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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船王的投資智慧 執著著的蝸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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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運是一個複雜的行業,但是我們的投資理念很簡單,主要只有五點。」72歲的希臘船王Simeon Palios對我說。

  Simeon Palios是希臘人,一輩子都在經營家族的航運事業,旗下Diana航運目前是美國的上市公司,擁有數十條海船。在BDI指數從2008年逾12000點跌到如今只有不到800點的國際航運市場,Diana航運的淨資產卻從2008年的7.7億美元增長到2011年的12.1億美元,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航運市場波動性非常大,但是我們做了幾十年,深知其中波動的道理。」老船王說,「所以首先,在美國股票市場的幫助下,我們得以在股價高估的時候增發股票,募集更多的現金。其次,我們在行業景氣的時候不擴張,而是收縮船隊的數量。再次,我們在危機到來之前會把船齡更新,以便它們能度過即將到來的蕭條:那些年輕人看不到這些危機,在我們眼裡卻是一清二楚。最後,在蕭條期裡,由於我們有足夠的現金和年輕的船隊,我們可以收購許多便宜的資產,甚至可以借一些貸款來擴大槓桿。此外,我們永遠只和最大的公司合作,這樣即使在危機的時候,我們的租船費用也很少被拖欠。」

  「就這麼簡單?那麼,現在BDI指數如此低迷,你知道它何時反轉嗎?你們的收購會不會早了點?」我問。「你不可能知道,不可能知道。」老船王的答案讓我感到吃驚,一個一輩子在航運業經營的船王,居然說自己不知道市場何時會反轉。「但是,它終有一天會反轉,我做了一輩子,見慣了航運業的大起大落。」老船王又強調了一遍,「你永遠不能預測市場何時反轉,你所要做的很簡單,就是在資產低估的時候買入它們,甚至可以放一些槓桿買入它們。只要這樣做,你一定會有回報。」

  「那麼,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多元化經營?」「沒有,從來沒有。」老船王語氣堅定地說,「我們的家族從來只專注於航運事業本身。這個世界上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但是你只要在某一個領域能比別人做得好,就足以容身了。想在很多領域都做好,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航運是我們的家,也是我們的立身之本,我們從來沒有考慮過拓展到別的行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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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立明:對黨不必忠誠 要對信念執著 他,被視為鐵桿深藍 卻幫柯P、小英助選

2016-03-28  TWM

跨足政、學界的姚立明,經歷各陣營的洗禮,堪稱政壇奇葩, 藍的人討厭他,綠的人還不信任他; 但他始終對自己的信念忠誠,賣力扮演「公共知識分子」的角色。

「隨風倒、隨權走,那才是牆頭草!」姚立明坐在沙發椅上歪著腦袋想了會兒:「我老是頂著風走,所以不能說是牆頭草,我應該是『傻瓜』。」姚立明五官生得秀秀氣氣,談到眉飛色舞處,他卻習慣把整張臉繃緊,講起話來像是使了很大勁兒,「我永遠站在權力的對立面!」這句話他說過上百遍,如今再說一次,還是把話說得理直氣壯。

他,什麼陣營都待過「黨不是父母,我信仰人權、民主」姚立明經歷過太多事,在政治上,他從藍到綠,踏過光譜兩端。一九八六年,從德國學成歸國後,他進入中山大學任教,隨後就被當時總統李登輝延攬,加入「修憲資料整合小組」。「馬英九是組長,他找我當小組成員,我搞《憲法》的,所以就加入。」踏上政治路,加入新黨後,莫名其妙被推上火線,參選高雄縣立委,在新黨呼籲「一中兩國」的理念。

與新黨鬧翻、加入紅衫軍倒扁運動、幫柯文哲操盤選上台北市長,還力挺蔡英文選上總統。藍、黃、紅、橘、白、綠,姚立明什麼顏色的陣營都待過,都快湊齊一條「台灣政治版彩虹」。

