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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晶圓巨頭 捧兩千億拜託它研發

2012-9-24  TCW





一家營收只有新台幣兩千多億元的「小」公司,憑什麼「綁架」營收相加起來超過新台幣六兆四千億元的全球半導體三大巨頭──英特爾(Intel)、台積電和三星電子(Samsung)?

這家公司就是艾司摩爾(ASML),八月底,三星電子終於決定投資艾司摩爾,這一次,英特爾、台積電和三星電子,總共投資艾司摩爾五十二億三千萬歐元(約合新台幣二千零七億元),三家公司奉上新台幣逾兩千億元資金,「拜託」艾司摩爾趕快研發出下一代的微影設備。

艾司摩爾,是全球半導體產業裡的「針尖企業」,雖然小,但只要它一施力,全世界半導體產業就會跳起來。

曾有人預測,半導體的物理極限將會落在十奈米,這個極限雖被突破,但摩爾定律──每十八個月,同樣一美元能買到電子產品效能增加一倍的產品發展週期,將會 遇到瓶頸。到時候,包括台積電在內的半導體大廠,在先進製程上和對手的領先地位,將逐步縮小。要讓摩爾定律繼續的關鍵就在微影技術,艾司摩爾的微影設備平 均要價新台幣八億四千萬元,作用就像一台特製的照相機,艾司摩爾最先進的設備,能用每小時二百三十片晶圓的速度,把複雜的電路圖微縮「印」在晶圓上,印出 的線路,細到只能容納個位數的電子通過,你手機裡的處理器、先進的繪圖晶片、快閃記憶體(NAND Flash),是用它們的設備製造出來的。

掌握獨占技術 壓低淨利率,防客戶自製》

全球有能力發展最尖端微影設備的公司,僅艾司摩爾一家。

特別的是,這家公司九成的零件全是外包生產,但是,技術仍牢牢握在艾司摩爾手裡,曾有大陸公司想製造山寨版微影設備,拆解整台機器之後,做不出艾司摩爾的效果。

國際半導體設備材料協會SEMI資深經理曾瑞榆觀察,在二十奈米以下製程,艾司摩爾幾乎囊括所有訂單。英特爾、三星和台積電,雖然有人才、有資金,卻讓艾司摩爾替自己研發核心技術,為什麼?

關鍵,其實在它的經營模式:掌握了半導體設備最關鍵的技術,又搶到幾近獨占的產業地位,艾司摩爾的稅後淨利率,卻只有四成上下,明顯低於台積電、英特爾等客戶。

「我們刻意把稅後淨利率控制在這個水準,」台灣艾司摩爾總經理劉興凱解釋,它們定設備的價格,是看設備的成本,攤在客戶的成本總表裡,究竟占多高的比例,艾司摩爾刻意控制這個比例,讓設備在客戶成本比重,不會高到讓客戶想自己做設備。

控制風險的能力,是他們建立的第二個門檻。艾司摩爾巧妙的讓產業波動,變成自己的護身符。下一代設備製造出來之前十二到十八個月,為了降低成本,艾司摩爾就必須把製造合約發包出去,讓其他外包商替自己製造關鍵零組件。

力守中立地位 讓客戶埋單分攤減產風險》

「如果客戶晚一季拿貨,我就會增加十億歐元的庫存壓力,」劉興凱分析,《金融時報》(Financial Times)分析,艾司摩爾承受的是「比半導體產業高出兩倍的風險,」當景氣不好的時候,一般的半導體製造廠頂多減產五成,但是像艾司摩爾這樣的公司,卻 可能因為半導體的投資減少,導致營收驟降,二○○九年時,它們甚至一度虧損。

但因為艾司摩爾的地位中立,它們做的機器,三家半導體大廠都會埋單,等於把風險分散給三家大廠,如果其中一家決定自己做設備,就要獨自承擔風險,就算做得出來,成本也會高得嚇死人。

