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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之一財產捐助公益

2007-12-17  TCW




去年九月五日,《富比世》(Forbes)雜誌集團的執行長史提夫‧富比世(Steve Forbes)將第一屆「馬康‧富比世終身成就獎」,頒給華人首富李嘉誠

已故的馬康(Malcolm S. Forbes)是富比世集團的第二代掌門人,身為集團第三代掌門人,並參選過美國總統的史提夫說:「我祖父以前常說,做生意的目的,是製造快樂,而非累積金錢。沒有任何人比李嘉誠更符合我祖父與父親的理念。他是一個生意人,也是一個慈善主義者,他是我們這一代與下一代人的好榜樣。」

史提夫推崇李嘉誠:「我們時代最偉大的企業家。」「他是創造者,也是擴張者,更是世界著名的慈善家之一。」

今年五月,《時代》(Time)雜誌公佈全球最有影響力的兩位人士,其中「最有影響力的慈善家」(Power Givers)一項,《時代》共選出十二位,李嘉誠亦名列其中,與比爾‧蓋茲(Bill Gates)齊名(詳見第一六八頁)。

二○○五年,李嘉誠將私人投資的加拿大帝國商業銀行(Canadian Imperial Bank of Commerce)持股出售,所得港幣七十八億元(約合新台幣二千五百億元)全數捐予基金會。李嘉誠,用獨到的方式詮釋商人的社會地位。而且,相較於許多企業家成立基金會,節稅考量大於捐助,李嘉誠的私人捐款,全部是繳稅後捐出。李嘉誠並訂明:「基金會所有收益,不可以為他本人、他的家族成員或基金會任何成員或董事,帶來任何直接或間接的個人利益。」

二十八歲,首度一夜無眠…… 有錢卻不快樂,開始探索內心富貴 金錢,對華人首富到底意味什麼?

因為他目睹父親從受人尊敬的小學校長,落魄到一名寄人籬下的職員。他經歷過沒錢就沒有尊嚴、沒有家、無法讀書的困境。年輕時,李嘉誠曾經是金錢主義的追求者。

一九五六年,他二十八歲,李嘉誠創 業後六年,他已經躋身百萬富豪。那時候的他,體會到物質享受的樂趣,西裝來自裁縫名家之手,手戴百達翡麗(Patek Philippe)高級腕錶,開名車,甚至擁有遊艇。他也開始嘗試上流社會的玩意,玩新型萊卡相機,他並在半山列提頓道半山腰買了面積近六十坪(兩千平方 呎)的新宅,將母親接來同住。新宅面向維多利亞港,與當時一般香港人的住房比較,這已經算是「豪宅」。

但是,搬進新家那天晚上,他徹夜難 眠。數十年後的今天,他都還清楚的記得,那一個失眠的夜晚。躺在偌大的床上,月光將窗外樹影投射進屋內,風吹得它們搖搖晃晃,如真似幻。十六年前,一家人 在月光下從潮州山區倉皇逃離的景象,仍如此清晰。童年與祖母相偎而眠的溫暖,到香港後必須搬開家具才能全家打地鋪入睡,創業後以工廠為家,唯有機器運作的 聲音能讓他安穩入睡、機器一停他就驚醒的日子……,曾有的快樂與痛苦一幕幕浮上眼前。新家的安靜、寬敞,顯得多麼不同。

「還不到三十歲,我就擁有足夠我一生開銷的錢。」變成富翁後,他卻茫然:「為什麼有錢不如我判斷的這麼快樂?」望著窗外,他問自己。

他走出新家,駕車往山上開,在西半山寶珊道這條單向道盡頭停下,坐在樹下的石頭上,望向維多利亞港思考:「我這麼有錢,身體很好,為什麼沒有非常快樂?我不喝酒、賭博、跑舞廳,我賺再多,也不過如此。」

「財富能令人內心擁有安全感,但超過某個程度,安全感的需要就不那麼強烈了。」李嘉誠發現,金錢帶來的快樂滿足感不能持續。

思 索持續到第二天晚上,他終於找到解答:「人不是有錢什麼事都能做到,但很多事,沒有錢一點也做不到。我一路做,將來有機會,能對社會、對其他貧窮的人有貢 獻,這是我來到世上可以做的。」同時從那時開始,他對金錢有了截然不同的看法,不再重視一般的外表與物質,享受簡單的生活。他領悟出:「內心的富貴,才是 真富貴。」

二十八歲後,他轉而探索內心的富貴。真正成立李嘉誠基金會是一九八○年,他五十二歲時,基金來自他的私人捐款。從此,該基金會就變成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首先,他在故鄉成立一所大學。

一九八一年,廣東潮汕地區第一所大學汕頭大學,在李嘉誠資助與官方同意下成立。這所大學包含九個學院,其中醫學院是中國最優秀的醫學院之一。李嘉誠從 加拿大、香港挖角名師擔任各學院院長,還動員他的國際人脈,邀請名人授課,致力教育改革。譬如星巴克咖啡創辦人霍華.舒茲(Howard Schultz)講授商業道德課程。少年失學的痛,轉化成他對汕大的濃郁情感。雖然他沒有大學學歷,卻能創造一所大學。「就算汕頭大學一夕之間被摧毀,我 也會把它重建起來!」他說。

他也重視醫療。教育,反映他對少年失學的痛。醫療,則與父親因病去世、自己與肺結核奮戰多年有關。成立以來至今年十一月底,該基金會捐款已逾港幣八十五億元(約合新台幣三百五十億元),其中九○%用於教育及醫療。

二十七年來,李嘉誠私人捐予基金會金額究竟有多大?他不肯透露。別人難以估計,因為香港法令允許基金會可進行投資,投資回報可以在其基金會內滾存,所以李嘉誠基金會規模恐怕遠比其他人想像的大。

