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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箭」上演你唔死就我死!

2014-12-01  NM

 

金像影后珍妮花擔任主角的《飢餓遊戲3》剛上演,戲中她為求存,用弓箭四圍殺敵,角色瘋魔全球。熱愛射箭的吳家麟(Pig)、余文釗(Edmund)及林浩維(Terry)亦乘勢推出game room「激箭獵人」,提供場地予客人以箭代槍打war game,務求食住《飢餓遊戲》帶起「大逃殺」熱潮 。其實,一場真人殺戮戰早在商業市場上演。今年八月,Pig創立「激箭」(「激箭獵人」前身),讓客人分兩隊較量,模式簡單。隨後三個月,四間弓箭公司加入市場。「激箭」收費較高,只能捱打,收入由三萬急跌至一萬。Pig決定加大投資,加入《飢餓遊戲》元素,令其更好玩刺激,他更發出一股「唔係你死就係我亡」的氣勢:「其他老闆唔識射箭,我始終有優勢!」過去本欄訪問過不少game room老闆,同樣面對激烈競爭,有些轉型,勁賺幾倍;亦有捱不住執笠。記者找他們回顧並分享心得,讓Pig參考如何在「大逃殺」中生存。

週日下午,荃灣一間室內足球場傳來陣陣尖叫。記者推門一看,一堆人像獵人上身,個個彎弓搭箭,場上箭雨橫飛,原來他們在玩「激箭獵人」。十名玩家戴上眼罩,分成兩隊各站一邊;能在五分鐘內「射死」最多敵人的一方,為之勝利。「唉,差少少就射中你啦!」看着對家阿亮閃身避開,玩家Ivy激氣道。事實射弓箭和用槍打war game不同,射箭玩家只要身手敏捷,即使面對面,也可避開對手的攻擊。要在執拾弓箭及上箭時避開對方攻擊,玩家要全場不停走動及閃避,玩了一場只五分鐘的比賽,各人已汗流浹背。記者計算,訂一次場,最好要有十二至十五人,夠分成三隊,才有足夠體力來輪流比賽。除了玩家精力很快消退,這生意還有兩個危機。

危機一:開業門檻低

射箭war game雖夠噱頭,但其實開業門檻相當低,首先是裝備便宜,用膠造的輕型弓箭及箭靶,都是從德國入口,但收費不算貴,當初pig買十多套器具,只是花了十萬元,損耗率亦低。記者見有對家甚至自製箭靶,Pig亦承認,「其實好簡單,有塊膠板都OK,我都做到。」「激箭」亦沒有租用固定場地,Pig與幾間室內足球場合作,每次有客人報名參加,他才帶同器具去set場,十五分鐘「搞掂」,做物流的Pig亦不須為生意辭職,返工的日子,就找兼職代勞。創業模式簡單,隨即吸引行家抄襲。過去三個月,香港已開了四間射箭war game場,玩法一模一樣,其中一間在器材上比他們更專業,Pig不屑地說:「佢哋攞咗外國射箭遊戲『Archery Tag』嘅香港代理,但呢隻弓拉力有成廿八磅,只啱鬼佬體格,香港人或者初學者嚟講就太重啦,邊走邊射,好難射得出,我揀嘅拉力只有十五至十八磅。」Pig強調自己是香港箭會會員,在指導客人上,有信心做得比對方好,「我夠膽講佢哋都唔識射箭!」

危機二:頂爛市

「激箭」主力做公司、團體客,每小時收費全包三千元,不限人數;四個競爭對手加入戰場後,隨之「頂爛市」。Pig無奈說:「有一間,甚至係扮客人玩完之後,睇住我哋嚟抄,而且價錢仲平過我哋少少。」對手收費比其便宜一百至五百元不等,其中對家「箭火」收費平四百元之餘,更讓玩家玩多半小時。由於玩家要有一定人數,平日個個要返工,故生意高峰期只集中在假期,星期一至五多數「拍烏蠅」。當初未有競爭對手,「激戰」試過月賺三萬元,但現在營業額只剩四萬多,每月只做十五小時生意,扣除成本,利潤只得萬多元。