國民黨「正毅兄弟」對他毫不留情,邱毅罵他「川劇變臉」,不統不獨,是「權力派」;蔡正元則諷刺他遊走於各黨,是政治投機客,西瓜偎大邊。

現正參選黨主席的國民黨台北市議員李新,從新黨時期就熟識姚立明,李新坦言:「國民黨裡頭恨他、誤解他的人很多。」姚立明篤信基督教,但他也因支持多元成家,許多教友也對他頗有微詞。

雙眼圓睜,兩條短短的八字眉毛向上撐起了幾溝抬頭紋,姚立明的眉目看來驚訝至極。

但他只是人長得驚訝,被罵這回事,他早就習以為常,一點也不新鮮。「政黨又不是父母,不像是我父親姓姚,我就得姓姚!」「我的核心價值沒有變過,我信仰人權、民主,那是政治最核心的概念,是以《憲法》為指導的法治觀念,這些永遠指導我的判斷準據。」「紅衫軍時期,一群人把我當英雄,另一群人痛恨我。後來我替柯文哲助選、參與小英基金會,曾經討厭我的人變得友善,而原本稱讚我的人,又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各路人馬對姚立明可能都曾有過怨言,對他的不滿理由卻正好相反,「其實,我一直都是同一個我,只是每次做了重大決定,別人就用他們的牆來區隔、界定我。我反而覺得奇怪了。」「圍牆無所不在。」姚立明出身外省家庭,到了大學才認識到眷村竹籬笆外頭的世界;他深信,這些無形的牆,不是永遠難以逾越,牆裡、牆外的人們,也有機會互相理解。

他,少年輕狂混幫派整日鬥毆、惹事 因信仰改過自新「從小我就不是好學生!」他回想過去,不只「外省」、「本省」,連「優秀」與「笨」中間也有一道牆。「我國小念了七年,初二又留級一年,連畢業證書也沒領到。」國小時,他帶著死黨在仁愛路圓環旁邊的稻田嬉鬧,竟把當地居民「撿骨葬」的先人頭骨拿來當球踢。到了初中,更成立幫派「黑妖」,每天逞凶鬥狠。

「有一次,有個住在天母的孩子,竟然趁他爸媽出國,約我們一夥五個人,一塊兒去搶他自己家。」姚立明回憶,「那天我們約在公車站,我比較早到,沒想到其中一個同學告訴我,有同學在五指山軍營附近打撞球被欺負,我就跟著他去討公道!」其他三位同學照原定計畫到天母。

「隔天回學校,發現警察來抓人,才發現他們竟然欺負了同學家中的女傭。」姚立明因為替別的同學出頭,幸運逃過此劫。

「我很感謝基督教,因為上帝的憐憫,我逐漸可以念書,繼續升學。」姚立明因緣際會進了教會,擺脫那段荒唐歲月。「我媽孟母三遷,我們家從通化街搬到同安街。」同安街是當時「黑妖」敵對幫派「螢橋幫」的地盤,「我上課回來,突然前後被包抄,十個、八個人揮拳頭、拿武器往我身上打。我抱著頭,一句也不說,不還手、不討公道,他們才不再揍我。」回憶往事,姚立明嘆了口氣說:「我媽覺得,現在我沒小孩,應該是被打留下的後遺症,我現在還記得清楚,過了幾個禮拜,指甲縫還流出乾的瘀血。」從「幫派」回歸正常都這麼困難,台灣要推倒歷史、省籍的牆又談何容易。

大學開始,姚立明就逐漸建立對「民主人權」的信仰,他考上輔大法律系,當時黨外運動要角姚嘉文是他的老師。姚嘉文說,當時辦《台灣政論》雜誌,那時高普考試「按各省區錄取定額比例」,也就是說,政府錄取公務員不是依據成績高低,而是按照省籍分配的,「我們有篇文章痛批這件事不合理,姚立明準備了很多資料,研究嚴謹。」姚嘉文笑說:「當時聽說蔣經國還破口大罵(這篇文章)。」姚立明後來到德國留學,在畢勒佛大學八年拿到博士,接觸黨外人士、甚至共產黨員,眼界更加開闊。談到「轉型正義」,姚立明至今仍以德國為例,「德國人檢討希特勒,是檢討那些藏在心中作祟的東西,會去思考:『為何我對猶太人丟石頭?』」他,從政路上多波折代表新黨參選 被其他陣營狂毆姚立明的父親姚秉凡在國民黨中央黨部第六組負責情治工作,是蔣經國文膽。

