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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諾登東家如何成為全球最賺錢的間諜公司:Booz諮詢公司崛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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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即日軍襲擊珍珠港的前一年,美國海軍便開始考慮對德作戰計劃。美國海軍上將們的心腹大患是納粹德國海軍的潛艇,德軍潛艇神出鬼沒,到處攻擊盟軍航線,要找到它們的蛛絲馬跡就是不可能的任務,更別提要擊沉了。束手無策的美國海軍部長弗蘭克·諾克斯(Frank Knox)只好轉向Booz,Fry,Allen & Hamilton尋求對策,這是一家位於芝加哥的諮詢公司,他們的知名客戶包括固特異輪胎橡膠公司(Goodyear Tire&Rubber)和蒙哥馬利·沃德公司(Montgomery Ward)。Booz有效地開創了管理諮詢業務,從知名學府物色尖子生擔任分析人員以及企業客戶的待聘人員。Booz的顧問們與美國海軍人員一道合作,開發出一套特殊的傳感系統,可以捕捉到德軍潛艇短暫發出的無線電通信信號,這有助於設計一種攻擊戰略。在其幫助之下,盟軍到戰爭結束時已擊沉或擊毀德軍大多數潛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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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項目是Booz與美國政府長期合作的開始。隨著冷戰開始、加劇繼而緩和,再到後來全球恐怖主義取而代之成為美國國家安全人員的主要顧慮。在此期間,目前更名為博思艾倫(Booz Allen Hamilton)的這家諮詢公司越來越多地專注於來自政府的工作。2008年,該公司剝離了利薄的商業諮詢業務——名為博斯公司(Booz&Co.)——並成為一家純粹的政府業務承包商,博思艾倫公開上市,大股東是私募股權公司凱雷集團(Carlyle Group)。在截至2013年3月份的財年,博思艾倫公佈營收為57.6億美元,其中99%源自政府合同,淨利潤為2.19億美元。其營收的近四分之一——13億美元——來自美國幾大情報機構。隨著美國政府過去十年間在情報承包商身上的投入呈爆炸性增長,與科學應用國際公司(Science Applications International Corp.)、CACI和BAE系統公司(BAE Systems)等對手相比,總部位於弗吉尼亞州麥克萊恩的博思艾倫是其中最大的受益者。據彭博行業資訊的數據顯示,美國2013年大約70%的情報預算都被外包出去;美國國家情報主任辦公室(Ofice of the Director of National Intelligence)表示,近五分之一的情報人員在民間領域工作。

可以肯定的是,即便大多數美國人對博思艾倫有所聞,他們對於該公司在美國情報界扮演著何種舉足輕重的角色依然毫無概念。不過,現在世人對此皆知。6月9日,博思艾倫一名29歲的電腦技工愛德華·斯諾登(Edward Snowden)公開宣佈,他就是洩露美國國家安全局(National Security Agency)監控人們打電話與上網活動的新聞線人,在為博思艾倫工作期間,斯諾登在一個位於夏威夷的國家安全局監聽站中將一些機密文件複製到一個U盤,並在近期將此事透露給了媒體,他承諾還要披露更多機密。日前他已從香港抵達俄羅斯。

博思艾倫引起世人關注衝擊到其股價表現,該股在斯諾登公開機密後的上午下挫超過4%,迄今還未收復失地。參議院情報特別委員會主席黛安娜·范斯坦(Dianne Feinstein)已呼籲再次檢討民間承包商在情報工作方面的作用,並宣佈她將尋求限制承包商們獲取機密信息的權限。博思艾倫長久以來一直非常低調,在美國聯邦政府幾乎是其唯一客戶的情況下,大張旗鼓地宣揚沒有必要,而且該公司很少進行遊說。由於情報界的重量級人物紛紛在博思艾倫工作,該公司從來不用擔心接不到生意。美國國家情報主任、奧巴馬總統的高級情報顧問詹姆斯·克拉珀(James Clapper)是博思艾倫的一名前高管。該公司的副董事長邁克·麥康奈爾(Mike McConnell)在小布什總統任內擔任國家情報主任,在此之前擔任國家安全局局長。在博思艾倫的2.5萬名員工當中,76%的人有查看機密信息的授權,近一半人擁有查看最高機密信息的權限。據2008年的一本書《等待僱用的間諜:情報外包的秘密世界》顯示,CIA原副局長瓊·登普西(Joan Dempsey)在2003年的一次演講中將博思艾倫稱作「影子情報機構」。登普西如今在博思艾倫任職。

斯諾登洩密事件可能會導致情報外包方面出現重大調整。參議院情報委員會多年來一直向多家情報機構施壓,要求減少對承包商的依賴。而在如今自動削減開支的年代,曾經一度碰不得的防務與情報等方面開支也很可能會被縮減。

然而,與博思艾倫以及美國情報機構官員的談話顯示,這些承包商不會很快失寵。即使斯諾登最終會讓他的前東家失去生意,但這些生意可能只不過是流向其競爭對手。雖然博思艾倫與其他影子情報機構是作為權宜之計而出現——本來是冷戰後瘦了身的情報機構在9·11恐怖襲擊後試圖重振旗鼓而借用它們來爭取時間——但是如今它們已變得必不可少。隨著博思艾倫等承包商逐漸依賴於聯邦政府,政府對它們依賴則更甚。

斯諾登當初並不是被招作間諜。他在很大程度上是一個自學成才的電腦技工,高中沒有畢業,他的第一份與情報相關的工作就是在國家安全局的一處設施當保安。他在接受英國《衛報》的一次採訪中表示,因為他的電腦技術,他曾被中情局招進去處理網絡安全相關工作。他在2009年離職並轉向民間領域,最終加盟博思艾倫。他作為國家安全局承包商職員的工作看來一直是基本的技術支持與故障排除。他是個技術人員。

情報界人員傾向於把外包工作分為三類。第一類是機密性最低而且最卑微的工作:在情報機構割草、清理垃圾和分揀郵件。在機密部門內,即使清潔工也需要安全方面的權限——他們清理的垃圾桶裡可能有國家機密信息。這使得這些工作崗位招人尤為困難,因為讓獲得安全授權的多數人做清潔工無異於殺雞用牛刀。