挑戰技術極限 每年研發經費全歐第二高》

至於技術,則是第三個門檻。

艾司摩爾是歐洲研發經費第二高的公司,「不管好年、壞年,我們都投資五億歐元做研發,」劉興凱說。

做先進製程設備有多難,劉興凱解釋,在奈米的世界裡,有許多想像不到的效應要考慮,「我們設計機台的時候,要把地球自轉的震動也考慮進去,」他說。

要即時做出先進製程設備,難;要讓成本符合經濟效益,更難。劉興凱分析,為了讓機器發揮效益,每小時能產出的晶圓數是關鍵,晶圓在設備裡高速前進,生產一 片晶圓,從測量、定位到曝光,只有不到二十秒,這台機器卻必須讓晶圓隨時可以停下來曝光,誤差卻不能超過幾個電子的寬度,還能連續拍上幾萬次,良率也不會 出問題。「而且,你每十八個月,就要挑戰極限一次,」劉興凱說。艾司摩爾的know-how就在如何調校整台機器的知識裡。

艾司摩爾內部有一個百人團隊(System engineering group),負責設計整台設備的架構,持續累積設備的新知識,目的就是,一旦現有技術被擊敗,馬上端出更新的技術應戰。

劉興凱回憶,台積電副總經理林本堅提出「浸潤式」微影技術時,這項破壞式創新,一度「擊敗」艾司摩爾提出的解決方案,但艾司摩爾因原本就投資多項技術,快速推出浸潤式機台,保住自己的龍頭地位。

而艾司摩爾讓比自己大五倍、十倍的客戶都難以和自己競爭,只能一起共舞,艾司摩爾的策略思維,值得台灣的「針尖企業」們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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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您只是個演員 橡谷智庫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8e1afd0102vh62.html

     成大哥說:希望我兒子也成為禁毒大使。

     說實在的,俺老王從小看你的影片長大,每次看到影片尾部記錄電影拍攝過程中你的拼搏和失誤受傷,都甚為感動,認為這是條漢子,講好了故事,打好了場面,還告訴我們什麽叫做成功。

     直到某一天,成龍大哥說中國人需要管,我想壞了,成大哥這是要做官,準備登堂入室上廟堂了。

     但是,你想過沒有,電影里你用拳腳殺人,廟堂上以舌頭殺人,我從沒聽你說過一句好的臺詞,能夠和無數官員的厚顏無恥相提並論,你所有的生活中秀,在官面前,都是幼稚。

     而你更不明白的,官場搏殺,無數坑在那里,沒有特技可以幫你跳過去。

     果然玩垮了。

     兒子吸毒進看守所,你表態救都不敢救,但或許私下里不知道耗費多少精力,托多少人情,不知道自己兒子會被判幾年,落得什麽後果。

      監獄啊,那是站著進去,不一定站著出來的地方。

     總算天可憐見,判了半年,去掉看守所歲月,下月就可以出來了。

     這是幸運,其後站隊說話沒有錯誤,表態ok,所以叫做幸運。有些事到此為止就可以了,就像史泰龍和斯瓦辛格仍賣弄肌肉,給人們以回憶 ,做好票房,做回自己就可以了。讓兒子踏踏實實玩電影,好好做好演藝事業,ok了。

      還要繼續秀,過猶不及,讓自己兒子做禁毒大使?那成大哥,您是不是要做禁色大使啊?防止天底下男人都像您一樣偷情玩女人。

      算了,我們所有熱愛的成龍大哥,是代表我們所有的底層,在生活的壓榨中掙紮,在成長的過程中拼搏,就算渾身傷痕累累,生命終有回報。

      至今,我們仍尊敬和回憶那二十年輝煌的成龍電影,仍認可您是個傑出的武打演員,如您繼續拍精彩的故事,哪怕因年歲上揚啟用替身,僅僅看到影片中成龍的拼搏,仍值回票價。除此外,即使您接著泡任何女星滾床單,我們均笑呵呵八卦及羨慕,均無意見。

      但,拜托,您只是個演員,江湖之遠,廟堂之上,傳奇適合在哪里?

      您想一想再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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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別再成立委員會



AO面試,學生常常問,有無必勝之道?

我說,天下間,本無必勝之仗。必敗的,倒有一招——成立委員會。

不知從何時起,「成立委員會,聽取各界意見」,變了作答「萬能key」。嗱,即係咁,我問你意見,你卻說要問各方意見,那我請你回來幹甚麼?

