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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八歲,我不怕輸

2013-08-19  TCW
 
 

 

面子、裡子,孰重?人都會貪心,都想兼顧兩者。但當現實逼著你一定得選邊站時,你願意放棄哪一個?

悲觀資訊天天在電視上輪播,連幼稚園小孩都對薪資凍漲、房價高漲琅琅上口。但是,一個時代,兩種態度。

有沒有發現,身邊有些人總對著低薪嘆息,但瞧他的行頭,臉上戴的是MARKUS T的眼鏡,手上拎著Prada包,還定期上醫美診所打上萬元的脈衝光。這是一種態度,裡子要,面子也不能捨!

十八歲的雅茹,則是另一種態度。

對很多孩子而言,十八歲的暑假,剛揮別燈下苦讀的歲月,開始計畫著未來四年的大學生活,有人得到父母資助出國旅遊,有人忙著談戀愛……。

但雅茹在這個暑假,做了一個不一樣的決定。她辦了生平第一本護照,她,準備出國去工作。

她出國,不是因為家貧,不是無路可走,而是主動選擇走出去。所以,這不是一個悲情的故事。請不要用「台勞」的角度去理解這個故事,也請不要用離鄉背井、受盡歧視的眼光,去同情她。因為,這不是事情的本質。

「我輸得起。」雅茹說,年輕人就是要去開眼界;新加坡只是第一站,希望未來到瑞士進修。所以,怎麼會悲情?

新加坡的物價高,她打包時帶足三個月的必需品,牙膏、面紙、肥皂,父母不捨,她卻說:「我是要去吃苦的!」

這是十八歲的勇氣,一個台灣青年挑戰世界舞台的故事。

她代表著一群台灣新生代,面對崩解中的環境,她們沒有棄甲,沒有坐井觀天;她們不是從報紙上理解全球化,而以親身行動去迎戰全球化。如果家境不允許留學,她們就站上世界舞台,去賺錢、賺履歷、也賺見識。

為了呈現這份動人的勇氣,資深記者黃亞琪等一行人,伴著雅茹從台灣飛往新加坡,用鏡頭記錄她在當地落腳的過程。出刊前,為了讓雅茹有心理準備,亞琪App她:「報導可能會談到台勞兩字喔。」雅茹回:「事實啊!我拿的是最低工作證!」

好樣的,台灣女勇士!妳讓我們大家看到,求勝的意志,是不會被別人的看法所禁錮。唯有一個人顧好裡子,面子才會跟著來。而這,才是真正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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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凡:投行將死 ,我十年後或許就是恐龍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1118/147807.html

導語:VC與投行親手投資出許多顛覆世界的互聯網公司,但為何它們始終沒有被互聯網顛覆?這種情況還會一直持續嗎?

華興資本主席兼首席執行官包凡已經在金融圈摸爬滾打了二十年,他運作了超過兩百個融資、IPO和並購項目,一手促成了京東和騰訊的合作,深度參與了聚美優品、唯品會的上市。然而這樣一個人,卻對他最愛的行業越來越感到困惑,越來越充滿質疑。他為何會有這些困惑和質疑?

\以下是i黑馬整理的包凡演講實錄。

剛才91金融的許澤瑋描述了一個美好的金融未來。華興資本作為中國最大的關註於高科技與互聯網的投資銀行,是互聯網金融堅定的信仰者。在過去的兩年,我自己看了無數跟互聯網金融相關的案子,也考察了很多跟互聯網金融相關的商業模式。但是坦率說,我看得越多,自己越困惑。今天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困惑。

這個困惑來自於哪里呢?我感覺到金融有兩個世界,一個世界是澤瑋做的代表未來的、充滿了商機和變化的世界,大家可以利用新的技術做支付,可以做借貸,可以做投資,甚至可以把VC的事在互聯網上就辦了。

但是我每次回到公司(就是另一個世界)。看我們的業務,我就覺得很沮喪。我是1994年入行做投資銀行的,我第一年做分析師,那個時候用的工具是WET,寫PPT的工具就叫PPT。1994年到現在,20年過去了,這個世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們投行從WET變成了word,PPT還是PPT。我做第一年分析師的時候,主要的工作就是給人打電話,安排會,經常做一些特別無效的工作。過了20年,我們公司的分析師小朋友都是一流大學畢業的小孩,幹的還是同樣的事情,花一半的時間打電話,約會,花另外一半時間做很多無用功,只不過他們每年拿十幾萬美金幹這些事。

