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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汽打磨了7年的大通重返英國 中國車企如何攻占海豚市場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5009366.html

“LDV回歸英國對所有人都有很大意義,很多人不相信它會這麽快回歸。” 英國當地時間4月26日,上汽大通攜旗下產品寬體輕客LDV V80、MPV G10、新能源車EV80家族全系產品亮相英國伯明翰國際商用車展。參與此次展會的上汽大通愛爾蘭經銷商Harris Group(上汽大通在英倫三島和愛爾蘭的總代理商)市場總監 Chris Haughton十分激動地向第一財經記者表示。

上述LDV公司(Leyland DAFVans)原為英國伯明翰一家輕型商用車制造商,主要生產廂式貨車、輕卡和小型客車,2009年金融危機中破產,後被上汽集團(600104.SH)收購,改頭換面重新命名為上汽大通。自上汽收購LDV開始,就明確提出了“重返歐洲”的口號,“在當時,很多人認為這是一句玩笑話,對我們來說,要重返歐洲確實也充滿挑戰。”上汽大通公關總監楊洪海告訴第一財經記者。

上汽大通亮相伯明翰車展(圖片來源:愛卡汽車網)

雖然LDV在英國曾經是家喻戶曉,而且曾作為皇家警察、郵政、醫療救護、特種工程等各領域用車,但2009年上汽籌備對LDV的收購時,時任海外收購項目評估組長、現任上汽集團副總裁、上汽大通董事長、總經理藍青松面對的卻是一片老舊的廠房和設備。不僅如此,在他調研過程中拿到的多份報告中,原有的LDV產品因存有大量亟待改進的問題。

“上汽有能力讓LDV品牌‘起死回生’嗎?” “我們今天不僅實現了當時的承諾,還成功的將LDV從當時的一款車型擴容至一個家族化產品。”藍青松告訴記者。而同時,他還強調,在收購LDV時,雖然其在全球都具有一定的知名度,但仍然還是一個“區域性的品牌”,而經歷五年多的發展,上汽大通已經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全球化品牌。截止到目前,旗下產品已經出口至全球41個國家和地區。

攻占海豚市場

海外市場一直是中國車企布局的重要方向。國際知名咨詢公司麥肯錫曾經根據各個地方的市場特征,將其分為雞肋市場、土豆市場、海豚市場等。按照分類,中國車企出口所面向的亞非拉市場是典型的雞肋和土豆市場,進入門檻雖然很低,但不穩定性、不可控因素太多,受匯率、政治經濟、軍事戰爭等影響較大。

而歐洲等主流市場市場容量大、利潤豐厚,是典型的“海豚市場”,也是車企都希望占領的市場,只不過,這一市場的消費者成熟度高,品牌的忠誠度也非常高,加之環保和技術要求都很嚴格,因此進入難度最大。

日系品牌在最早進入歐洲市場時,也廣受質疑。Chris Haughton回憶到:當初Harris集團引進日本品牌商用車日野的時候,消費者普遍的態度是:“Stamp”、“Jop”、“Crop”、“Out”,翻譯成中文就是“拍死你”、“鬼子”、“散架的”、“滾吧”,對外來品牌的排斥可見一斑。而此前也有數據顯示,歐洲消費者認為,中國汽車的可靠性僅為德國品牌的40%,接受度也並不高。

“我們獲得消費者的認可就是讓他們親自體驗大通的車。”來自蘇格蘭的上汽大通經銷商RON Cray告訴第一財經記者。在消費者體驗了上汽大通的車型之後,他們對“中國制造”的看法也在逐漸改變。

2015年下半年,愛爾蘭國家郵政車招標,共有12家品牌參與投標,包括在英國和愛爾蘭銷量最大的福特全順、依維柯、通用、本田、奔馳等商用車巨頭。這也是2008年金融危機後,愛爾蘭國家郵政局首次采購郵政車。此前愛爾蘭郵政系統全部采用租賃方式維持運營。

上汽大通亮相伯明翰車展,如何攻占歐洲市場?(圖片來源:SUV汽車網)

在此次采購測試的15個指標中,上汽大通V80有14項都位居第一。參與投標的歐洲商用車品牌非常震驚並表示懷疑,在其強烈要求下,愛爾蘭郵政局開始了新一輪產品測試和評價,結果上汽大通V80再次勝出。但上述商用車依然不服氣並要求進行第三次測評,最終上汽大通拿到了訂單。愛爾蘭國家郵政局和Harris集團簽訂了為期五年的排他性供貨協議(未來五年內,愛爾蘭國家郵政局采購VAN車,將只采購上汽大通的產品)。

