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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流行「同居不結婚」,同居對象稱為「拍拿」(partner),男士有男拍拿,女拍拿;女士有男拍拿,女拍拿;最近更有男士變為女士,要與男拍拿結婚,總之今時不同往日咯,男女關係愈來愈複雜。如果加上第三者(不分男女),更加審死官。 好多人以為搞婚外情,嚴守秘密,老婆或老公會唔知道,但正如一句老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譬如一男一女往菲律賓旅行,點知碰上意外,太太在港睇電視新聞,赫然發現老公與另一位女士一齊入院;智利發生礦難,三十三名礦工大難不死,返上地面,竟然兩位「老婆」同時迎接一位礦工,大婆從來懵然不知有此事;以前有一位大學圖書館長突然逝世,太太自美國回港收拾舊物,先至發現老公一早在深圳秘密包二奶,有信件為證。又有一位男士過身,遺囑交代得非常清楚,老婆仔女份額分配得妥妥當當,靜待律師會計師辦理結算工作,分配家產之時,突然有北方靚女上門求見,要求分番一份,老婆與靚女邊會有好傾o架,先而口角,幾乎繼而動武,唉,仔大女大咯,一齊住,趕靚女出門。不久之後,就收到律師信,可能要法庭相見。呢位老公似乎好乖,但原來靜靜雞在東莞,後來又在九龍設下金屋藏嬌o忝,收埋一位靚女好幾年,而且出手闊綽,每月寫張支票十萬銀畀靚女,仲送埋白金信用卡o忝,每個月可簽賬十萬八萬。老公以為只係一種生前交易,死後便乾手淨腳,遺產當然冇預靚女一份。但靚女o依家要求維持以前享有的生活,根據就係以前同居過幾年,後人怎麼辦? o依家講求同居亦是夫妻關係,要畀贍養費,邱德根第七子邱達文,43歲,一九八五年在英國讀書時與女學生同居,畢業後各自回家,一九九七年在拉斯維加斯結婚,二○○○年分居,○五年離婚,法庭判妻子可分三千七百萬元,即係邱達文聲稱身家之四成,因為上訴庭話兩人共同生活要計埋同居年期喎!邱達文上訴到終審法院,終審法院之判決將有深遠影響,成為「平分財產」重要案例。律師C對左丁山講:「香港有好多男士有得震,冇得,包外遇做齊人,唔好以為唔結婚,只係叫做同居就冇事,分分鐘冇副身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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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06年入市,几月已经记不清,前几天想查也都查不到。总之,快九个年头了。
这八九年来,我基本都保持着八成以上的仓位。甚至,除了07年上证5000点以上减过仓,其余时间基本都满仓。大概并不可取,但除了08年的大熊市深跌外(把06、07利润跌尽),都还可以满意。
满仓上涨,满仓下跌。操作很少。短线的波动,我也试过,但捕捉不来——长期下来似乎并有明显超过50%的把握。
2015年6月19日,上证再现7年来最大跌幅,-6.42%。很多新股民慌了。图样啊,图森破。为什么说是“7年来最大跌幅”呢?因为07年我们都见识过。
(经提醒,本次是7年来周最大跌幅,不是单日。如果看单日话,今年1月19日都跌得更多,上证下跌了7.7%——不过当时创业板几乎没跌,所以没有哀鸿遍野的感觉吧——我自己的股票当时倒跌了不少,但看来是并没放在心上。)
2007年2月27日,上证当日创下3049.77点的新高,然后至收盘暴跌8.84%,收于2771.79点,一天内跌去269点。
深证更惨,当天便下跌9.29%。
不过当时毕竟是在刚创出新高后的暴跌,杀伤力一般,两个礼拜左右就复原了。大盘实际就10%左右的调整。
然后是2007年5月30日,许多新股民也听说过的“5·30”“半夜鸡叫”,突然提高印花税。但“5·30”上证只跌去6.5%,深证跌了6.16%,算是暴跌,但还不够刺激。
你们可以翻翻K线图,看看2007年6月4日,在“5·30”暴跌之后,A股迎来最恐怖的一次暴跌。
上证当天下跌8.26%,一日下挫330点。
深证当天下跌7.76%。
在我的印象里,彼时几乎是视野内的所有股票都跌停。而且,上证和深证都在一周左右时间跌去21%之多!