儘管他父親非常開明,從未要求姚立明入國民黨,但他難免對中國也曾抱有一份特殊情感。儘管他說:「會加入新黨,是因為他們反共、反獨、反貪腐、反國民黨,會退出是因為他們不民主。」然而就像姚嘉文說的,「他當時還是有分省籍的心,加入新黨他也承認是反李登輝。」但姚立明在一次又一次的經驗中,也更理解台灣族群的隔閡,「各人流著各人的眼淚。」姚立明年輕時為了脫離幫派挨揍,在政壇,這種事還是沒少過。一九九四年,他代表新黨參選台灣省副省長,在台北縣新莊演講時,被「台灣之聲」電台號召的群眾強拉出車外,遭凶器攻擊。姚立明的妻子楊芳玲目前為台北市政府法務局長,她回憶,「台大醫院打電話給我,我當時在南部,趕上最後一班飛機回台北。」病床上的姚立明,眉頭縫了幾針,眉骨被打斷,「脖子上有條不知是領帶還是繩子造成的勒痕。」楊芳玲說:「擔心是當然的,但當時,我也清楚感受到,上帝顧著他,沒上帝許可,誰也無法奪走他的性命。」姚立明沒有對這些暴力屈服,反而更固執地放棄「不說話安安穩穩過」的那種日子。

在姚立明新書《也許我們沒有共同的過去,但一定可以有共同的未來》,提到與柯文哲的淵源,柯文哲看電影《KANO》,想到爺爺在白色恐怖遇到的苦難;姚立明看《軍中樂園》,想到外省人隨國民黨來台的流離顛沛。「我父親的遭遇不是他選擇的,他十六、七歲就被拉入大時代潮流;李登輝對日本的情感也不是他選擇的。」歷史與時代創造了不同的經驗和價值觀。

在新書發表會上,姚立明又一次看到《軍中樂園》,演員陳建斌在片中隔著海,高喊:「娘!俺想妳!」他當場熱淚縱橫,「我想到父親九十歲生日時,也哭了,因為他也想著娘,卻再也看不到。」他,被昔日同志批不忠妻力挺:他堅持的事,一定反芻過站在高牆上,藍╱綠、本省╱外省的創傷,在台灣土地真真切切發生。「轉型正義非常重要,蔡英文要做一個好總統,必須完成這件事。用人做比喻,小時候受過創傷,長大後就不能不去面對,否則,他的性格行為會成為黑洞,成為潛意識。」其實姚立明不是永遠那麼勇敢、灑脫,當他受蔡英文之邀,進入小英基金會時,面對一群民進黨員,基金會董事長簡志忠說,「他難免覺得格格不入,邀人參與會議也不太順利,私下吃飯時,他會感慨,終究得不到綠營信任。」不過姚立明還是堅持他認為對的事,外界批評他「不忠」,姚立明的確對什麼黨都不忠誠,那是因為他對「信念」比一般人執著:「台灣好不容易到今天,我們要繼續向前走。」「什麼叫神與我們同在?就是有沒有每日思考我們所作所為,是符合神的教導。」儘管被批評為「政治變色龍」,變與不變,姚立明自有堅持。

楊芳玲說:「他不了解的事,不會堅持,堅持的事,一定曾反芻過!」至於那些批評,或許就像一生侍奉五朝八姓、十三皇帝的「長樂老」馮道豁達一句:「知之者,罪之者,未知眾寡矣。」(指不在意他人如何說,但求問心無愧)與其說姚立明是個「政治人物」,他更像是個「公共知識分子」、像個傳教士,「使人和睦」。他不想再選公職,但他的嘴巴不會停,李新說:「國民黨應該聽聽他說話,他是站在潮流上的人。」姚立明似乎把「永遠的反對黨」,越做越實在了。

