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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C衰退沒在怕 連續七年繳出EPS十元成績單 新普宋福祥巡廠打底 再戰十年!

2014-06-02  TWM  
 

 

PC產業大衰退,然而,身為NB電池模組龍頭的新普,董事長宋福祥卻有本事連續七年繳出EPS超過十元的成績,甚至揚言未來十年也都要維持這種高獲利水準,他是如何辦到的?

撰文‧何佩珊

二○一三年,全球PC出貨下滑了一○%,創下有史以來最大的衰退,在黯淡的PC供應鏈中,卻有一家公司,連續七年EPS(每股稅後純益)都超過十元,甚至還宣告未來十年的EPS也都要從十元起跳,它是電池模組廠新普。

這樣的成績和自信不是偶然。近年來PC產業挑戰嚴峻,中國工資高漲、勞動力吃緊、流動率提高,那些PC零組件廠該有的問題,新普無一不缺,「很多企業可能就此死掉」。新普董事長宋福祥話說得直白,但他絕不讓新普陷入這樣的慘況。

宋福祥天生就對數字有高敏銳度,邏輯思考能力也很強。熟識宋福祥的人形容,「他不用筆記本或電腦,因為他的腦袋就像電腦一樣。」再加上在科技業打滾超過四十年,新普很早就觀察到電子業的困境,宋福祥更認為,解決這些病灶的唯一解方——就是自動化。

工廠管理能力是宋福祥最引以為傲的,過去數十年來,新普就是靠著這點,做到全球第一大NB電池模組廠。如今,要轉向自動化,新普比誰都有優勢,宋福祥堅信,「就是走對了這一步,才讓新普跑得比別人更快、更穩。」省成本 開發自動化設備若你以為每家電子廠都在講自動化,新普也談自動化,沒什麼稀奇,那就錯了。宋福祥不是今天才做自動化,早從十年前就開始!

「自動化牽涉很廣,從硬體、軟體、韌體、機械、製程到影像……,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做起來,更不是砸錢就可以買到的。」對照某些廠商單純地認為,只要將自動化設備買進來,就完成了自動化的改革,宋福祥開口閉口都是自 動化的學問。

假設過去一條產線需要四十名人工,現在透過自動化設備,大概可以減少一半人力,而且大量長期生產相同的產品,自動化程度還可以拉高到三分之二,換句話說,所需要的人力與薪資費用也隨之減少,「甚至百分之百的自動化,新普也已經做到。」宋福祥說。

然而,在自動化製程的背後,並非幾個數字加加減減這麼簡單,裡頭隱藏極為複雜的計算和思考,像製程難易度、訂單量大小、機種變化與產品生命週期等,每個變數都關係到自動化是否真能帶來最高效益。還有一個關鍵在於,新普九九%的自動化設備,是自行開發,更凸顯出成本競爭力。

而且你以為一○○%的自動化產線已經是極限了嗎?宋福祥會告訴你,經營事業就像在登山,「世界第一高峰喜馬拉雅山高度將近九千公尺,而我的山沒有極限。」宋福祥是最標準的工廠人,對他來說,工廠就是新普的基石,「就像蓋大樓,打好底子一步步向上,蓋再高也不會倒。」即使到現在,宋福祥每月都會撥出四○%時間來巡視工廠。

對於巡視工廠這件事,宋福祥嚴肅以待,「我不是去隨便晃晃,巡工廠時,都是在想新東西,我花很多時間提供想法給員工,別人可能只看兩件事,但我看兩百樣。」拿最近一個例子來說,新普縮減了電池包裝的材料,原本只能裝一萬個物件的卡車,現在可以放進一萬五千個。不只包材費用減少,運費也省了五○%,連帶工廠倉儲空間需求都跟著縮小。「這是新普的know how,一般老闆不會懂這些事,但這是我的本事。」宋福祥的自信,流露在話語間。