再来看看本次的暴跌,上证从最高点5178.19点下来,到周五收盘4478.36点,调整幅度不过才13.5%。我并不知道接下去会怎么走,但回头看看07年后来怎么走,是否会令你宽心一些呢?(当然08年的熊市是另一回事了。)
大盘是否会直接转熊?我并不认为如此。即便实体经济暂时还不行,但两市最大权重的银行股估值还处在历史低位。央行降息降准也还会继续(弄不好就这个周末)。
最后,分享一段彼得·林奇的文章:
每当股市大跌,我对未来忧虑之时,我就会回忆过去历史上发生过40次股市大跌这一事实,来安抚自己那颗有些恐惧的心。
我告诉自己,股市大跌其实是好事,让我们又有一次好机会,以很低的价格买入那些很优秀的公司股票。
也许未来还会有更大的股市暴跌,但是既然我根本无法预测何时会发生股市暴跌,而且据我所知,和我一起参加巴伦投资圆桌会议的其他投资专家们也无法预测,那么,何以幻想我们每个人都能够提前做好准备免受暴跌之灾呢?在过去70多年历史上发生的40次股市暴跌中,即使其中39次我提前预测到,而且在暴跌前卖掉了所有的股票,我最后也会后悔万分的。因为即使是跌幅最大的那次股灾,股价最终也涨回来了,而且涨得更高。
股市下跌没什么好惊讶的。
这种事情总是一次又一次发生,就像明尼苏达州的寒冬一次又一次来临一样,只不过是很平常的事情而已。如果你生活在气候寒冷的地带,你早就习以为常,事先早就预计到会有气下降到能结冰的时候,那么当室外温度降到低于零度时,你肯定不会恐慌地认为下一个冰河时代就要来了。而你会穿上皮大衣,在人行道上撒些盐,防止结冰,就一切搞定了。你会这样安慰自己——冬天来了,夏季还会远吗?到那时天气又会暖和起来的!
成功的选股者和股市下跌的关系,就像明尼苏达州的居民和寒冷天气的关系一样。你知道股市大跌总会发生,也为安然度过股市大跌事前做好了准备。如果你看好的股票随其他股票一起大跌了,你就会迅速抓住机会,趁低更多地买入。
1987年股市暴跌之后,道琼斯指数曾经一天之内下跌了508点,那些投资专家们异口同声地预测股市要崩溃了,但是事后证明,尽管道琼斯指数暴跌1000点之多(从8月份指数最高点计算,跌幅高达33%),也没有像人们预料的那样股市末日来临。这只不过是一次正常的股市调整而已,尽管调整幅度非常大,但也只不过是20世纪13次跌幅超过33%的股市调整中的最近一次而已。
从此之后,虽然又发生过一次跌幅超过10%的股市大跌,也不过是历史上第41次而已,或者这样说,即使这次是一次跌幅超过33%的股市大跌,也不过是历史上第14次而已,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在麦哲伦基金年报中,我经常提醒投资者,这种股市回调不可避免,总会发生的,千万不要恐慌。
每当股市大跌,我对未来忧虑之时,我就会回忆过去历史上发生过40次股市大跌这一事实,来安抚自己那颗有些恐惧的心,我告诉自己,股市大跌其实是好事,让我们又有一次好机会,以很低的价格买入那些很优秀的公司股票。