解決:加入更多道具

Pig為保優勢,會請有教練牌的弓箭手指導客人,予客人更專業的感覺。為了保持新鮮感,改名「激箭獵人」,找來老友Edmund及Terry入股,加碼十多萬元投資額,買更多器材,「唔只箭,仲有鎚同騎馬機,客人可以一邊騎馬一邊射箭。」亦加入《飢餓遊戲》元素,他解釋新玩法更刺激,「唔再分成兩隊,場內個個都係敵人,好似套戲咁,要為咗生存而殺死晒其他人。」場地布置上更會講求主題,「會同幾間war game場合作,布置成草原咁;員工仲會不時移動場內嘅障礙物,增加遊戲難度。」他預了對手隨時會再抄,「唯有自己不斷創新!」本刊找來曾上《壹盤生意》的其他game room老闆分享經驗,希望Pig在做生意時,千萬不要人如其名!

開業資料(11/14)#

辦公室租金^:$33,000 器材:$100,000 宣傳:$15,000 行政費用:$20,000 總投資:$168,000^二按一上#以Terry及Edmund入股後計

營業資料(11/14)

營業額:$45,000 租金:$11,000 #人工:$15,000 *器材損耗:$5,000 盈利:$14,000 #放置器材倉租*4名兼職

Game Room大回顧

泡泡足球+400%

租場接Party

今年暑假因世界盃掀起熱潮的泡沫足球「Bubble Soccer」,開業時賺得一、兩萬,其生意模式出現三大危機,包括場地難求、競爭大、欠新鮮感。問題可謂與「激戰」一樣。開業九個月,老闆姚志斌(Rodolfo)成功化解危機,令利潤大增四倍,每月賺五萬!他說:「我哋特登整咗夜光Bubble Soccer,喺全黑嘅場地玩,更加有視覺效果。」他亦在黃竹坑租了自己的場地,除了不用四圍撲場,亦可在淡季大搞其他活動賺錢。記者走到這個新場,發現除了人造草地足球場外,更有桌球枱、掟鏢機、電視遊戲機甚至夾band房等。Rodolfo坦言目前這盤生意已不只是Bubble Soccer,「仲可以玩吓閃避球,嚟緊開聖誕party,仲會同人合作開小型音樂會,有咗個場,就有無限可能性。」

異類教育+54%轉玩心理戰由「巨聲幫」劉威煌在油塘工廈開設玩解謎的「異類教育」,由於地點太偏僻、玩家人數限制等問題,令生意增長有限,一直只賺數萬元。為踏前一大步,劉威煌在遊戲玩法上,決定作出重大改變,異類教育亦改名成為心理鬥室,他說:「客人玩完一次,拆穿晒條橋,就唔再幫襯。」宣傳亦局限,「以前做訪問,都唔敢講玩法俾傳媒知!唔解謎啦,同咗一班心理學專家合作,將遊戲四成內容改為玩心理戰。」例如新增的「審判之輪」,玩家要扣除自己在其他遊戲賺到的分數來救人,「你可以選擇救定唔救,朋友可以睇得出你係自私定大方嘅人。」他指不能再靠「巨聲幫」三個字吸客,而是向社福界埋手,「多咗同社工合作,嚟緊會同保良局同埋小童群益會合作,收費平少少,但客源會穩定啲。」異類教育生意額亦增長近一倍,而每月利潤由最初的七點八萬升至約十二萬元。

Running Games+$30萬提升玩法層次去年照抄韓國人氣節目《Running Man》的Running Games老闆莊偉豐(Billy),當初以為食住《Running Man》熱潮,就會有客幫襯,誰知節目人氣未有幫到手,最後每月蝕十萬元。Billy痛定思痛,決定淡化Running Games的元素,雖然保留「撕名牌」環節,但加入更多機關及裝置,「好似激光,玩家要小心穿過才會贏。又或者地板上會突然有陷阱。啲機關係請I.T.專業人士整,行家想抄都抄唔到。」玩法比以往更要求用腦,並不只要客人在場內跑來跑去。現已成功轉虧為盈,高峰時月賺三十萬元。雖有錢賺,但每月花在新器材上的開支亦不少,「不斷加新裝置,損耗都幾高,煙霧機都壞咗兩部,成五千蚊部。賺三十萬,都要使番十幾萬投資新嘢。」