系列事件讓上汽大通在海外市場上擁有了不錯的口碑,也改變了消費者對中國品牌的看法。去年年底,上汽大通經受住了歐盟ECE、WVTA等嚴苛的法規,順利獲得英國市場訂單,開啟了重返歐洲的序幕。

重返歐洲的秘訣

“上汽集團在海外布局方面頗有前瞻意識。”藍青松認為。在收購LDV公司時,上汽就希望將其打造成海外出口的一個“橋頭堡”。上汽集團國際業務部總監楊曉東告訴記者:“上汽集團海外實行雙品牌戰略,乘用車方面叫MG,商用車方面叫MAXUS大通。”

在收購LDV之後,上汽大通在產品研發和環保標準等方面,就已經完全對標國際品牌。“我們收購LDV公司只花了1800萬英鎊(約合人民幣1.8億元),但完成收購後的投入就已經達到了100億元。”藍青松告訴第一財經記者。上汽大通在無錫建立了全新的工廠,包括愛爾蘭Harris Group在內的經銷商來無錫參觀後都表示,其自動化水平和先進程度已經遠超當時英國工廠,而在產品的改進上,針對當時引入的LDV產品,光是一個移門,就進行了18處改進,而全車的改進之處甚至高達1000余處。背靠上汽集團的資金和技術實力,上汽大通的產品不僅已經提前實現了歐五排放,而且具備了歐六實力。

向英國用戶交付車鑰匙(來源:第一商用車網)

技術之外,藍青松認為,此前很多品牌在海外布局時,都局限在“貿易”的思路上,簡而言之,就是只是希望實現“賣貨”,在服務和產品提升上並沒有做到持續的改善和推進。而上汽大通之所以能在競爭激烈的市場環境中獲得生存,很大程度上源於其完善的售後服務。

RON Cray告訴記者,比如眼下很多國際品牌,其質保基本上集中在1-2年之間,同時其質保基本上只提供給大客戶,且對於車輛的用途也有諸多限定;而上汽大通的產品除了可以給到消費者5年的質保之外,還可以提供4年內的整車置換。同時,在定制化服務方面,上汽大通提供的服務也超越其他品牌。

按照上汽集團的規劃,未來上汽大通將投入30億元,用於C2B大規模定制項目。藍青松告訴記者,“2020年,上汽大通計劃20萬輛,其中出口占比提升至20%至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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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商們顫抖吧!天貓要把聚劃算打磨成一把“尖刀”

商家營銷平臺聚劃算是時候來一次“改頭換面”了,特別是在天貓、京東、唯品會等B2C電商爭相以各自姿態開啟新一輪消費升級的趨勢下。

聚劃算事業部總經理劉博最近在描述今年的發展方向時對第一財經記者說,要拉大與天貓之間的差異化,在商家端,不再刻意關註聚劃算整體大盤的GMV(總交易額),而是更看重單個商家的交易規模;在用戶端,要推出更多創新玩法、事件營銷,努力把聚劃算打磨成一把“尖刀”,在創新中沖在前面。對這兩句話背後意圖的分析,不難看出聚劃算眼下面臨的機會空間與緊迫感。

起初,很多商家把聚劃算視為一個單純的出貨平臺,就是集中幾天做單品類低價大促,以價格驅動交易,大多是選擇“爆款”。貨賣完了,商家獲得了交易額與曝光,平臺拿到了提成,消費者享受到讓利,除此之外沒有沈澱下更多東西。以至一些不了解這個平臺的商家在招商時問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要讓多少折扣出來?

