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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三角榮景不再 逆境求生 中小型台商艱苦轉型找出路

2011-10-10  TWM




雖然台商普遍未在這次資金荒受 創,但台商的經營困境,絲毫不比溫州商人輕鬆。

《今周刊》採訪團隊來到東莞樟木頭鎮,這裡曾是台商與港商的大本營,工廠到處都是,如今卻百 般蕭條。

仍在當地設廠的台商為了求生,嘗試拓展內銷通路,雖然舉步艱難,但已成功打出一條生路。

撰文‧楊方儒

資 金斷鏈的效應,正在中國逐漸擴散,災情最重的地點,就是溫州。儘管在這場錢荒中,受到重創的多數是陸資企業,但放眼整個東南沿海,仍有不少台商,正承受同 樣難熬的經營挑戰,他們還能支撐多久?誰也沒把握。

視線轉向珠三角。從深圳羅湖火車站出發,搭上「和諧號」火車,二十分鐘車程後,我們抵達 東莞的樟木頭鎮。樟木頭,是個街景宛如香港的地方。因為九○年代初期,鐵路載來一車又一車香港人,他們來此投資、置產,樟木頭就這樣博得「小香港」的美 名。在巔峰時期,本地人口僅三萬的樟木頭鎮,住了十幾萬香港人。鎮上建起一棟棟高樓大廈,看上去,天際線很有香港的風情。

如今,樟木頭街頭 的茶餐廳仍然隨處可見,老城區的狹窄街道上,一到晚間便是霓虹燈閃爍,如果路上行人更擁擠一點,確實會有置身香港旺角的錯覺。然而,樟木頭只是製造業暫時 棲身之地,畢竟不是香港。只比港商晚一步抵達的台商,對此特別有感觸。經營紡織、製鞋、玩具業的老闆們,把生產線從台灣遷移到樟木頭,這讓當地台商協會 「喊水會結凍」的影響力,一點都不輸給港商協會。

但這些榮景,全都過去了。「以前江澤民常常來東莞視察,現在,有誰來?」在樟木頭設廠快二 十年的天虹玩具執行董事邱天明,感慨地回憶說。

企業出走 珠三角台商式微九○年代,是台商在樟木頭的全盛時期,當時台商協會擁有超過一二○家企業會員,但二十年後,會員不到四十家;台商走得多,進來的根本沒有, 三分之二以上企業選擇撤離,可以看出近年來,台商在樟木頭的式微。這,不只是樟木頭鎮獨有的現象,也是當前台商處境艱難的深刻寫照。

「原來 (台商協會)有四位副會長,已經走了三位。」樟木頭鎮現任台商協會會長黃正明說,這些年,會內的七位核心幹部紛紛「閃人」,現在仍在當地的只剩三位。

以 黃正明自己的事業為例,他專門為客戶代工,生產五、六十公分高的小型聖誕樹;他每年只做半年生意,四、五月間接單,夏季生產,年底停工。全盛時期,他擁有 一五○位員工,現在只有一、二十位。「一年比一年難做。」黃正明感嘆,聖誕樹生意很難做大,訂單又起伏不定,工廠僅能維持最小規模營運。「不願求死,又求 生不得。」九個字,道盡代工台商的萬般無奈。

儘管環境如此艱難,我們從另一位台商王祿侃身上,卻看到令人欣喜的改變,以及一絲成功轉型的希 望。來到樟木頭十七年的王祿侃說,他已經見證三次景氣循環,每一次都驚心動魄。

一九九四年,王祿侃家族來到樟木頭落腳。當時台商的榮景顯而 易見:怎麼做,就怎麼賺!「一進來,(營收)就成長十倍,甚至一百倍!」王祿侃說,很多台商一把工廠建好,貨品剛運出門口,就有人搶著要。

情 勢巨變 供應商難以生存這些台商原來就具備技術和經營能力,又有穩固的客戶基礎,一搭上珠三角的充沛人力資源,立刻飛速成長。王祿侃回憶,這段好光景長達三、四 年,每位台商都志得意滿,也拉了更多親友到深圳、東莞設廠。例如王祿侃自己就在九五年離開家族事業,自行投入蠟燭製造生意;不過兩年,從零起步的工廠,一 下子就衝到年營業額六○○萬元人民幣,宛如坐上順風船。

