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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板殼王龐維新小傳(回應)

http://hk.myblog.yahoo.com/tokuhon_blog/article?mid=1367

這家公司原為創業板殼王”龐維新”所擁有,他在二零零零零年左右把EVI 教育上市,即現在的美聯工商舖,在二零零五年,美聯透過認購四十三億新股成為大股東

詳細請看此公告:

http://gem.ednews.hk/listedco/listconews/gem/20050127/GLN20050127005_C.pdf

其後出售其主營業務:
http://gem.ednews.hk/listedco/listconews/gem/20061103/GLN20061103005_C.pdf

美聯於上年四月注入其工商鋪業務,作價六點四億,其中一億現金及五億四千萬可換股票據:
http://gem.ednews.hk/listedco/listconews/gem/20070402/GLN20070402022_C.pdf

成功注入其工商舖業務改成現名:
http://gem.ednews.hk/listedco/listconews/gem/20070711/GLN20070711027_C.pdf

請脫苦海先生垂注。

此外,龐維新前排入股豐盛創意成大股東,此股後來收購田生集團,成為現在的田生集團,之前又入股環球工程,環球工程亦有一拆二十之舉,前一陣子,一手價值接近十萬元,此幾股亦可留意其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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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小傳程益中

2012-12-06  NM
 
 

 

香港媒體自閹,一群內地人抵港抗共,辦了《陽光時務》,哀六四、悼旺陽、 盤點十年「胡搞」非為,十月還付印成刊,叫《陽光時務週刊》,幕後推手,有程益中。

程益中成名得早,九五年創立《南方都市報》,才三十歲。

小報在五年間成了全國第一大報,拉倒了不少貪官,當全國媒體對SARS噤若寒蟬,也就只有《南都》有種,報導疫症失控。

他與《南都》,被寫在當代中國傳媒史上,然而,就像很多紅旗下的故事,一宗寃獄讓這篇章戛然而止。

被放逐在硬新聞以外多年,程益中翻過牆,又當起報人,要贖回失落的、說話的自由。想東山再起嗎?「我沒有要再來一遍的想法」,他續說:「但我也絕對不會跟中共妥協。」眼前的程益中,少了傳媒大亨指點天下的張揚,但你也別想動他半分。

採訪本約在十月初,《陽光時務週刊》面世前,當時程益中太太與兒子的香港簽證還沒發下來,免節外生枝,取消了。上星期訪問時,家人已獲簽證,住在深圳,每個週末,程益中回去團聚,暫時出入平安。

可誰能說準。《陽光時務》網絡版年初率先報導了陳光誠逃脫、烏坎村民起義的新聞。「部分編採人員被要脅,回深圳受審查,幾次了,每次都六、七個小時。」你呢?「還沒有,可能他們覺得,如果對我採取一些措施,會成為事件性的新聞。」八年前他坐了五個多月寃獄,當時就是事件性的新聞。

程益中八月出任《陽光》的行政總裁,就像他過去的作風,開山劈石,把雜誌從雙週刊改成週刊,把網絡版帶到街邊報檔。

「印刷四塊錢,與發行是三七對開,我們七他們三,我們賣三十塊錢,每賣一本,能有十六塊錢的毛利,何樂而不為?」現時每期印四萬份,程說,能賣出四成,「如果賣三、四萬本,就可以打平了(連同網絡虧蝕)。」

內地報人來港辦報,情非得已,只因胡溫十年,對媒體左右開弓,由程益中一手建立,良心見著的《南方都市報》,近年也失語了。「我們的年代(江澤民治下),中共還是採取刊後審查,也就是說,你登出來,我責令你們整改,在胡治下呢,加了個刊前審查,宣傳部派遣人員去報社,當審讀員,就是說,你連犯錯的機會都沒有了。然後再在組織架構上搞定你,宣傳部門直接派人當總編輯。」他的舊東家南方集團,先後有三位前新聞處處長當了旗下刊物的總編。「你不聽話就坐牢,像程益中那樣;你聽話,就給你升官,那就形成一個利益淘汰的架構。」《陽光》的主編長平,也是另一個在連場利益淘汰出走的報人。程益中直言:「如果內地還有合適的機會,絕對留在內地,但關鍵是內地的機會都不適合了。」