照相館不敵競爭執笠在日新月異的市場上如缺乏創新,便會遭到淘汰,例如今年六月在觀塘工廈開業的「山寨版」輕鬆一下3D照相館,兩位老闆蕭頌妍及鄧嘉琪畢業後向家人借六十萬元開鋪。不過位置偏僻及畫布製作「山寨」,損耗高,每月蝕五千元。兩人當時接受訪問,曾預期很快會收支平衡,不過照相館在九月初開始卻在其網站上宣布暫停營業,指將物色較大及交通更方便的場地。記者嘗試透過電話及WhatsApp聯絡,但二人拒絕透露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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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謙:我死咗願捐器官

1 : GS(14)@2016-10-15 11:56:39

【堅強面對】「死咗就會去第二個世界,見唔到爸爸媽媽。」正等待善心人捐心續命的啟謙,在病榻中表現堅強,但同時更令媽媽心痛。鄧媽媽說啟謙一向很獨立,讀書成績不俗,不需她擔心,母親節更親手摺玫瑰花送給她。想到未知愛兒能否繼續陪伴在身邊,鄧媽媽的眼淚徐徐流下。



■啟謙曾植入俗稱人工心臟的外置雙心室輔助裝置,但出現併發症。

「長大學廚煮飯給媽媽」


在港出生的鄧啟謙本來於內地讀書,去年10月讀三年班時因病情惡化停學,返港居住及醫病。鄧媽媽說:「佢一直都好堅強,就算驚打針,但話畀佢聽係可以醫番佢,佢都會即刻打。而家只希望有人捐心畀佢,等佢可以重新生活,最簡單起碼可以出街食嘢。」鄧太稱,啟謙一、二年班均考頭二、三名,更是孝順仔,「佢利是錢會儲起,舊年我生日佢會買個細蛋糕同我慶祝。」啟謙常常到廚房看她煮飯,稱自己長大後要學廚煮飯給媽媽吃,「唔知仲有冇咁嘅機會。」鄧媽媽表示,啟謙曾表示希望自己死後可捐出器官,幫助有需要的人,「佢話佢等緊人哋捐心畀佢,如果佢死咗,都係埋喺地底,不如拎去救人」。■記者陳沛冰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61015/198015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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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少年大除夕服農藥自殺亡 「我死了 爸爸就高興」

1 : GS(14)@2017-02-05 10:48:16

■數千萬留守兒童孤苦無依,成為內地嚴重社會問題。



「爸爸,我死了,你就高興了,因為不會有甚麼事會煩你了……」中國政府去年11月才更改留守兒童定義,「搬龍門」將留守兒童統計數字從超過6,000萬減至900萬,但真實的留守兒童悲歌卻沒停奏。在剛過去的年卅晚(上月27日),四川一名留守少年自小父母離鄉打工,父親回來也常起衝突,他不堪這樣的生活,選擇服農藥自殺身亡,並留下遺書:「我死了是對我自己的解脫,從而為家庭減輕負擔,為他們(省)下一筆錢。」



在剛過去的年卅晚,當大部份人都與家人一家團圓,喜慶過新年,四川15歲的留守少年小龍(化名)卻留下遺書,悲傷地服農藥自殺身亡。據知小龍由祖父母帶大,亦由留守兒童長大成留守少年,今年就讀初中三年級,父母長年出外打工,只有在農曆新年這些重要日子才回家一趟。



