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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環在線:小肥羊總裁年食九隻羊 李華華

2008-09-17 AppleDaily

叫 得小肥羊(968),最出名當然係羊肉,做得呢個集團嘅高層,似乎都對羊情有獨鍾。華華噚日見到小肥羊總裁盧文兵,佢老家喺內蒙古呼和浩特,可以話係食羊 肉大嘅,佢同華華講開食羊,更係停唔到口,大讚食羊肉對身體好。

盧文兵話,一年夾埋食咗180公斤羊肉,以平均一隻羊20公斤計,一年就食咗9隻羊。好多 香港人覺得,食羊肉燥熱。盧文兵聽到,即時反駁話,如果日日食,過量當然唔好,仲話飲水飲得過量都唔好。佢跟住數畀華華聽,食羊有三高三低,就係蛋白、胺 基酸同礦物質高;脂肪、膽固醇同溶解度低。

佢仲力勸華華食多啲羊肉,夏天食都冇問題,一個星期食兩三次,冬天可以食三四次,對身體有益喎,跟住食番多啲蔬 菜平衡吓就得。呢個相信係盧總嘅養生之道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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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層亂象全國調研 三年食藥改革,為何徘徊岔路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18333

北京,海澱食藥局甘家所執法人員對銷售的元宵進行檢查,在一些基層食藥部門,這樣的執法由於人員緊張已頗難見。(東方IC/圖)

食藥改革進入第三年,有些地方卻弱化了食品安全監管職能。面對多地“三合一”的改革模式,食藥官員抱怨:“地方政府沒有理解改革初衷”。但地方政府卻自訴苦衷。改革本為樹立食藥管理的“統一權威”,但現在,何為“統一權威”卻各執一詞。

食藥體制改革歷時三年多,國務院食安辦主任、國家食藥總局局長畢井泉,最近卻頻頻提起改革“初心”。

“不忘初心,堅持人民利益至上,牢記政治責任,寓監管於服務之中,努力為人民群眾飲食用藥安全把好關。”2016年7月6日,國家食藥總局官網刊出畢井泉的最新講話,內容引發外部關註。

6月27日、28日,和7月4日、5日,畢井泉兩次帶隊赴河北調研,這正是他調研後的感慨。

早前的6月21日,全國食品藥品監管工作座談會上,畢井泉已罕見地對當下一些地方實行的“三合一”改革公開表達了不同意見,“改革並不是把幾個部門的人‘歸大堆’。”

基層食藥監管體制正重新進入大規模的調研。7月初,國務院食品安全辦會同中央編辦等9個部門組成的調研組,已分赴10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就基層食品藥品監管體制和機構設立情況開展專題調研。

這場本屆機構改革最大,也是最高層面的調研,或與此前全國人大的食品安全執法檢查有關。

2016年4月,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張德江帶隊分赴10個省(市)。他同時委托其他21個省份人大常委會,檢查本行政區域內食品安全法實施情況。

結果令人遺憾——“有些地方弱化了食品安全監管職能。”6月30日,張德江指出。2015年以來,部分市縣將新組建的食品藥品監管部門與工商、質監、物價等部門合並為“多合一”的市場監管局,出現了上級多頭部署,下級疲於應付,存在不協調等情況。同時,監管機構名稱標識不統一、執法依據不統一、執法程序不統一、法律文書不統一等問題,影響了法律實施的效果。

張德江共提出了九項問題,除了食品行業問題,直指基層監管執法能力薄弱、部門之間配合有待統籌協調等機制問題。

對此,7月2日,畢井泉在回複全國人大常委會咨詢時承認,正在推進的食藥改革,地方落實起來確實有一定難度。由於缺乏機構編制,很多地方就考慮“三合一”“四合一”。導致現在食藥監管能力與實際需要還有差距。

“三合一雖然壯大了隊伍,但削弱了食品藥品專業監管力量。”畢井泉在全國食品藥品監管工作座談會上說,“在食品藥品安全問題高發頻發階段,不具備將食品藥品監管和市場監管進行跨部門綜合執法的條件”。

他承諾,食安辦的9個調研組預計7月上旬可以完成工作,他們將在調研基礎上,由食安辦會同有關部門提出意見建議,按照要求上報。

“機構要統一,力量要加強。”在此前的全國食品藥品監管工作座談會上,他如是強調。

“地方政府沒有理解改革初衷”?

