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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行業併購悲喜劇

http://www.iheima.com/archives/46937.html

普大喜奔!併購有三好:省時、省力、推廣妙

用四個字來概括併購企業的心情,那一定是「普大喜奔」。一方面,同行業合併或收購是視頻網站壯大的最直接和最快捷方式,可以在資本規模、內容資源、用戶群體、廣告客戶以及合作談判價碼上為企業帶來質的飛躍,如今年5月愛奇藝和PPS大婚之後,綜合實力躍居行業第二位,我們也就不難理解搜狐視頻是如何羨慕嫉妒恨和坐立不安了。

另一方面,鑑於從零起步的難度和成本太高,對於不具備視頻運營經驗,而又想快速介入並取得一席之地的門外漢而言,最便捷的方式莫過於收購。譬如早在2008年谷歌以16.5億美元的巨款買下YouTube,至今YouTube幫助谷歌拿下了北美市場25%的移動互聯網流量,而谷歌2013年首季度129.5 億美元的廣告營收中,Youtube視頻分享和移動業務一起貢獻了15%的份額。除此之外,盛大收購酷6、人人收購56網等諸多案例中,非視頻企業吞下視頻企業的戲碼反覆上演。

再者,提高業內和用戶關注度是任何一家企業都求之不得的美事。業內每一起併購案都能引來大量的報導和關注,當事方無需絞盡腦汁進行任何推廣。仍以愛奇藝與PPS為例,雙方在5月合併的新聞,使二者的各自用戶關注度在當月迅速飆升至行業並列第二位。

你以為有幾個錢兒就牛了?散財童子來了!

說併購是悲劇,因為「錢多人傻速來」的併購遊戲令不少買主一肚子苦水無處吐。

毫無疑問,雖然谷歌收購YouTube實屬一擲千金,不過總算物超所值,而國內視頻網站併購可就沒那麼幸運。近年來,國內視頻網站從來都不是省油的燈,買家在收購前後紛紛付出了不菲代價。

2011年56網以8000萬美元委身人人網,曾被歎為「賤賣」,不過事實證明人人網也沒撿到便宜。近兩年來,56網可真沒讓陳一舟省心:僅2012年人人網就對56網追加了6000萬-7000萬美元的投資,不過很有自知之明的陳一舟在追加之初就沒想著在2012年能盈利。2013年第一季度人人網財報很難看,56網的收入更難看:在後者接近500萬美元的季度收入中,將近300萬美元收入來自虛擬才藝表演「我秀」,剩下那點廣告收入我真不好意思去做減法了。而56網CEO周娟在不同場合均聲稱不排除繼續收購。哎喲!之前都「購了」一回,現在「夠了」吧!

百度收購了愛奇藝之後,導致其2012年Q4財報也不好看,最明顯的是當季淨利環比下降7%。近期百度以3.7億美元收購PPS,在旗下有兩家大型視頻網站的狀況下,我們看到愛奇藝還在陸續購買版權內容、同時在8月要進入智能電視領域,這將使百度在諸多領域都得投入巨資。來,我們一起為百度的錢包祈福吧。

總之,網絡視頻行業的併購結果,未必就如YouTube一樣是生金蛋的母雞,它們可能是需要長期培養的雛雞,要想盈利,得在內容、技術和渠道等諸多方面追加投入。

洞房花燭夜,雞飛蛋打時:業務重疊,人才流失的併購

人人得頗具進攻性的收購基本算是失敗了,優酷在2012年與土豆的防守性合併也不盡如人意。雙方合併後雖然坐上了業內第一把交椅,但老大家裡有本難念的經:優酷與土豆的從內容到廣告業務方面重疊太多,導致內耗不斷。2013年4月優酷土豆開始內部業務調整,優酷依然主打視頻門戶,而土豆則轉向先鋒、文藝品牌,這副貌合神離的差異化牌局如何收場,尚不得而知。但時間不等人,優酷土豆創新和營收以及總體競爭力均在過去一年因內耗受到不同程度的拖累。