「我跟家裡人講,這個基金會要永遠留下,如果我今天離開(人世),基金會只要每年拿三○%的收入出來,已經比我現在捐的多得多。」李嘉誠睜大眼睛、俏皮的透露。

外界的焦點都在追逐:李嘉誠捐了多少錢?但都忽略他內心的掙扎。這是一段很掙扎的轉折。

七十五歲,再度徹夜未眠……

把基金會當第三個兒子,從此豁然開朗

二○○三年春天的某個夜裡,他為了基金會的未來,徹夜未眠。他體會到自己年事漸高,但他更希望基金會能無止境的運作下去。無止境的運作,需要有一大筆資金做基礎,才能錢滾錢,做更多的事。但他擔心,這樣是否剝奪了原本該屬於子孫的財富權利。

這 天晚上,他陷入沉思:「幾十年的努力工作,每一分一毫都得之不易,都是清白的錢。卻要把這麼多的錢送給你不認識的人。」這樣做值不值得?兒孫們能體會嗎? 他一定不要下一代經歷他曾經有過的苦難。他曾經跟兒子說:「我吃蘋果的味道,都跟你不一樣。我吃蘋果的味道,比你們香得多。因為我小時候,經過蔬果店,那 時候,燈光照著水果,非常漂亮的,非常香,但我沒有錢可以買。」

天平的一端是他的骨肉至親,另一端是可實現他認為很重要的事。他內心陷入天人交戰。

突然,他領悟出一個道理:「我現在有兩個兒子,如果,我不是兩個兒子、而是三個兒子,我是不是也要給第三個兒子一份財產?」只要將基金會視為第三個兒子,財產分三分之一給基金會,就理所當然。

心念一轉,豁然開朗。

「這個思想上的突破,讓我開心了很多天!那種安慰、愉快的感覺,實在是筆墨難以形容!」李嘉誠對《商業週刊》編輯團隊透露當時的心情。

「財 富到某一個數字,衣食住行都無虞,握在手裡的用途就不大。如果你不能做到慷慨割捨、有愛心的話,是沒有太大意義的,頂多就是遵照華人的傳統觀念,一代交給 一代,如此而已。」他說:「但如果,能將建立社會的責任,與延續後代一樣重要,選擇捐助財產有如分配給兒女一樣,那我們今日一念之悟,將為明天帶來更多的 新希望。」

令他更高興的是,當他公佈自己的捐款計畫後,至少有五名企業家向他表示,認同他「第三個兒子」的想法,並已對社會捐出大筆款項。「他們說,嘉誠啊,你講到我們沒想到的。我們也跟著你做。」甚至,有一次在英國,碰到一位印度大企業的領導人都跟李嘉誠說:「你這樣做,解脫我一個很大的瓶頸。」

捐出三分之一財產是多少?二○○七年初,《富比世》統計李嘉誠身價約二百三十億美元。但這個數字僅限於他對長江集團旗下上市公司的持股市價,並未計算其他私人投資。用最保守的角度估算,二百三十億美元的三分之一,約七十七億美元(約合新台幣二千五百億元),基金會未來收到的捐款,將隨著李嘉誠私人財富的擴張,只會多,不會少。

「除了我固定控有股權的上市公司包括長實、和黃、赫斯基(Husky)之外,我將五十多年的積蓄,全無條件的送給世上。我慶幸自己能做出這個正確決定,一夜無眠也是值得的,自己更絕不會後悔。」

他跟家人說:「我一生可以成立這樣規模的基金,心裡絕對不會惋惜。捐出來,是高高興興捐出來,去做,也是高高興興去做,一點都不會後悔。」

如今,重新詮釋金錢…… 推崇富蘭克林,以從商所得改造社會 金錢,對而今的李嘉誠是有不同的意義。

李嘉誠曾在一場演講中,將中國春秋著名商人范蠡,與另一位商人——協助起草「美國獨立宣言」的開國元老富蘭克林(Benjamin Franklin)做比較。

范 蠡與富蘭克林都是角色多元的精彩人物。范蠡是政治家、軍事家、也是富商。他協助句踐復國後,看透時局,轉而赴齊,從商致富。齊國人希望委與范蠡大任,范蠡 卻擔心盛名將帶來惡果,於是散盡家財,分給親友鄰居,只帶少數財物遷至陶國,自稱陶朱公。他繼續從商,沒過多久,又成鉅富。

富蘭克林,這位墓碑上只簡單刻上「富蘭克林,印刷工人」的哲學家、商人、政治家、發明家、音樂家,出身清貧,卻以辦報、出版,展現他對公共事業的熱心,他的印刷業為他帶來財富,他卻利用財富建立圖書館、學校、醫院。

美國製憲會議時,富蘭克林提名華盛頓擔任大會主席,並獲一致同意。富蘭克林是被認為唯一與「美國國父」華盛頓競爭的人,但他堅持留給制憲會議的絕非名譽高位,而是胸襟與智慧。美國人民稱他為「偉大的公民」,歷史予以高度評價。

「范蠡和富蘭克林的故事值得深思。」李嘉誠說:「范蠡改變自己遷就社會,而富蘭克林推動社會變遷,他們的人生座標完全不同。范蠡只想過他自己的日子,富蘭克林卻利用他的智慧、能力和奉獻精神,建立未來的社會。」

「如同他們從商所得,雖然一樣毫不吝嗇餽贈別人,但方法與成果卻有天壤之別。范蠡餽贈給鄰居,富蘭克林用於建造社會能力(Capacity building),推動人們更有遠見、能力、動力。」

錢,是一張紙、一個銅板,也可產生巨大的改變。古今中外的商人,對於金錢各有不同的詮釋,只有極少數的商人貢獻他的金錢發揮影響力,因而也只有極其少數留名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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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靠政府捐助成立 卻不受監管 悄悄搬運》盈餘轉基金、換主管機關……

2016-03-07  TWM

政府捐助成立的財團法人,常發生的爭議是,有的把盈餘轉基金,稀釋政府捐助占比;有的則是再出資設立新的財團法人,開枝散葉之後,竟變成民間財團法人。種種手法,都讓政府單位無法監管。

捐贈比率被稀釋?