遺書控訴父親脾氣火爆

小龍與雙親已不常見面,但每次見到,父親都會斥罵他,令小龍更痛心。他在遺書將自殺歸咎於父親火爆的脾氣:「我還很年輕,不是那麼想死,但我受不了氣,不要把脾氣撒在自己兒女身上,他們是無辜的。」他又指自己死了,家庭就可減少支出,減輕負擔。小龍也在遺書上特別感謝把自己帶大的祖父母,並稱對父母長期離家打工沒怨言:「我的爸媽在(這)些年裏沒有一天是他們照顧我,但我不恨他們,因為他們有很大的負擔。」但是小龍仍期望在一個完整家庭成長:「為甚麼別人都有好的家庭?我沒有!別人都有一個美好的童年,而我卻只有在陰暗的陽光裏度過……」「我後悔得(的)是我投錯了胎,世界那麼大,為甚麼我會投生在這裏?」當地記者到小龍居住的鎮雄縣鹽源鎮鹽溪村採訪,一名鄰居王先生也為小龍自殺感痛心:「這個孩子(小龍)很可憐,走得太可惜了!」他指小龍與至親從小分離,性格比較孤僻,他的父母長年在昆明工作,但生活仍捉襟見肘,平常少與兒子溝通,每每回家,脾氣火爆的父親會與兒子衝突。報道指小龍死後,他的父親萬分悲痛,哭腫了眼睛。



「給臉色為怕孩子不捨」

內地媒體昨轉載事件後,引來極大迴響,單是新聞網站「網易」就有逾20萬人留言,不少人斥這是制度的禍害,也有人為小龍父親說話,指自己的鄰居也是留守兒童,他的父母回來時一家樂也融融,但快要離開時,父母就會給臉色孩子看:「我問為甚麼,他媽媽說,對孩子太好了,走的時候孩子會很難過,很不捨……」雲南《春城晚報》/網易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70204/19917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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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新風暴】名漢堡包店重開爭商標 二哥哭訴:大哥想我死!

1 : GS(14)@2018-01-28 18:49:16

訪問期間,二哥鍾奇濤曾先後三次流淚,多次重申只想繼承爸爸的遺願,將時新漢堡包一直傳下去。

上星期我們曾報道以港式漢堡店聞名、位於紅磡的時新快餐店,將在黃埔重開的消息。有網民留言指是假店,而時新快餐店fb專頁亦發出聲明,指「暫時未有再以任何形式重新或繼續經營」。據悉背後牽涉第二代掌舵人兄弟不和的家族糾紛。

時新在1960年代開設,前身為士多,1979年改為快餐店。


創辦人鍾冠球有6名仔女,逝世後,店舖交由兩名兒子鍾奇清、鍾奇濤打理,去年8月突然結業後,二哥鍾奇濤宣佈今年三月重開時新,新店名字叫時新漢堡包。報道一出,二哥主動接觸記者,希望為新店澄清。「最近網上說時新漢堡包這間舖頭,不是以前經營者的舖頭。我可以拿出好多證據,時新漢堡包這間舖不是A貨,真真正正是由我主理。」他說。「他們(大哥)見到我可以重開時新漢堡包,當然是眼紅,想搞事端令我麻煩。他們(大哥)想我坐監,想我死,搞到這樣已經不當我是兄弟。」二哥說。有人以劇集溏心風暴形容今次兄弟反目的爭產風波,「我覺得任何一樣都像溏心風暴情節,人生如戲,這亦不是新鮮事,像福臨門都有發生爭產,只是我們的家產少,講出來都被人笑。我這麼多年來是被迫害的人,生活得幾慘,頭先不好意思,說起這麼多年的經營,我有少少眼淺。」在訪問期間,他曾先後三次流淚,多次重申只想繼承爸爸的遺願,將時新漢堡包一直傳下去。今次重開新店名字改為時新漢堡包,並不是舊店的時新快餐店,原來二哥鍾奇濤已早於五年前部署,並註冊新商標。