愛奇藝強於網頁端,而PPS強於桌面客戶端及移動端,另外在廣告業務方面重疊也不多,這使龔宇與徐偉峰等人很樂觀,認為雙方合併之後互補性將增強。然而,在對待桌面/移動客戶端的態度上,如果厚此薄彼未免令彼此有嫌隙,如果兩者並行,則不僅讓用戶陷入兩難選擇境地,更使其移動市場發展陷入內鬥的怪圈。另外更大的問題在於,二者雖然合併,版權方是否願意妥協,做一錘子買賣?分別售賣版權的話明顯賺錢更多嘛!在愛奇藝和PPS的用戶和廣告系統業已打通的情況下,雙品牌運營的狀態不可能太持久,預計未來PPS內核都將融入愛奇藝,而PPS或將逐漸淪為空殼。

而人才流失尤其是高管出走,容易造成企業發展戰略的穩定性和連續性變差,這成為併購過程中最令人頭痛的問題。優酷土豆合併以後,包括土豆網創始人王微、COO王祥芸、技術副總裁黃冬以及土豆網原創中心總經理劉思銘紛紛離職;即便是愛奇藝與PPS的整合,PPS也有5%的人員離職。(為什麼又是PPS?)

總之,互聯網視頻企業合併之後,在阻止內耗、產品重定位以至人事磨合等方面均需付出時間成本,這些事務必然對當事方的技術、內容等諸多發展策略造成困擾和消耗,致使其在行業競爭中失去先機。

互聯向網視頻併購新趨

還有買賣的嗎?當然還有!對於PPTV來說就不是賣不賣的問題,而是什麼時候賣、賣給誰的問題。然而賣掉對於PPTV來說固然是個好事,但對於買家倒不是什麼佳話,譬如搜狐。截止據搜狐新一季的財報顯示,搜狐現金流已不足8億美元,而PPTV總裁姚欣則認為PPS作價3.7億美元是腰斬價,則可見PPTV的心理價位也在7億美元以上,搜狐對這個數字可能有些捉襟見肘。近日盛傳阿里巴巴有可能入主PPTV,但問題在於:阿里對大型互聯網視頻企業並無實際運營經驗,未來人事變動和戰略構建都將成為挑戰,而阿里剛剛和華數傳媒合作發佈的互聯網盒子,明顯和PPbox形成業務衝突,因此前景並不甚樂觀;至於剛剛爆出的另外一個「非互聯網上市巨頭」的神秘買家,恐怕同樣會因為水土不服等問題,後市看衰;另據樂視網內部人士低調表示,他們也在產業鏈上尋求縱向收購,但目前樂視自身產業鏈已基本完整,到底誰將成為獵物,非常引人好奇;至於56網屢次喊出進行縱向併購的聲音,我認為,聽聽笑笑就行了。

還有不買賣的嗎?當然也有!譬如美國的Hulu,其免費+收費的運營模式是國內各大視頻網站模仿的對象,Hulu在2011年、2013年兩次掛牌出售,但買家出價從2011年的最高競價40億美元降到了2013年最高10億美元,兩場售賣均以流產告終。主要原因是截止2013年Hulu的內容授權期限只剩短短兩年:這是個買櫝還珠的遊戲,對於篤信「內容為王」的視頻網站而言,誰願意購買即將成為空殼的Hulu呢?

而在國內BAT三巨頭中,騰訊是唯一一家從未傳出併購消息的互聯網企業。這高貴冷豔的姿態似乎不合騰訊平日風格。推測原因是:1.騰訊本身進入視頻市場較晚,市場迷霧重重,故不能買;2.騰訊本身現金流充足,用戶群體龐大(僅QQ活躍用戶數量已達7.8億),黏度高,故不必買。但目前騰訊視頻發展差強人意,雖然從購劇到自制再到移動互聯、UGC平台,騰訊已是全面鋪開準備和同行大干三百回合,但作為富二代裡的難兄難弟,騰訊視頻和搜狐視頻一樣,在各方面都沒有拿到第一,不僅在平台內容、移動應用和創新策略上宣傳不多且重點不突出,連高層在業內發聲也極少,最近連總經理劉春寧也掛冠而去。而騰訊想要做大的最大劣勢在於搜索入口被愛奇藝PPS的乾爹百度牢牢把控。足見在視頻領域成績尚不突出的騰訊,沒有動「思凡之心」去收購,算得上有自知之明,福大命大。