習近平上台,媒體有望解凍?程益中提醒:「不是問習近平能做什麼,而是中國該做什麼,要避免十年前胡溫上台時讚美的殷殷之情、美好之意這種荒誕的自我欺騙的循環中。」《壹週刊》幾個月前訪問過《陽光》的老闆陳平,指他在朝中有猛人照應,程益中也不諱言:「陳平曾是中共的高級智囊,同事中,很多成為執掌中國的領導人,像王岐山,而習近平也和他有不淺的交往。」那對習可會留手?「我們的底線,是解除黨禁和報禁,不管誰上台,都是這觀點。」

報權

程益中生在安徽懷寧縣一個農家,處江淮之間,夏天發大水,秋天鬧旱災,程益中吃苦,想要當官。高考那年,他選了北京大學,第二志願是人民大學,老爸的建議,說人大畢業,至少是個縣委幹部。結果是中山大學,遠離天朝的南方。他唸中文,畢業後被兩個單位相中,東莞公安局找他當文膽,《南方日報》找他當記者。唸中文系的程益中,棄做官樣文章,當了一個後來讓公安甚或政府討厭的報人。程益中總想為民請命,有次他在湛江,調查一宗當地官員和黑社會欺壓平民的事件,遇到惡煞上門。「他故意撩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手槍。」同事上前安撫,他報警,公安到場解圍。「那次是有點害怕。」程益中笑說:「但稿子還是發了。」《南方日報》在九四年籌辦新刊賺錢,程益中奉命,參與創辦《南方都市報》,執掌內容。當時同城已經有《羊城晚報》、《廣州日報》等大報,小報想要突圍,程益中選了一條快又難的編採方針,就是說真話。他不發新華社通稿,百姓上頭版,領導押後,這種尋常的編採手法,在當時已是獨家,「以前是宣傳品,不是新聞。」《南都》首年的銷量是八萬、次年四十萬,到兩千年,已突破百萬。每次進出報社,他都看見在門口「上訪」的民眾,有時候他會問候那些人幾句。那是腎上腺素爆發的年頭,行事作風,雷厲風行,他最厭惡沒種、自我審查的記者。「有個記者擔心稿子敏感,我說,他媽的沒見過你這樣傻的記者,你應該反過來,我發不了的時候,跟我討價。」可有種的記者,採訪中少不免捱揍,程益中必以報導還擊。「一定要把打人者搞垮為止,當時內部也有不同意見,覺得報紙還是應該抱持中立,我覺得他媽的,如果連自己的正義都伸張不了,你還伸張什麼社會正義?他們打人作惡了,你還跟我說中立?我要保證,我的員工是最有尊嚴的。」《南都》記者的薪酬冠絕全行,兩千年後,廣告收入逾十億元人民幣。○一年,南都調查深圳一家叫ABA的公司,該公司涉嫌詐騙過億,報導刊登前,程益中收到一通電話。「那邊的老闆說投八百萬廣告,我說我們不做。」報導出街,ABA關門。幾年間,一份不依賴權力的報紙,成為一種權力。其間程益中多次因報導敏感而遭批評或撤職威脅,也總能平息。他分析道:「其實,只有一種情況你會很慘。就是你沒把事情做大,你做得厲害,有足夠讀者,有足夠影響力,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後來大家都知道了,詐騙集團、惡煞暴徒都沒轍,還是中共,把程益中收拾掉。

生日快樂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這是齊秦的歌,叫《狼》。○四年的春天,程益中被拉進拘留所,他的同事喻華峰也被抓了,關在程益中隔壁的大倉,大聲唱着,程益中回敬齊秦的《大約在冬季》。「我聽到他唱,他聽到我唱,就接上頭了。」他們倆的罪名,是「利用職務便利貪污十萬元人民幣。」事件要從孫志剛說起。他是大學生,從湖北到廣州,在服裝公司打工,沒來得及辦一個暫住證。內地大城市規定,沒此證的外來人,視為流浪者,公安可以把流浪者遣返,或關押收容所。○三年三月十七日,他被抓了,三天後死在收容所人員的醫院裡。官方當然說他是病死,《南都》的記者發現,他是被打死的。程益中憶述:「我叫他們趕快登,別走漏風聲,發了以後還要在新浪網轉載。」其他媒體紛紛跟進報導,揭發更多各地收容所的黑幕,有些甚至幹着抓人換贖金的勾當。一時群情洶湧,同年六月,國務院廢止了該惡法。廣州政府丟臉了,翌年竟以貪污罪名,刑事拘留廢法功臣程益中。「那是獎金,所有員工都有,多少不一樣,他們說我貪污,別的員工沒事。」那是一個以寃獄來為寃魂伸寃的體制。拘留所裡面,是通宵的審訊、謾罵,硬的不管用,檢察院的人有天為他慶祝三十九歲生日,把他送到報社對面的檢察院總部,找來漂亮的女職員陪他聊詩詞文學,還端出一個蛋糕。檢察官說:「現在還不知道,你會在哪裡過四十歲的生日。」程益中想起家人,幾乎要哭了,才知道那是要他崩潰、招認的伎倆,他心上澄明,要求返回牢房。拘留期間,他被禁止見律師家人,同倉有個死囚,六、七十歲,程益中常為他寫家信和律師信,這位難友輾轉傳話給程妻。「我還活着,我不會自殺,你們好好生活。」妻子回話,也是短短的一句「家裡都很好。」全國記者聯署聲援,一百六十天後,因證據不足,程益中無罪釋放。程益中還是會經常想起那件事,他說得坦白。「這個案子成就、成全了我。作為媒體人,在那個荒謬的時代、強權下,產生了價值。」