中國食藥監管體制已歷經4次重大調整。本輪機構改革,初衷是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的“構建統一權威的食品藥品監管機構”,其中國務院18號文明確,“國家組建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對食品藥品實行統一監督管理。”同時要求地方,“在整合原食品藥品監管、工商、質監部門現有食品藥品監管力量基礎上,建立食品藥品監管執法機構。

但改革多年,結果卻與初衷大相徑庭。“從1998年,五年一小改,十年一大改,我們捫心自問,是越改越好,還是越改越亂?”一位國家食藥局的司領導對南方周末記者直言,“基層就在這分分合合中過去了五分之一個世紀,再這樣下去,食品藥品的科學監管體系蕩然無存。”

河北衡水食藥監局一位副局長認為,根源在於“地方政府沒有理解改革初衷”。改革希望增加食藥監管能力,但現在監管人數都成了問題。

事實上,2013年底開始的國家食藥改革,在地方執行上早已出現明顯分歧:一些地方參照國務院,整合原食品安全辦、食藥部門、工商部門、質監部門的食品安全監管和藥品管理職能,組建獨立的食藥監督管理機構,實行集中統一監管;另一些則設置綜合性市場監管機構,整體合並工商、質監、食藥等部門,組建“三合一”或“四合一”的市場監督管理局(委),簡稱“市場局”。兩種模式也可簡單稱為,“單列式”和“綜合式”。

隨著改革推進,分歧愈發明顯。畢井泉講話透露,2014年底,全國尚有95%的地(市)、80%的縣(市)獨立設置了食藥局。但一年之後,2015年底,獨立設置食藥監管部門的地(市)減少到82%、縣(市)減少到42%,並還在不斷遞減。

“2014年是一個分水嶺。”江蘇省食品安全基地首席專家吳林海教授一直關註體制改革。他註意到,本已按國務院要求單設食藥機構的地方,轉而選擇市場局的模式。

轉設市場局,或是迫於食品安全的問責及機構改革的雙重壓力。當時各地在機構中將市縣政府機構數量控制在18-22個,強調一件事原則上由一個部門負責,而如果能利用多合一,便一次性可以減少多個部門數量。

另一個原因是,當時食藥改革文件寫的是地方“原則上參照”中央模式,而不是“必須統一”。“如果是寫明必須統一,同時配套下發地方機構設置具體意見,那改革早就完成了。”不願意具名的學者批評說。

本輪改革最高級別的市場局當屬省級城市天津,該模式最大特點是實現從市級到區縣、鄉鎮街道垂直統一市場監管。天津新成立市場局的模式,被認為改變了過去多頭管理、資源分散配置、監管力量難以集中的問題。

“後來很多地方都改了。”前述學者說,天津市場局模式被高層肯定後,有的已獨立的食藥局也“翻了燒餅”。

地方上,改革為市場局的綜合執法部門有食藥、工商、質監,甚至物價、安監等多塊業務。各塊之間存在著權、責、利的比較差別,幾個上級部門的競爭下,“食品安全作為首要責任”再難保證。

更糟的是,吳林海的團隊調研發現,一些省份,如江西,省市縣區各級的食藥監管部門都沒有統一。2015年時,僅從地市級層面,就出現“三合一”“二合一”以及食藥單列三種模式並存的現象。這令去調研的學者驚嘆,“如此上下不對應,政令不暢,多模式並行在一個省份出現的情況全國都很少見”。