總結:

國內互聯網視頻行業第一陣營基本格局已定,企圖通過橫向的平台併購來突入業內前幾名,代價已經越來越高,時間窗口也越來越狹窄。從大趨勢來看,平台間的橫向併購模式因經濟、人力和時間成本過高,加上經常性的內容業務重疊,注定會被拋棄,未來產業上下游整合的縱向併購將成為趨勢,內容製作商、遊戲廠商和教育平台將是收購競逐熱點,但對於縱向併購,成本依舊是個無法迴避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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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廢紙成金,一出產業鏈悲喜劇正上演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1120/166077.shtml

當廢紙成金,一出產業鏈悲喜劇正上演
棱鏡 棱鏡

當廢紙成金,一出產業鏈悲喜劇正上演

行業對於紙價究竟能漲多高的聯想,瞬間又變成了究竟能跌多少的臆測。

來源 |  棱鏡(ID:lengjing_qqfinance)

作者 |  李超

“有廢紙打包站的老板,一天就賺了十幾萬!”飯桌上,顧建國和同行們閑聊著,語氣中帶著羨慕。

顧建國從事著造紙產業鏈的第一環——上門回收廢紙,打包站老板,正是他的下家。

千里之外,在網上售賣小工藝品的吳倩此刻感受到的卻是焦慮。今年的“雙十一”,對於吳倩來說,愁的不是貨源,而是紙箱。由於快遞包裝盒緊俏,她早早就把身邊所有親朋好友的廢棄紙盒搜羅一空。

以快遞包裝所用箱板瓦楞紙為例,廢紙占到了整個原材料的80%-90%。去年開始,受環保政策影響,國內開始大幅度限制進口廢紙流入,2016年,廢紙原料中進口量2850萬噸,國內廢紙量5000萬噸,進口廢紙占比下降到34%。 原料緊張陰影下,一年時間,洛陽紙貴。

然而,國慶之後紙價的過山車行情,又給這場狂歡盛宴增加了更多的戲碼:有人在大笑,有人在煩惱……

一位廢品回收工人的郁悶

北京的秋天依然短暫,氣溫驟涼,但為了收廢紙,顧建國還是會每天在回龍觀遊蕩到深夜。來北京混跡20年,他幹過拆遷、幫人搬過家、倒騰過舊家具,甚至還做過家政服務,“什麽賺錢幹什麽”。

2007年的時候,舊家具是搶手貨。那時鼓勵農民工進城,建設首都,外地人烏央烏央的湧進來,無論新舊款式,“是個床都能賣出去”。銅鋁,則是“廢品中的黃金”,品質好的舊銅一斤能賣40元,利潤最高。

十年之後,廢紙替代了銅鋁的地位。去年下半年,廢紙價格從4毛錢每公斤開始上漲。很快,到1元,再到1.5元、1.8元、2元……飆升的速度超過了大多數人的想象。顧建國從收廢紙的老鄉那里得到了消息,望著滿屋子折價也賣不出去的廢鐵和暖氣片,他決定在廢紙上“撈回來”。

但是,盼著在廢紙上“反敗為勝”的顧建國卻發現,這個產業鏈最底層的行業,並沒那麽看上去那麽簡單。

“現在各家收廢品的人太多,價格低了人家不賣給你。打包站那邊每天短信報價給我們,愛賣不賣。”顧建國抱怨,之前價格低的時候,4毛錢一公斤收來的廢紙,在打包站能賣到6毛多錢。國慶前,每公斤收購價最高到了2元錢,但賣給打包站最多也就2.2元。“爬樓、打捆、運車,價是漲了,但還是掙那兩毛錢。”

2

沒在瘋狂的廢紙上掙著錢,讓顧建國很是郁悶。此前,一個老鄉告訴他,今年廢紙最緊俏的時候,回龍觀附近一個每天倒騰幾十萬公斤廢紙的打包站老板,1元/公斤收的貨,本來1.2元賣給造紙廠,結果囤了一段時間,賣到了1.8元,一天就掙了十幾萬。