現在,很多大商家已經不再走爆款套路,而是更講究“一盤貨”的整體銷售思路。同時,商家普遍想在活動結束後仍然保持與這些在短時間內聚集起來的消費者之間的連接,比如最好能將新用戶引導至品牌在天貓上開設的旗艦店,成為品牌的粉絲,做粉絲運營。

與同樣做大促的唯品會模式不同的是,聚劃算仍是一種品牌商直營的B2C平臺,各促銷活動中絕大多數情況下是由品牌方直接發貨,且多為單倉發全國。有利的一面是商家可以在自己的後臺看到用戶動態,保證了與消費者之間互動更直接,這也是商家愈發看重的一種“溢價”。而像唯品會等整體出貨量更大的自營電商采取的模式是,自己從商家拿貨再自己發貨,該模式的好處是確定性更強,對貨品與物流的把控更深。但品牌商與消費者之間“隔了一層”,品牌直接運營用戶的難度較大。

但對於聚劃算模式,在平臺上做大促與導流到天貓旗艦店之間並沒有天然的連接邏輯,這就需要聚劃算在營銷方式上嘗試更多新意。比如平臺給消費者發放對應品牌旗艦店的消費紅包,將用戶轉到天貓旗艦店的日銷節奏中,這是一種最簡單粗暴的營銷手法。

這仍然很初級。現在擺在聚劃算面前的主要壓力來源於營銷新玩法上的創新。在經歷了最初單純的搶貨、搶資源階段後,電商現在進入到運營消費者的階段。理想情況下,營銷平臺的規模化與消費者黏性之間應該是一種良性循環關系。劉博現在很看重用戶在聚劃算上的持續訪問次數。盡管有單獨的聚劃算App,但畢竟它的最主要流量來源仍是手機淘寶App入口。畢竟在這個超級App里,有太多版塊和icon可以輕易分散掉消費者的註意力。

據第一財經記者從聚劃算內部了解到,中秋節假期過完後,聚劃算將馬上在上海新天地舉行一次與時尚芭莎合作的走秀,通過時尚明星將品牌、互聯網、時尚產業串聯起來。如果翻看聚劃算最近半年來的議程表不難發現,像與蘇州博物館進行時尚跨界、里約奧運門票首發、與美泰玩具合作進入兒童市場、與意大利酒展合作引入紅酒等,再加上剛結束的以內容營銷為訴求的“9.9聚星節”,均明確指向了同一個方向,即消費者黏性與平臺“調性”的提升。

總體上看,聚劃算在保證GMV的同時,正在逐漸改變平臺上的貨品結構。那些低價、爆款的小品牌出貨量大、利潤貢獻高,這部分仍是平臺上的重要組成,讓財報上的數字更好看;但另一方面,它也在提速引入國際大牌,甚至包括奢侈品,讓消費者從促銷貨架式的購物場景中升級到“逛”和“體驗”的消費場景。盡管“高逼格”並不意味著銷售額一定大。

但這又面臨一個需要博弈的苦惱。像海藍之謎這類高端品牌,舍得在天貓旗艦店的在線店鋪裝修上一次性花費1000萬元,盡量打造與線下專櫃同等的體驗效果,這類品牌大多不願意與那些9塊9包郵的團購貨放在同一個平臺上賣貨。這也是聚劃算需要去平衡的一個點。

阿里巴巴集團CEO張勇對聚劃算的定位被形象地描述為一把“倚天劍”,意思是講究營銷穿透力,沒有冗長的供應鏈,采用內部買手團隊選貨這種更輕快的經營模式,只專註做好營銷平臺的角色,更好地連接用戶。大方向已經明確的聚劃算,需要在航程中不斷微調,以便讓更多用戶與商家“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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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打磨產品的程維哪去了,被資本裹挾的滴滴留下一地雞毛

接連兩起順風車人命案讓滴滴淪為輿論炮轟的焦點。作為滴滴出行創始人、董事長兼CEO的程維和滴滴出行總裁的柳青,也沒能逃過這一波聲討。

社會最大的批評聲音在於,滴滴太過於重利,失去了做產品的本性,才會“創造”出順風車這樣存在重大隱患的產品。

樂清順風車乘客遇害案發生半個月前,程維在聯想之星十周年大會上談到創業時說,這幾年商業價值或者商業競爭在一定程度上扭曲了用戶價值。“主要是因為互聯網早期連接構建平臺的打法已經比較成熟了,大家的方法論都差不多,同質化競爭嚴重,所以資本開始在扭曲用戶價值。”

而滴滴這幾年在資本裹挾下的快速發展,何嘗不也是在一定程度上讓渡了用戶價值?