不回避敏感議題展開討論,香山論壇對中國促進多邊軍事外交正在發揮積極作用。 (耳聞/圖)
“這是一個多邊論壇,並不想要、也不可能讓與會者只聽中國的。中方在闡述觀點、增加國際社會對中國軍隊認識的同時,主要是想聽好的建議和方案。”
中國軍方開始對中美軍事關系的建設主動進行頂層設計,而不再是等待美國方面發出聲音再做回應。
2015年10月17日上午,俄羅斯副防長安東諾夫終於得以在北京國際會議中心和美國派出的退役高級軍官面對面坐下來聊,而不用像四個月前在新加坡那樣,只能對著空氣抱怨。
這個“戲臺子”的名字叫香山論壇,由中國軍事科學學會和中國國際戰略學會兩個來自中國軍方的智庫主辦。
自2014年升級為“一軌半”(半官方半民間)並更改為每年舉辦一次(此前是2年一屆)的國際性活動以來,香山論壇創下史上最高規格和最大規模——49國、5個國際機構的500名政府相關人士和專家學者參會,16國派出了國防部長。
(李伯根/圖)
這次香山論壇開始前,新加坡等國媒體質疑中方是否會設置針對中國的敏感議題。後來事實證明,有關南海等議題都被放到了臺面上講。
就像新加坡國立大學東亞研究所所長鄭永年談到《南海各方行為準則》時說的那樣,“談比不談好,多談幾次比少談幾次好”。
10月17日上午,中國中央軍委副主席範長龍上將在主旨演講中用一段話闡述了南海島礁建設的立場——以民事功能為主,像我們承諾的那樣不會影響南海航行自由,且會為南海航行和生產提供更好的公共服務。
在涉及領土主權的問題上,態度則是“決不輕言訴諸武力,力避擦槍走火,始終堅持通過與直接當事方的友好協商解決分歧爭端……”與會學者分析,這是中國軍方高層面向有疑慮的區域國家,“做出保證”中國堅持和平發展的外交政策,以“讓外界放心”。
“我想這種表態(指範長龍的講話)不只是對南中國海有關國家,同時也是針對國內日益高漲的民族主義,強調和平崛起。”參會代表新加坡國立大學東亞研究所所長鄭永年說。
這樣的表態得到了一些國家的正面評價。比如印尼防長里亞米紮爾德說:“印尼對中國在南海島礁建設以民事功能為主表示尊重,且贊賞中國在此問題上堅持公開透明。”
“中國政府說,南海島礁建設是為了海洋研究和作為公共產品為這一地區提供服務,那麽時間最終會證明中國的意圖是什麽,在證明之前,我們要接受中國政府的解釋。”馬來西亞武裝力量司令穆罕默德·金則表示會冷靜地觀望。
盡管如此,某些與會外賓對中國南海行動還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一場臺上臺下的爭辯亦不可避免。
當美國前海軍作戰部長加里·拉夫黑德上將發言中說到南中國海近年出現爭端時,他提出:“沒有必要把這一地區軍事化。”
隨後的互動問答環節,軍事科學院中美防務研究中心主任姚雲竹少將追問拉夫黑德:“如何界定軍事化這個詞?”“在該地區軍演是否算軍事化?派軍艦駐守南海是否算軍事化?”