教育部枉捐14.2億納稅錢 管不到蔣經國基金會頂著前總統蔣經國之名,外界普遍以為「蔣經國國際學術交流基金會」是屬於政府的基金會,甚至是政治團體,還有老兵到基金會要錢,說要立塑像紀念蔣經國。但其實這是個學術獎助機構,成立的原始資金的確來自教育部,卻一直被定位為非公設財團法人組織,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始由政府出資、日後卻脫離政府掌控的案例中,蔣經國基金會是國人較為陌生的一個。

二○○九年,時任監察委員的趙榮耀與葛永光所提糾正案中,認定蔣經國基金會「創立時政府捐助一○○%」;但行政院一五年八月發布的《政府捐助之財團法人一○三年度行政監督總報告》中,蔣經國基金會並不在「政府捐助成立的財團法人」之列,顯然官方認定也有歧異。

蔣經國基金會究竟是不是公設財團法人,牽涉到教育部的捐助金額,在它的成立基金占比,有沒有達到五○%以上的問題,此即爭議所在。

且先回顧基金會成立起源,是因為中研院院士許倬雲觀察日本設立文化基金會,向國際推廣日本文化有成,遂建議時任總統的蔣經國,應設立類似單位。此議在蔣經國一九八八年去世後,由繼任的李登輝總統實現;翌年,由教育部出資三億元作為成立基金,占原始基金一○○%,向法院登記設立,登記書上記載募資目標為二十億元。

當時,教育部即承諾捐助十五億元,後來三年內完成,總捐助金額為十四億兩千萬元。

蔣經國基金會解釋,成立之初,首筆匯入的原始捐助確為教育部的三億元,基金會藉此向法院登記設立,往後幾周內,已承諾的民間捐助款也陸續匯入,成立的首年,共募得創立基金十二億元,「當中九億元為民間捐助,包括企業家辜振甫、徐有庠等人士,一直到最近幾年,企業與熱心人士仍持續捐助。」根據一五年五月最新登錄於台北地方法院的資料,蔣經國基金會目前財產總額為三十六億兩千萬元。

換言之,蔣經國基金會認定,教育部第一年捐助三億元,僅占當年基金的二五%(十二億中占三億元),累積捐助也僅占目前財產總額的三九%(三十六.二億占十四.二億元),不屬《預算法》規定「政府捐助基金累計超過五○%的財團法人(即公設財團法人)」。

應被視為「公設財團法人」原因:原始基金 全來自教育部但關鍵在於,蔣經國基金會向法院登記設立的原始基金,全來自教育部捐助,即使以登記書記載的募資目標為二十億元,教育部總捐助金額為十四億兩千萬元,也已超過五○%;因此,蔣經國基金會才會被視為「公設財團法人」。

監察院在○九年通過時任監委趙榮耀與葛永光所提糾正案,批評行政院「長期漠視累計政府捐助基金之認定所衍生出之問題」,即點名蔣經國基金會,「創立時政府捐助一○○%」、「以盈餘轉基金辦理財產總額變更登記」,造成政府累計捐助基金比率降為低於五○%。

遭質疑稀釋占比

基金會:績效好 才將盈餘轉入基金基金會逐步將歷年結餘的錢轉入基金,使政府捐助比率低於五○%,這樣就可避開《預算法》中,政府捐助比率超過五○%者,必須將年度預算書送立法院審議的規定,亦無須遵循須有半數官派董事的規範。由於蔣經國基金會投資報酬率頗佳,盈餘轉入基金,被監委質疑,此舉是在稀釋政府出資於基金中的占比。

蔣經國基金會高層則強調,依規定,政府捐助之基金投資,僅限銀行定存、購買公債或短期票券,因長期低利率,根本無法達成年度支出四.五%的目標。

反觀民間捐助的基金,運用靈活,可以買股票、公司債、可轉債、不動產信託投資基金(REITs)等,每年平均有八%到九%的投資報酬率,投資績效較好時,達成年度支出目標後,還可有盈餘。基於文教團體「支出不低於基金孳息及收入之六○%」的免稅規定,教育部認為該基金會累積盈餘太高,所以有幾次把盈餘轉入基金。重點是,累積盈餘都是源自民間捐助的基金之投資收益。

儘管如此,立委管碧玲直言,「組織屬性在設立登記時就確定了。」也就是財產總額是以設立登記時,法院所發登記證明書之財產總額作為基礎;所以,蔣經國基金會預算不送立法院審議、不受監督,當然不對。

「二○○○年首次政黨輪替時,總統陳水扁與歷任教育部長確實有疑慮,經當面解釋後,基金會才能維持教育部僅派一席董事、不介入人事的獨立運作。」蔣經國基金會執行長朱雲漢強調。

但原始登記基金的三億元來自教育部,財產總額中的十四億元取之於公,都是不爭的事實,即使蔣經國基金會在占比的解釋與監察院意見相左,仍應受《教育部審查教育事務財團法人設立許可及監督要點》規範,由教育部指派過半數董事。

運作應受政府監督

原因:資金含民脂民膏

目前蔣經國基金會以每年一億多元的孳息運作,補助漢學或台灣相關研究,並延請學術地位崇隆的學者擔任董監事與諮詢委員會成員,在國際漢學界頗具影響力。即使蔣經國基金會回復公設財團法人定位,教育部仍應尊重其獨立運作的精神。至於這類公帑捐助卻脫離官方掌控的組織該何去何從,以符合民眾對於轉型正義的期待,值得深思。

(陳柏樺)

公產轉私產?

