,不同的監管部門對不同的行業掌握的情況都不同,有些波及面比較小的,可能很快就會出來。而在P2P行業里,有兩千多家公司,至少有上百種不同的模式,如果把這些模式全部摸清楚之後,可能前面的模式又發生變化,所以很難說短時間內會出臺具體的細則。

但在他看來,雖然監管細則沒出,但是監管思路在兩年前就說清楚了,不能建“資金池”,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未來細則要解決的問題是具體到每個業務形態領域,該怎樣操作。但《意見》留給監管部門可操作的空間,還需要看市場的反應,需要時間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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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布什出傳記“坑兒子” 布什競選更難了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11/4708239.html

老布什出傳記“坑兒子” 布什競選更難了

一財網 孫卓 2015-11-06 13:15:00

老布什批評小布什時期的副總統切尼是個“鐵頭匠”頑固難纏,而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傲慢無禮”,因此,做為小布什任期內重要的兩位內閣成員他們並沒有做到為總統服務。

傑布·布什(Jeb Bush)宣布競選總統的時候說,他在出生的第一天就遇到第一位美國總統—他的父親;而他在出生的第二天從醫院被抱回家里的時候遇到了第二位總統—他的哥哥。父子和兄弟的關系本就會因為從事類似的職業而變得複雜,特別是在一個家庭的客廳里站著兩位美國總統的時候。如今,傑布·布什就面臨著這樣的煩惱,本來在民調中一直落後,需要不停到各搖擺州密集競選的布什這幾天又來了一個新煩惱,就是在一本有關老布什的傳記中,老布什對小布什時期的副總統和國防部長做出的尖銳批評。

在老布什的傳記,《命運與權利:喬治·赫伯特·沃克·布什的美國之旅》一書中,老布什批評小布什時期的副總統切尼是個“鐵頭匠”頑固難纏,而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傲慢無禮”,因此,作為小布什任期內重要的兩位內閣成員他們並沒有做到為總統服務。

老布什指出,不僅如此,切尼當時還在布什內閣內“自己搭臺”,組建了只聽他話的“美國國務院”,而拉姆·斯菲爾德則傲慢自大到完全不聽任何和他觀點不同的意見。

在老布什的這些評論被媒體披露以後,小布什和傑布·布什趕緊發表了各自的澄清聲明:先是小布什對切尼作為副總統的工作做了贊揚,而傑布·布什表示,他認為老布什只是想做一些不同的描述,僅此而已。

然而,分析人士表示,這本傳記所透露出的恰恰是布什家族的內部分歧,也就是,老布什仍然是那位共和黨內的溫和派和國際主義的支持和擁護者,而小布什仍然是那位共和黨內的忠實保守派,所以他的內閣里大多是強硬的共和黨鷹派,而現在仍然有很多還活躍在共和黨內的一線。

老布什還在這本傳記中透露,除了傑布·布什之外,當前的總統競選陣營中還有其他人也在很久前就有對白宮表現出有興趣的意願。老布什指出,在他1988年的競選中,特朗普曾經向他表示,希望能夠成為他的競選搭檔,成為副總統候選人。而老布什當時認為這“非常奇怪而且難以置信。”

分析人士認為,當傑布·布什被夾雜在存在競爭利益和意識分歧的兩派之間,無論傾向哪一方都面臨疏遠另外一方的風險。

此外,這種“兩難”也在當前傑布·布什的競選中不斷體現出來。在他之前公布的21人的外交政策團隊中,很多都是老布什和小布什之前的內閣成員,在他任用老布什的親信時,或任用小布什之前的內閣要員時都曾遭到另外一方的抨擊。

在傑布·布什的民調支持率一直居低不上,以及在前幾輪辯論中的暗淡表現來看,已經有多位支持他的共和黨捐款金主認為,傑布的競選資金很有可能不久就會枯竭。

編輯:仇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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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麥沉痛告白:負利率救不了經濟 實施近四年 貸款沒升溫 民眾借錢卻更難

2016-02-29  TWM

丹麥二○一二年中實施負利率。從這負利率施行最久的國家中,可以觀察出幾個重點: 貸款沒有明顯飆升,銀行沒有墜落谷底,但一般民眾想要借錢,卻更難了。

「這種作法,根本無助於刺激經濟!」烏爾里克(Ulrik Norgaard)這麼說。他曾擔任丹麥金融監管局局長,現職則是丹麥銀行協會執行長;在這個形同「銀行同業公會」的組織裡服務,烏爾里克深切了解丹麥銀行業的營運狀況,以及銀行對當地景氣的貢獻。

而他口中的「作法」,就是現在被許多國家視為刺激經濟強心針的「負利率」政策。

一月底,日本央行無預警宣布實施負利率,加上已實施負利率的歐元區、丹麥、瑞典、瑞士等國,以及傳言中可能陸續跟進的加拿大、挪威、以色列等,屬於「非常規」貨幣政策的負利率,眼見就要成為一種「新常態」;它對經濟刺激的效果、對銀行業的傷害、對個人理財行為的影響,瞬間成為全球熱門議題。

其中,丹麥是實施負利率最久的國家。二○一二年七月,丹麥央行為了保護匯率,宣布將利率調至負值,除了一四年四月到九月期間,曾短暫將利率由負轉正之外,其餘時間利率皆在零以下徘徊。

研究負利率,丹麥是一本活生生的教科書。為了解負利率環境的實際影響,本刊特別採訪丹麥當地多位金融從業人員及一般民眾。而要勾勒出四年負利率所打造的千奇百怪金融大觀園,首先,得從銀行業的困境開始說起。