姚秉凡今年春節後,九十六歲高齡去世了,姚立明回想著父親,「我沒有經歷過至親的死亡,會有種錯覺以為人是不會死的,沒想到他在睡夢中就走了。」的確,人活著並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或許心靈的高牆也不是。

撰文 / 陳亭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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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著品牌藥 美國醫生被指每年浪費數億美元

美國醫生被指存在嚴重的浪費藥品現象。英國媒體的分析稱,美國醫生在開藥時執著於昂貴的品牌藥,不願選擇更便宜的同類替代藥品,由此造成的浪費達每年數億美元。


 
大幅漲價
根據統計,今年上半年,包括輝瑞、葛蘭素史克和禮來等在內的大制藥企業在沒有專利保護的普通藥品上賺取了超過10億美元。這些藥品包括降膽固醇的他汀類藥品立普妥、抗癲癇藥拉莫三嗪,以及治療精神抑郁的藥物百憂解等。
美國是世界上最大和最賺錢的醫療市場。去年,對沖基金經理人史克萊麗(Martin Shkreli)創立的圖靈醫藥公司投資5500萬美元購買了治療艾滋病的藥品達拉匹林(Daraprim)的所有權,並在一夜之間將藥價從過去的13.5美元一片提升到750美元一片,漲幅高達5500%。
達拉匹林在60多年前就被研發出來了,並不是新藥,多年來其價格也僅從每片1美元升到了13.5美元。
 史克萊麗此舉招致多方批評,也令藥品價格成為美國總統大選中的重要話題。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希拉里·克林頓和共和黨候選人特朗普都表示要打擊高藥價。希拉里公布了限制醫藥公司暴利的政策,希望解決醫藥企業“價格欺詐”的問題。而特朗普也偏離了共和黨在藥品定價上的一貫立場,表示將針對藥價問題進采取相關控制措施。
另據美國最大的藥房福利管理公司快捷藥方公司此前的數據,自2011年到今年,品牌處方藥的平均批發價格漲幅高達98.2%,2015年上漲了16.2%,三分之一的品牌處方藥去年漲幅超過20%。
對於藥品價格過高的批評,大制藥公司辯稱其生產的藥品有效期有限,之後相對便宜的普通版本的仿制藥便會在市場上泛濫,因此很多公司仍然依靠生產成熟藥品賺得可觀收入。
今年上半年,輝瑞在美國市場銷售了超過20億美元所謂“傳統產品”,其中大部分是專利保護到期,且存在仿制藥的藥品。
在絕大部分情況下,品牌藥價格要遠遠高於仿制藥。根據美國全國藥品平均購買成本數據庫,輝瑞的立普妥每板10.59美元,仿制藥則僅需要13美分。自2001年開始,百憂解、佛西汀等藥品的仿制藥就已經開始出售,立普妥的仿制藥上市也已經有5年了。
 
“敲詐美國消費者”
在英國,仿制藥由藥劑師自行配發,但在美國,醫生可以通過在處方上寫“根據處方所寫配發”的方式,讓病人使用品牌藥。
不過一些美國醫生稱,在病人使用某種品牌藥穩定了病情後,他們並不願意給病人換仿制藥,尤其是當病人面臨精神疾病或在疾病威脅到生命的情況下。
去年,加拿大制藥巨頭威朗購買了心臟病藥物宜賓腎上腺素(Isuprel)和硝普鈉註射劑(Nitropress)的生產權,並分別立即漲價了212%和525%。美國眾議院監管和政府改革委員會的民主黨議員隨後敦促該委員會向威朗發出傳票,強制該公司提交文件解釋為何進行如此大幅漲價。今年上半年,威朗又通過大幅上調抗抑郁藥安非他酮的價格賺得1.51億美元,再次激起了諸多怒火。
希拉里指責威朗“敲詐美國消費者和病患”,並稱如果自己當選為總統將追究他們的責任。
公眾市民健康研究集團創始人伍爾夫博士(Dr Sidney Wolfe)稱,藥價快速增長,這已經無法改變,並且從中受益的只有大藥企。
輝瑞稱,有一定的病患主動選擇使用品牌藥而非仿制藥,這些病患應該有獲得品牌藥的渠道。在美國,有很強大的對藥品的知識產權保護,作為對創新的回報,而當專利期過去之後,轉而使用仿制藥的比例遠高於很多其他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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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執着】「我知我好難頂」