懂得電腦技術的斯諾登隸屬有專門技能的中間級別。當美國軍方在越戰期間首次開始大力求助於承包商時,這些工作佔了招聘崗位的多數——國防部當時急於招到維修人員,來負責越來越複雜的武器與運輸系統。翻譯、審訊及處理政府安全授權相關背景調查的人員也處於中間層。CSC和L-3 Communications等公司專注於中間級別的業務。雖然博思艾倫也招攬一些這類工作,但重心卻是最高級別的工作:從開發打敗伊斯蘭馬格里布基地組織(al-Qaeda in the Islamic Maghreb)的戰略到軟件設計到為高級官員撰寫講稿的各類工作。從任何意圖和目的來看,第三類的承包商都是間諜,而且有些人是間諜首腦。

威廉·戈爾登是一家招聘公司負責人,專門為情報專業人員務。6月中旬,他一直在為填補國防情報局承包商的三個空缺而忙碌。戈爾登說,雖然碰巧這次博思艾倫沒有參與其中,但該公司曾填補過類似的數千個空缺。這次的三個空缺中,有兩個空缺是馬薩諸塞州德文斯堡的高級反情報分析師,其中一個專注馬薩諸塞州聯邦設施面臨的威脅,另外一個專注西南亞問題。這些承包商將會拉網式地篩查情報,從數字竊聽內容到線人消息,要像坐在他們旁邊的國防情報局分析師一樣撰寫報告和簡報。這兩個職位都需要最高機密授權,其中一個職位需要經常出差。第三個空缺需要一位精通馬拉雅拉姆語(Malayalam)的高級翻譯,在毛派叛亂分子活動日益猖獗的印度喀拉拉邦,許多人說這一語言。美國國防部在招一名會說這種語言的人,表明美國在那裡有情報活動。這一崗位標明「條件艱苦」。

戈爾登說,他經常看到博思艾倫與其他承包商在全球各地發佈的「情報蒐集經理」的空缺。「情報蒐集經理處於最高級別,決定採用哪些情報,如何採用並決定各類情報的去向,」他說,「他們提供思路、方向與管理。他們基本上擁有全部身份,他們就像是政府僱員。他們唯一無法辦到的事情就是批准預算資金或招聘並裁減政府僱員。」

收入待遇的巨大差別取決於應聘者的技能與經驗。「這些錢源於情報預算,因此沒有太多監督。」戈爾登說。他估計那位馬拉雅拉姆語翻譯崗位的年收入將達到18萬美元到22.5萬美元之間。這在部分程度上是為了彌補艱苦的條件以及叛亂分子的慣常做法所帶來的潛在危險,招工廣告當中沒有提叛亂分子通常會先把翻譯當作攻擊目標。

大規模招聘情報承包商的做法可以追溯到2001年的9·11恐怖襲擊。基地組織的襲擊導致美國兩黨在國會一致支持獲得更多與更好的情報——相關聯邦預算也相應猛增。有大量證據顯示這方面的努力挫敗了一些恐怖襲擊陰謀。情報界在上世紀90年代一直在瘦身,在蘇聯解體後,情報對政界人士而言似乎沒有那麼重要了,相關預算遭到削減,中情局、國安局以及國防情報局大批人員退休。在2001年晚些時候,找到足夠多有經驗的人的唯一辦法就是通過承包商,而其中許多人都是政府在數十年前培訓過卻在後來裁掉的。「通過承包商人員,我們得以非常非常迅速地擴張,」時任美國國家情報主任辦公室人力資本副主任的羅納德·桑德斯(Ronald Sanders)在2008年與記者的一次電話會議中表示,「在我們忙著恢復情報界的軍方和民間人員時,他們可以迅速進來執行任務。」

博思艾倫等承包商被看作是權宜之計,以便讓政府有時間招聘並培訓僱員。退休的海軍少將邁克爾·布朗(Michael Brown)講述了2001年試圖發展海軍網絡戰項目的情況。他手下的人員沒有一個是網絡戰專家,因此他培訓海軍的語言學家們——通常是一些頭腦更聰明的水手——來接手這類工作。「海軍當時得以利用承包商來強化那些培訓人員,同時開發永久性項目。」布朗說。他目前在RSA安全公司(RSA Security)工作,這是一家位於馬薩諸塞州貝德福德的網絡安全公司,與政府有很多業務。

不過隨著政府情報人員數量增長,承包商的人員數量並未返回到9·11之前的水平。桑德斯在2008年的採訪中表示,在為各類不同的情報機構工作的承包商當中,僅有5%是為「過載」預備的。在今年3月份發佈的一份報告中,參議院情報委員會抱怨說,「情報界的一些機構在轉換或者清退一些承包商之後,一直在招聘其他的承包商,從而導致整體人員數量持續增加。」國家情報主任辦公室的公共事務辦公室對此並不認同,稱「核心承包商人員」自2007年以來已減少36%。

支持情報外包的人士表示,民間公司成為情報界永恆的一部分有很好的理由。並非每一項任務都需要一名全職的聯邦僱員來做。建設一個機密設施或新的數據庫是一個短期項目,沒有理由只為這個來招聘並培訓新的員工。從理論上來說,承包商的勞動力成本更低,因為政府無需在工作任務結束後繼續負擔人員工資,更不用操心他們的醫療保健或養老基金。對軍方而言,這通常是完成額外工作且不會違反人力上限規定的唯一辦法。而華盛頓功能紊亂的撥款機制使得這一情況雪上加霜,長期項目所需資金日益通過緊急補充性開支法案來撥款,由此引起的不確定性導致更難招到長久性的員工。

高級情報官員也透露,民間領域的承包商是技術革新方面的後備力量。當代的「Q博士實驗室」——詹姆斯·邦德故事中間諜產品的孵化器——就是硅谷,這裡的初創公司在開發可以識別海量原始數據形態與關聯的技術,還包括其他電腦科學方面的成就。在接受採訪時,博思艾倫副董事長麥康奈爾指出,該公司因招聘他這樣的前間諜而聞名,公司也從科技界大量招人。國家情報主任辦公室2008年的一份研究顯示,56%的情報承包商提供了政府情報人員並不具備的獨特技能。

「在擔任國家情報主任時,我絕對希望獲得民間領域的優勢、創意與行動力,」麥康奈爾說,「這是因為,如果跟不上技術發展的潮流,我就會落伍。全球最具革新能力、最有創意以及最佔優勢的國家是美國,這在很大程度上要歸因於自由市場的效率。」總部位於加利福尼亞州帕羅奧圖的帕蘭提爾技術公司(Palantir Technologies)等情報承包商甚至置身於商業科技樞紐,而不是設在從弗吉尼亞州雷斯頓延伸至馬里蘭州米德堡國安局總部的這80公里傳統情報機構區內。