現象一:

不敢讓客戶分攤成本

龍頭銀行一年損失百億元

按照丹麥銀行業國會遊說團體的說法,一五年,負利率已經造成丹麥銀行超過十億克朗(約五十億元新台幣)的損失;但當記者聯絡丹麥最大的銀行丹斯克銀行(Danske Bank),公關主管雷斯(Kenni Leth)給的數字,卻比銀行業遊說團體要誇張許多。

「因為負利率,過去一年,我們的存放款利差損失約達二十億克朗(約一百億元新台幣)。」雷斯舉例,目前的房貸產品中,若採用固定利率,三十年期以下的房貸利率接近零,若採用浮動利率,則客戶每月的房貸支出已是「本金攤還部分『減掉』利息」。也就是,銀行從貸款客戶拿回的錢,會比借出去的錢還少。

「放款要貼錢,但存在我們銀行裡的錢,即使『負利率』,我們還是不敢跟存款戶收取費用。」雷斯無奈地說。烏爾里克則表示,「對丹麥的金融業來說,關鍵的決定就是到底要不要讓客戶來承擔負利率的成本。」他指出,負利率雖上路近四年,但目前丹麥銀行多半尚未對個人存戶收費,「即使是利率最低的活期存款,現在銀行大多還是將利率訂在零的水準。」這些說法,凸顯了兩個事實:首先,負利率的確會對銀行業帶來極大的經營壓力;其次,部分論點擔心負利率會造成一般民眾的定存賠錢,但從丹麥經驗來看,這種情況尚未普遍。

現象二:

民間理財需求暴增

銀行資產管理部門比重增

有趣的是,雖然承擔了可觀的利差損失,但平心而論,銀行業似乎也混得不差,至少丹斯克銀行就適應得很好。

在負利率上路之前的一一年,它的全年淨利是十七億克朗;但到了一五年,獲利卻高達一三一億克朗,翻了七倍不止。這也反映在股價上,一二年年中,丹斯克銀行的股價大約九十克朗,現在可是翻了一倍,在一八○克朗左右徘徊,公司市值甚至比德國最大的德意志銀行還高出一些。

丹斯克銀行雖在存放款利差的損失頗重,短期間內也沒有打算向存款戶收費,那麼,它如何消化負利率的副作用?

「我們有效擴張了資產管理部門的營收比重,也降低了對利息收入的依賴。」這是該行總裁勃根(Thomas Borgen)的公開說法。由此,不難理解負利率環境底下對一般民眾理財行為的影響──在定存利率偏低的情況下,民間理財需求攀升。

從事行銷工作的二十多歲丹麥年輕人侯山提(Santi Roc Castells)就對本刊記者表示,「存款沒有利息沒差,比起來,我更擔心低利率環境造成的房價上漲。」追求更高報酬空間的理財行為,成了負利率環境所引導的行為轉變之一。

除了資產管理部門營收擴大之外,丹斯克銀行在負利率期間獲利飆高的另一原因,是「我們同時提高了資本市場操作、加重證券投資業務。」勃根的說法,透露出丹麥銀行業者在負利率罩頂之下,營運方向的調整是增加資本市場的活躍度,藉此取代傳統穩定的借放款業務;然而,這也象徵銀行業的營運風險正在上升。

於是,負利率政策對經濟刺激效果的大哉問,在此有了一個具體明確的實證解答。

現象三:

降低放款風險

銀行挑優質客戶借錢

理論上,由於中央銀行開始對銀行的超額準備金(編按:銀行存放在央行帳戶內,超過法定準備金的部分)收取費用,因此會提高銀行將手中資金貸放至民間的意願,從而刺激景氣;但丹麥實施負利率近四年的結果卻顯示,當銀行被迫將獲利來源轉向高風險的資本市場投資操作之後,為了降低放款風險,反倒會減少銀行對一般民眾與中小型企業的借貸意願。

「負利率的確改變了丹麥銀行業的放貸行為,」烏爾里克說,「但,這種改變絕對不是更寬鬆,而是業者更傾向借錢給優質客戶。」他表示,根據一五年歐盟對歐洲各國銀行的一項整體調查發現,長期困在負利率環境中的丹麥銀行,對優質顧客的貸款意願明顯高出其他地區。

「依據我的觀察,丹麥銀行業在優質客戶的競爭確實比過去來得大,他們能夠得到的融資選項,也比以往還要誘人。」烏爾里克指出,負利率帶來的寬鬆效果,範圍僅限於「原本就不太需要資金」的優質企業或民眾,「相對的,當銀行更加挑三揀四,那些原本就不容易貸款的客戶,也就成為負利率的受害者。」

現象四:

年輕人借錢更難了

整體借貸並未顯著提升

侯山提對這個說法感同身受:「若你現在已靠房貸買了房子,那很好;但對我這個年輕人來說,現在要申請房貸越來越難,你必須很努力向銀行證明自己有穩健的經濟能力。」但在另一方面,銀行業者最愛的優質客戶,一路以來卻也沒有太強烈的資金需求。烏爾里克解釋,就算利率很低,但由於整體經濟前景並不看好,無論企業或家戶對於增加借貸仍然有遲疑。

「整體來說,四年負利率下來,丹麥的民間借貸情況並沒有顯著攀升。」烏爾里克歸納結論,需要錢的人,難以從銀行手中取得資金;銀行樂於借錢的人,卻又沒有資金需求,這是他認定負利率政策無助於刺激景氣的根本原因。

撰文 / 蔡曜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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