店舖由兩名兒子鍾奇清、鍾奇濤打理,去年8月突然結業後,二哥鍾奇濤宣布今年三月重開時新。


「我5年前開始部署,因為收購早在十年前已經有消息。這幾年在舖頭十多個小時,完全是孤軍作戰。我由後生放了這麼多時間,搞到今時今日不是他(大哥)功勞,他都要逼我走,這樣的態度,我當然不會走,我怎會雙手奉送給他。」他在2013年成功註冊時新漢堡包商標,兩年後大哥註冊另一商標時新快餐店,但不獲批准。今次重開新店,大哥兒子鍾國英曾指:「我們懷疑有人偷步!」、「因為我們的logo被私底下註冊了。」二哥則回應說:「任何一個自由社會、商業社會,都沒有說偷步。問題不是我制止他們重開,他們不去行動,他們不了了之。」那重開有知會大哥嗎?「不用知會他,已經不是兄弟,大家沒有兄弟做,你做你,我做我!」大哥聲明亦指其漢堡包和沙律醬,由始至終都是第二代大哥鍾奇清先生主理。二哥鍾奇濤則拿出一張手寫發黃手抄食譜,上面寫着漢堡包和沙律醬秘方,並說:「這張方是我爸爸退休時寫給我的,並不是他們所說他是擁有者,我是擁有者才是真的。他們都是求其,無完全跟足配方去做。」那爸爸為甚麼只傳給你呢?「我爸爸和我想法接近,一向亦較信任我,在舊店我亦是持牌人,過住負責行政及金錢事務,而大哥則只負責廚房及採購工作。」他說,現在局面是一對五,大哥聯同其他兄弟姊妹一齊迫害他。「這幾年在舖頭十多個小時,完全是孤軍作戰。好多人客投訴那些服務態度,不知所謂,我好心痛。我出不到聲,那些收銀經常鬧人,人是他找回來,我試過出聲,被人鬧番轉頭,這麼多年都是想這樣逼走我。」

漢堡包由純牛肉製造,一直受街坊歡迎。


時新收銀黑面,亦經常流傳,由大哥兒子鍾國英管理的時新快餐店fb專頁,去年7月張貼了一則告示,指「嚟時新好輕鬆只要幾個步驟」,教人想清楚要「食咩」、「要咩汁」、「要牛定豬」、「飲咩」等等,指「落完單先改,一定黑你面!」,最後還重申「問問題之前想清楚!低能嘢!一定比人串」。今次風波,二哥指是緣於爭家產,利益當前及互相不信任。「當時我媽媽走後,他已經對家產分配不滿意,猜不到這間舖位經過這麼多年,舖位升值得快,所以見到便眼紅。舊舖要重建,原本是我和大哥兩個人瓜分賣舖的錢,後來其他家族成員不滿意,我亦沒有一意孤行,已經說除六份,這樣應該完結,但他們亦不放過我。舖頭買賣由我一直和發展商商討,花了很多時間,由原來1900萬元,最後傾到3500萬元,我覺得對爸爸亦是交代。」他說,加上那時生意又不錯,便產生這個局面。「每月約60至70萬元營業額,我和大哥每月人工約4萬元,另每年分紅各約70萬元。」為了錢傷和氣,值得嗎?「他覺得值得,我覺得不值得,我都說笑死人,為了這些家產。」有想過修補關係嗎?「他們報差館來誣衊我,想我一無所有,想我死,我已經知道兄弟姊妹情已經不存在了。」

大哥鍾奇清


我們再邀請大哥接受訪問,其兒子鍾國英回覆指:「家父與另外四位弟妹,經已與鍾奇濤先生劃清界線」,並指事件已交給律師處理,所以不方便回應。不過,他補充父親懷疑二哥偽做母親遺囑,法庭已發出禁制令凍結其遺產。記者問二哥,如果爸爸媽媽在天之靈見到你們兄弟反目,這局面是否對不起他們?「我媽媽好贊成我一直做落去,我說希望將來起碼都發展幾間分店,她每次聽到都好開心。」如果知道你們兄弟反目呢?「我想這些她不會知道的,她不會知道。」


記者:何嘉茵攝影:伍慶泉



來源: https://hk.lifestyle.appledaily. ... e/20180123/20282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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