即便如此,開支還是會失控制。據國家情報主任辦公室數據顯示,每年在一名承包商員工身上的投入通常為20.7萬美元,而同類政府僱員的開銷只有12.5萬美元,這裡面還包括了福利和養老基金。其中最臭名昭著的就是國安局的開拓者(Trailblazer)項目。這原本是一項篩選並分析國安局每小時蒐集的海量電話和網絡信息的先進項目,開拓者項目最初預算為2.8億美元,需要26個月來開發完成。博思艾倫等五家公司參與了這一項目。「在開拓者項目中,國安局在利用業內最佳技術與經驗來推進他們的任務。」博思艾倫副總裁馬蒂·希爾(Marty Hill)在2002年的一份新聞稿中表示。當該項目在2006年被關停時,沒有達到任何目標,而且相關費用達到數十億美元。國安局檢察長的一份報告發現「承包商人員勞動力費用過高」,不過沒有點相關承包商的名。國安局多名聲討項目浪費的員工被開除,其中一位高管在與一名記者通氣後被依據《間諜法案》(Espionage Act)而起訴。(相關訴訟最終被撤銷。)

美國國土安全部大約在同一時期授予博思艾倫的一份電腦系統合同出現類似問題。三年當中,相關費用從最初的200萬美元暴增至1.24億美元,美國政府問責辦公室在後來的報告中表示,這在很大程度上歸咎於糟糕的規劃與監督。但是,即使在問題暴露之後,如《華盛頓郵報》所報,國土安全部依舊重續了合同,甚至還給了博思艾倫一些新合同,因為該部門斷定自己無法建設、甚至無法獨立運行這套系統。

批評人士表示,博思艾倫及其競爭對手能夠繼續獲得合同並持續增長,不是因為它們的技能不可替換,而是因為其中的人脈因素。隨便說出國安局或中情局或其他軍方情報機構的一名退休高官的名字,很可能他現在正在為承包商工作,而且在博思艾倫的可能性最大。隨便說出目前在政府部門任職的一名高級情報官員的名字,很可能他曾在博思艾倫工作過。麥康奈爾和博思艾倫的其他人忙不迭地指出,承包程序中有防護和監督機制,而且在9·11瘋狂的幾年之後已成熟。與此同時,該公司傾向於接納並慷慨支付高薪給那些退休的高級情報官員,意味著它看重他們人脈的價值,而且也讓他們在政府內部的繼任者把博思艾倫當作他們退休計劃的一部分。

承包商支付的豐厚薪水導致公共部門人員向民間領域流動。它們挖走了政府情報人員,導致政府各級人員短缺,並讓更多有經驗有知識的人進入民間領域,這使得承包商對政府而言更加重要。「現在你會選擇進入政府部門兩三年,獲得授權,然後轉入其中一家支付高薪的承包商。」美國科學家聯盟政府機密項目負責人史蒂文·阿芙特古德(Steven Aftergood)表示。斯諾登就是這麼做的。「你必須要有很強烈的愛國心才能抵禦金錢方面的誘惑。」阿芙特古德說。

獵頭戈爾登表示,結果就是,政府間諜機構的人員普遍發牢騷說「那些可惡的承包商們知道的比我們還多」。這可能是斯諾登洩密的一個因素——他的電腦技術可能使得他接觸到了他不該有權限看到的信息。不過斯諾登是個異數。他處理這些信息的方法——複製信息、發給媒體並公開承認自己是洩密者——既丟了飯碗,而且也可能會因此失去自由,迄今看來都是因為他的理想主義動機。更普遍的誘惑是利用相關知識,合法地或者在不知不覺間招攬更多生意。

在斯諾登洩密事件之後,國會在加大對博思艾倫等承包商以及它們在蒐集情報過程中所扮演角色的關注力度。兩黨議員表示,斯諾登輕而易舉就能獲得並洩露機密信息,說明需要加大對承包商活動的監督。「我感到震驚的是,一個沒有拿到高中畢業證書、在軍中沒有圓滿服役而且只有29歲的人居然有權查看我們政府的一些高度機密的信息,」緬因州共和黨籍聯邦參議員蘇姍·柯林斯(Susan Collins)於6月11日在國會山向記者們表示,「這讓我感到吃驚,這說明監督程序確實有問題。相關規定沒有得到良好執行,或者需要制定更加嚴格的規定。」

不過,要調整規定說來容易做起來難。「從最高層而言,不管是白宮還是國防部,承包商總是無處不在,」戈爾登說,「實權人物會轉身過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計劃,我們怎麼實現它呢?』這時承包商會跳出來說,『我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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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諾登已進入俄羅斯 俄羅斯向其提供一年期庇護

http://wallstreetcn.com/node/51720

經過在莫斯科機場一個多月的等候之後,俄羅斯媒體報導稱,美國前CIA員工斯諾登已經收到了准許離開機場進入俄羅斯領土的官方許可。

路透社稱,俄羅斯新聞社援引機場代表人員的話稱,斯諾登已經離開了機場,並已經進入了俄羅斯領土。

華爾街日報補充稱,目前俄羅斯政府已經批准為斯諾登提供一年期的庇護。

斯諾登於6月23日離開香港前往俄羅斯,但為防止外交爭端,俄羅斯政府在當時未准許斯諾登進入俄羅斯領土。

而斯諾登的律師也已經證實俄羅斯政府向斯諾登提供了為期一年的庇護,且斯諾登已經離開機場。

美聯社援引斯諾登律師阿納托利·庫齊利納的話稱,他已經向斯諾登移交了俄羅斯政府的許可文件。但出於安全問題的考慮,斯諾登的去向將保密。

此前俄羅斯總統普京已經表示,向斯諾登提供庇護的前提是其停止洩露美國的國家機密。而庫齊利納表示,斯諾登已經接受了這一條件。

華爾街日報也援引這位律師的話稱:「我已經護送斯諾登離開機場進入一輛出租車」。但其並未透露將前往何處。

More to c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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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諾登效應”令在華美國科技公司進退兩難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73426