「成立委員會」,甚至比「提高公民意識」更差勁。因為後者尚且有方向,而前者卻只有工具。要解決問題,當然是先談方向,後談工具。

例如,方向是,愛國式洗腦;工具就是,叫作「國民教育」的必修科。又例如,方向是,政改袋住先,工具就是,無限loop的電視宣傳片。或者,方向是,打擊黃賭毒;工具就是,收緊法例和加強罰則。諸如此類。

然而,十年下來的觀察,大部分學生分不開「方向」和「工具」。當考官叫你建議政策方向,你拋出一個騷不着癢處的工具——「成立委員會」。

兼聽意見、凝聚共識、平衡聲音(下刪一萬字阿媽係女人),誰不會說?問題是,你想香港往哪兒走?一個委員會如何帶你走到目的地?

人口老化,成立委員會。貧富縣殊,成立委員會。流感肆虐,成立委員會。學童自殺,成立委員會。如果委員會真的那麼巴閉,成立千個萬個又如何?

但是,學生反問,既然我們不可以這樣hea答,為甚麼司局長們又可以年年月月天天如此對着鏡頭hea我們 ?林鄭在她的特首競選政綱中,不就建議成立「兒童事務委員會」嗎?

這個嘛,只能夠講,當一碟上桌的菜,炒壞了,酒樓部長除了陪不是,以及交足戲聆聽各方食客意見外,還可以做甚麼?

作為敬陪末席的三廚AO仔,就別再為食材多添幾隻曱甴吧。政府不需要考生幫忙成立委員會,它要一個能夠解決問題,省得成立委員會的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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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影話:拜託!你們去看《浮士德》吧! 仰止

1 : GS(14)@2013-07-15 21:59:44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30715/18334551

                《蘋果日報》是一份大眾報紙,所以我這個影評欄所揀選的電影都是市面熱門的,其實我是喜歡看那些悶藝電影的,越悶越有興趣。我也不知道為甚麼,總之看到塔可夫斯基(Andrei Tarkovsky)、奇斯洛夫斯基(Krzysztof Kieslowski)或者安哲羅普洛斯(Theo Angelopoulos),我便覺得過癮。我絕不會說只有這些大師的作品才是電影,其他荷李活的電影是垃圾。我說過千萬次事物是要從不同的角度看才可以接近真實,我寫的東西大部份其實都不算影評,只是提供一個角度讓讀者去明白,原來有人這麼看《怪獸大學》的。
阿歷山大蘇古諾夫(Alexander Sokurov)的《浮士德》(Faust)不是個將靈魂出賣給魔鬼的人,而是比魔鬼更魔鬼。現代社會出賣靈魂是件普通的日常行為。廉恥、殘暴、良心全都有價有市。人類的靈魂值得賣嗎?在哥德那個純真的年代想必以為人類的靈魂都是好善的,出賣靈魂也就是人類的最大罪惡。今天,我們明白人類的靈魂從來不是純潔的東西。

                  阿歷山大蘇古諾夫成名作是一個鏡頭由開始直拍到底的《創世紀》(Russian Ark)。野心宏大,企圖以一百分鐘穿梭了歐洲文學藝術數百年。場面調度是電影史上我認為應列入前三甲的。《浮士德》是他的所謂權力四部曲的終章,影片以近乎沒有顏色的灰暗調漆黑開始,而在整個浮士德和魔鬼遊歷的行程,都是在窮鄉僻壤,或者亂石滿佈的山頭。比起任何一部市面賣座的電影都悶一百倍。但我很希望那些甚麼八十後、九十後的年輕人去看看電影原來也可以這樣拍的。對於我們這些老人家來說,這種拍攝手法不只不新奇,大概蘇古諾夫有甚麼三長兩短,這個傳統便會消散。再沒有人以寫實的手法去追求人類靈魂的真像,去描寫一個表面看上去是人類,而且充滿了學識智慧的學者,在困難時求惡魔幫助,吃了甜頭後卻撕毀契約。最後還聽到遠方的呼喚,走向似乎是光明的未來。放心,你不會明白電影中大量的隱喻,我也不會,但慢慢找,會找到不少電影語言的珍寶。
撰文:仰止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83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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