糖協80億資產「換手」 張有惠纏訟至今二月四日,位於台北市精華地段仁愛路的「台灣武智紀念基金會」,由四樓電梯口步出,左右兩邊辦公室約八十坪,不到中午十二點,辦公室空蕩蕩,僅見不願具名的祕書長一人,談及台糖與武智的官司,他說:「糖協董事任命權已全歸回給台糖管理並指派。」關於武智案,歷經十幾年纏訟,台糖已循法律途徑,要求武智基金會回復原有章程,並改回「台灣糖業協會」,但事情還未了結,根據經濟部二○○六年至武智基金會進行查核,該財團資產有五十五億元。十年來,不動產價值飆漲,目前資產應高達八十億元。這筆公產,到底在哪裡?

回顧歷史,一九五五年國營事業台糖公司奉經濟部核准,設立「台灣糖業協會」(編按:一九五六年正式登記為財團法人),承受三九年由台灣製糖株式會社社長武智直道捐出的二十萬日圓成立基金,人事權及產權皆由台糖管理。

然而,自九七年起即擔任該會董事長的張有惠,遭控疑將公產轉為私產,引發經濟部、台糖與武智基金會一連串的官司。

董事長一當17年

手握人事、投資大權,備受爭議事實上,糖協脫離台糖主導,龐大資產淪為少數人控制的第一個關鍵點,是二○○○年三月二十七日,糖協董監聯席會議通過修改章程,將台糖聘派董監事之規定改為由糖協「自行聘任」,時任經濟部長王志剛並在四月五日迅予核准;當時正值政權交接前的關鍵時刻,動機可議。第二個關鍵點是○三年,第五屆董監事改選,全由糖協「自行聘任」,未保留董監事席位給台糖,也未與台糖進行協商,完全脫離掌控。

據悉,○四年張有惠將糖協先更名為「台灣武智紀念糖業協會」,○五年再改名「台灣武智紀念基金會」,○六年此案被媒體揭露,台糖才提告展開護產動作。

根據○六年武智案調查處理報告指出,武智基金會董事會成員長年由少數固定人士把持、人事費用支出劇增、財務收支失衡等流弊;行政院隨即對該基金會做解散處分。

立委鄭麗君國會辦公室主任游毅然表示,張有惠擔任糖協╱武智董事長,一當就十七年,不只握有人事大權,武智轉投資海外投資開發公司,都與發展糖業目的無關,備受爭議。

早在一二年十一月由經濟部商業司編印的《經濟部許可設立之財團法人名冊》,將武智基金會歸類於「民間捐助」,顯示當時武智已「由公轉私」;直至一四年台北地方法院最後裁定名稱改回「台灣糖業協會」,並由經濟部派任新董事。

這場官司,目前仍由法院審理中。台糖祕書處公關組組長劉宗憲說,雖然主案已結,但台糖與武智還有六件官司進行中,包括追償不當得利。張有惠則透過轉述:「一切尊重法律判決,因年事已大,只想安穩過日。」「政府捐助財團法人,每年每人人事費用超過百萬元,若無具體作為,根本無存在價值。」鄭麗君說。期盼新政府上台後立法規範,妥善管理。 (許家峻)鑽監管漏洞?

中興基金會謀拔官派董事 歐晉德惹爭議閃人公設財團法人換主管機關,就可能從此脫離政府監管,問題出在哪裡?

二○一五年底,總資產三.四六億元的公設財團法人「中興工程科技研究發展基金會」(以下簡稱中興基金會),遭揭露在同年三月自行改選董事,並由台灣高鐵前董事長歐晉德擔任董事長;因違反主管機關教育部要求,政府捐助之財團法人須有半數官派董事的規定,該會竟申請將主管機關改為經濟部以規避規定,引發外界質疑,該會是否有意規避公部門監督?

中興基金會一九八七年由公設財團法人中興工程顧問社捐助成立,目的為從事工程研究和教育獎助;可見,該會由教育部主管不成問題。

中興基金會有九席董事,一五年三月改選六席,但改選的董事均非官派,因而未獲教育部核准;教育部承辦單位表示,確實是因該會官派董事不符合規定,才無法同意。但中興基金會迅即提出申請改隸經濟部主管。

這份「最惹議」的改選名單為中興基金會第十屆董事會名單,經調查,早在一四年九月中興基金會就已呈文教育部,要求更改新任董事。而對照《教育部審查教育事務財團法人設立許可及監督要點》及《經濟部審查經濟事務財團法人設立許可及監督要點》,經濟部並無像教育部一樣,明文規定政府捐助之財團法人須有半數官派董事的規定,導致有漏洞可鑽。

也就是說,一旦中興基金會改隸由經濟部主管,該會就不受官派董事須過半限制,政府機關再也無法主導基金會運作及決策。

由於爭議不斷,董事身分不被政府承認的董事長歐晉德,上任不到十個月即悄然求去。對事件演變,歐晉德深表遺憾;他說,「原本單純希望以一己之長,替工程學術界盡點心力,卻被有心人士捲入政治操控。不管中興基金會改隸哪個主管單位,我都尊重。」不過,審計部早在一四年六月即行文至各機關說明:「政府捐助之財團法人,再捐助之機構組織,仍為政府捐助。」中興基金會執行長姚長春也表示,中興基金會既然為中興工程顧問社捐助成立,那就是政府捐助。

既然如此,中興基金會就應遵守教育部規定,董事須官派過半。而政府機關也應統一對公設財團法人的規範,或由立法院另立《財團法人法》,不讓有心人士有鑽漏洞的機會。(許家峻)撰文 / 陳柏樺、許家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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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橋捐助腦科學研究 駭客帝國還有多遠?