美國科技公司在中國面臨政府懷疑和價格調查,不得不重新思考如何在中國銷售硬件與服務。IBM、思科、高通等美國科技公司正試圖解決價格欺詐調查,同時希望恢複中國監管機構對它們的信任。此前有報道稱,美國政府直接訪問這些大型科技公司的網絡,並直接收集數據。印第安納大學中國政治與商務研究中心主管Scott Kennedy表示,所有美國科技公司都被懷疑有意或無意地協助美國政府進行監控和情報收集。Kennedy認為,美國科技公司進退兩難,公司可以讓美國政府停止利用它們進行監控活動,但那會使公司失去重要的政治和商業支持,甚至可能使公司違反美國愛國者法案或一些秘密行政命令。去年6月,前國家安全局承包商Booz Allen Hamilton的員工斯諾登向媒體曝光美國政府絕密的網絡監控計劃。分析師們稱,斯諾登事件可能使美國科技公司失去巨額銷售收入。美國信息技術與創新基金會估計,未來三年,單純美國雲計算行業的全球銷售額可能失去350億美元。Sanford C. Bernstein分析師Toni Sacconaghi 在報告中指出,“斯諾登效應”在中國產生的影響最大,其次是巴西和其它新興市場。上周五,奧巴馬宣布擬對美國國家安全局情報監控項目作出調整,但沒有提及未經授權的政府對企業系統的訪問。計算機與通信行業協會主席Ed Black表示,奧巴馬的演講是均衡的、深思熟慮的,但不足以滿足人們對自由互聯網的需求。中美間的關系、中國積極推動本土企業發展、美國科技公司與美國政府之間的關系,使美國科技公司在中國的發展前景更加複雜。上周六,中國商務部批評美國國會最新通過的1.1萬億美元預算方案,這其中包括美國聯邦政府在購買中國科技產品時,需經過網絡間諜活動審查程序。以下為斯諾登事件對美國幾大科技公司的具體影響。IBM公司:2013年三季度,IBM中國區營業收入下滑22%,其中硬件業務營業收入跌幅高達40%。IBM可能會是“斯諾登效應”的風向標。據湯森路透SmartEstimates估計,去年四季度IBM營業收入同比下降3.7%至282億美元,凈利潤同比增長6%至65億美元。IBM可能會推出更多的技術和服務,以緩解政府的擔憂。上個月,IBM宣布將企業雲平臺擴張至中國市場。周二,IBM公布了四季度財報。IBM四季度來自亞太地區的營業收入為59億美元,同比下滑16%;來自金磚國家(巴西、俄羅斯、印度和中國)的營業收入同比下滑14%。盤後交易時段,IBM股價下挫2.6%。思科公司:上季度,思科中國區訂單量同比下滑18%,思科最大的五個新興市場銷售額下跌超過20%。思科CEO John Chambers稱,從未見過新興市場如此迅速的變化。高通公司:高通和InterDigital公司正面臨中國國家發改委的反壟斷調查,調查涉及無線手機和網絡技術的專利授權,這兩家公司面臨的挑戰也許更大。本月早些時候,高通CEO Paul Jacobs表示,仍不清楚去年11月公布的中國反壟斷調查的進展情況。高通將於1月29日公布四季度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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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獨家斯諾登潛藏重慶大廈實錄

2014-04-24  NM  
 

 

香港因為斯諾登潛藏超過一個月,一度成為國際焦點。去年六月,大爆美國監控內幕的斯諾登,來港後繼續掀起國際風波,他潛行香港,行蹤一直成謎,外界只知道他曾入住尖沙咀美麗華酒店,大批傳媒和美國情報人員,一直找尋不到他藏身地點,也不知他在港一個月的生活是怎樣的。一年後,斯諾登的行蹤終於得到解密,本刊獲得斯諾登在港生活的獨家影像,原來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斯諾登曾流連尖沙咀,入住美麗都大廈和重慶大廈的賓館。斯諾登為免惹人懷疑,出奇地每次外出,從不會戴上口罩和鴨嘴帽,甚至大膽到清晨外出星光大道跑步,到漢口道的麥當勞吃快餐,生活與一般遊客無異。他每次獨來獨往,無懼美國明言要引渡他回國接受刑事審訊,與此同時,北京亦秘密地派出國家安全部副部長來港瞭解情況。潛港超過一個月,他一直在玩catch me if you can遊戲,中美外交暗戰連場,同時香港警方悄悄地派出「狗仔隊」跟蹤他,恐防他突然「被消失」。

前中情局職員斯諾登(Edward Snowden) ,自去年六月二十三日從香港飛抵俄羅斯,在當地獲得限期一年的臨時難民資格,他繼續冇有怕,大爆美國的監聽內幕,上月他指控美國政府曾竊聽中國前國家主席胡錦濤、德國總理默克爾的通訊,而《衞報》和《華盛頓郵報》因訪問斯諾登,踢爆華府監控內幕,獲得新聞界最高榮譽的普立茲獎。斯諾登引起全球轟動,爆發點卻選擇在香港。事件源於去年五月二十日,當時他向僱主、美國國家安全局申請暫時離職,他與女友在夏威夷度假後,獨自來港準備爆美國大鑊,他手頭上拿著美國監控全球的機密資料,來港後先租住尖沙咀美麗華酒店房間。

全面「保護」

直至六月九日,他回到酒店內接受《衞報》訪問,報導刊出後,全球的目光落在這名當時年僅廿九歲的斯諾登身上,同時外界以為他繼續租住美麗華酒店,傳媒於是日以繼夜在酒店門外守候。香港因此事捲入前所未有的外交風波,當時美國國務卿克里指責,斯諾登事件影響中美關係,大陸亦嚴陣以待,國家安全部迅速成立特別工作小組,並由副部長帶領,小組悄悄地來港跟進斯諾登的問題,防止事件繼續發酵。事態嚴重,據知保安局局長黎棟國也曾下令,要全面掌握斯諾登的一舉一動,以向中港兩地高層匯報。警方不容有失,派出俗稱「狗仔隊」的刑事情報科,全天候跟蹤斯諾登,更重要的是在背後「保護」斯諾登,警方最怕斯諾登突然「人間蒸發」,曾參與跟蹤斯諾登的警員明叔表示:「斯諾登事件引起國際關注,美國政府最想捉拿他回國受審,以免他繼續爆料,萬一斯諾登在香港突然『被消失』或者出咩事,香港的治安會受到國際質疑。」