拉夫黑德回答說:“我認為某一事物的特點和性質是用於軍事目的的話,就應該是軍事化,比如該地區的基礎設施建設是為了確保軍事目的,那就是軍事化。”
“中國在南海建島,有人說這是‘軍事化’。但事實上目前連軍事設備都沒有,又怎麽能說是軍事化呢?”清華大學當代國際關系研究院院長閻學通在次日的大會發言說。
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高級國際研究院中國研究部主任戴維·邁克爾·蘭普頓在分論壇討論中表示,“(美國)‘抵近偵察’對中國來說是糟糕的戰略信息,讓中方惱怒,因此,減少摩擦就應該減少抵近偵察的頻率,各方都要自制。”
自2002年《南海各方行為宣言》簽署以來,南海各方行為準則一直處於談判階段,一些輿論開始懷疑中國推進準則的意願和誠意。論壇期間,美國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資深研究員史文等多位海外學者,就南海地區現存各項機制無法有效解決主權爭端的現狀向中方發難。中國軍方學者趙小卓大校並沒有充滿火藥味地在這個問題上據理力爭,而是也作為發言者,向來自美國的海洋法專家請教,根據現有局勢,南海地區什麽樣的倡議最有可能成為現實。
“這是一個多邊論壇,並不想要,也不可能讓與會者只聽中國的。中方在闡述觀點、增加國際社會對中國軍隊認識的同時,主要是想聽好的建議和方案。”趙小卓說。
中央軍委副主席範長龍上將向與會代表闡述中國的立場。 (姚憶江/圖)
“我們東盟和亞太地區主要力量必須建立完善交流機制,在這一點上我和中國中央軍委副主席範長龍上將的觀點是一致的……”10月17日十點左右,第一個發言人馬來西亞防長希沙姆丁為自己的演講結尾。俄國防部副部長安東諾夫和美國前海軍作戰部長加里·拉夫黑德上將、柬埔寨國防大臣班·迪以及新加坡防長黃永宏,正坐在臺上松軟的白色沙發上。
排在第二個發言順序的安東諾夫緩緩起身,地處高緯寒冷的斯拉夫民族在國際多邊場合向來不掩飾自己的直接和咄咄逼人。以至於在西方主場的“香會”,俄羅斯代表總是被安排在大會最後一日發言,和會議頭一天上臺演講的美國防長只能隔空打打嘴仗。
現在終於可以面對面了,安東諾夫的講話大約進行到一半,就毫不客氣地出現了“華盛頓”三個字。
“為保證在敘利亞飛行安全問題上達成共識,俄羅斯提出要進行廣泛的合作,可遺憾的是,華盛頓方面顯然還沒有做好合作的準備。”在打擊敘利亞境內極端組織中,安東諾夫認為俄羅斯是“熱臉”貼美國的“冷屁股”。
“恐怖主義也是美國的敵人,由美國主導的六十多個國家組成的反‘伊斯蘭國’國際聯盟,最近一年開展了空襲等一系列打擊。但毫無疑問的是,我們只有共同努力、攜手合作,才能解決反恐問題。我們向美國提供了很多合作方案,但目前還沒有明顯進展。現在俄美只有一個有關保障敘利亞上空飛行安全的協議正在準備之中,此外就沒有其他合作了。”
而關於這份協議是僅適用於美俄,還是適用於俄羅斯與美國主導的所有反ISIS聯盟成員國,美俄之間也有分歧。
從9月30日起,俄羅斯應敘利亞總統阿薩德的邀請,針對敘利亞境內“伊斯蘭國”發動空襲。相關統計顯示俄羅斯戰機在敘利亞已進行669架次飛行,摧毀“伊斯蘭國”456處設施。但西方認為俄空襲敘利亞的真實目標是敘利亞的政府反對派。據稱,北約國家飛行員接到命令,如果面臨生命威脅,可在伊拉克空域與俄羅斯相遇時向其開火。
安東諾夫認為這很荒唐。“它(文件)是雙邊的,但我們的根據是美國領導的‘打擊伊斯蘭國’聯盟的成員國都將遵守它。如果我們與每個國家進行這種談判並簽署協議,那將是不正確的。美國代表反恐聯盟,我們希望其它國家支持俄美協議並且在敘利亞上空進行作戰飛行時遵循該協議。”