今年6月,低調的陳天橋曾因大舉買入美國P2P鼻祖LendingClub股份,而重新回到公眾視線。時隔半年,陳天橋把目標轉向了對於人類大腦認知領域的探索,以一期10億美金支持腦科學研究。他說,這讓他重新找到了創業的快樂。

用陳天橋自己的話說:“我並不是說自己有多麽高尚,就要做對人類有意義的事,但我確實想做一些真正讓自己感到興奮和快樂的事。”

12月7日, 加州理工學院和陳天橋雒芊芊腦科學研究學院宣布,盛大創始人夫婦陳天橋先生和雒芊芊女士向加州理工學院捐贈1.15億美元,用於在加州理工學院啟動涉及全校範圍的腦科學研究行動。這項新計劃的目標是加深人類對於大腦了解,並探索大腦在基礎層面的運作機理,以及由於疾病和衰老而導致大腦運作失靈的疾病和機理。

“不研究人腦,電腦、人工智能、機器人都深入不下去。”陳天橋說。

建“不朽”研究院

為了學習腦科學的知識,見這方面的專家,陳天橋已經花了兩年時間。

此前,他已經見了斯坦福、哈佛、加州理工、麻省理工、卡耐基·梅隆、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最早提出認知科學的學校)、新加坡國立大學的校長,也和國內的知名大學交流過。他也和在醫學領域特別擅長的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約翰·霍普金斯醫學院、全美國最大的醫學中心德克薩斯醫學中心的領導人交流過,聚焦於探討腦科學這個領域是不是會“奇點來臨”,以及究竟怎麽做。

在接受秦朔朋友圈采訪時,陳天橋透露要從三個方面入手。

第一塊叫大腦發現。捐錢做基礎研究,比如果蠅的兩個神經元之間怎麽互相作用。“最大的風險是你可能捐了10年都沒搞明白果蠅的問題,但我是一個喜歡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人,我覺得如果這麽多錢花下去,嘗試了很多路徑,仍然沒有成功,起碼我的失敗也可以給後面的人帶來很多幫助。我很幸運就是我太太比我還有對社會奉獻的意識,她親自領導了整個合作談判的過程。我們準備留很小部分的錢給三個孩子,絕大多數的錢全部捐到腦科學上面,10億美元只是第一筆,花掉了以後再捐第二筆,不斷做下去。”

第二塊是大腦疾病的治療。一種是物理類的疾病,像帕金森癥、阿爾茲海默癥,老年化社會帶來的病。二是精神不正常的病。陳天橋稱,如果我們能把大腦的基礎研究做好,就能把大腦怎麽治療弄清楚,實實在在地造福絕大多數人。

最近陳天橋和哈佛大學談一個項目,陳天橋捐錢,由哈佛神學院來牽頭,神經學、心理學家一起,建第一家“不朽”研究院。”我跟哈佛校長說,要給人類一本指導書,告訴我們,死會是怎樣一個過程。是一下子死了,還是一點點死了,有人說死亡的時候能夠看到白光,有的人覺得真的看到了宗教的東西。但現在研究下來這個結果是非常出人意料的。有一個紀錄片專門描述大腦當中有一個部分叫顳葉,這個部分受損害了以後人就特別容易產生宗教的幻覺。“陳天橋說。

第三塊課題是大腦發展。這是令陳天橋更興奮的,因為跟科技有關,跟開發大腦力量、充分改變全世界有關。“比方說,現在人工智能已經到瓶頸了,計算能力、學習能力再快再強,它也不能像人一樣去思考和解決問題。現在的電腦幾十年了,基本架構還是最早的馮·諾伊曼時候的架構,內存、硬盤、芯片等等,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芯片更快了,內存更大了,不過這個架構沒有改變。但是你看我們的人腦,人的記憶、思考、情緒在神經元之間循環,並沒有指定大腦的這塊地方是內存功能,那塊是芯片功能,800億個神經元也沒有區分誰比誰高級、誰是處理器。電腦它的運算是以0和1為基礎,大腦的計算是先看到整體印象,再看細節。”

事實上,之所以研究大腦,這也涉及到陳天橋在遊戲產業中的經歷。盛大遊戲最多時上千萬人同時在線,如果改一個遊戲數據的輸入,有的玩家就崩潰了,有的人就上來鬧事,有的人則覺得很開心。同樣的輸入,經過人的大腦的處理,會輸出不同的感覺,最後引導你的行為。

“科技在過去幾千年改變了信息輸入的方式,以及當行為指令輸出後用來改變世界的工具,比方說以前走到某個地方要10天,現在坐車1天就到了,原來是報紙,現在是互聯網。但是信息輸入和輸出之間,我們的大腦怎麽處理?我們對它完全未知。甚至連人腦的800億個神經元之間是怎麽相互作用、發信號的,其實都是未知。我們對神經元之間的聯系的理解只有這麽少,更不用說腦是如何產生記憶、情緒的研究了。”陳天橋說。

駭客帝國還有多遠?

在陳天橋看來,如果不研究人腦,電腦、人工智能、機器人都深入不下去。比方說computing vision,無人駕駛最大的問題是如何用攝像頭讀懂圖像,用雷達,lidar(激光雷達),能分辨物體看不懂顏色、看不懂標牌;再比如VR、AR,現在是通過欺騙你的眼睛努力欺騙你的大腦,忽悠”你的眼睛。假設未來可以“忽悠”你的皮膚、你的鼻子、你的舌頭,陳天橋甚至提出了一個概念,將來VR或者AR的目的是為了“黑掉(hack)”大腦,不是為了“欺騙(cheat)”大腦。

“cheat和hack是有本質不一樣的。cheat就是它還在外面操作,但是必須按照大腦的規則。hack的話,舉個例子來說,我們用新材料和納米技術把你的一個神經元替換掉,你本來看到的是一個醜陋的東西,我讓一個納米進入神經元,傳到另外一個路徑去,給你的感覺就是一個美的東西。”陳天橋說,如果最終能hack大腦。那樣“駭客帝國”就完全可能了。