遊客生活

整個過程猶如杜琪峰監製的電影《跟蹤》,跟蹤斯諾登的狗仔隊無處不在,他們會記下目標人物的外貌和衣著,明叔說:「我們會記下斯諾登每天穿過的服飾,例如恤衫的顏色和牌子,波鞋的型號甚至尺碼,方便其他同事繼續跟蹤。」狗仔隊為免走漏眼,還在重慶大廈、美麗都大廈和彌敦道一帶設置隱蔽鏡頭,以便監視斯諾登的一舉一動,本刊獨家獲得四張斯諾登出入賓館和彌敦道的照片,四張相片分別在兩個不同日期拍攝,顯示了斯諾登都是早出晚歸,且他一身便裝,身穿T恤和短褲,步履輕盈,跟普通遊客完全一樣。斯諾登在兩棟大廈內的賓館共入住一星期,畫面顯示六月十七日斯諾登外出,而翻查資料,當天他曾透過twitter和全球網民互動聊天。不過斯諾登心思縝密,不選擇在賓館內twitter,讓警方難以用科技追蹤他的網絡位置。當日斯諾登手拖一個喼,背上一個黑色大背包出現,款式與他在八月一日離開莫斯科機場的背包一樣。據知背包內放有電腦等通訊設備,不過據熟識他的朋友說,斯諾登不只將機密資料放在電腦內,還有其他備份,他的私人電腦就算被搶走,他也可透過其他渠道洩密。隨後狗仔隊繼續跟蹤,並驚奇發現,斯諾登每日皆大模斯樣外出活動和用膳,而且也沒有途人發現,探員明叔透露:「斯諾登清早七時外出跑步,我們發現他會沿著星光大道跑步,跑步後,他會到漢口道的麥當勞吃快餐,在外停留一個小時,便會施施然返回賓館。」別看斯諾登架上眼鏡像個文弱書生,其實他○三年曾投考美國陸軍,後來受訓時跌斷腳,才被迫退伍,但他仍然保持健身習慣。

登記簡單

為防被人發現行蹤,斯諾登還擅長擺空城計,他在美麗華酒店租房外,同時租住其他賓館,據斯諾登在香港的代表律師何俊仁表示,斯諾登還曾入住新界的私人住宅,但他不肯透露明確地點。據知,斯諾登出入會乘搭地鐵,從來不乘搭的士,估計他是怕被人綁架,故選擇乘搭公共交通工具,不法之徒難以向他下手。狗仔隊多日來廿四小時貼身跟蹤,亦總結出他不住酒店,反選擇入住賓館的原因。調查人員發現,斯諾登曾站在重慶大廈外,與門外正在招客的南亞裔「駁腳」談了一會兒,之後二人便進入重慶大廈D座高層的無牌賓館,內裡只有四間套房,每間房均有獨立廁所,斯諾登租住其中兩間房間,每晚房租約一百五十元。同時,他亦透過駁腳,租住美麗都大廈高層,一間由南亞裔人士開設的賓館。

過了數天,據知他又租住重慶大廈D座低層的一個房間,該賓館由本地人負責管理。記者上週嘗試以遊客身份詢問房價,負責人回答每晚房租約二百五十至三百元。其後記者向負責人查詢斯諾登曾否入住其賓館,負責人顧左右而言他,只拋下一句︰「(斯諾登)係都住酒店啦,點會吼呢啲賓館?」曾參與跟蹤斯諾登的警員明叔解釋,入住賓館的原因,正因為登記簡單。「其實入住美麗都大廈或重慶大廈的賓館,登記手續很簡單,只需要展示護照,讓職員手抄姓名和護照號碼便可。同時還有一個大漏洞,就是駁腳可代為登記。很多時一些南亞裔的駁腳,在大廈門外拉客租房,從中食傭,當然若客人要求不想登記個人資料,他們便會借出身份文件,代客登記入住賓館。」雖然斯諾登行蹤飄忽,但香港警方還是掌握了他的藏身地點,其間一直沒有向相關的賓館問話,一來不想外界確認斯諾登的行蹤,二來避免事件鬧大,貫徹當時梁振英全程「no comment」,低調回應事件的態度。「警隊當時只係收到命令,要知道佢每日動向和情況,並無指出要採取任何行動。」

恐資料被收集

不過能夠在港擺下連環空城計,亦可見斯諾登對香港情況瞭如指掌。據知他曾來港旅遊,故此對香港的交通和住宿情況有一定的掌握,斯諾登懂得選擇在重慶大廈等賓館落腳,香港警察分析,也與他在美國中情局和國家安全局工作有關。估計因為工作關係,他可接觸大量關於香港的機密文件,例如不同目標人物甚至CIA人員在港活動細節,由此可清楚香港「屈蛇」藏身的「最佳」地方。在這些情報中,要知道哪些賓館有「駁腳」可代訂房間等,一點也不難,斯諾登無非吼準賓館能掩飾他敏感的身份。探員明叔表示,各國情報人員都有在香港活動,自然也知道各種不同門路。「我聽師兄說過,在二千年,美國驅逐艦在也門遭恐怖分子自殺式襲擊,其中兩名恐怖分子,曾利用假護照登記入住重慶大廈A座。後來他們在襲擊中死亡,事後美國中情局重組案情,才發現恐怖分子曾匿藏在重慶大廈。「斯諾登很聰明,其實重慶大廈和美麗都大廈品流複雜,每日超過千名的遊客,來自非洲、歐洲超過一百個國家,平日只關心自己,根本不會留意身邊其他人,更不會留意電視新聞,所以重慶大廈的人,只會當斯諾登是一個普通的遊客。」

被迫離開

斯諾登當初選擇在香港爆料,也是經過精心盤算,他曾對《衞報》說︰「儘管中國沒有自由,但香港一向以自由見稱,有很強言論自由的傳統。」斯諾登的香港律師何俊仁表示︰「當時斯諾登還考慮停留香港打官司,他還未有離開香港的想法,我們還在努力設法如何協助斯諾登。」何俊仁的律師團隊在六月十八日,經中間人安排,曾與斯諾登會面,為免對話被竊聽,斯諾登要求他們把手機放在雪櫃內,其後他們叫外賣薄餅、炸雞和汽水,慶祝斯諾登三十歲生日。據知曾有中間人接洽斯諾登,表示若他想尋求北京的庇護,當局可協助他,但大前提是他要提供北京想要的材料,當時斯諾登表示想前赴俄羅斯,中間人聽罷語氣轉強硬,「勸諭」他及早離開香港。美國政府於六月二十一日指控斯諾登犯下間諜罪,正式要求香港政府引渡斯諾登,斯諾登進退失據,其後在維基解密的工作人員掩護下,逃往莫斯科,並獲得一年期的難民資格。香港和美國曾因此事鬧出小風波,美國指控香港放生斯諾登,但律政司司長袁國強反指華府提供的資料不全,無法執行引渡安排。