地方改革成果待考,中央對食品安全的要求卻不斷加強。

早在十八屆三中全會,中國就曾把食品安全納入國家公共安全體系。2015年國慶節,“史上最嚴食品安全法”出臺,不僅強調了企業的主體責任,也讓地方政府和相關職能部門認識到,法律法規劍指地方政府和食品安全監管部門的不作為、失職瀆職行為。

“它充分體現了治食品重在‘治官’、‘治官’貴在從嚴的原則,對加強食品安全綜合治理具有提綱挈領的重要作用。”吳林海說。

改革並非機構稱謂的變化,在一些地方,卻導致了權力職責的模糊與松懈。南方周末記者調查發現,基層地方監管部門對目前改革現狀大多表示失望。

2014年,小崔畢業進入食藥監管的最基層單位——鄉鎮食藥監管所,他所面對的是一群素質參差不齊的同事,執法方式五花八門。

他的上級,縣級執法部門也比他們好不了多少。這個只有六人負責食藥監管工作的縣食藥監局,唯一能做的便是疲於奔命的門面工程,拼命抓案件、抓任務量。

但這卻更加速了監管人員的逃離。上海食品藥品安全研究中心王廣平在基層調研中發現,近一年多來,原食藥監系統內監管人員離職或調動現象嚴重。最直接的原因是,他們覺得系統已經“散了”。

“即便是三合一也可以,關鍵在於下面合,上面不合,上級各自為戰,工作都壓到地方,有三個婆婆的媳婦能當好嗎?”河北衡水市食藥局的那位副局長說。因為這種矛盾,很多地方局至今內部機構還沒有理順,科室扯皮,工作停滯,風險隱患很多。

被稀釋的專業人員

過於頻繁卻又行動遲緩的改革,正導致人心浮動,致使大量工作被擱置甚至陷入混亂。

吳林海在山東調研發現,煙臺市實行“三合一”改革試點後,原已計劃配備的制服、執法車輛、部分執法裝備與辦公經費等全部暫停;原有執法文書與執法規範無法使用,亟須重新規範;部分人員因此存在抵觸情緒。

再比如,2015年3月開始組建的壽光市市場監督管理局,核定編制50人,局領導班子核定為一正三副,調研組到訪的2015年5月28日,該局仍分散在原有場所辦公,局級領導班子成員有18人,占到編制數的36%,而且科室仍未整合,事權仍未劃分,核發食品經營許可證等仍然使用壽光市工商局的公章。這些由於改革過渡期太長而造成的“陣痛”,正不斷制造難題。

“食藥監工作存在漏洞”。2016年3月,山東疫苗案爆發,國家食藥總局藥化監管司司長李國慶在三部委聯合發布會上就坦承。他解釋,目前國內具有藥品檢查資質的人員不足500人,但藥品生產企業有5000余家,40萬家藥品零售企業,監管有盲區。

因為人數眾多,“三合一”後,工商部門是合並後的主力。一位一年前剛組建的某地級市市場監管局人士說,他工作過的原某區工商局有工作人員260多人,原區質監局不到40人,原食藥局有11人。這種物理融合的結果,只能是“專業人員在改革後被無限稀釋”。

一位藥學專業畢業的市級食藥監稽查人員告訴南方周末記者,他從事藥品監管十一年,經歷過的科室有藥品生產、流通、稽查。在市縣區三級都成立市場局後,現在藥品流通科的科長來自工商,而藥品稽查科二十個人員中,有17個工商的人,且平均年齡超過五十,對簡單的群眾舉報都無法核實,再到區級市場監管局便已經完全沒有食藥的專業人員了。

改革後,無論哪種模式都面臨食藥人員嚴重不足的情況。以單列模式的北京為例,改革前的北京工商局有六千人,但只劃撥了一千多人給新食藥局,質監、衛生部門劃轉的人員同樣有限。

國家行政學院的副教授胡穎廉調研了兩個地級市,過去市衛生監督所均有70多人從事餐飲安全監管,改革後分別劃轉給市食藥監局9人和6人。根據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統計,機構改革前後食品安全監管對象從700萬增加到1000萬,但食藥監管人員編制僅從10.3萬增加到約12萬,兩者比例懸殊。