找商機 強化高功率市場「大家從外面看新普光鮮亮麗,每年賺進一個資本額,好像很稀鬆平常。」但與宋福祥在新普奮戰超過十年的高階主管不諱言,「事實是只要稍一不慎,我們就會陷入危機。」她印象最深的是二○○七年,當時新普常熟廠落成不久,原本打算大幅擴產,卻遭逢祝融之災。宋福祥沒有太多時間慌亂,親上火線指揮調度,結果跌破所有人眼鏡,「第一週我們先恢復了一、兩條產線,一個月後對所有客戶的供貨就恢復正常,沒有因為這場意外,失去任何一個客人。」這不只是應變力和執行力,「更重要的是,他讓大家願一起拚的管理魅力。」新普高階主管說,「若問我去年大環境這麼艱困,為什麼新普還能有這種獲利水準,這件事就能看到答案。」只是,宋福祥大膽地喊出未來十年都要賺一個資本額以上的目標,可不能只會成本控制,還得要想辦法開源。

過去一年來,除了穩固PC基本盤,新普切入美系品牌手機大廠供應鏈,強化技術含量更高的高功率電池市場,像電動車電池,同時今年還新增自動化設備外銷及行動電源等消費性電子業務。

「我看事情,看得很廣也很細,做事謹慎,但決策要很快。」宋福祥知道,中國製造業的環境只會越來越差,所以當大立光、可成這些台廠想「鮭魚返鄉」,卻面臨無地可用窘境,新普就沒有這層煩惱,因他們早就買下新竹總部對面五千坪土地,為返台建廠做準備。

外界看到的宋福祥總是精神百倍、運籌帷幄,所有危機、挑戰到他的面前,都能迎刃而解,但宋福祥從來不認為自己做到一○○分,而是要再做得更好,「如果有幸,我還能再做十年,我一定會想辦法達成我的承諾,在有效期限裡讓新普更好!」這才是宋福祥身為企業經營者從沒變過的初衷。

新普

成立時間:1992年

負責人:宋福祥(圖)

資本額:30.83億元

主要業務:電池模組

主要客戶:廣達、蘋果、戴爾近3年獲利:2013年32.36億元2012年33.03億元2011年36.88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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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王者归来再战十年