1 : GS(14)@2016-09-29 08:05:36

胡杏兒日前與老公Philip當眾吵大鑊,誰是誰非只有當事人知。其實性格執着的杏兒,在感情及工作上一向有要求、認真及要安全感,早年她與黃宗澤拍拖時,於2011年獲頒無綫雙料視后,她在台上對黃宗澤承認:「我知我好多缺點,好難頂!」近年杏兒北上發展,近日擔正的《我和春天有個約會》舞台劇在上海公演,5場過後其角色由楊怡接替做巡演,有指杏兒想專心造人,要劇組遷就在港綵排兼要求多,堅持要自己髮型師和化妝師班底等,該劇的造型師張學潤指杏兒要求合理,不過認為她不識講說話,要時間與她溝通。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60929/19784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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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你: 張學潤 時裝的品質與執著 2017-02-03

1 : GS(14)@2017-02-06 12:14:42

https://www.am730.com.hk/column/ ... F%B7%E8%91%97-16293

新年假期和幾位時裝發燒友茶敘,席間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慨歎,現今各大品牌服飾的定價真的愈來愈貴,開始到了令人難以負擔的地步。眾人都覺得大部分已超出了衣飾的原有價值太多了,當然只要你喜愛,大師級的設計可以是無價的,你覺得值多少便是多少,但有無限量金錢去買名貴衣服,也並不代表一定有超凡的品味!更何況現在各大小店舖的減價期,都開始得愈來愈早,新衣買了還沒來得及穿,甚麼VIP pre sale又已悄悄進行了,多不划算。

尤其是冬天衣服,在全世界天氣反常下,整個冬季也未必有機會穿上一次半次。

農曆年前大掃除清理家中雜物,收拾衣帽間時,才處理出無數買了但忘記了的新衣,價錢牌也還未拆掉,夜半正收拾得暈頭轉向之時,電視上正播映一套不知名的陳年黑白電影,看著看著便不自覺地停下一切。因片中主角的服裝,實在太美了,令我不得不讚歎在科技還沒那麽發達的四、五十年代,衣服造工竟可那麽的精美,一套套貼身剪裁的洋裝,穿在男女主角身上真的美不勝收,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曾經聽圈中一些前輩演員說,那些年代並沒有甚麽的服裝指導或造型師之類的崗位,所有戲服都是演員自己找裁縫師度身訂製的,那時候裁縫師的手工藝真的好得沒話說,只靠一雙巧手,一部縫紉機,便可縫製出無數剪裁及縫工精美的服飾,再說當年的布料選擇,也沒有今天的豐富,但可惜時光不能倒流,還願大家仍能記住對品質的執著及要求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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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文亮﹕做教授是否應該執著?

1 : GS(14)@2017-11-12 16:45:57

【明報專訊】有大學教授因為碩士生不準時上課,不批准畢業,但被碩士生上訴得直,可以如期畢業,教授不服上訴,經過千日,上訴被終審法院駁回,她向記者申訴,慨嘆大學商品化。其實,我相信連做訪問的記者都覺得這名教授太執著,試問哪個大學生未試過遲到、走堂?一般教授上課時亦不會點名,無謂浪費時間,總之,同學達到最低要求就可以畢業,如果同學因為遲到而不能夠畢業,在其他人眼中,教授的確太執著。不過,如果教授稍為改變遊戲規則,情况就不一樣。