在胡穎廉看來,食品藥品監管職能的歸並,使得原來以藥品監管為主的基層藥監機構工作量呈現幾何級數增加:“縣級以下的鄉鎮、街道過去並未設置藥監分支機構,如果沿襲原有的體制,將會導致監管任務與監管力量的嚴重不匹配。若增設機構、增加編制與員額,又會碰到地方制約,目前多數省份提出,編制總數不能增加。基層藥監改革受阻,其癥結在此。”

“我的工作量是以前的七到八倍,工資待遇沒有改變,人員配置沒有增加,讓人怎麽去工作?”江西新余市市場監管局的一名食藥監管人員在論壇上發帖,得到了很多體制內人士附和。

北京市食藥局曾組織過一次全國基層所所長的大培訓,培訓老師問:你們有多少所里只有一個人的?臺下舉手的一大片。

接著,老師又問,有多少所一個人也沒有的?臺下又稀稀拉拉的舉手一堆。

老師不解,沒有人你們怎麽來了?舉手的人紛紛解釋,自己只是兼職食藥所長,平時還在原單位辦公。

“一個所有幾千家監管對象,這種局面下,怎麽可能做好食品安全監管?”該培訓老師無奈對南方周末記者說。

“統一權威”, 各執一詞

事實上,食藥改革進程中,監管機構的撤並一直是改革的主要聲音。調整、厘清各監管機構之間的職能,減少交叉和監管盲區,也一直是食品安全監管改革的主旋律。

食品安全由哪一個部門監管,如何組建一個綜合協調部門,正亟待進一步的明確。

“統一權威”早已經各種紅頭文件反複強調。各地都強調自己支持“統一”,卻對何為“統一”的管理體制,存在兩種理解。

劉鵬總結,一種就是自上而下,從中央到地方,必須建立起一套一模一樣的統一監管模式,即縱向統一;而另一種就是每級政府都應當在原來機構分立的體制基礎上建立起統一的食藥監管體制,即橫向統一。

“現在支持單列模式的明顯支持縱向統一,而支持綜合模式則認為橫向統一更符合現實。”在他看來,中國地方食藥產業發展差異大,也不夠均衡,客觀上更靈活多樣的監管模式具有一定空間,監管體制未必一定要采用大一統模式。

更何況,新一輪的重大改革看來也並不現實。多位學者對此表示悲觀,“按下葫蘆浮起瓢,現在再把合並的分開,工作難度比現在會更大,而且幾年前的困難都會重現。例如監管機構之間的權限劃分、資源分配、責任區分等等。”

當各地仍在為改革模式爭論不休時,學者們正不斷呼籲改革要回歸初心,回歸本質。“希望通過機構改革來推進深層次的改革,但機構改革本身承載不了這麽多使命。”劉鵬感嘆。

“真正的困難在於如何提高地方政府對於食藥安全的重視程度與投入力度,如何清晰明確地界定強化地方政府的監管責任,如何提高監管部門的執法質量與效率。”劉鵬說。

“實現權威”,關鍵要在更為重要的法律法規、監管標準、檢驗檢測、監管問責方面進行頂層設計和統一,加強對地方政府和涉事企業的問責處罰力度,強化監管的專業性基礎。

改革已刻不容緩。但方向卻依然難以捉摸。

2016年7月6日,《人民日報》刊發題為《讓改革者上,不改革者下》的評論:當下許多改革已不是帕累托改進,而是動真格的壯士斷腕,遭遇的阻力可想而知。比如,有的省市提出工商、質檢、食藥監“三合一”的改革方案,但相關部門希望保留基層的“腿”和陣地;……一些改革遭遇“冰上行車”,改革紅利被攔在了“最後一公里”上。

“如果各級領導幹部沒有改革者的責任擔當、智慧勇毅,諸多障礙可能就難以突破。”文章最後意猶未盡地說。

(南方周末實習生吳靖對本文亦有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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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做Freelancer冇運行?得獎插畫家:過咗幾年食屎生活