作為研究腦科學的重要一步,陳天橋和雒芊芊向加州理工學院捐贈1.15億美元,用於在加州理工學院啟動涉及全校範圍的腦科學研究行動。這項新計劃的目標是加深人類對於大腦了解,並探索大腦在基礎層面的運作機理,以及由於疾病和衰老而導致大腦運作失靈的疾病和機理。

目前,該計劃的核心部分是在加州理工學院成立陳天橋雒芊芊腦科學研究學院,幫助科學家和研究人員解讀大腦的基礎生物學原理,了解觸感、感知、認知和人類行為,致力於在腦科學研究上實現突破性的進展,從而對新的科學工具和醫學治療手段提供啟示。

其中資金捐助將在加州理工學院領導層的指導下,用於資助新的研究方向和培養有潛力的中青年教職員工和學者。此外,作為該項腦科學研究計劃的一部分,加州理工學院將建設一座耗資2億美元的生物科學研究綜合大樓,並以陳天橋先生和雒芊芊女士命名。該綜合大樓將成為加州理工學院腦科學研究的中樞設施。作為此次合作計劃投入的一部分,加州理工學院也將為陳天橋雒芊芊腦科學研究學院投入大量資源。

通過與國內外頂級大學的合作,陳天橋雒芊芊腦科學研究學院的腦科學資助計劃將集中在三個領域:大腦的探知、大腦相關疾病治療和大腦能力的開發。對加州理工學院的捐贈是陳天橋雒芊芊腦科學研究學院腦科學資助計劃的第一個成型的項目,也是在美國的第一個慈善項目。

David J. Anderson 將擔任陳天橋雒芊芊腦科學研究學院的主任。陳天橋雒芊芊腦科學研究學院將包括五個跨學科的研究中心,其中三個為新設立的研究中心,內容覆蓋人機交互、社會和決策腦科學、系統腦科學、分子和細胞腦科學、大腦圖像研究等五個領域。同時,Anderson將被任命為陳天橋雒芊芊腦科學研究學院首任領導委員會主任。

加州理工學院在腦科學領域的開拓性工作包括Seymour Benzer發現黑腹果蠅可以被用來作研究基因如何影響行為,也包括諾貝爾獎獲得者Roger Sperry發現了人類右腦和左腦必須彼此溝通才可以獲得適當的認知功能。加州理工學院也是計算腦科學研究的大本營—發明了超大規模集成電路;並將其應用於機器學習和機器視覺方面的研究;1986年,加州理工創立了全球第一個計算和神經系統的研究生課程,並持續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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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助人:應端正心態,自我負責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21310

黃紹慶(南方周末資料圖/圖)

“羅爾事件”之後,如果我們還想捐,應該怎麽捐?如果我們還想繼續幫助他人,又該怎麽幫?

首先,你一定要想辦法證實求助者發布信息的真實性。如何證實?可以看有否公益籌款平臺為其背書,因為在這類平臺發布求助信息時,須提交求助者個人基本信息與困境情況、相關機構如醫院診療證明、資金需求量,有的還需提交一兩個證明人的推薦意見,有的平臺甚至要求有公益組織對求助者相關信息做進一步核實。當然,如果沒有平臺背書,你也可以追問轉發該信息給你的人對求助者情況是否知情,到底是盲目轉發,還是認識他身邊的人以證實其真實性?

第二,作為捐款人,我們要有警惕性。警惕一些商業組織和媒體為了吸引公眾眼球,對一些事件做誇大或虛假宣傳。在“羅爾事件”中,“小銅人”公司的本意並無大礙,就是找一篇能吸粉的文章,並為此付出代價,就好像付廣告費一樣。但問題就在他們在推送文章時為了事件能更大發酵,添油加醋打悲情牌,沒有剔除相關虛假信息。這些信息讓很多人是因為同情,而不僅僅是因為欣賞羅爾的文章而打賞,之後才有受騙的感覺。

所以,當你發現這類事件中顯現或可能隱含有商業運作的痕跡,比如要求先關註公眾號、轉發並截圖發送、留下聯系方式等等,你都需更加警惕,不要輕易給予大額捐款。

還有,你要警惕個人挪用捐款他用。如何判斷這一情況,你可看看發布求助信息中是否有承諾今後的收支情況通過什麽途徑公布,否則捐款人很難監督善款使用情況。

第三,作為捐款人自身,也需要提升自己對慈善的認識。

社會上曾多次呼籲公眾應慎重向個案捐款,但為什麽還要有那麽多網友樂意對個案捐款?這是一種“情感性捐款”。

清華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副教授賈西津在接受財新網采訪時,稱網友有時被故事本身打動,一時激動就捐款了,且因為往往是小額捐款,也無所謂。她說,“羅爾事件”應該引起眾多捐贈者的反思,我們要培養公益的習慣,不是簡單的一時興起。

公益界評論員霍慶川則調侃說,當你被一個故事打動,就好像你看了一部悲劇電影所被感動,你滿足了自己的心理情緒,你為之埋單也是應該的。所以不能說你出了電影院,發現很多情節是虛構的,就喊著退票。這就像現實中很多捐款人屬於非理性捐款,過後看到原來事情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又不願為自己當時的行為負責。所以,做公益也要專業,捐贈人應加強對慈善公益的認知,端正心態、自我負責是很有必要的。

最後,個體捐贈人再求證、再警惕、再提升,還是抵不上一個規範專業的公益組織。為什麽要公益組織呢?有人會說公益組織會偷我們的錢,即使沒有貪腐,他們還要拿走我們百分之十的費用。但公益組織的存在,是有不可替代的價值:第一,降低你的公益成本,你想給山里孩子捐款,如果你親自去,吃喝住行都要錢,而公益組織去做可以降低成本。第二,公益組織有其規範流程、管理能力,能最大限度地合理配置資源。第三,萬一出現問題,你還可以找該組織追責,但如果你去找一個家長,幾乎很難。