教授慨嘆大學教育商品化

如果講執著,一定不會有人比我小學時的體育老師更加執著,我自小讀書成績屬中下游,但在小六畢業時,我突然間考到全級最好成績,但我沒有以第一名畢業,不能夠代表同學多謝學校,因為我的體育只得59分,差一分才及格,學校規定,前三名除了平衡分要最高之外,還要全部及格,我體育欠了一分,不能夠以第一名畢業,校長班主任亦知道,這件事傳出後,他們將會受到很大壓力,但任憑他們怎樣說,體育老師始終不肯加一分給我,結果校長要親自寫信給家母道歉。

老實說,家母都唔知道發生什麼事,她發夢也發唔到我會考第一,所以並沒有追究,教體育就是那位體育老師的終身職業,至今我還不明白,那一分是怎樣計算出來。

執著是學者應有風骨?

今日非常執著的教授其實可以改變一下遊戲規則,在學期開始時對同學說,如果同學上堂準時,又不請假,就有分加,類似工廠的勤工獎,由於四位同學未能取得足夠分數,但又沒有勤工獎,不能夠畢業亦是正常,大學亦不能夠讓那幾位同學畢業,而現在,那幾位同學在學術成績是可以畢業,但因為遲到了幾堂,就不能夠畢業,上訴到天腳底,教授仍然會輸,不能夠說大學商業化,只能夠說教授太執著,不過,執著似乎是學者應有的風骨。

紀惠集團行政總裁

[湯文亮 敢說亮話]


來源: http://www.mpfinance.com/fin/dai ... 1761&issue=2017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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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魚手札:何必執着每年總結和展望

1 : GS(14)@2018-01-07 16:13:12

每近年尾,媒體專欄或社交網絡總會有一大堆朋友去記錄過往一年的生活、進步和寫幾句感言。以前我都有這鋪癮,也會湊熱鬧寫幾句,可惜人大了,東西想收得內斂一點,而且每年做總結,總是覺得自己這一年做得不夠好,有種後悔和茫然的感覺,不太好受。每一年我都定下一個目標,就是要睇50本書或以上,但每一年都不達標。閱讀是對自己知識和修為的提升,但我年年不合格。工作繁忙是藉口,人變懶惰是理由。外國財經傳媒有一類常見的呃like post,就是列出Bill Gates、Warren Buffet、Elon Musk等成功商人的書單,like這類post的人很多,真正會睇書的很少,我是後者。有時望住家中浩瀚的書海,真的大感頭痛和無奈,除非我下年退休,否則我熄燈蓋棺時都唔會睇得晒家中的藏書。我不太喜歡預測政治、經濟大環境,這是我寫專欄的風格,因為我常說大環境變數太多,變量之間不容掌控。今年股票市場回報不錯,大市年頭至今有近3成升幅,個人的投資組合也有增長進賬,所以我可以騰多了閒錢做另外的投資和發展新東西,又可以多做自己喜愛的事。不過,對香港的政治經濟環境,我真替我們這一代感到悲觀。尤其是,政治和經濟跟內地越來越一體化。港股越來越A股化,炒作A股化,連監管方式也A股化。港樓繼續升,現在連創業,都要跟內地資金分一杯羹。跟內地合作是很難避免,你只能把自己定在一個靈活走位的位置,既合作但又一定地疏離,少讓自己被劣質文化感染。修改議事規則和一地兩檢的暴力式通過,意味香港的核心價值一點一點流失,香港人赤子之心日減,犬儒投降主意當道,大家一起做經濟動物,做港豬。甚至,有一些歪理,現在也開始變成道理。王菀之以前說「我討厭政治」,結果萬箭穿心,現在香港人,真的比以前更討厭、更懼怕政治,王說中或預言了香港沉默大多數人的心聲。以前講移民也會被定性為不本土、不愛港,現在我很鼓勵人外走,甚至我自己都可能賺夠錢就走。這類想法,固然不對,但你又有乜奈何?每一年都只會更悲觀、更慘淡,總結不總結,展望不展望,又有甚麼差別?渾水專業投資者、上市公司執行董事、90後
http://fb.com/muddydirtyw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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