消失的產品經理程維

創業之初,程維可以說是一個苦心打磨產品的產品經理。

美團點評CEO王興和程維很早就有過交集。當程維還只是支付寶商戶事業部的一名員工時,他負責對接美團事宜,與王興有過接觸。

5年前,從阿里出來創業的程維拿著第一版“滴滴打車”給王興看。王興說,“這個產品的設計流程太垃圾”,並給出修改意見。這成就了後來互聯網界的一個勵誌故事。

在2015年5月的一場創業分享會上,程維說,是王興的一句“垃圾”罵醒了他,讓滴滴走上了精心打磨產品的道路。

其實,即使到現在,程維出來談滴滴的時候還是習慣宣傳公司產品是如何為用戶考慮的。在8月9日的聯想之星十周年大會上,程維透露滴滴內部有個“三棱鏡”,其中最核心的是用戶價值,而另外兩個是商業價值和組織建設。

在程維看來,滴滴總是在不斷思考用戶還有哪些需求沒有被滿足,不管是通過技術的進步,還是模式的探索,創造性地解決用戶的問題,滿足用戶的需求。他認為,最終這個市場衡量所有企業價值的尺子就是企業能創造的用戶價值,而滴滴的價值本質上是幫助大家出行節約了時間,提供了服務增值。

只是對於公眾來說,程維這幾年在滴滴里面的產品經理形象越來越淡。最直接的原因是,滴滴如今的業務已經太過繁雜。

作為一家在互聯網巨頭的影子下走出來的創業公司,如今的滴滴成為不少移動出行領域創業者無法躲避的“陰影”。

滴滴的業務拓展速度實在太快。要知道,2015年2月中旬,滴滴宣布與快的合並的時候,這兩家公司還只涉及出租車和專車兩個業務,但等到2015年9月,滴滴已經擁有出租車、專車、快車、順風車、代駕5條成熟產品線。

“今年(2015年)以來,每兩個月我們推出一項業務,在每項業務推出的一個月之內,我們都成為了行業里絕對領先品牌和份額的第一。”程維此前接受第一財經采訪時這樣解釋。

創業6年估值800億美元,縱觀中國的互聯網發展歷程,似乎也沒幾家互聯網公司有滴滴這麽令人驚嘆的成長史。

共享經濟刮起的狂風巨浪滲透到了各行各業,然而重資產的共享行業需要燒錢、砸錢,在這個盈利模式還未清晰的行業里,每年有上百家企業成為死亡名單里的一員。以至於有的時候,程維自己也會忍不住對柳青感慨,“我們是身在刀山火海里的一家公司”。

競爭是程維在過去三四年最為強烈的感受,不僅是同為創業者的競爭對象,還有來自互聯網巨頭們的壓力。而當下,已經成為巨頭之後的滴滴,需要面臨的是比競爭更為可怕的——來自用戶的千夫所指。

在過去6年的時間里,滴滴內部有二三十個業務單元在運作,有很多成功的經驗,也積累了很多失敗的教訓。程維至今還覺得創業者是最不容易的一群人,就像推開一扇門,外面是漆黑一片,那條路是不清晰的,要時時刻刻一邊摸索,一邊認知,一邊修正。

只是在兩條人命面前,公眾似乎不再願意給滴滴一邊開車一邊換輪胎的機會。

被資本裹挾的無奈

合並快的、收購Uber中國業務,滴滴是這一波移動互聯網出行創業浪潮中最大的幸運兒。

而這一連串的挑戰中,滴滴的終極大招是憑借融資多次擊敗對手。在資本市場方面,柳青絕對是滴滴的功臣。

2002年,柳青加入高盛(亞洲)集團投資銀行部負責“分析員工作”,2004年轉投直接投資部工作,2008年晉升為執行董事,2012年,晉升為高盛(亞洲)有限責任公司亞太區董事總經理後,柳青成為高盛歷史上最年輕的董事總經理之一。

2013年9月和2014年6月,柳青曾兩次以投資人的身份接觸過滴滴打車。而最終的結果是2014年7月28日,柳青被證實加盟滴滴打車,出任首席運營官(COO)一職。2015年2月,柳青升任滴滴總裁。

隨著柳青的加盟,滴滴的融資消息不斷傳出。

2016年滴滴出行在一輪融資中籌集了70億美元資金,獲得了包括蘋果在內的多位強大盟友,以此抵擋Uber當時在中國的競爭。

“和平是打出來的,不是談出來的!”滴滴早期投資人朱嘯虎稱,談和的籌碼越來越高,沒有這些籌碼連談和的資格都沒有,所以團隊的融資能力極其重要。

在程維看來,滴滴構建的是移動出行生態體系,這是一個從來沒有人做過的事情,本身需要大量的資金來支持技術和各業務線的發展。

“在個人移動出行的各細分領域永遠都會有競爭的,但是在一站式全平臺目前除了滴滴沒有人能做這個事情。不是任何人都有喊出‘我要做一站式全平臺’的底氣的,而底氣之一就是資本,沒有資本的底氣很難喊出做全球最大的一站式平臺。”柳青此前接受第一財經采訪時這樣解釋道。