之前,我們看到很多次“捐款過度”——每一個人都捐出一點點,但很多人都在捐,且信息不夠流通,很容易捐爆。通常,捐爆了的個案容易出問題,比如一個家庭曾得到大量捐款後,幹脆回家裝修房子。

另一個案是廣西的“楊六斤事件”,他的孤苦無依被報道後得到了兩百多萬捐款,引發親屬間的沖突。為此,網絡上也是一片哭罵,抱怨愛心被透支,而那些接受救助的人同樣被罵得狗血淋頭。

英美等國任何人都可以籌款,但很難發生“羅爾事件”,不會出現大量資金的堆積。因為英美社會已經形成公益文化。美國捐款超過GDP的2%,但基本是持續的小額捐款,而像羅一笑這樣的臨時性需求,可以向相關組織尋求幫助。同時捐贈人也可以找到相關領域的公益組織,將自己的捐款訴求交由公益組織去實施,他們就有專業團隊去做核實信息、監督使用的事,甚至這個組織還有其他系統的服務能更好地幫助求助人,如心靈關懷、對接資源、病友交流、社會互動等等。

但是,作為普通公眾如何判斷一個公益組織是否專業可靠呢?除了你自己或身邊朋友熟悉的組織,在這里提供幾個維度去參照:

一看民政部門對其的等級評估(依據是《社會組織評估登記管理辦法》),一般來說,3A級及以上的組織才能承接政府公共服務外包的項目,如果有4A或5A就更能代表它之前運作公益項目的經驗和規範度;

二看第三方評估機構的披露信息,比如看其在基金會中心網的透明指數;

三是如果你足夠較真,也可上各地民政系統的社會組織管理網查驗該公益組織在年檢時提交的公益支出規模、項目情況、管理經費是否超支等信息,以作為你該不該捐款的參考因素。

(作者為福建青年創業促進會秘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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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稅濟貧不如自願捐助 雷鼎鳴

1 : GS(14)@2013-05-31 12:40:30

http://www.skypost.com.hk/column ... D%90%E5%8A%A9/96502
上周我在梵蒂岡參加一個學術會議,討論失業問題,主辦單位叫「教宗百年」基金會。此基金會大有來歷,在1991年時,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發表了一份「百年通諭」上承了1891年時任教宗利奧13世的「勞工通諭」,表達他對俗世社會問題的關心。


「教宗百年」籌款解決俗世難題


1993年,教廷乾脆成立了這個由學者、專業人士與商人組成的基金會,籌募經費,以助教宗解決俗世社會的重大問題。
我去年收到邀請信,得知會議講者會被逐個介紹給教宗認識時,甚感新奇,當然不會拒絕邀請。我乃山野村夫,一生遠離權貴,從未入過甚麼宮殿覲見教宗或皇室人員(最接近的一次只是在十多年前一個學術會議後,在瑞典的首相府吃過飯),所以毫不懂得禮數,惟有抱着「摸着石頭過河」的心態觀察過程,以助自己對世情的了解。今年換了新教宗,會議依然如期舉行,更感好奇。
出發前,朋友央我買些玫瑰經念珠要教宗祝聖再帶回來送給他們。此事提醒了我,小兒女友的父母皆是天主教徒,若取得教宗親自祝聖的念珠送給他們,以教宗非同小可的神聖級數,以後他們關係必大為穩固。見教宗前,滿腦子都是兩個念頭:一是如何開口叫教宗祝聖念珠;二是可否拍照留念。
在覲見教宗的早上,穿上「飲衫」,帶上自己最貴的領帶,背着相機便出發。接見地點是教廷內一所叫Clementine Hall的地方,整個地方都有文藝復興時期美輪美奐的藝術裝飾,教宗出現前,我向多位主事人查詢取出念珠要求祝聖是否恰當,他們也不敢肯定,因為此位教宗行事十分革命,改變了不少規則,其下屬頗為無所適從。我被告知,東西放在口袋中也可以,因為祝聖時,範圍包括全身及隨同物品。
會議的講者被安排坐在第一行,可行前覲見教宗;其他人等,有二、三百人,則在後面坐着或站着。我正在擔心是否要正襟危坐,不能拍照,怎料教宗進場時,數百人都拿出相機拍攝,坐得近前排、衣冠楚楚的,不少竟想爬過座位,上前接近教宗,場面有點混亂,頗似歌星在商場出現時,少男少女粉絲蜂擁撲上的場景。我們坐在前排的,竟負上阻着其他人越雷池的任務,實在始料不及。為免「執輸」,輪到我見教宗時,連忙把好幾串念珠全部拿出來送到教宗面前。他十分醒目,一見便立刻把手放到念珠之上,進行祝聖儀式。事後我大為後悔,早知祝聖儀式的效率這麼高,祝聖一串與祝聖一百串,時間成本沒有分別,規模效應極高,我應起碼帶幾十串去,福澤便能廣披。


政府角色 維持起跑綫公平


在覲見過程中,我注意到基金會中人向教宗送上一支票。教廷富可敵國,這張支票當然是為了解決俗世事務,幫助窮人的捐款。
稍一思考,便可知教廷的「處事模式」(Business Model,一般譯作「商業模式」),實在十分有效。以教宗地位的超然,他根本不用硬銷籌款,只要肯見見俗人,訓話幾句,大家便乖乖地奉上款項,以積點功德。
我一向認為,私有產權得到保護的市場經濟,其創富能力最為有效,政府抽稅濟貧,會破壞生產的積極性。所以我認為,政府應該做的只是使社會中人在起跑綫上盡量公平,最後的結果如何,則要看每人肯付出多少努力而定。起跑綫上是否公平,主要看能否每人都有接受良好教育的機會。不過,無論起跑綫上如何公平,世上總有些特別不幸,需要幫助的人。處理這問題最好的方法,不是靠強制抽稅,而是靠自願捐助。一些大資本家如蓋茨、巴菲特及李嘉誠、李兆基等,捐助都以百億計,這是資本主義的最好模式。宗教組織既然得到世人尊重,通過它們搞捐款,當然也是「和諧」的重要補充。
(本欄逢周一、三、五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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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捐助 盈利年年升