斯諾登尖沙咀出沒情形

1. 思鄉情切,斯諾登吃美式快餐。2. 五月二十日剛到達香港時,入住酒店約半個月。3. 斯諾登不想用護照登記,免身份曝光,於是入住登記程序較簡單的美麗都大廈和重慶大廈。4. 曾參軍的斯諾登,早上會到海旁跑步。

重慶大廈特務迷宮

重慶大廈共有五幢大廈,樓高十七層,據統計,大廈設有一百六十間賓館,全球約一百三十三個國家的人種在內居住和工作,每天超過一萬人次出入,雖然充滿異國風情,但品流複雜亦衍生犯罪問題。結構如迷宮:重慶大廈結構複雜,甚多出入口,猶如迷宮。近年申請政治庇護的難民,他們大多聚居重慶大廈,政府被質疑對酷刑聲請者寬鬆批出行街紙。引來治安和衞生問題,例如去年有酷刑聲請者涉嫌在重慶大廈強姦北京女大學生。外國出名:重慶大廈屬全球知名,除了各國旅遊書籍對大廈鉅細無遺拆解並寫下攻略,就連中文大學教授麥高登,亦於二○一二年仔細研究重慶大廈的文化,並輯錄成書本《世界中心的貧民窟:香港重慶大廈》。有重慶大廈的保安表示,由於這些政治難民來港不能工作,他們為了搵兩餐,會從事不法活動,如販賣毒品、兜售翻版名錶,影響大廈治安,但由於雙方語言不通,保安每當驅趕他們時,會被毆打或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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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諾登又爆猛料 美曾批準網絡攻擊4國政黨

據俄羅斯“衛星”新聞網7月26日報道,美國中情局前雇員愛德華·斯諾登在自己的推特上表示,美國政府曾批準對國外政黨實施網絡攻擊。

為證實自己的話,斯諾登附上了一份日期為2010年7月16日的文件。文件標註了“絕密”字樣,並具體列出了涉及的國家、國際組織、國外政治機構。其中,國外政黨包括巴基斯坦人民黨、黎巴嫩阿邁勒運動、印度人民黨和羅馬尼亞救國陣線。

斯諾登披露的多份文件都曾引起國際社會的高度關註。據悉,巴基斯坦人民黨曾於2014年公開對美國國家安全局的竊聽行為表示強烈譴責,印度也向美國政府高層表示過抗議。

斯諾登推特控訴美政府

(綜合自環球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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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諾登新文件:美國攻擊全球的網絡“武器庫”遭襲

美國“截擊”網站19日證實,根據“棱鏡”監聽項目曝光者、美國前防務承包商雇員愛德華·斯諾登提供的最新文件,黑客組織此前稱要在網上拍賣的強悍“網絡武器”,攜帶美國國家安全局(NSA)的虛擬指紋,因此顯然屬於該局使用的黑客工具,其中不少可秘密攻擊全球計算機。

8月13日,一個名叫“影子中間人”的黑客組織通過社交平臺稱,已攻入美國國家安全局的網絡“武器庫”——“方程式組織”,並泄露了其中部分黑客工具和數據。

不僅如此,“影子中間人”還宣稱將通過互聯網拍賣所獲取的“網絡武器”,如果他們收到100萬個比特幣(總價值約為5.68億美元),就會公布所有工具和數據。

斯諾登18日在推特網站發文稱,美國國家安全局留下了災難性的網絡漏洞,但“三年多寧願去攻擊(他人),也不去修複”。

據媒體報道,“方程式組織”開發機構實際上與美國國家安全局關系密切,是一個該局可能“不願承認的”部門,這在黑客圈幾乎是盡人皆知的秘密。

這一事件隨即在網絡安全領域掀起軒然大波。一些專家認為,這是為讓美國政府顏面掃地精心炮制的騙局,而另一些專家則對媒體說,他們對泄露的數據、漏洞和黑客工具進行了分析,結果顯示,這一讓人難以置信的事件可信度非常高。

俄羅斯的卡巴斯基實驗室去年就發布監測報告說,“方程式組織”的開發機構已經活躍近20年,是全球技術“最牛”的黑客組織,堪稱網絡間諜中的“王冠制造者”。

此次黑客攻破美國國家安全局網絡“武器庫”並宣布拍賣“網絡武器”後,美國“截擊”網站19日發文稱,根據斯諾登此前從未公布的文件,可以確認這些已被泄露的工具是美國國家安全局軟件,其中部分屬於秘密攻擊全球計算機的強悍黑客工具。

最重要的證據,來源於斯諾登最新提供的一份絕密文件——美國國家安全局“惡意軟件植入操作手冊”。手冊指導操作人員在使用一個惡意軟件程序SECONDDATE時,需要借助一個特殊的16位字符串“ace02468bdf13579”。

而在“影子中間人”從“方程式組織”中泄露出來的幾十個黑客工具中,工具SECONDDATE就在其中,其相關代碼更是大量包含這一字符串。

相關媒體報道說,在美國政府搭建的複雜全球網絡攻擊和監控體系中,SECONDDATE這個工具起到特殊作用。在“影子中間人”泄露的所有文件中,有47個與SECONDDATE工具相關,其中包含了該工具不同版本的源代碼、使用方法和其他相關文件。“截擊”網站稱,斯諾登公布的其他文件還顯示,美國國家安全局在巴基斯坦、黎巴嫩的行動中也使用過SECONDDATE。

美國“截擊”網站由率先曝光斯諾登事件的前英國《衛報》記者格倫·格林沃爾德創建,旨在以新聞報道形式公開斯諾登曝光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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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波折電影《斯諾登》將上映:泄密者成為英雄

9月12日消息,奧利弗·斯通執導的傳紀故事片《斯諾登》(Snowden)已經確定將在9月16日上映,這次推遲也讓該片進入了明年的電影頒獎季。《斯諾登》在拍攝之初就備受關註,畢竟它的主人公是披露了美國最高機密監控計劃的愛德華•斯諾登。這部由《刺殺肯尼迪》、《華爾街》導演奧利弗-斯通拍攝的電影已經在多倫多電影節亮相,之前因為題材的特殊性引起了眾多關註,也被早早鎖定為頒獎季大熱。