直到九八年,東南亞金融危機發生,風向終於變了。首見的逆境,一口氣吹翻不少台商, 讓老闆們心驚膽戰了好一陣子。「那時候,我甚至沒裁員。」王祿侃回憶說,由於歐美訂單情況未受影響,所以他有信心,繼續維持工廠運作。的確,隔沒多久,隨 著歐美經濟復甦,科技、電子產業爆發帶來的榮景,又讓大夥過了一段好日子。

但致命的是,因為太習慣打「順手球」,當經營環境收縮,珠三角台 商卻一直沒有改變依賴低廉人力成本的營運模式,終於造成後來的大敗局。

早在金融海嘯發生前三年,已有一波浪頭朝台商迎面而來。○五年時,大 陸正式成為全世界最大的鞋類與雨傘生產國,及成衣出口國,結果招來美國與歐洲的反傾銷調查。「這是一場貿易戰。」王祿侃回憶,這次調查案造成的壓力,使很 多台企出口量大減,可以說是珠三角台商的第一記喪鐘。

就從○五年開始,王祿侃的生意出現巨變。過去每年七億美元的美國蠟燭市場,規模逐年銳 減,去年只剩下七千萬美元。市場剩十分之一,所有供應商都難以生存。王祿侃在○八年初,就感覺到國外訂單數量不斷下滑,反倒是中國國內市場有相對上揚的情 勢,因此開始轉向開發內地客戶,去年還在深圳市區開了一家蠟燭專賣店。

從○八年初︽勞動合同法︾正式生效,到金融風暴爆發,珠三角地區從事 代工的台商,經營情勢愈來愈嚴峻。每一次面對低迷景氣,王祿侃都積極應變,沒辦法大規模開源,他就改良模具、投資半自動化機器,這樣的正面作法,讓他習於 面對營運低潮。相較於其他保守、悶著頭做工廠的台商,他因此發現了內銷出路。「如果我沒有啟動內銷,早就掛了。」王祿侃語氣加重了幾分,他分析,進行內銷 雖然賺不到大錢,但至少能因此活下來,也養活員工。

發掘差異 拓展內銷找賣點現在,王祿侃的蠟燭生意,年營業額大約只有五、六百萬元人民幣,等於回到十五年前的起點。歷經大起大落後,重新成長的關鍵,在於突破內銷市 場。

為了掌握最陌生的中國消費者,王祿侃站上第一線,試圖了解消費者喜好。他發現,歐美消費者喜歡的大紅、大黃等亮色系蠟燭,在中國反而不 太受歡迎;在本地市場,消費者喜歡深黑、淨白的純色系蠟燭,而且價格愈高,愈有人買,這讓他很吃驚。

「轉型是需要的。」這是王祿侃的關鍵心 得。雖然起步晚,但他反而更有信心,預計到今年底,他的蠟燭生意,內銷營收比重將正式超越外銷。他預期,在中國只要做最高端的一百萬人生意,「一百萬人, 一年買一件蠟燭就好」。王祿侃奮起求生的例子,或許是台商尋求轉型時,值得借鏡的途徑之一。

西進重慶、成都

真 是台商的活路?

過去一年,全球都在關注中國產業西遷的進度,重慶、成都兩大都市特別是焦點。當長三角筆電供應鏈逐漸瓦解,珠三角的中小企業 也無以為繼,難道重慶、成都,就是這些企業最好的「救贖」?