跑龍套

牢獄給程益中一枚勳章,讓他贏得○五年的「世界新聞自由獎」,也從此把他封印於歷史。他被集團調到《南方體育》,由統領兩千多人,變成手下只有幾十人的小頭目。他還先後主管過《體育畫報》和其他商業週刊,汶川地震那天,他的《體育畫報》,也只能放一張當地拍攝、歪倒的籃球架,以示紀念。「工作再沒有那種一團火的熱情,沒有全心全意投入的感覺。多了一分職業感,少了一分事業感。」去年程益中出走,到了很多人都想像不到的ATV。訪問前,《微播天下》炮製了〈維基解密〉,以公器私審王維基,程益中心痛:「我真沒有想到。就算中共的喉舌,也不會這麼下作。」《微播天下》是他在亞視任高級副總裁時,為東家構思的節目,本意是播放內地微博內容,「讓亞視報導更多內地不能報導的新聞」,可惜節目最終播放的,是連內地也不會報導的新聞。去年七月入職,本奉命整頓新聞節目。「我以為又能回到一個新聞的主場。」你道亞視還有轉機?「覺得還有希望,可是一看王征這個人的樣子,發現以前對他不了解。雖然王征顯得在亞視操生殺,實際上他對日常運作插不進手,只是在打打殺殺而已。」程益中在主流媒體失語,卻常在微博批評中共,沒想到,中共還沒動手,老闆王征卻先發難。「在一個高管會上,他就口口聲聲說:『現在天下誰人不投共?誰不投共誰×。』叫我shut up。」程益中當然不從。「沒有一個老闆敢跟我說,我的微博不能這麼發言。」王征在媒體上高調反對發放免費電視牌照,程益中私下也跟他吵了一場。「完全荒謬。好比你自己有了孩子,然後反對別人生小孩。」程益中苦無用武之地,淪為替號稱「收視四六比」電視台拉廣告,遂在今年三月請辭。在一個報人最當打的年齡,兜轉後撤,程益中自勉:「你以前是演主角的,最後變成演配角、演跑腿,甚至還跑了一個龍套,這也是有意義的,畢竟我謀生了,並且沒有作惡。」幾個月後,程益中終於回到本行。「覺得冥冥之中,又一次機遇和使命,來到你面前。」舊東家南方集團,這些年慘遭河蟹,對他來說,中國又回到沒有真話的年代,那個他創辦《南都》的時代。「(陽光)商業上的利益肯定不會很大,但是我覺得,在中國變革的拐點,還是有它的歷史意義。」許多年了,他說,在讀到好稿件時,又有點興奮。「我們準備做一個封面,把天安門上的毛澤東去掉。」淡然的臉,掠過一絲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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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的足跡—《西蒙斯小傳(上)》 楓葉資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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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離港外遊,這星期找來著名對冲基金經理詹姆斯.西蒙斯(James Simons)的故事,作為「名人的足跡」專欄內的《西蒙斯小傳》。這「小傳」的內容主要取材/校訂自信報專欄作家楊良河、林建在2012年10月發表的「數裏見真章」文章。

在眾多對沖基金中,量化成分(quantitative component)最重的,當數享負盛名的文藝復興科技公司(RenaissanceTechnologies)旗下的基金。基金的管理人詹姆斯.西蒙斯(James Simons)於1982年創立了該公司後,旗下的對沖基金表現非常優越,其旗艦產品──大獎章基金(Medallionfund)成立於1988年,該基金於1993年主動把現金退回給投資者,停止接受新資金,期間,基金的年回報率超逾30%。