紙價好像總在跟顧建國作對,人家賺大錢,他反而虧了。國慶節後,漲了一年的廢紙價格開始動蕩,“早上1.5元收來的廢紙,下午跌到了1.2元”。

顧建國想著,一定是自己規模不夠大,他盼著把生意擴展開來。但是,“沒有路子,做打包站生意,收來的廢紙不知道賣給誰,賺錢買賣的玄機人家怎麽會告訴你”。他又有些退縮。

“日入幾萬”的打包站老板

午後時分,盡管有些霧霾,但陽光依稀可見,楊誌剛慵懶的躺在臨時搭建的鐵皮屋子里。門外,他經營的打包站每天運轉著100噸廢紙。

北京五環外,大大小小的廢紙打包站,隱匿在高樓和荒地交錯的城中村里,散戶們架著三輪和古董貨車,將從各家各戶收來的廢紙送到這里打捆,然後再運往分散在北京郊區的造紙廠。在打包站,計量單位由公斤變成了噸。

廢紙價格最瘋狂時,六七家紙廠的業務員同時來找楊誌剛搶貨。一天兩漲,每噸的價格波動有四五毛錢,當天的差價就能夠為他帶來幾萬塊的超額收益。這像是天上掉下餡餅,要知道,正常情況下,價差扣除人工、水電、物流,每噸廢紙只能為他帶來2到3分錢利潤。

“這個東西就像大蒜,今年價格一直漲,是掙著錢了,但超額利潤拿不準,有時候跌了還賠錢呢。”楊誌剛打了個哈欠,相比顧建國的興奮,他對於圈子里最多一天賺十幾萬的佳績輕描淡寫。

3

盡管每天有上百噸的流轉量,但如今,在楊誌剛的打包站里,卻絲毫沒有廢紙堆積成山的痕跡。這回,並不是因為緊俏。

國慶後,全國各大造紙廠連續下調廢紙回收價格,僅11月的第一周,下調幅度就接近了10%。從最高峰的3000多塊錢一噸,到現在,劉誌打包站轉出的廢紙價格已經只有2000多元。

“早上給的報價,下午可能就不一樣,也不知道是上浮還是下調。”楊誌剛說,如今廢紙的行情從之前的一路上漲變成了上躥下跳。

這比百年一遇的廢紙上漲行情更讓他不能平靜。“現在沒人敢存貨,都是當天收的貨當天發出去。”一夜之前,囤積廢紙的機遇變成了風險。面對價格的波動,他把之前一兩周的存貨流轉改為了隨要隨發。

除了紙廠發來的報價,楊誌剛現在每天都會盯著新聞。“不會再漲了,聽說外廢馬上又要放開,還會進來,廢紙價格下跌肯定受到這個影響。”他篤定地說。

4

小紙箱廠的煩惱

初中畢業,劉勇就在廊坊的紙箱廠里幹起學徒。2007年,“耳濡目染”該行業十幾年的他,不想再給人打工,和幾個哥們合夥開了一家紙箱廠。他的工廠生產紙箱、紙盒,現在每月有100多萬元流水。

在廊坊,像劉勇這樣規模的涉紙工廠不計其數——這個距離北京不到1小時車程的地區,有著完備的造紙產業鏈,用當地人的話來說,他們“吃紙拉紙”,連“三歲小孩都已經開始和紙打交道”。北京大部分廢紙,都流向這里,一番加工後,重回各家各戶。

和顧建國的盼望、楊誌剛的“暴富”不同,原紙價格的劇烈變化,給劉勇帶來的更多是煩惱。

去年開始,紙板廠取消賬期,要求劉勇帶著現金去提貨,今年,幹脆直接變成了先付定金排隊等貨。最多一次,劉勇給紙板供應商打去三十萬預付款,提貨時,價格直接漲了10%,只能再補幾萬塊。

5

原則上說,紙價上漲對紙箱廠的利潤並沒什麽影響,因為“供應商漲多少,賣給客戶的就漲多少”,盡管如此,劉勇還是免不了賠本買賣。有一次,為了應付價格上漲,他故意將價格調高5%,結果這批貨的成本,最終上漲了接近10%。

