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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光权重组中航国际 运营中心“定都”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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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资产361亿元的中国航空技术国际控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航国际)重组旗下产业,将运营总部正式“定都”深圳。

8月25日下午4时,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以下简称中航工业)与深圳市政府签署战略合作协议,宣布将中航国际的运营总部放置深圳,并送予深圳两大礼包:设立中国航空研究院深圳分院、在深圳建设航空电子和汽车电子产业群基地。

在签约仪式上,中航工业总经理林左鸣表示,中航工业将在深圳设立中航国际运营总部的目的,是为“全力打造以航空为本、贸易物流为主、适度多元经营、相关产业领先、高度国际化的跨国公司”。

中航国际前身为中国航空技术进出口总公司(以下简称中航技),为中航工业旗下十大业务板块之一民品业务旗舰,其全资子公司深圳中航于1979年由王震将军率领八大军工部门之一的中航技至特区成立。

2009年,中航国际为整个中航工业贡献30%左右的销售收入,而深圳中航则占据中航国际销售收入的近6成,并囊括中航国际6家上市公司中的5家,故此次“定都”被誉为实至名归。

借力深圳中航

林左鸣曾公开表示,下辖6家上市公司的中航国际,拟在不久的将来实现境外整体上市,并计划到2017年实现营业收入2500亿元,跨入世界500强行列。

“运 营这一块,中航国际希望借助深圳这一个市场化机制比较完善的地方,让中航国际在运营这一块更贴近市场、贴近客户,实现未来数年30%左右的复合增长。”深 圳中航总经理由镭告诉记者,中航国际计划2010年销售收入达600亿,其中深圳中航300亿,未来深圳中航与中航国际运营中心将会深度合作,为冲击世界 500强立基。

2006年,林左鸣担任中航工业总经理,大刀阔斧地进行了管理架构和产业结构的重组,使之成为一个有整体竞争力和统一品牌的大型央企。由中航技、中航工业供销总公司、北京瑞赛科技有限公司重组而成的中航国际,成为惟一的民品业务发展平台。

2008年深圳中航董事长吴光权升任中航国际董事长;2010年3月12日,吴光权被任命为中航国际主席,深圳中航在中航工业集团序列中的位置就变得十分清晰。

经 过三十年的发展,深圳中航目前旗下拥有深圳中航集团(0161.HK)、中航地产(000043.SZ)、深天马(000050.SZ)、飞亚达 (000026.SZ)、天虹商场(002419.SZ)五家上市公司以及深南电路、中航物业、格兰云天、上海宾馆、中航商贸等知名企业。

“对 深圳中航来说,过去的20多年时间里,基本上处在一种体制外、市场中讨生活、谋发展的状态,游离于航空工业系统的边缘,自成体系而获得发展壮大,其适应市 场经济的发展模式最终获得了航空工业系统的认可,自此更可融入整个航空工业体系而求得更大的发展空间。”珠三家民间经济观察家金心异分析。

金心异认为,在林左鸣对中国航空工业集团进行的大整合中,中航国际作为十大业务板块之一、民品业务的主要发展平台,将更加看重深圳公司的经验,依重深圳中航集团的产业实力,这恰也将给深圳中航带来更大的发展机会。这种趋势已在近两年内有所体现,而未来将会更加清晰。

海外整体上市

中航工业副总经济师、资本运营部部长李平透露,2009年11月5日,中航国际新引进了两家战略投资者,分别是香港中银集团投资有限公司(下称中银投资)和全国社保基金。

李平说,中航国际与中银投资的战略投资协议已经签署完毕,中银投资将出资10亿元,获得20%的股份。

2010 年1月7日,中航工业宣布,集团与下属的中航国际、中银集团投资有限公司、全国社会保障基金理事会四方签署了《社保基金增资入股协议》,根据该协议,社保 基金将采取增资方式入股中航国际,增资后的中航国际,中航工业占67.38%股份,社保基金占16.31%股份,中银投占16.31%股份。

2010年2月2日,飞亚达、中航地产、深天马公告显示,中国航空技术国际控股有限公司引进战略投资者中津创新(天津)投资有限公司,变更后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与中津创投分别持有中航国际80.5%、19.5%的股权。

对于中航国际此新一轮的整合重组,事实上也是为未来整体上市奠定基础。吴光权解释,中航国际可能有二三十个子公司,将来可能都是一个独特的创新性的公司。“我不是按哪个产业链做哪一段,我是从产业来审视我投多少钱,但是我控制这个产业的最高端,获得最高的价值”。