緊接著他又隱晦地說了一句話:“一些國家爆發的顏色革命是某些國家對主權國家進行幹涉的後果,通過幹涉解決內部政治問題,非法推翻合法政治,顯然這樣的行動會導致悲劇。”代表美國官方發言的前海軍作戰部長、拉夫黑德上將的回應,平淡又言簡意賅,他說:“美俄在打擊敘利亞境內極端組織方面仍存在很多分歧,美方也希望可以通過和歐洲合作來消除與俄方的分歧。”
蘭州大學中亞研究所所長楊恕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俄美在打擊敘利亞境內極端組織中的低層次合作,歸根結底是因為俄羅斯支持巴沙爾政權,美國支持巴沙爾政權反對派。對這兩個國家來說,政治訴求不一樣,難以進行合作。“共識很難,涉及原則問題”。
雖然南海是論壇熱點議題,但有媒體報道,此次香山論壇上出現頻率最高的詞,是“反恐”。
馬來西亞防長希沙姆丁發言呼籲全世界聯合起來共同打擊恐怖主義,“任何一個國家的力量是弱小的,如果不重視反恐,恐怖的戰火隨時可能燒到家門口”。
除此之外,柬埔寨、印尼、斯里蘭卡、巴基斯坦、伊朗、埃及等地區國家的軍政官員和智庫學者,都在大會發言和分組討論環節對恐怖主義話題進行了探討。
以至於俄羅斯副防長安東諾夫說了這麽一段話:“經歷了‘9·11’事件後,世界才開始重視恐怖主義問題,但是不要忘記,莫斯科此前就發生過恐怖襲擊。那時候,俄羅斯提出要和其他國家一起合作解決恐怖主義問題,但當時並沒有受到應有的重視。事實上,無論哪個國家,無論這個國家多麽強大,都有可能遇到恐怖主義的問題。”
安東諾夫的話有些許憤世嫉俗,但確實道出了冷戰後美國在國際議題設置上的表現。“9·11”恐襲後,美國通過外交影響和大眾傳媒動員,令一國反恐問題登上了整個國際社會的外交議程桌上。一個有力的證明是,在2011年亞太經合組織上海領導人非正式會議上,發表了反對恐怖主義的聲明——然而眾所周知,亞太經合組織的主要議題應該是經貿合作。
奧巴馬第一任期時的助理國務卿坎貝爾在一次研討會上就曾說,美國的話語權就在現行的各類國際組織和機制之中。
一個更足以佐證美國國際議題設置實力的故事,則是近年來對中國周邊外交話語權的某些削弱。
一些學者認為中國話語權遇冷的標誌是2005年以來的東亞峰會。為了平衡中國崛起的影響,更多域外國家加入東亞峰會,議題開始從最初的東亞一體化向分散轉向。而2008年金融危機只有中國突出重圍,更成為中國周邊外交環境陡然嚴峻的分水嶺。硬實力的增強並沒有順勢帶來軟實力的提高。
而今年的香山論壇,打擊恐怖主義成為各方共同訴求——面對亞太地區紛亂的安全形勢,中國也在試圖引導本地區的議題設置,迫切需要把本地區普遍關註的傳統安全按地緣政治焦點和“勢”引導到關註經濟或者其他議題上,並期待塑造本地區新的安全機制。而這也是自戰後就一直主導國際體系和國際機制制定的美國對華戰略猜疑和防範的主要原因。
在為期兩天一夜的論壇上,各國代表和學者七嘴八舌表達了各自的立場,了解了對方的想法,但爭端依然在那里。
“美國現在揚言要把軍艦開到南海12海里,表明南海問題不是通過溝通就能解決的。習近平主席在不久前才對美國進行國事訪問,如此高層的會見溝通都無法阻止或改變美方的舉動。”清華大學當代國際關系研究院院長閻學通認為,最重要的還應該是達成相關協議。
在10月18日上午的全體大會上,他和馬來西亞武裝力量司令穆罕默德·金的觀點發生了一些碰撞。
“要贏得信任,首先得建立信任。”在接受南方周末記者采訪時,穆罕默德·金認為,南海爭端現狀,根源在於各聲索國未能達到一定高度的互信。在他眼中,相互信任才是能辦好事情的第一步。