放手一搏或許能帶來另一次機會,但很多中小企業連賭本都沒有。據估計,長三角的 NB供應鏈中,只有約兩成業者會隨客戶遷到四川;為何比率這麼低?因為當地優惠政策也是以大廠為主,小廠絲毫分不到好康。

「只挖大廠去,他 們認為中小企業去是應該的!」長三角一位台商會長說,四川當局態度明顯大小眼,中小企業普遍缺乏照顧,「資源都集中在大廠,我們得不到關愛的眼神。」曾認 真計算遷廠開支的蘇州國聯五金總經理傅又榮則估計,除了5000萬元人民幣投資額,公司還要準備1億5000萬元人民幣的周轉資金,所以他認為「五年內, 轉移陣地(的成本)肯定沒辦法回收!」剛剛通車的歐亞鐵路運輸遠景,也有不少疑問。為了減低進駐廠商的物流成本,四川政府目前直接以貨櫃為單位進行補貼, 但台商心裡都有個疑問:「這會持續多久?」在人工方面,只要增聘一位基層員工,四川政府就補貼500元人民幣。看似誘人,但整體而言,和東南沿海的勞動成 本相去不遠。有業者私下指出,積極的四川年輕人早已離家謀生,從沒出過門的,做事多半不太認真,往往是「早上11點就吃午飯,晚上又不願意加班」。以模具 廠為例,一套在台灣兩位員工即可運轉的設備,在長三角地區起碼要用三個人,到了四川可能要四、五個人!很多老闆算了算,直說還不如回台灣設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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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生技從業者如何找出路

http://new.iheima.com/detail/2014/0320/59702.html

他們是把生命科學和生物技術兩個概念搞混了。科學是發現自然規律,而技術則是利用所發現的自然規律造福人類。通常,科學發現離實際應用都有長長短短的距離,而技術則是使科學能夠得到實際應用的學問和技能。比如,愛迪生不是一個科學家,他沒有對電現象進行科學闡述,但是他把電的實用價值發揮得淋漓盡致。

雖然我也做基礎科研(免疫組庫測序),但是我更感興趣的是做生物技術開發。

比如我所參與的生物技術創新是研發一個全自動的分子診斷技術平台—iCubate (www.iCubate.com)。之所以要做這個平台,是因為現代醫學發展的一大趨勢就是個體化醫療,而個體化醫療沒有個體化的診斷就無從談起。個體化治療是治療病因,而不是治療症狀。沿此邏輯,我們設計開發產品,滿足市場需求,這就是我在做的生物技術創新工作。

我們還學習IT產業,推出了一個全新的、開放性的商業模式:把我們最拿手的產品變成一個方便客戶使用的軟件,使廣大生物技術科技人員都能參與創新,開發市場上有需求的產品。產品開發出來後可以在我們的網上商店銷售,賣出後開發者拿70%,我們拿30%。開發者不用交前期技術使用費,知識產權歸開發者所有。

生物技術創新、創業並不複雜:創新的起點一般是找到一個沒有得到滿足的市場需求,創業的起點則是把滿足這個市場需求後給社會帶來的價值預支給投資者,然後利用投資者的錢來逐步體現這個價值,簡單來說,就是「找錢」(找投資)和「賺錢」。

不同於科學研究的「錢」靠政府,搞生物技術的「錢」應該靠市場。這就需要研究市場,找到需求,發明技術,然後寫專利申請,寫商業計劃書,向風險投資公司(或其他來源)搞錢,最後開發產品,做市場和銷售。搞技術的瓶頸是產品是否和市場需求對口。衡量一個技術「匠」的標準就看他的產品是否得到市場的認可。值得留意的是:產品開發能力和市場開發能力常常是不兼容的。

在生技創業過程中,申請專利、成立公司、集資、保障自我和團隊的生存等都是「頭等重要的第一步」。當創業環境不容許我們按部就班地一步一步去辦理一系列事情的時候,我們要有應變能力,把許多事情一起辦,或者把幾個關鍵事情先辦起來,然後再創造機會解決其他問題。創業者不能沒有規劃,也不能僅認定一個定死了的計劃。如果創業需要我們同時邁出四個「第一步」,那我們就要長出四隻腳來。

我們首先要能夠看到全局,知道都有哪些步驟要走,其次才能儘量讓每個步驟都能啟動,而且還要堅信每個步驟最後都能完成。這需要一定的積累、一定的運氣,更需要加倍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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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青年找出路 財團聚落開出新創一條街 資源重分配》只要帶腦袋去創業 所有設施都免費