在與Uber競爭的關鍵時期,柳青曾表示,“是不是繼續融資還是一個問號,我們要看花不花得出去,不差錢。但是有一些投資人我們會吸收他,目的不是為了融資,而是為了戰略上的配合。”

只不過,這些海量的資金大多數被滴滴和Uber用在了當時高額補貼的價格戰上。程維也曾表示,滴滴一年花費40億美元進行“市場培育”。而Uber創始人卡蘭尼克(TravisKalanick)此前透露的數據是,2015年Uber在中國市場虧損超過10億美元,並準備把在全球其他市場的盈利都補貼到中國市場上。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不管是專車、快車、順風車還是巴士,滴滴其實都是這些市場的後來者。擁有資本加持的滴滴更習慣以海量補貼的方式開路,將競爭對手擠出去之後,再開始精耕細作。

而這背後業務也逃不開資本的要求,不斷下註的資本需要滴滴講出一個又一個故事,才能撐起越發高漲的估值盤子。

和Uber中國業務合並之後,滴滴在中國的互聯網出行市場已經成為了絕對的霸主。那個時間點,滴滴將眼光投向了海外市場。

原因也很好理解,雖然在中國本土極具體量,但在政策紅線邊緣遊走了幾年終於拿到“名分”之後,合法的滴滴專車業務由於網約車新政細框定的太多限制,已經沒有太多想象空間。

於是,國際化成了當下滴滴必須走的一步。在最為核心的專車業務遭遇成長天花板之後,出海對於一個高估值的互聯網公司而言可以算是一個不錯的成長性故事。

但不同於Uber的直接深入當地拓展市場,滴滴更偏愛通過股權投資進入其他海外市場的曲線出海方式。在投資聚焦歐非地區的移動出行企業Taxify之前,滴滴已經先後戰略投資了新加坡Grab、美國Lyft、印度Ola和巴西99等海外創業公司。

程維指出,創業者必須是一個充滿敬畏之心的人。因為僅僅有無畏和樂觀必然倒在路上,內心還要敬畏,敬畏用戶,敬畏傳統行業,敬畏一切,你才可能走得遠。

但到底要走多遠才夠遠?

如今的程維認為他和當下眾多的眾多創業者一樣,都走在這樣一條道路上。這條路就像哥倫布航海一樣,並不知道遠方一定有一個彼岸,有可能只是駛向了迷霧,駛向了黑暗之中。“也沒有說一個港口,一個IPO,或者說市值一萬億,它就到了一個終點,可能永遠沒有終點,都是里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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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孫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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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籽】零件打磨逐件裝嵌 鐘錶匠:製錶過程似人生  

1 : GS(14)@2017-11-05 16:41:09

製錶不只講求眼力,更講求鐘錶匠的用心留神。

【專題籽:胚芽故事】講起手錶,相信絕大多數人都會第一時間想起瑞士這個鐘錶大國,卻未必有人想過香港都有人製作手錶。「你會做手錶嗎?你是做維修的吧?」大部份人聽過不願透露真實姓名的「史高」介紹自己的工作後,必定有這樣的疑問,但他確是個如假包換的本地獨立鐘錶匠。