中航工业集团副总经理顾惠忠表示,该公司极为器重深圳位置及市场、资本等方面作用,未来“加大力度同深圳的合作,特别是要发展航空非航空产品基地和第三产业基地的作用,取得更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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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史130608傑弗遜與開國英賢(五) 國債與定都 掌門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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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史130608
傑弗遜與開國英賢(五) 國債與定都
朝日執筆

〈美國簡史番外篇〉: 天才傑弗遜和他的對手們(三)──兩雄的宿命相遇

總之,年青進取的漢密爾頓當上了「財政部長」,實在是不得了! 其時戰爭部長諾克斯少將,軍人習氣,「略輸文采」;總檢察長蘭道夫,老成慎言,「稍遜風騷」;加上初期傑弗遜還在忙「權利法案」的事,是以漢密爾頓在內閣中隱然有「首輔」意味。

1790年1月,漢密爾頓應參議院的要求,提交了一份有關「充分支持公共信用」的計劃書至眾議院。 面對獨立戰爭後國家留下來的一盤「爛賬」,漢密爾頓提議用充滿「聯邦主義」意味的「中央信用」方式解決。*** 首先,外債由新成立的聯邦政府發行債券償還。 至於在戰時價格已跌至谷低的國內債券,亦主張以「票面值」償還。 各州在戰時的州債亦由聯邦政府承擔。 償付上述債務的錢,則以稅收抵押融資,出賣西部土地,以及發聯邦債券以募集。
這份報告背後的理念,可溯源自「聯邦主義」宗師 潘因Thomas Paine的名句:「每一筆國家債務都是這個國家的黏合劑!」 “A national debt is a national bond !” (終於明白何以「債券」會叫做「Bond」了!)***

漢密爾頓的昔日盟友麥迪遜,領導在眾議院中佔多數的「州權派」和「自由派」議員,對這份「劫貧濟富」的報告,作出強烈反對。***
因為戰時所發行的債券,其實大多數已被金融投機者賤價收購。 若現在由聯邦政府以關稅收入按「票面值」贖回,豈不是用民脂民膏再一次肥了那一幫貪婪的大鱷,對那些安份的「愛國人民」造成「二次傷害」? 這對當年在國家「危急存亡之秋」,以真金白銀「共赴國難」一手買入債券,卻因在戰時青黃不接,而讓投機取巧者有機可乘的「愛國民眾」,實在極不公平。 況且從宏觀角度來看,報告提議押上各州人民的「身家性命」,發新債以填舊債。 這種負債經營方式,麥迪遜根本不能接受。

在麥迪遜的帶領下,反對漢密爾頓方案的聲音一浪高於一浪。 媒體上的指責越演越烈,甚至有評論指罵漢密爾頓是「東部的雜種Bastard投機者」(漢密爾頓本身是「私生子」),這顯然已是毫無理性的人身攻擊了。

在漢密爾頓看來,若方案無法通過,固然不利於建立「強大的國家」。 然而,更重要的是若國家的信用無法建立,將錯失當下發展商貿和經濟的機遇,從此美國將自絕於急速成長的歐洲市場,而被永久孤立。 面對眾議院的阻撓,漢密爾頓己作好最壞打算,若方案最終不獲通過,他將辭任財長一職。

在這關鍵時刻,卻發生了充滿戲劇性的一幕。 拯救漢密爾頓和他的方案的人,竟然是漢密爾頓的宿敵──傑弗遜。 1790年4月某日,心事重重的漢密爾頓從位於紐約百老匯大街的總統官邸步出,剛好遇到履新僅兩個月的國務卿傑弗遜。
他當然知道,傑弗遜與自己的政治見解委實是南轅北轍。 然而,在寒暄幾句之後,還是忍不住向這位同僚大吐苦水,期望會有奇蹟出現:「尊敬的國務卿先生,我草擬的法案,在國會辯論了四次,還是毫無寸進。 我倆一閣為臣,同枯共榮,無非都是為國為民而已。 若果,我只是假設而己,閣下看是否可以稍稍運用一下國務卿的巨大影響力……畢竟我們內閣提出第一個重大議案就被否決,總不是一件好事吧。」

傑弗遜淡然一笑:「財長先生,在合眾國內,每一個人都知道,我連對《憲法》都不滿意,何況是你的國債法案呢? 就我詳細研讀所得,《憲法》之內,似乎並沒有任何明文,甚至是一點點的暗示,授權聯邦政府承擔獨立戰爭時期的所有債務……」
正當漢密爾頓快要徹底望之際,傑弗遜「奸笑」了一下:「對了!我明晚約了好朋友麥迪遜議員一起吃飯。 你要是有興趣,也可以一起來呀!我想他該不會介意吧。」
漢密爾頓喜出望外,即時答應唯恐不及。 他很清楚「維珍雙傑」的想法,機會來了。