2016-04-04  TWM




首爾最貴地段的江南區、一坪約百萬元台幣,有一條為紀念首爾與伊朗首都德黑蘭締結姊妹市而取名的「德黑蘭路(Teheran-ro)」,短短三.五公里,原本是大財閥如三星、現代等總部大樓的所在地,現在舊區卻注入新血,有了七家新創育成中心,匯聚創投、風險資本家,以及無數的新創公司,折射出韓國新創生態圈的蓬勃生機。

這些新創育成中心,各有來頭。功能最多元,規模也最大的「夢園」(D.Camp),由韓國二十家銀行出資五千億韓元(約台幣一三八億元)成立。六層樓的獨棟大樓,提供八十個免費座位和設備,讓年輕創業家不花一毛錢,便能專心在此築巢逐夢。

兩年前,鴻海董事長郭台銘曾和兒子郭守正到此參訪,不僅簽下合作備忘錄,還捐贈了包括筆記型電腦、顯示器等硬體設備。

毗鄰的「新創者聯盟」(Startup Alliance), 背後金主是LINE的母公司、入口搜尋網站NAVER,出資一百億韓元(約台幣二.七四億元),任務是串聯官方與民間網路業者、電信商,帶領韓國新創團隊揮軍海外市場。

亞洲唯一、全球第三座Google創業園區,落腳在現代集團大樓的地下二樓;諾基亞(Nokia)的通訊研發中心也設在德黑蘭路。

在這條新創街上,政府也沒缺席。由韓國中小企業管理處成立的「TIPS Town」,負責提供政府資金,與私募基金和加速器(編按:為新創業者提供資金、指導、人脈、訓練、活動等支援)合作,投資新創公司;首爾市政府成立的「開浦數位創意園區」(Gaepo Digital Innovation Park)預計九月開幕,瞄準物聯網和金融科技。

如今,江南區幾乎每天都會舉行與新創企業有關的會議或活動,七家新創育成中心把投資、人際網、空間等創業生態系統的要素結合起來,形成良性的生態圈,人才、資源、資金和培訓,一次到位。

有別於美國矽谷,許多新創公司如臉書、推特等,都是在大學「玩樂」中誕生;在韓國,新創公司被當成「事業」,由政府號召大企業出錢出力,形成新創生態圈的三大特色。

第一個特色,政府揪財團打群架,建立起完善的生態系統。

「亞洲各國政府都在積極推出各項鼓勵新創的政策與計畫,但也逐漸發現到,僅僅獎勵新創企業的成立,無法直接複製另一個矽谷。」台灣新創競技場執行長黃蕙雯指出,更多的資源應該放在建構強健的在地生態系統。

扶植新創的育成中心、加速器等,台灣也在做,韓國和台灣有何不同?黃蕙雯指出,韓國政府號令大企業掏錢支持新創,並統整分散在各政府部門的新創計畫,這種打群架的模式,在「新創一條街」充分展現。

舉例來說,政府成立的韓國風險投資公司(Korea Venture Investment Corp)提供二十億美元資助韓國創投,目前已催生三百八十個新的創投基金,成為年輕人創業的活水。

此外,韓國中小企業管理處和十八家創投基金合作,以一比五的出資方式支持新創,也就是當創投基金對一家新創公司投資十萬美元,政府將投資五十萬美元,最高達到創投基金投資規模的七倍。目前,已有九十家新創公司分別獲得六十萬美元的投資。

他,開拓O2O旅遊平台靠韓流魅力,打進中國市場旅遊O2O(從網路到實體)平台「在首爾」,就是其中一家受惠於政府和創投聯手投資的新創公司。

「政府和天使基金的投資,是創業的第一桶金。」當初募集到三億韓元,讓三十四歲的李敬俊有了第二次創業的機會。

二○一○年「在首爾」創立時,主要是出版中文旅遊雜誌,一三年轉型為旅遊平台,以中國遊客為目標,提供自由行的行程規畫、旅遊地圖、觀光巴士、購物網站等O2O服務。

一四年,「在首爾」獲得韓國創投K Cube投資七億韓元;一五年再獲Nice集團注資三十億韓元,用來拓展電子商務。李敬俊指出,借助韓流風靡中國的力量,針對中國消費者打造購物平台,讓觀光客透過「在首爾」網站,一次購足各種流行的伴手禮、美妝、服裝等商品。