為了維系老客戶,偶爾虧本並不是最讓劉勇難受的。價格無休止的調整,是他最煩心的——他必須一遍遍的跟客戶解釋價格的變動。

“紙板廠下午五點發第二天調價函,隔了一天又發。我們跟客戶報價時,要強調這個價格只管今天,不管明天,客戶也跟你急。”劉勇不得不找律師改了跟客戶間的合同,可以按照上遊行情調價。“為了不讓人覺得自己坐地起價,就要跟客戶去解釋,費一大堆嘴皮子,還要拿采購原材料的發票給他們看。”

前不久,一個在俄羅斯做紙漿的朋友找到劉勇。因為俄羅斯樹多,紙漿便宜,這個朋友想運到國內來賣,希望他入夥。這是個大買賣,他有點動心,但一船拉來上千噸紙漿,前期投入成本太高,他沒有這個實力。

“造紙是個門檻很低的行業,幾十萬買臺機器再租個廠房,就可以開幹。滄州滿大街都是賣機器的,保養好的話用個10年還能對半折價賣出去。本來就是供大於求,現在環保變嚴,大廠的生意更好做,他們機器貴,產業鏈全,訂單和客戶也穩定。”劉勇相信,原紙價格就像房價一樣,漲的永遠會比跌的多,而他已經萌生退意。

真正的贏家

在“蝦兵蟹將”們為“捉摸不透”的紙價叫苦不叠時,大型紙企卻迎來了久違的春天。

在紙企最新公布的三季報中,博匯紙業(600966.SH)凈利潤6億元,同比增長470%,超過2016年全年,毛利率由去年同期的14%增長到24%;山鷹紙業凈利潤則為14億,同比增長591%,毛利率也由16%增長到23%;玖龍紙業(02689.HK)最新年報則顯示,其2017年(跨年度)凈利潤44億港幣,同比增長291%。

這個曾經被認定已經“安樂死”的行業,也重獲資本市場青睞。去年8月開始,博匯紙業股價從最低3元/股上漲到最高7元/股,山鷹紙業從最低不到3元/股上漲到最高接近6元/股,玖龍紙業更是從不到6元港幣/股上漲到接近18元港幣/股。紙企股價最高漲幅均達1倍以上。

“以瓦楞紙為例,前三家市場份額在40%左右,集中度不是很高。環保政策變嚴,中小廠的產能進一步淘汰,提高行業集中度,當然利好龍頭企業。”一家上市紙企董秘對騰訊財經《棱鏡》表示,在整個產業鏈的漲價潮下,大型紙企能更好的控制利潤水平,同時在定價方面也擁有更多的話語權。而在整個產業鏈中,無論是廢紙回收價格,還是紙板出廠價格,處在產業鏈中遊的大型紙企,均擁有定價權。

國慶後,廢紙價格的連續下跌,最終沒能支撐住下遊產品的價格。11月7日,玖龍紙業開始下調原紙價格,在華南,東莞玖龍瓦楞紙一次性下調了1000元/噸,白板紙和牛卡紙每噸價格也下調了400到500元;華北的天津玖龍,瓦楞紙一次性下調400多元/噸。這是近期產業鏈龍頭帶領下的最大幅度降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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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業對於紙價究竟能漲多高的聯想,瞬間又變成了究竟能跌多少的臆測。

在廊坊,因為環保要求,劉勇的紙箱廠已經停工三天。每到這種時候,他和幾個合夥人,都要用自己的分紅補貼工人工資。在紙價瘋漲時,劉勇每天都會和客戶談價到深夜,連上中學的兒子“都已經對業務門清”,但他心里認定,孩子長大後幹什麽都別再幹這行。

楊誌剛則繼續他五點起床、十二點睡覺的打包站生意。他不指望靠倒賣廢紙賺快錢,只想著價格趕緊跌下去,穩定下來,這樣就不用擔心“高買低賣”了。

而顧建國,依然騎著三輪,守在回龍觀的小區門口,為了每天一百多公斤的廢紙而奔波。這些廢紙,一個月能給他帶來不到一千元錢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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