“官方總是說‘加強溝通、促進理解、增強互信、加強合作’,這四個說法都很有道理,但次序有點問題。不能使‘沒有互信’成為不合作的理由。”閻學通對南方周末記者表示,官方強調互信為基礎的合作,是為合作達不成找臺階下,“把‘合作’擱在了最後,難道沒有互信就不能合作了嗎?二戰時期,美國和蘇聯、蘇聯和英國沒有互信,不照樣合作,因為利益使然”。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各國不願意討論低層次的合作,把合作目標定得太高,使得合作難以開展。”閻學通反問與會者,各國都不希望發生戰爭,這不就是利益共同點嗎?“利益交匯點不在於獲得什麽。避免什麽也是共同利益。可以先從防止損失角度入手。”
“香山論壇是以中國軍事外交為代表的一項嘗試。”軍事科學院研究員江新鳳參加了歷次香山論壇。2006年創辦伊始,與會國家十幾個,人數只有幾十人,參與者定位在智庫和學者,是二軌性質(民間),且活動並不公開對媒介開放。2014年,論壇中開始出現軍政領導和國家領導人的身影,邀請海內外媒體公開報道,性質也開始出現了大的轉變。江新鳳認為,如今,香山論壇可以說是我國主導的亞洲安全和防務對話平臺,對促進多邊軍事外交工作發揮了積極作用,已經成為中國軍隊對外開展交流的一個重要品牌。
這個跡象似乎可以說明,中國軍方開始對中美軍事關系的建設主動進行頂層設計,而不再是等待美國方面發出聲音再作回應。
過去,中國軍隊往往帶有中國傳統文化中“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思維定勢,現在看來,這個定勢在被打破。希望看到中國軍隊在今後的軍事外交中:少一些退讓,多一些主動出擊;少一些辭令化,多一些實證化;少一些被動,多一些主動。
一個傷害,你要讓它痛幾次?一個人在工作的時間如果只想「拿多少錢做多少事」,那不論他拿到多少錢都是賤賣的,傷害一定多次。 比方有兩個人,一個人薪水三萬,另一個五萬,是拿五萬的比較值錢嗎?不是,要看他們投入的狀況。也許這位領薪五萬的仁兄說:「我價值十萬,你才給我五萬,好,那我隨便做做。」如果他只用錢來衡量這段時間,首先,他無法發揮所有的潛能。第二,因為他不會非常努力,所以沒有最大回饋。三,他一定常常浪費時間在抱怨。四,一直抱怨的人,會吸引周圍同類的人,彌漫著負面能量。五,開心時間變少,人緣變壞,身體變差。 這種「給我多少錢做多少 事」的念頭真是一種傷害,而且不是痛一天,可能三年、十年,都白做工了,人生都打壞了,至少是傷害五合一!但如果你說,給我五萬沒關係,我不但做這五萬的事情,我還多做其他事,我在這個公司多做是「多賺的」,這念頭一轉,差別就很大。 我自己一九七九年進嬌 生,從打字員開始,薪水從六干五百一元,慢慢成為行政主管,薪水三萬六干五,管三個人。一年半後,慼覺到天花板了,老闆好心介紹我去另一家公司。一去面試,主管認為我過去的經驗不管用,一砍薪水降到一萬六。 我想反正一時也沒工作,就努力學習,聽主管和客戶談策略,看創意人員演練有紀律的創意。而當我看到公司一些做法不太同意,也告訴自己以後絕對不要重蹈覆轍。所以撇開薪資,自己學到許多「可以用」與「以後絕對不會做的事」,獲益良多。 更棒的是,我賺到今生最重要的兩個摯友,陪我在人生道路上,一路前行,就算我都沒賺到先前薪水,我都覺得太值得了。但若我看著錢,數著饅頭,隨便應付工作,並隨時尋找外面的工作機會,這兩個人不會瞧得起我,更不會和我做朋友,更遑論深交了……。我每年都這樣問自己:「如果今天公司不給我薪水,我還會不會想做這個工作?」而答案也都是肯定的。 如果你不要只想到「我拿到多少薪水」,而是「我獲得多少」、「我總所得多少」,你就會把你愛的事做得更好、把潛能發揮出來,而且我個人經驗告訴我,該你的,老天一定會用很多不同的方武給你的。(本專欄隔週刊登整理.李盈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