1 : GS(14)@2010-09-21 22:51:44

http://www.cb.com.cn/1634427/20100921/152252_2.html
    
江南春
  一年时间,分众传媒市值从80亿美元跌至12亿美元,他终于学会理性看待资本。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千年以来,晚唐诗人杜牧的《江南春》脍炙人口。而在这个网络和资本的时代,人们关注更多的或许是一个名为“江南春”的70后男子。
  让其声名远播的身份是分众传媒董事局主席、首席执行官——每天有超过2亿人在100余个城市看到数以十万计的分众传媒广告终端;成立两年就到美国纳斯达克上市的分众传媒,以1.72亿美元募资额创造了当时的IPO纪录,时年32岁的他身价以亿计。
  上周,江南春在汉参加“新黄金十年品牌传播论道”系列论坛活动,本报记者对其进行了专访。
  少年得意江南春
  1991年,18岁的江南春考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曾经获得上海市作文竞赛一等奖的江南春,本来想做个校园诗人。不过,在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时代背景下,诗人“并不受人待见”。
  1994年,还在读大学的江南春受聘担任永怡传播公司总经理。很快,这位大学生老板就腰挎“大哥大”,以百万富翁的光环,吸引了众多小弟和小妹的眼光。
  据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统计数据,1991年至2000年的十年间,中国广告经营收入以平均年增39.73%的速度发展;2000年的广告营业收入为712亿元人民币。如此巨大的一块蛋糕,被江南春切下了十分香甜的一大块。
  当年,不到30岁的江南春已经在广告界闯荡了8年,永怡传播是上海IT领域最大的广告代理商,占据了95%以上的市场份额。永怡在2000年的营业额突破1.5亿元人民币,成为中国广告行业的50强企业之一。
  发现“无聊的价值”
  2000年冬天过后,伴随互联网泡沫破灭,永怡传播也遭受了致命打击。7个互联网客户荡然无存,永怡失去了几乎是唯一的收入来源。“我们只能疯狂地工作。2001年是我们最辛苦的一年,等于是在糖水里泡大之后,突然掉进苦水里了。大家非常努力地去开拓新的市场,连餐馆的广告都接了。”江南春说。“我身心俱疲,决定转型。”
  2002年6月的一天,江南春在徐家汇太平洋(11.09,0.09,0.82%)百货等电梯,电梯门徐徐打开时,一则舒淇代言的广告跃入眼帘。江南春一怔,随即一道闪电划过脑海,这不就是自己一直在苦苦探寻的广告模式吗?
  从2002年下半年开始,大约半年时间里,江南春把300台液晶电视装入了上海50幢高档写字楼的电梯旁。2003年5月,分众传媒正式成立,江南春担任公司CEO。
  著名经济学家郎咸平曾将分众成功的经验归结为抓住了行业本质——无聊创造价值。
  随后,分众在资本与狂想的驱使下,长剑所指,攻城略地,要做“中国最大的数字媒体集团”。那时江南春的口头禅是“约他们谈谈价钱”。
  被资本拉下云端
  2008年3月5日,江南春宣布辞去分众CEO,退隐二线专注公司战略。这一天,是他35岁生日。当时分众市值约80亿美元,是2005年上市之初时的十倍。
  不知是偶然还是必然,打击接踵而至。2008年3·15晚会对垃圾短信的曝光,直接导致分众无线业务关停。消息一出,分众股价两日内大幅缩水超过30%。正筹划独立上市的分众无线,很快被关停。江南春的“数字媒体集团”梦就此折翼。
  然后是玺诚。当初在卖场视频广告市场上,玺诚与分众分庭抗礼。为尽快完成收购,已付出1.68亿美元的江南春还提出一个诱人条件——如果两年内玺诚业绩达标,分众还将拿出1.8亿美元的现金加股票。但等真收购过来了,分众又没有精力接手玺诚的业务。2008年11月,玺诚因业绩不佳被迫宣布重组,江南春在2008年第四季度一次性为重组支出约2亿美元。此后,玺诚的运营每况愈下,以至于到2008年底,无奈只有“玺诚不要了”。
      2008年下半年,金融危机爆发,分众股价最低跌到4.8美元,市值仅12亿美元左右。分众做出了将户外数字媒体核心业务与新浪合并的选择,但这一举措在2009年9月亦告流产。
  分众跌落云端。
  回“原点”再战十年
  2009年1月,离退隐不到一年,江南春出山重拾分众CEO职务。“市场已经动荡成这个样子了,总要出来干活吧。”他的出山,首先极大鼓舞了分众员工的士气。
  9月16日,江南春在武汉接受本报专访时,一袭白底灰纹衬衣,一副无边框架眼镜,依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话题不可避免地谈到分众这些年,那些得与失。江南春并不忌讳,他坦承,过去几年,自己和分众被资本束缚了。江南春在形容那段极速扩张的阶段时说,“那就像青春期的躁动”。
  他开始第一次真正理性思考资本的意义。当灾难降临的时候,“客户第一,赚钱只是顺便”——这样简单的道理,江南春终于看破。资本不再是至高无尚的指挥棒。至此,他做“最大的数字媒体集团”的梦想,烟消云散。
  他开始致力于将分众拉回“原点”。楼宇、电梯和卖场广告联播网——这才是分众赖以安身立命的根基。
  悄无声息中,分众在改变。江南春出山之后,分众股价与最低谷时相比,翻了近四倍。江南春说,分众当下在做的有4件事:一二线城市初频载体的高清化、三四线城市视频载体的倍增化、广告内容娱乐化、媒体互动化。他还透露,他们最近在琢磨一项新技术,让消费者在看到广告的同时就可以通过手机终端体验、消费。
  “你在2008年3月5日,35岁生日当天宣布辞去分众CEO,是否希望像王石那样,当甩手掌柜,从此逍遥天下?”本报记者问江南春。
  “是的,那时我以为分众传媒的职业经理人时代已经到来,可是后来我发现那是一个错觉。”江南春说。
  “再度归来,预期的逍遥之期会在何时呢?”
  “或许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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