1 : GS(14)@2016-09-09 05:09:13

Johnee喺網上好有自信咁自稱「氣質男」



如果你仲認為自由工作者(Freelancer)等如不務正業同游手好閒,不如你睇吓插畫家兼動畫師Johnee Lau嘅故仔啦!Johnee讀大學時修讀數碼媒體,創作咗搞笑動畫英雄「Galaman」,得到大大小小動畫獎項,睇落前途無限好,於是佢諗住可以接相關藝術工作維生,點知畢業後先知畫畫唔可以當飯食:「我嘅收入只係夠維持我嘅生命,幾年冇買過一件衫,冇出街睇過一場戲,過咗好幾年食屎生活。」Johnee話,畢業後呢幾年雖然都有唔少品牌搵佢合作,畫poster,甚至搞展覽,但始終 freelancer係一個被動角色,永遠唔知道對方幾時搵你,幾時唔搵。記者:譚倩宜、黃芷蔚 攝影:馮峰、Neo



講起插畫家生存空間,佢好認真咁話係好難

筆下人物Galaman,一舉起胳肋底就會變超人

《Galaman》參加過好多電影展

佢不時會喺網上放上自創動畫供大家免費收睇,動畫由自己一手一腳製作,當中包辦劇本、配音同主題曲。但免費上載作品嘅Johnee,反而畀同行睇唔起,「有個前輩同我講,『作為一個納稅人,如果我知道政府有咁多錢,畀你呢啲網上有免費睇作品嘅創作人嘅話,我會覺得好唔gur囉!』政府如果有筆錢想幫助一啲香港創作人,唔係就係應該畀我呢啲冇錢都願意繼續做嘅戇x仔咩?」佢直言當時對呢個行業已經冇信心,轉咗去專上學院教動畫,但因乜事依家又會回復 freelancer身份同我哋傾計呢?「最大轉捩點係,學生開始問我:『香港做呢一行搵唔搵到食?』嗰一刻其實我唔知點答佢,我自己都係一個逃兵。」為咗証明讀動畫搵到食,Johnee就重投自由工作者行列喇!問佢依家搵到幾多錢,佢好老實咁話:「半年靠接freelance收入有15萬,大槪一個打工仔人工。」



為咗証明讀動畫搵到食,Johnee變返自由身freelance

兩分幾鐘畫一個食字人物

依家Johnee每晚都堅持喺專頁開live,幫觀眾畫「Faster Piece」,即係觀眾畀個名詞出嚟,佢用兩至五分鐘時間即場畫,晚晚都有幾千人睇,邊個話免費藝術唔值得尊重?


畫緊咩呢?

右邊嗰位羊孫仔,即係孫楊,the new world呢!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60908/19763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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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坎坷】苦等邦邦7年食白果

1 : GS(14)@2017-05-19 05:27:50

崔建邦(左)



唐詩詠與洪永城拍拖兩年半宣佈玩完,雖然她被網友封為絕世女友,但入行至今仍未找到Mr. Right,浪費黃金17年!


余文樂

00年入行跟余文樂拍《青春@Y2K》傳緋聞,之後有指樂仔暗撻盧巧音而分手。


羅嘉良

02年被指介入羅嘉良和方敏宜的婚姻,事後唐詩詠解釋因與羅嘉良的女伴似樣被誤認。


陳宇琛

03年被石修兒子陳宇琛狂追,唐詩詠被影到陪石修一家食消夜。



吳浩康

04年傳兩人拍拖,有指被男方?完唱彈身材差,吳浩康強調兩人從沒拍拖。


崔建邦

05年秘密拍拖,翌年公開戀情,相戀9年四離四合,其間傳邦邦暗交徐淑敏、中巴混血兒鄺敏慧,09年更爆出涉虐打鄺敏慧,當時唐詩詠對男友不離不棄,直至12年正式斷纜。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70518/20024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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