我入行的時候,華爾街IPO的成交費是7%到9%,經過了20年以後,今天的成交費還是7%、9%,每次IPO定價完之後到分配的時候,大家打得焦頭爛額,不是說價高者得,而是依據每家投行最核心的客戶為他爭取資源。我1994年入行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經過了20年,還是這個樣子。1994年,我第一次去紐交所參觀,看到紐交所人來人往,一堆人穿著小馬甲打著我看不懂的手勢,歷經了20年還是這樣,一堆人穿著小馬甲打手勢。那個時候,PE的規模只有幾億美金,分成是20%,管理費是2%,現在管理的都是上千億的資產,但是拿的管理費還是2%,分成還是20%。

所以一方面我們在這邊看了很多讓人特別興奮的互聯網與金融的交接,在互聯網做了很多創新的事,但是回到傳統投行領域,20年了,幾乎沒有變化,還是跟以前一樣,這就是我的困惑,難道我們這個行業就是脫離於這個世界之外嗎?我們這個世界就是不受互聯網影響的嗎?我們這個行業就不會被新的商業模式顛覆嗎?

我最近一直在問自己這個問題。首先,投行未來是不是還有存在的必要?當初的投行存在是在於說能夠解決市場流動性的問題,能夠幫助市場解決一個資本的配置問題。到了互聯網這個年代,當信息變得越來越對等的時候,當一個身價只有幾十萬人民幣的人,能夠跟身價幾十億的人享受同樣的信息,甚至享受接近於同樣服務的時候,是不是還需要像投行這樣的機構扮演這樣的角色?這是我問的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之所以有投行,是借助大的交易平臺商。世界上最大的交易平臺無非是交易所,中國有上交所、深交所,美國有紐交所、納斯達克,還有很多場外交易,還有很多做固定收益的交易,這是投行的平臺。我們是在平臺上參與這個投行的玩家。那麽所謂的交易所是不是真的適合幹深入的事情呢?今天在紐交所里市值最大的公司是5000億美金,最小市值的公司是幾百萬美金,這兩家公司為什麽要在同一個交易市場里?這個交易市場可以解決它們同樣的需求嗎?

第三個問題,自從金融危機以後,大家都在說金融監管、金融風險控制的問題。我也在想,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在同一個市場里解決,怎麽能夠解決監管的問題?這也許是個無解的事情。這些都是我思考的一些問題。我沒有答案,坦率說這兩年我的困惑越來越多。

雖然沒有找到答案,但是我有幾個基本的想法。

第一,今天的整個金融體系,尤其我們所從事的這塊所謂機構的金融體系,以前在金融世界里面永遠分為兩塊,一個是機構的市場,一個是零售的市場。為什麽要分兩塊呢?因為機構是化零為整,所以有信息上的優勢,有規模上的優勢,有各種各樣的優勢,零售就是那塊針對個人零售的業務。我覺得,首先,在以投行為代表的機構市場里,以今天的系統,存在太多的低效點,存在太多的不合理性,所以這個應該被改變。

第二,它之所以沒有改變,是因為金融是一個公共商品,是一個被監管的商品。我們這個行業之所以沒有被互聯網技術顛覆和改革,很大程度上是今天的遊戲規則的制定者,或者說監管者在保護這個行業。沒有一個行業對政治的影響超過華爾街,超過投行,所以很大程度上我們這個行業是受監管保護的,才造成有今天這種商業模式。

第三,剛才第二點的現象是不合理的,把行業真正的遊戲規則重新顛覆和改寫,才可以推進整個體系的發展。我覺得地球是圓的,事肯定是會動的。今天跟大家分享我對未來投行的展望,我很大程度上期望的是十年以後的某一天,像我這類傳統投行家,就沒飯吃,丟了飯碗,我成了恐龍。也許那個時候的世界是一個更加美好的世界。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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