西蒙斯自稱他的人生可分為三個階段:早期是一個數學家,中期是對沖基金經理,後期是一個慈善家。以筆者看來,他人生中這三個階段,都有一個主線貫徹其間:這個主線就是「數學」。其實他的一生都與數學在打交道,更難得的是,他以實際行動,通過量化基金的表現,去證明「數裏能見真章」這個命題。

西蒙斯少時就很愛思考數學問題,一生與數學打交道據說他3歲時就曾問過以下一個問題:「當汽車用完半缸油後,還剩下一半,再用一半後,還剩下1/4缸,如此類推,油不會用完,那汽車便不用再加油了」。從小時開始,西蒙斯便有要進麻省理工學院(MIT)讀數學的宏願,他在14歲的時候,找到一份臨時性的工作,由於對工作環境並不熟習,被老闆降了他的職務。離職時他和老闆道別。老闆問他將來有何打算,他說他要入MIT攻讀數學。老闆聞後認為非常滑稽:一個不記得東西放在哪裏的小男孩,又怎可以在頂級大學攻讀艱深的數學科呢!

到了要報讀大學的時候了,他申請了入讀MIT並且被取錄了,但同時又收到衞斯理大學(Wesleyan University,一所相當出名的Liberal Arts University,《福布斯》2012年全美頂尖大學排名21)的一個電話,邀請他到訪學校並為他設計了行程。受到衞斯理大學的重視,加上受美麗的校園所感染,西蒙斯也申請了衞斯理,但後來衞斯理卻沒有取錄他。「我是命中注定要來MIT的」──西蒙斯是這樣地描述他的抉擇。

西蒙斯在1955年入讀MIT,第一年就選修了一科研究生科目(graduate course)。西蒙斯戲稱:「這科目是聲明沒有pre-requisite的」。有趣的是:當西蒙斯在MIT就讀時,他屬於「狂讀、狂玩」(worked hard, played hard)的一群,與數位數學好友於深夜時分開其撲克賭局(poker game),凌晨1時赴小店消夜後再挑燈夜讀。西蒙斯以下的一段說話,可為上述現象作一詮釋:「對美的追求,是一個極大的原動力。我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說是有美的成分。創立一所公司及買賣債券,何美之有?但如果你是第一個把東西做對的人,你會感覺良好,正如解决了一個數學難題一樣快樂。」對賭局及炒賣發生興趣,是因為一方面他不嫌世俗,另一方面他利用這些來檢驗數學模型的準確性,也令西蒙斯覺得對數學的探索是世界上最過癮的一回事。

三年後他取得學士學位,在MIT修讀一年的研究院後,便轉到加州柏克萊大學攻讀數學博士。在加州大學攻讀博士的西蒙斯,選了一個非常難的題目來做論文,他的導師有點不以為然,認為題材過深,但西蒙斯只用了少於兩年的時間便解決了這個難題,24歲就出任哈佛大學數學系教授。

1964年,西蒙斯進入美國國防部屬下的國防分析學院(Institute for Defense Analysis)做事,該學院給予西蒙斯很優厚的條件,高薪之外,又容許他用一半時間做自己的研究,只要花一半時間做機構指定的工作便可。這段期間,他的數學研究進展得非常順利,但後來因在報章發表與老闆相左的反戰言論,而被老闆終止合約。經一事,長一智,西蒙斯深明「話事權」的重要性,於是在1968年他毅然接受紐約州立石溪大學(Stony Brook University)的聘請,出任數學系主任。

在石溪大學的八年,西蒙斯的研究更上了一個台階,於1974年,他和數學家陳省身發表了著名的Chern-Simon theory,並於1976年獲得美國數學學會頒發的維布倫獎(Oswald Veblen Prize)在接受石溪大學的聘請前,西蒙斯就請教過他的老師。老師對他的忠告是:「加入石溪大學可以,但做系主任卻不必,煩重的行政工作對數學研究是一個負累」。這位老師回憶舊事時補充:「西蒙斯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他當然沒有聽命於我的意見」。