三十五歲的史高愛上手錶逾廿年,當初只因一份禮物,「媽媽送了一隻手錶給我,我睡覺時也會戴着,有一晚醒了,看見它還在動,在我休息時還在工作,很偉大似的。」到中二那年,《名錶論壇》創刊,「還記得一九九九年創刊號是紅色的,用卡地亞做封面」,搶眼的封面令他成為此雜誌的忠實讀者,「兩個月一期,我讀了一年才看得懂。」自此就對手錶越來越有興趣,認識也更加深入,但卻從來沒想過日後要以此為生,「當時還是跟其他小孩一樣,說要當警察甚麼的。」中學畢業後,史高去了讀平面設計,雖然也有興趣,但程度遠遠不及手錶,「經常會問同學有沒有手錶要維修和清潔,總之就要弄弄手錶才安樂。」到了二年級,IVE開辦鐘錶高級文憑課程,他二話不說轉科重讀,開展鐘錶生涯。讀手錶文憑的第三年,他跟另外九個同學合力參賽,製作錶殼和改裝機芯,最後贏取冠軍,更得到震雄工業獎學金。畢業後,他參與中大錶芯研發項目,又跟其他研究人員一同到大陸一所錶廠受訓三個月,接觸更多關於機芯設計的知識,認識不同鐘錶界學者。四年後,鐘錶研發計劃結束,他踏足社會,去了某知名瑞士手錶品牌工作,主力做維修,其間到瑞士受訓。然後他做過手錶研發、物料測試等工作,對手錶認識得更深入。今年中他與兩名同樣愛錶的朋友自立門戶,做手錶、辦工作坊。


他堅持用人手繪畫草圖,不用電腦。

機械錶的零部件少至百餘件,多的可達三四百件。

在擺放齒輪的位置印上魚鱗紋,更添美感。


車床高速轉動,在銅板打磨出深淺和大小不一的圓形,擺放齒輪。

由銅板(右)逐步打磨成擺放齒輪的零部件(中)。


開班教授 自己手錶自己做顯個性

史高坦言這行業在香港絕對算得上冷門,因為香港人對自製手錶根本毫無概念,「大多視鐘錶為潮流和身份象徵,你擁有某品牌的手錶,就等於你是某階層的人,但這就忽略了自己的個性。我戴着自己製造的手錶,可以代表到自己。」因此,他和兩名拍檔都希望令自製手錶變得親民,舉辦各類課程。由最基本的自行設計錶面,到認識機械錶運行原理的課程都有,適合不同年齡人士,「在香港推廣這文化是要一段長時間,但我們都希望可以由零開始,或者是像拋磚引玉,將這件很冷門的事物,帶給香港人認識。」


自小熱愛手錶的製錶匠史高入行11年,手做手錶達人。

史高以「陰陽調和」為主題自製的手錶。

製錶所需的工具非常多。


手錶不只可戴在手上,更可化身成燈籠外形做掛飾。

史高曾到過瑞士受訓。


智能手錶 難取代傳統機械錶地位

即使是瑞士名錶,不少也是用機器量產,真正人手製作的寥寥可數。但史高製作的手錶,除了錶殼購自廠商外,內裏的零件全部由他一手包辦。說的不是少至百餘件,或多至數百件的零件裝嵌在一起,而是連「零部件」都親手由一件件銅板等原材料切割打磨而成。他甚至連設計草圖也不用電腦繪製,堅持用人手一筆一筆地畫,這全因他相信手錶不只是一件普通飾物,而是一件工藝品,「每一隻都是獨有的,就算我再做同一個類似款式,兩隻都有分別。」這種堅持,令他每隻手錶最少要用上兩、三個月製造,有些設計較複雜的,甚至要用上半年時間。入行十一年,接觸無數手錶,他形容製錶過程就像人生一樣,「我做到某個零部件或者某些調校,好像怎樣也弄不好,這是經常發生又令我很灰心的事。但如果你沒有耐性、沒有決心去克服,問題便一直存在,但再堅持多一兩日,去面對問題,這樣就會解決到了。」近年智能手錶興起,便宜的還不到二百元,已經能連接手機,有短訊通知、量度心跳、計步器等不同功能,不過史高認為它們對傳統鐘錶並不會帶來大影響。「它們有很多特別功能,是以前傳統手錶沒那麼容易有的。不過現在很多智能手錶是潮流,一但過氣,人們就不會再戴,我覺得傳統機械錶的地位是不會因此動搖。」他認為,傳統機械錶的價值在於「傳承」,「例如一百年前的機械錶現在壞了,拿去維修或者做個新零件,它還是可以再走動,可能可以再多用一百年。」


Watch Jamming課程收費$680,參加者可用油彩、乾花及閃石拼貼,設計富個性的錶面。

The Apprentice課程收費初階$900、進階$2,600,參加者可在課堂中學習機械錶理論。

學員上課的座位工具同樣專業。


工作坊學員的作品,每款手錶都獨特有個性。


facebook:s3workshop三匠間 S3 Workshop上環啟煌商業大廈2樓202A室記者:李煒汯攝影:潘志恆(部份圖片由受訪者提供)編輯:翟純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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