在影片中,斯諾登被描繪得有點像一個天才小子。在中情局接受訓練時,斯諾登用四十分鐘完成了一項時長5個小時的測試。斯諾登受到了高級訓練,之後赴日內瓦接受一項任命。在日內瓦,斯諾登看到了政府陰暗的一面和情報收集工作的複雜性,開始感到幻滅。

電影的第一個鏡頭就是香港的風光,故事從斯諾登在香港酒店里與記者、紀錄片導演見面開始講起,逐漸回顧他20歲入伍參加訓練、22歲通過層層選拔合格加入CIA、26歲成為美國國家安全局項目承包商的經歷。

也許最值得註意的是棱鏡(Prism)計劃。這個計劃使NSA可以直接訪問Facebook、谷歌和其他科技巨頭的服務器上的數據。索爾隨機訪問一位婦女的攝像頭,觀看他的生活,斯諾登也在旁邊看,並且感到不舒服。這讓人想到在2014年被曝光的一個叫 Optic Nerve的監視計劃,該計劃允許英國間諜攔截雅虎數百萬用戶的攝像頭圖像。

當斯諾登將NSA的機密文件下載到一個SD卡上時,被他的另一個朋友發現,但這位朋友對此保持沈默。這是一個極富戲劇性的時刻,但它的可能性是值得懷疑的。在影片中,斯諾登是在一天時間里就下載了所有文件。而根據路透社記者Mark Hosenball 的一篇報道,斯諾登用了一年多的時間下載這些文件。

“國家安全局可能會追查你。”斯諾登對他的這位同事說。他回應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他看著斯諾登下載了隱藏在一個Rubik's Cube文件夾里的一些絕密文件,最後臉上帶著笑容走了出去(斯諾登從未說過他是如何找到這些文件)。在他進入電梯前,斯諾登和他用眼神進行了一次心照不宣的交流:我將帶著這些文件離開這里,你永遠不會再見到我。

這些情節使人覺得NSA的情報人員似乎是支持斯諾登的。但從各種渠道傳來的信息顯示,情況並非如此。NSA下屬的“特定入侵行動辦公室(Tailored Access Operations)”的一名高級黑客說:“我不能相信有任何人會聽他的。真是太令人氣憤。他是為政府服務的管理人員。”

但是在這部電影中,許多重要的問題被置之不理或者輕松放過,這最終會損害它的主題和觀點。這些重要問題包括:斯諾登呆在香港的11天里,他會見記者之前究竟做了什麽?他宣稱自己在莫斯科被“擱置”,這是真的嗎?他是否將秘密文件帶到了俄羅斯?

在電影中,斯諾登宣稱“我自己也無法再看到這些文件”,因為他在香港酒店里時將文件從筆記本電腦中刪除了。但是,他在接受《南華早報》采訪時曾說,他將會向各國記者公布更多的秘密文件。這兩種說法是互相矛盾的。

《斯諾登》從拍攝到上映也是一波三折。拍攝過程中,斯通深怕NSA幹涉,幹脆移到德國,在慕尼黑完成拍攝。美國的各大片商都不肯發行這個片子,最後被獨立電影發行公司Open Road拿下(去年的奧斯卡最佳影片《聚焦》也是這個公司出品的),而在此之前,斯通甚至都沒聽說過這家公司。

電影一開始是打算在2015年12月上映的,接著改檔今年3月,後來又改到9月16日,坐上了頒獎季的早班車。

推遲上映使得《斯諾登》與四年一次的美國總統大選“撞車”,奧利佛·斯通的政治題材電影向來充滿爭議,相信屆時本片又將引發美國民眾唇槍舌劍,成為大選的議論焦點之一。

同時,斯諾登本人所揭露的事實以及這些事實帶來的後續發展繼續著影響著這個世界,美國“截擊”網站上個月證實,根據“棱鏡”監聽項目曝光者、美國前防務承包商雇員愛德華·斯諾登提供的最新文件,黑客組織此前稱要在網上拍賣的強悍“網絡武器”,攜帶美國國家安全局(NSA)的虛擬指紋,因此顯然屬於該局使用的黑客工具,其中不少可秘密攻擊全球計算機。斯諾登隨後在推特網站發文稱,美國國家安全局留下了災難性的網絡漏洞,但“三年多寧願去攻擊(他人),也不去修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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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諾登想家了,奧巴馬會赦免他嗎

上周剛剛在美國各大影院上映的年度政治驚怵片《斯諾登》在短短幾天內創下多項票房之最,也讓華盛頓政界感到“極不舒服”,因為好萊塢知名導演斯通(Oliver Stone)鏡頭里所展現的斯諾登是一個機智和愛國的英雄,完全不是那個因為泄露政府機密而仍然被美國國會和政府要求審判的“叛國者”。

除了斯通導演的“暗示”之外,目前有多家美國人權和公民自由權利組織呼籲奧巴馬總統赦免斯諾登,允許他從俄羅斯返回美國而不必面臨牢獄之災。

根據美國1917年頒布的反間諜法,如果斯諾登不得到赦免而返回美國的話,他將面臨至少兩項指控和30年左右的刑期。

斯諾登:我想回家了

斯諾登最近通過一份視頻在俄羅斯向奧巴馬“隔空喊話”,建議奧巴馬在總統任期結束前能夠赦免他。斯諾登要求得到赦免的理由是,他在2013年公布的數十萬份政府機密資料讓美國人民在“道德”和“倫理”上過得比之前更好。

“是的,書上的法律說的是一回事,但這也是為什麽赦免權存在的原因——為了例外,為了那些在書本上看起來是非法的事情,但如果從道德上和倫理上看,從結果上看的話,這些事情確實是必要和重要的事情。”斯諾登在上周接受英國《衛報》采訪時說。

斯諾登稱,“當人們看看這件事所帶來的正面影響的話,那就是,美國的法律在2013年後發生了改變”,而正是因為如此,“美國國會、各級法院和奧巴馬都因為公布的這些信息而修改了他們的政策,沒有任何公共證據顯示任何個人因此受到傷害”。

美國前司法部長霍華德(Eric Holder)在今年夏天將斯諾登的行為稱為“公共服務”,但認為斯諾登行使公共服務的方式是“不恰當和非法的”。

“如果時機合適,我想我最終還是會回家。”斯諾登告訴《衛報》,“此前那些認為要保護‘棱鏡’項目的官員都已經離開了政府,而且“從歷史的角度看,這個針對‘吹哨者’(在美國指勇於獻身、義無反顧揭露美國政府醜行的鬥士)的戰爭並不會保護美國人民的最佳利益。”

奧巴馬怎麽看?