由於瞄準中國市場,該公司有九成員工會講中文,目前微博有一三三萬粉絲、雜誌讀者達三萬人。

韓國新創生態圈的第二個特色,是透過「學長拉學弟」的引領方式,帶來人際網的加乘效果。

黃蕙雯指出,韓國的新創育成中心講究傳承,例如「夢園」以校友、學長姊制來引導新創業者;加速器SparkLabs則有類似當兵的「梯隊」制,因此,在短短二、三年就孕育出一百多個新創團隊。相較於韓國新創的集體性行動,台灣顯得單兵作戰。

不僅如此,創業成功的韓國企業家也搖身一變,成為天使投資人或成立私募基金,在創業路上,以學長身分拉拔學弟,形成良性循環。

他,投入Fintech領域推理財機器人,用戶超過20萬Newsy Stock共同創辦人文景祿,就是受到學長們創業精神的感召,原本在全球四大會計師事務所之一的韓國資誠(PWC)上班,也曾在香港寶來證券工作的他,在二十九歲那年毅然辭職創業。

文景祿投入的創業領域,正是時下最夯的金融科技(Fintech),為投資人提供量化的選股資訊及理財機器人的股票推薦服務。「這項服務是在一二年八月,股市表現不好時推出的,對象是需要準確數據和量化分析的專業投資人。」目前用戶超過二十萬人,每月收費一百至五百五十美元,早在對外募資之前,就已損益兩平。

去年一月,距離文景祿創業僅兩年半,這個新創公司就被韓國移動媒體企業聯盟 Yello購併,文景祿更登上了《彭博商業周刊》評選的「五十位亞洲之星 」榜單。

韓國新創生態圈的第三個特色是:在創業之初,就制定全球發展目標,首爾只是跨足世界的跳板。

近年來,簽訂多個自由貿易協定(FTA)的韓國政府以全球市場為舞台,推行「K-Global」計畫,提供新創公司進軍海外市場所需的一切支援,包括品牌和行銷策略。

雖然首爾人口約一千萬人,密度高且相對同質,是創業者練兵的理想實驗場,但群聚在首爾的創業家都深諳,他們的市場在海外。

他,開發企業通訊軟體「創業的第一天,我們就全球化」開發出企業通訊軟體「JANDI」的Toss Lab,是韓、台、日共同創設經營的跨國新創公司。Toss Lab目標很明確:「從創業第一天,我們就全球化,同時在台、韓、日本上線。」目前JANDI已有三萬個台、韓、日企業用戶。「我們將通訊及檔案管理功能整合在一起,讓企業及團隊內部溝通及合作更加便利。」Toss Lab經營策略經理金秀英解釋。成立不到兩年,Toss Lab已募得四五○萬美元的外部資金。其實,在選擇投資者之際,他們就以「得到創投在市場人脈和策略布局的協助」為主要考量,例如日本軟銀創投及台灣心元資本,幫助他們順利進入日本及台灣市場,韓國創投HnAP則有東南亞市場經驗。

「政府的最大作用在於,打造良好的生態系統,讓年輕人實踐夢想,同時,讓創業的成功故事激勵更多年輕人,勇敢創業。」夢園總經理金光鉉對韓國新創發展,下了樂觀的注解。

撰文 / 鄧麗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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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車廠找出路 向門外漢求救

2016-08-08  TCW

當智能、共享這些新概念,逐漸滲入行動科技時,傳統汽車產業即將跨入策略管理大師波特(Michael Portcr)著作《競爭策略》中描述的「互補力」(complementary)時代。傳統馬力、速度、省油已不是車廠重點,誰能在既有基礎上,拉幫結黨、互補有無,才能掌握這場典範轉移最核心的競爭力。

當典範轉移,第一個受衝擊的對象,就是傳統車廠。今年初,全球第三大車廠通用執行長芭拉(MaryBarra)就警告:傳統車廠各自為政、靠石油及機械稱霸的美好舊時光,已經到了盡頭,未來,汽車產業將進入資訊連結、綠能、電子控制的新世界。轉型契機僅五到十年。