一方面對一塵不染的數學情有獨鍾,另一方面又願意接受管理庸俗事務的挑戰,正好是一個成功的量化基金經理背後所要求的原動力。下文會介紹西蒙斯如何把雲端的數學拉回塵世,成為尖端的對沖基金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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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斯小傳(中)》 楓葉資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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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著名對冲基金經理前,詹姆斯.西蒙斯(James Simons)曾任紐約州立大學石溪(Stony Brooke)分校的數學系主任,並把該系發展為研究幾何學的重鎮。1969年,他羅致了在柏克萊的同學James Ax加盟。Ax是數論(Number Theory)高手,就是這兩位James(Simons and Ax)於八十年代初期一同下海合作成立Axcom Trading Advisors,即是RenaissanceTechnologies的前身。兩人都擁有數學大獎,後來推出的基金,便以大獎章基金(MedallionFund)命名。

2010年,西蒙斯被邀請到MIT發表演講,題目為「數學,常識和運氣」。在演講中,他謙虛地說:「如果N個人在不同的地方,但是在同一時間做同一件事,我會做得最慢,絕對贏不了比賽。但是,如果你在同一時間要去想一個新的問題或方法,你就有一個機會」。偏離傳統,另開蹊徑,自成一家,正正是西蒙斯的性格。

1978年,在石溪任教了近十年的西蒙斯終離開石溪大學並推出了Limroy私人投資基金,專門從事商品及外滙交易。西蒙斯的基金最初也是以directionaltrade為主,開始時偏重基本面交易,並沒想過要全盤量化。後來他把國防分析學院內的建模(ModelBuilding)高手Leonard Baum羅致到旗下。Baum是隱性馬可夫模型(Hidden Markov Chain)的專家,他與另一位統計學者建立Baum-WelchAlgorithm,用EM(Expectation-Maximization)原理去估計隱性馬可夫模型的參數。兩人最初也是半靠直覺、半靠模型地去做買賣。到了後期,建模才逐漸多起來。

接下來的幾年裏,把基本面交易(Fundamental Trading)、風險投資(Venture Capital)和所有其他的投資方式結合在一起,不斷地創造出新的、更有效的模型。八十年代末期,西蒙斯開始放棄Fundamental Trading,他宣稱:「我們的結論是:有系統的交易是最好的。基本面交易令我寢睡不安。」(We decided that systematic trading was best. Fundamental tradinggave me ulcers.)大獎章基金自1988年起,便依靠模型來做交易。

很多所謂量化基金都宣稱會用模型去做買賣,但模型得出的結論只為交易員提供參考,交易員是否執行,有最終的決定權,但大獎章基金卻是完全地依賴模型。當然,模型不會一成不變。模型要更新,甚至可以頻密至每星期一次。此外,在建模的過程中,數據是不可或缺的一環。事實上,西蒙斯(James Simons)創立的大獎章基金(Medallion Fund)自從揚棄了基本面交易(Fundamental trading),而全盤地從事系統性的買賣後,基金的表現便變得異常突出。

西蒙斯極為重視數據,他在2010年MIT的一個演講會中透露,公司早期為了得到利率的歷史數據,派人去聯儲局影印。某些區域性的數據,更要動用人手去抄寫。近年資訊發達,數據搜集比以前容易,但據知情人事透露,有關數據搜集,西蒙斯公司比其他公司方便快捷得多。

西蒙斯並不重視華爾街的炒家(Trader),他的員工大部分都是數學家、物理學家、統計學家、氣象學家及電腦專家,極少僱用擁有商學院金融學博士,更遑論受商界重視的MBA才俊。有了這群一流的科學家,西蒙斯為他們提供非常好的基礎設施,令員工的工作,例如是數據的尋找及其他支援,都變得異常方便。

除了這些硬件,公司保持着一個開放的氣氛,員工有什麼新的想法,都會拿出來和同僚分享,以達至思想上的衝擊。公司研究員每星期都有聚會,交流新的想法,讓每個人都知道其他人在做什麼,而且是愈快讓大家知道就愈好。由於每個員工都是基金的持有人,公司並不計較誰的貢獻多,誰的貢獻少,這樣員工沒有分隔,沒有小圈子。這一群一流的科學家同心同力為優化投資策略出謀獻策,聯手後所發揮的威力當然是銳不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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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斯小傳(下)》 楓葉資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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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西蒙斯開始百分之百地依靠電腦模型去做交易,所涉獵的金融工具不僅限於期貨、外滙及利率產品,還包括流動性強的金融產品,公司都有興趣參與買賣。由於西蒙斯一向對基金的投資策略都諱莫如深。他曾說過:「我在國防分析學院的解碼工作是極度機密的,但比這還更機密一點的,就是公司的投資策略。」所以,公眾對此所知不多,一些坊間的猜測:

(1)傳說早期基金曾用過這樣的策略:當期貨市場高開時,基金便沽空,市場低開時,基金便買入。近年此策略不太靈光。有關Contrarian Trading的策略,本欄將另行介紹。

(2)有傳言說基金會緊密地留意大戶的動向。例如大戶在大手買入某股票之前,很多時候是先買入股票的認沽期權(Put Option)以作保險。當基金觀察到認沽期權有大量買盤時,基金可以「截糊」,搶先買入股票。到大戶真的出手時,基金便趕緊賣出。

(3)基金高度留意納斯特及紐交所股市limit order book的未到價買賣盤,遠離成交價的買賣盤也不放過跟蹤。

(4)基金試圖找出哪些盤是屬於同一個買家或賣家,由此推測大戶的動向。

(5)有聽眾問西蒙斯在建模時,有沒有用基本的經濟指標和數據。西蒙斯的回答是:「經濟學模型是有用的,基本分析也是有用的,它們都是有用的。」相信基金不會放棄任何有關的數據。

(6)「高頻交易」肯定是大獎章基金的重要利潤來源。基金應曾大量從事統計套戥(StatArb)的交易。據估計,基金在納斯特的交易金額,佔整個納斯特股市十個百分點。假如納斯特整年有十萬億美元的成交,基金一年就作出一萬億元的買賣。假如基金一年在納斯特獲利10億美元,每單買賣的利潤只是0.1%而已。這蠅頭小利,正是「高頻交易」賴以成功之道。

由此可見,文藝復興基金的投資策略是非常多元化的,西蒙斯就曾以種植小麥來比喻投資:「不是每一根小麥都是那麼好,但大部分好已經足夠,我們依賴的是統計結果」。他認為,市場上常用的方法好比精密的耕種方法,要求每一根小麥都是精品,「這和我們所提倡的,可說是兩個極端」。其實另一個極端的代表人物,是精挑細選專注於幾隻愛股的股神畢非德。

事實上,西蒙斯(James Simons)創立的大獎章基金(Medallion Fund)自從揚棄了基本面交易(Fundamental trading),而全盤地從事系統性的買賣後,基金的表現便變得異常突出。

西蒙斯事業有成後,他在1993年決定把現金退回給投資者,基金變成百分之百由員工所持有。始,西蒙斯踏入他人生中的第三個旅途——做一個回饋社會的慈善家。這旅途始於1996年,當年西蒙斯34歲的兒子Paul(與前妻所生),在家居附近騎腳踏車時遭汽車撞倒喪生,他和他第二任太太成立了一個以兒子命名的基金會Paul Simon Foundation,開始了他從事回饋社會的征途。基金會的主旨,是支持基礎數學、物理、生物,和一些跨學科的研究。

西蒙斯特別關心的是數學科。他認為美國的競爭力正在走下坡,問題出在老師身上︰美國大部分的數學老師對數學懂得不夠;因為懂得數學並有條件做個好老師的都跑到Google、高盛、「God Knows Where(西蒙斯原句)」等大機構去上班了。但現代的世界變得愈來愈數碼化,經濟發展也比前更依賴數碼化的方法,如何吸引數學人才為人師表,是當前急務。

於是在稍後時間,西蒙斯創立了Math for America,把注意力集中在中學的數學教育上。Math forAmerica為數學老師提供獎學金,讓他們到大學供讀碩士、博士學位,並為每位數學教師提供9萬美元的資助,分五年資助教師們的薪津。致力給老師們更多的尊重,並提供更多的支持,讓這職業變得更為吸引。

除數學有關的捐獻外,西蒙斯對其他科學的捐款也為數不少,但他對數學的情有獨鍾,卻是十分明顯的。在西蒙斯的一生之中,其對數學的熱愛及不離不棄,可以說是「吾道一以貫之」。以西蒙斯的功力,如果他把精力都放在純粹數學上,他的成就,一定能超越當年他對Bernstein Conjecture/Chern-Simon Theory所作出的貢獻,但他選擇了更困難的另一條路,利用了遠在雲端的數學,在塵世間一顯身手,把數學的應用,帶到了一個新的境界,後來更把用數學賺來的錢,用回數學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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