白宮發言人歐內斯特上周在例行簡報會上表示,白宮並不認為斯諾登是一個“吹哨者”,並且奧巴馬認為他應該回到美國,接受美國政府2013年對他做出的間諜罪指控。

當年參與調查斯諾登棱鏡門事件的多位前白宮官員表示,斯諾登的唯一希望是,奧巴馬希望在任期結束前留下更多的政治遺產,特別是在他的第二任期,奧巴馬多次向外界證明了他樂於去做那些“不受主流歡迎”的政策決定。比如,奧巴馬在第二任期的4年內大幅增加了有關氣候變化的監管措施,還比如他在今年3月對古巴進行了歷史性的正式訪問,再比如他在本月任命了美國歷史上首位穆斯林裔的聯邦法官。

所以,發起“赦免斯諾登”運動的美國民權組織認為,正因為奧巴馬任期只剩幾個月的時間,他才不太會在意外界的評價和批評,因此赦免斯諾登並非完全沒有可能。

然而,政治分析人士稱,即使奧巴馬能考慮做出赦免,但他的政策顧問們卻會讓他“三思而行”,因為一旦奧巴馬做出赦免,就是承認美國政府在當時的斯諾登案上犯了錯。此外,共和黨也一定會因此再次批評奧巴馬又犯了“為美國向外界道歉的老毛病”,顯示他在國家安全問題上的軟弱。因此,在國會兩黨中都有大量議員批評斯諾登是“叛國者”的情況下,奧巴馬可能不會在斯諾登的問題上“浪費太多的政治資本”,特別是在奧巴馬還有其他比較重要的外交問題需要解決的情況下,他更可能將時間和精力用在伊朗核協議等問題上。

此外,有分析人士稱,斯諾登能否被赦免返回美國也因為當前的總統大選而比以往更複雜。為了避免對希拉里的競選產生負面影響,白宮很有可能在大選結果公布前不會就斯諾登做出任何赦免決定。因為,此前希拉里曾表示,她認為斯諾登不是一個“吹哨者”,而且,“因為斯諾登違反了法律和泄露了重要的信息,他不可能在被帶回美國後不面臨法律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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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情報部門稱俄羅斯將遣返斯諾登,俄置評:荒唐

這個周末,美國情報部門向媒體透露,俄羅斯正在考慮遣返斯諾登以作為獻給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的“禮物”。但斯諾登和俄羅斯方面的回應隨即“打臉”,美國各方對於該消息的心情也不盡相同。

該消息主要來自情報界的兩個信源,其一是分析了大量和俄羅斯有關的敏感情報的美國高級官員,據該人士稱,俄羅斯交出斯諾登是對特朗普“拍馬屁”的一種方式。這些情報自特朗普就職後就開始集中收集。

然而,斯諾登的美國公民自由聯盟(ACLU)律師本·維茨納(Ben Wizner)對美國國家廣播電臺(NBC)表示,他們並不知道任何要將斯諾登遣返回美國的計劃。“斯諾登團隊尚未接到任何信號,也沒有任何新的理由去關註這個事。”

愛德華·斯諾登

斯諾登也在社交媒體推特上以一種諷刺的方式來回應:“終於有確鑿的證據來證明我從未和俄羅斯情報機構有過合作了。沒有一個國家會用間諜來做交易,因為(一旦這麽做),其他人就會害怕成為下一個。”

斯諾登被美國國家安全局視為泄漏國家機密的“間諜”和理應被處死的“叛國者”。2013年,斯諾登將美國國家安全局的兩個秘密監控項目披露給英國《衛報》和美國《華盛頓郵報》,隨即遭到美國政府通緝。事發時斯諾登已逃到香港,隨後前往俄羅斯避難至今。

在2016年參加總統競選期間,特朗普就表態稱,斯諾登就是美國的間諜,“如果俄羅斯尊重我們這個國家,就必須立刻把他遣送回來”。

對於上述消息,白宮目前並沒有官方回應。但美國司法部告訴NBC,美國政府將歡迎斯諾登被遣返,而斯諾登一旦回國將面臨至少30年的監禁。

普京發言人佩斯科夫(Dmitry Peskov)則表態稱,關於把斯諾登遣送回美國的討論根本就是“荒唐”的。另外,俄羅斯官方稱,斯諾登在莫斯科的居住許可已經被延長到了2020年。

在美國國內,對於斯諾登的看法呈現兩極化,官方認為他是叛徒,但不少美國人卻認為他是英雄。如果斯諾登被遣送回美國,無疑將面臨極重的譴責。新任命的美國中央情報局(CIA) 局長麥克·蓬佩奧(Mike Pompeo)此前表示,他認為最合適的結果就是判處斯諾登死刑。

前副國家安全顧問胡安·薩拉特(Juan Zarate)敦促特朗普當局要對接受斯諾登的事特別小心。

“對俄羅斯來說,這是一件雙贏的事。他們已經提取了他們需要從斯諾登身上獲取的信息,他們也一定會用他來打擊美國的監視系統和網絡活動。”薩拉特說,“這預示著兩國關系更緊密,以及(普京)與美國新政府更深合作的欲望。但是,圍繞美國監視系統、美國情報界,以及美國語境里的隱私和公民自由的未來等主題,毫無疑問會在美國國內引發巨大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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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聯署促美特赦斯諾登

1 : GS(14)@2016-09-17 17:32:46

美國人權組織前日發起網上聯署等活動,要求總統奧巴馬特赦因揭發華府監控計劃而被起訴的中情局「叛諜」斯諾登。聯署由國際特赦、人權監察及美國公民自由聯盟(ACLU)發起,促請奧巴馬在明年1月卸任前,特赦被控間諜及洩露國家機密等罪名、面臨判監30年的斯諾登,獲各界名人如民主黨前總統參選人桑德斯支持。活動亦包括在報章刊登解釋斯諾登洩密理由的廣告。ACLU明言活動務求以公眾反應向政府施壓。


白宮稱不考慮

然而,白宮發言人歐內斯特表明華府無意特赦斯諾登,指他的行為將美國人民及國家安全置於危地,更表示一旦斯諾登回國,奧巴馬政府將以正當法律程序處理他的案件。正流亡俄羅斯的斯諾登則表示,美國一日有間諜法,他都不可能在當地接受公平的審訊,因該例「不會區別免費向報章洩密的告密者和將資料賣給外國的間諜」,更稱絕不會主動要求特赦。法新社/路透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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