時間緊迫,這場仗怎麼打?二月,世界經濟論壇未來汽車與個人運輸全球議程委員會,歸納出未來車三大趨勢:輕量化、電動化、智能化,前兩者屬硬體範疇,傳統車廠仍有著力點;智能化則是最終決勝點。

拚減重,車體用碳纖維材料

輕量化,聚焦高強度輕量化材料、先進成型技術,在不影響性能和售價的前提下,實現減重目標。

BMW二00九年結合碳纖維大廠西格里(SGL)設立合資企業,在自動車計畫中導入碳纖維複合材料,算是傳統車廠的第一個里程碑。隨後,福斯、豐田、通用等全球主要汽車集團也一一跟進。

碳纖維複合材料的優勢,除了減輕車身與底盤重量達四成,抗壓力更是鋼材的七倍以上。但目前無法大規模導入,除了成本天價之外,整合物理、化工、機械、材料、自動控制等學門障礙高,只能小批量產,也因此,業界專刊《汽車新聞》(Automotive News)指出,誰能突破前述限制,誰就有機會領先。

拚節能,蘋果也做新電池

電動化議題,最受囑目的焦點,當然是特斯拉(Tesla)。以房車款Model S為例,內裝六千至七千顆業界標準型號18650鋰電池,電力滿格時續航力可破四百公里,不過,占總成本三成以上的高門檻,且耐撞力低,以致電解液外溢起火等,是它無法順利擴大市占的障礙。

鋰電池的物理限制有待突破,另一方面,業界已看到新產品取代的機會,明日之星是固態鋰電池,容量、安全性都遠優於當前液態鋰電池,德國零件大廠博世(Bosch)、蘋果、豐田都搶進研發。

拚結盟,車廠最想找優步

最後是智能化。今年來,傳統車廠領悟到,未來車真正競爭者其實是那些不會製造汽車的「門外漢」,他們徹底重構人類與車的關係,一些以往想不到的跨業結盟一一湧出。以共乘服務來說,檯面上有四大金剛:優步、Lyft、Gett和滴滴出行。

優步是車廠打造未來汽車過程中,最想結盟的對象,不僅與Google、福特、富豪等國際企業成立自駕車聯盟,也在全球各地區市場找戰友,聯手搶進叫車服務,像美國的臉書、台灣的宏達電、中國的支付寶、日本的豐田等。

強勢崛起的Lyft,是優步在美國最大對手。去年獲中國滴滴出行投資一億美元,雙方共享用戶:隨後與馬來西亞Grab Taxi、印度Ola Cabs結盟;今年初更獲通用加碼五億美元,並肩展開自駕共享服務實驗。Gett是成立在以色列的初創企業,卻走紅於歐洲市場,今年五月獲福斯投資三億美元,被福斯執行長穆勒(Matthias Muller)定位成助攻二一。二五年成為全球最大行動服務提供商」幕後推手。

滴滴出行是最晚成立、用戶規模最大的叫車服務商,已在中國擁有三億用戶,幾乎壟斷市場。今年五月中得到蘋果投資十億美元,不僅是自家史上最大筆投資額,也是蘋果的中國投資處女作,被解讀為聯手騰訊和阿里巴巴的重要策略。

其餘未能與叫車服務商掛鉤的車廠,並非無動於衷,而是自力發展,像BMW就與DriveNow、戴姆勒結盟成立Gar2Go;二順特也在測試自家的汽車共享服務。

若說美國是自駕車革命先鋒,中國則被視為進入障礙超高的最大市場,長安汽車攜手百度、上海汽車搭載阿里巴巴,外來者很難插手。這也是八月一日優步將中國分公司賣給滴滴出行的主因:與其殺價你死我活,不如優雅退場。儘管中國車業的製造技術處於劣勢,但畢竟硬體是配角,智能化進程若能與國際對手並駕齊驅,競爭力仍有可為。

不管結果如何,在未來車成形前,勢必有一場亂鬥,誰能最快找到最佳夥伴,展現強大互補力,才能拿到下一世代行動科技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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