1 : GS(14)@2016-09-13 00:07:45

【明報專訊】本地不少社企都仍然在摸索階段,還未能找到完全不倚賴捐款或者所屬慈善團體資助的盈利模式。而香港翻譯通可算是例外,因為它由成立第一年至今,每年都能夠取得盈利。而且,其營業額和盈利更是每年都有增長。蔡偉熙表示,早期的每年增長曾經高達1至2倍,近年則穩定下來,但仍然有7%至10%。

蔡偉熙還強調,香港翻譯通雖然是社企,但除了當年的起動資金之外,其營運方式盡量比照一般企業。以辦公室為例,其實是葵涌聖公會麥理浩夫人中心內其中一個房間的一部分,但亦會支付行政費給中心,費用大約相當於同類的商廈單位租金。

2013年底,香港翻譯通還在民政事務局與社會企業諮詢委員會合作舉辦的「社企獎勵計劃2013」中,獲得財務表現大獎。而今年7月,它亦被維多利亞青年商會選為10間「Good So傑出創意社企」之一。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其收入來源過分倚賴政府部門、半官方機構和公共事業,與一般商業機構的合作仍然偏少,未來需要在這方面尋求突破。


來源: http://www.mpfinance.com/fin/dai ... 5805&issue=2016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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矽谷富豪捐助醫療科研成風

1 : GS(14)@2016-09-23 08:09:47

古語有云「富不過三代」,現代有錢人看得更透徹,既然錢帶不走,倒不如全用於這一代造福世人,近年越來越多矽谷富豪願意大灑金錢,捐助醫療科研,微軟創辦人蓋茨(Bill Gates)是當中佼佼者。


蓋茨捐世衞逾117億

蓋茨夫婦成立的基金多年來捐給世界衞生組織的善款逾15億美元(117億港元),而用於資助肺結核、瘧疾、愛滋和兒童疫苗的,更逾17億美元(132.6億港元)。為善不甘後人的,還有Napster創辦人帕克(Sean Parker),他今年亦捐出2.5億美元(19.5億港元)研究癌症免疫療法;微軟另一創辦人艾倫(Paul Allen)出資1億美元(7.8億港元)成立細胞生物科學研究中心;Google創辦人之一布林(Sergey Brin)則捐1.6億美元(12.4億港元)研究治療柏金遜症。或許有人會懷疑矽谷富豪的善舉背後另有目的,例如避稅、沽名釣譽、增加影響力等,但實情是當中不少慈善活動都被納入稅網,施加影響力之說更是似是而非,因美國監察政治游說機制頗完善,富豪要支持政客或議題,有更多直接有效的捐獻渠道。《蘋果》記者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60923/19779089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309679

無大孖沙捐助曾俊華

1 : GS(14)@2017-04-29 22:49:56

【本報訊】西瓜靠大邊,中央力撐林鄭月娥,令地產商不敢捐錢支持曾俊華。據曾俊華申報的特首選舉捐贈,他在選舉中籌得約1,530萬,其中約三分之二是1,000元以上的大額捐款;但有別於獲大孖沙鼎力貢獻的林鄭,幾大主要地產商對曾俊華零捐贈,而「頭號薯粉」自由黨田北俊則以公司名義捐近百萬撐曾,其士集團相關成員亦捐款50萬。



■胡文新(右)既捐錢予曾俊華,亦同樣向林鄭捐10萬元。

田北俊公司捐百萬

合和是少有捐錢支持曾俊華的財團,但集團董事總經理胡文新向曾捐款10萬之外,同樣向林鄭捐贈同一數額。其士集團亦與胡文新一樣兩邊捐,主席周亦卿家族中多達5人,包括太太宮川美智子、兒子周維正及媳婦陳嘉泰,女兒周蕙蕙及Lina Chow,各自捐款10萬。翻查資料可見,周維正、周蕙蕙及Lina Chow同樣各向林鄭捐款10萬。新昌營造前主席葉謀遵太太王仁心、兒子葉維義及其名下基金相關人士亦各自捐款10萬,合共50萬。唐英年堂弟唐裕年捐款3萬元;曾刊登廣告撐林鄭的香港汕尾市總商會也以組織名義捐款3萬元。數筆20萬元以上的捐贈以離岸註冊或非上市公司名義捐出,其中4間與田北俊有關的公司捐款達95萬,包括田持股的Foretide Limited(富泰利)及Chiny Limited(千毅),各捐出25萬;有指田亦是投資者的Mega Island(HK)及Bravo Partner則各捐22.5萬。個人捐款方面,身兼政協委員提名了林鄭的溢達集團董事長楊敏德,身在奶粉營心在薯片陣,捐款25萬,前立法會議員詹培忠亦捐贈同一數額。邱德根孫女邱詠賢及港視主席王維基分別各捐20萬。身兼美昌集團副總裁的廠商會會董顏吳餘英則捐款10萬。醫學及法律界對曾俊華講心又講金。皮膚科專科醫生陳衍里、何玉儀醫生各自捐款10萬;名字與銘德律師事務所合夥人胡川明相同者亦捐款10萬,就連部份律師行的助理律師亦出手,捐助8萬與10萬元不等。而兩個界別的選委全數表明不投林鄭。■記者許偉賢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70428/200045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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