時美利堅合眾國剛剛誕生,首都所在還沒有定論。 各州都非常清楚,對一個國家,尤其是一個「聯邦制國家」來說,「永久首都」意味著的巨大政治影響力。當然,還有巨大的經濟價值。 為此,當時有好幾個州,都提出了「永久首都」應建在本州的理據。 不過,縱觀當時形勢,真能有力一爭者,亦不過「南維珍,北紐約」,其他如麻薩諸塞及賓夕凡尼亞等,不過陪襯而已。

就經濟實力而言,紐約市在當時已是「北美第一大城」,其內外交通亦非常便利。況且,紐約當時已是「臨時首都」,可謂佔了主場之利。更重要的是,正如今天各地爭辦奧運一樣,紐約為爭首都之位,己投入鉅資改善基建,整頓市容。「聯邦永久首都」之位,紐約可謂志在必得。

論繁榮,維珍尼亞當然難與紐約較量。 不過,維珍尼亞擁有的,卻是巨大的無形政治資產。 維珍尼亞是獨立戰爭的主要戰場,出力最多,流的血也最多。 況且,維珍尼亞人才濟濟,除了「維珍雙傑」外,還有「國父」華盛頓將軍。 在私,這幾位土生土長的維珍尼亞人,當然希望合眾國的首都,能夠建立在維珍尼亞州內;在公,傑弗遜認為合眾國的政治,必須遠離那些「金融寡頭」的影響。把首都建於南方,始能讓廣大「自耕農」有發聲的機會。

身為紐約人的漢密爾頓非常清楚,傑弗遜是要與他談「交易」。 只是一頓晚飯的工夫,「把合眾國的首都,由『行在』紐約正式遷到南方」就成了定案。 不過為了讓漢密爾頓的「叛徒」形象,不至於太過惡劣,「維珍雙傑」同意在馬利蘭州南部及維珍尼亞北部各劃出一塊土地,成立「首都特別行政區」,後來此區域以國父華盛頓命名,就是今天的美國首都華盛頓了。*** (該處距離華盛頓的「維農山莊」僅數十哩,車馬半日可達。)

幾天之後,美國國會順利通過漢密爾頓起草的《公共信用報告》,華盛頓總統立刻簽署成為法律。 今天成了美國以至世界重要金融支柱的「美國國庫債券」,*** 就這樣登上了歷史的舞台。

這是傑弗遜與漢密爾頓的初次交鋒,卻促成了合眾國建立以來的第一次「重大妥協」! 為日後的「議會妥協」和「枱底交易」,豎立了不朽的典範。*** 「政治」畢竟還是需要「妥協」,需要「交易」吧!
到底這筆交易誰比較賺呢? 從後來歷史的發展看來,漢密爾頓雖然把首都之位拱手相讓,但卻為美國得以蛻變成今天的金融帝國,邁出重要一步。 須知金錢萬惡,腐蝕人心,資本家的「歷史使命」,就是把「工農階級」驅逐出歷史舞台。資本主義稱霸世界自此成為「天命所歸」,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即使讓首都搬到南方,也不能阻止金權流毒聯邦。 金錢從來都會「不翼而飛」,跨越重洋,遍及世界,尚且毫無難度,況復區區十三州耶? 這樣看來,是漢密爾頓贏了。

不過,就當時的政局看來,固然也有同伴認同這是「偉大的妥協」,但漢密爾頓這一次赤裸裸的「賣州行為」,令他與紐約以至麻薩諸塞等州的「聯邦主義」戰友們,關係進一步惡化。 他們中不少人認為漢密爾頓剛愎自用,目中無人,埋下了後來「聯邦黨」內鬨的伏線。 至於成功把首都爭取過來的傑弗遜,雖然讓漢密爾頓得意一時,但心中暗揣,只要之後和麥迪遜牢牢把握議會,不再讓這小子再越雷池半步,則「禍害」還是可以接受的。

只是,潘朵拉的盒子一旦打開,就不可能再蓋上了。 傑弗遜當時也許預想不到,漢密爾頓的雄心壯志竟是如此之大,他心目中想要建立的「聯邦」竟是如此之強;而金錢腐蝕人心的速度,也竟是如此之快……

究竟漢密爾頓心中尚有何鴻圖大計?傑弗遜與麥迪遜又將如何應對?漢傑二人的爭逐到底又會發展到何等的局面?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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