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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值、成長與不可知 一隻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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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我雖然一天到晚研究價值投資,「不過感覺思路還是很像彼得·林奇,這些策略都不是價值投資」,但又話語一轉,嚴格地講,「其實所有的理性投資都是價值投資」。後面的一句讓我釋懷,前面的一句卻讓我躊躇了好長時間。實際上,對於投資者的區分歷來似乎都很難。因此後來才有勞倫斯·柯明漢姆的《什麼是價值投資》。大名鼎鼎的巴頓·比格斯宣稱他也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根據他的觀察,他把他所認識的絕大多數投資者歸結到三種類型:價值、成長與不可知。

   在本傑明·格雷厄姆看來,安全邊際指的是公司資產的清算價值高於股票成本的那部分差額。這樣的公司就是具有安全邊際的公司,也是投資者應該投資的公司。既然股票的價格能夠低於公司資產的清算價值,那麼來源可能會有兩個:a、極端下跌的市場;b、公司出現了嚴重的經營性問題或意外事件。一般來說,這類公司很有可能就是「差」公司。比格斯在觀察了許多優秀的價值投資者後得出結論說,對於價值投資者而言,他們不會對差公司失去興趣。極端的價值投資者有時甚至認為「越『差』就是越美的」。比格斯是對的,比如,塞思·卡拉曼的投資重點就是購買被低估的資產。而他的老師邁克爾·普萊斯則十分擅長「在廢墟中挖掘珍寶」。與格雷厄姆最相像的沃爾特·施洛斯會經常查看價格創52周新低的股票名單,並從中尋找投資線索。有時,他更喜歡買入那些跌到多年低點附近的公司股票。

    價值投資者喜歡三「低」公司:低持有、低關注、低估值。當然,他們也希望能以低價買到管理好、經營好的公司,但這樣的機會少之又少。於是,他們投資於那些市值低於重置成本的公司、目前盈利低於其潛在盈利能力的公司,以及那些從傳統估值角度來看股價被低估的公司。這樣的公司往往盈利不佳、負面報導頻頻。就定義而言,價值股就是指因一般投資者的悲觀而使股票價格沒能很好反映出資產和盈利能力的股票。這樣的公司經常有一些壞消息,而喜歡推斷的投資者總認為它們還會繼續有壞消息。當價值投資者持有的差公司股價上漲超過其內在價值時,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拋掉,再尋找下一個便宜的股票。因此他們並不會愛上他們的股票。

  但是不少人更喜歡成長股。從定義看,成長股指的是那些週期性特徵不明顯的行業中、利潤良好、居行業領先地位、擁有優秀管理團隊的公司。據說這樣的公司「能夠穿越牛熊」。其理想的投資方法是持有上升行業的股票,直到行業開始衰落,而賣出是因為行業前景發生變化,而不是股價上漲。如果投資者的眼光足夠好,購買了盈利增長最快的公司的股票,長期回報將十分出色。不過問題在於,很難有絕好的眼光,因為辨別公司的成長性十分困難。基於各種原因,這樣的公司很容易喪失其原有的成長性。並且,當人們能夠清晰地將其界定為成長股時,其成長性多半已在價格中得到了充分的反映。此時,投資者往往只是花高價買入一家好公司而已。

  成長股投資理論最早並非由菲利普·費雪提出,而是20世紀30年代托馬斯·普萊斯提出的。他把「成長」定義為,一個盈利已經保持長期增長的企業,在每一輪商業週期頂部,其每股盈利不斷創下新高,而且有跡象表明,在每一個商業週期中均保持超越生活水準上漲水平的增長速度。看起來成長股就是巨大的搖錢樹,種子是多年前種下的,後來終於生根發芽、開花結果。不過,問題是樹不可能長到天堂。研究表明,在過去半個世紀,如果要挑出可以持有20年的成長股,成功的概率只有4%,可以持有10年的也只有15%。即使只想持有3年的,調對的概率也只略高於50%。最成問題的是,當一只成長股下跌時,往往不僅僅是硬著陸,而是摔得粉身碎骨。鑑於此,《證券分析》修訂版第十五版的合著者羅傑·莫雷先生建議投資者必須發掘人們尚未發現的公司,因為在一個公司的知名度和受歡迎程度達到最高時,可以肯定市場定價已經大大超過了該公司的內在價值。

  還有一種人,既不讚同價值投資,也不讚同成長投資,他們是「不可知論者」。他們認為投資中的一切都是短暫的。投資信條經常會在關鍵時刻失效。因此,當成長股相對便宜時,他們會投資成長股;當價值股便宜時,他們會選擇價值股。有時,他們則兩者都做。他們認為,在價值股和成長股之間切換可能更靈活。不過,這種方法不約而同地遭到價值投資者和成長投資者的反對,他們認為,不停地改變策略注定將成為輸家。有趣的是,巴頓·比格斯認為自己就是一個不可知論者,但因為大多數情況下價值投資比成長投資收益高,他還是更偏向於價值投資。至此,大概我也知道了我自己應該被歸類於哪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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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不可知的未來 楓葉資料室

http://danielkyip.mysinablog.com/index.php?op=ViewArticle&articleId=4333640

上周末收到Yahoo!blog於12月26日關閉的通知,老實說,Yahoo!blog雖然不算好好用,但始終是我的start up blog,感情總是有的!幸好長期累積的投資經驗,令我很自然地將文章分發在三個blog平台上發表,算是將風險降低了,要不然肯定有若干程度的短期影響。無論如何,負面影響是降到了最低,但有說這次事件源於寫Blog已被facebook取代,是根本上的潮流興替!如是者,我得好好地思索將來的發展了。

其實,要為未來打算的又何只喜歡寫blogbloggers,不少香港人在經歷過去一年的煩擾亂世後,對香港未來已信心盡失;一撮有能力(財力或技能上)之士更想再一次逃離香港。有即將舉家移民加拿大的港人坦言,近年香港不斷被內地同化、已失去家的感覺,再加上教育制度混亂,不忍子女成教改「白老鼠」,寧願放棄約百萬年薪,亦要遠走他方。而這個現實亦正反映在回升中的港人移民數字上。

據保安局最新數字顯示,今年上半年有3,900名港人移民外地,較去年同期3,600人上升8.3%,雖然移民美國者略減,但移民澳洲及加拿大人士卻顯著增加,移民澳洲者有1,100人,較去年同期上升22.2%,移民加拿大者更倍增至600人,是去年全年移民加拿大的總和(見表)。對沖基金經理錢志健認為,港人真正在乎的,是現在「膠着」的本地政經、民生問題,如何得以解決? 也就是我們愈來愈看不透未來!

林少陽早前亦就這個話題作出分享:『……今日的主題,是想跟大家分享,人是要擁抱轉變。若原來的想法已經不再適用,原來居住的地點已不再值得留戀,或原來的一段關係已經變質的時候,我們是否應設法修補留守原地,還是重新上路?

記得大學的時候,與一班學生報社的戰友談及九七前後香港人的身份,我說我是真心喜歡這個地方,亦很感謝舊港英政府的教學德政,讓我這位窮學生竟然可以免費完成大學課程,四年大學生活,還有接近十萬元的學生貸款可供應用,讓我這位窮書生可以有機會首次搭飛機,完成四十八日遊歷歐洲大陸的心願。

出來工作之後,多年來我都是很甘心樂意地,心情愉快地繳納稅款,並為自己有能力繳納重稅而自豪。政府當年在這個窮學生身上的投資,差不多二十年的時間,回報應該遠超同期恒指的表現罷?然而,即使我們公司有意置業,目前買賣物業的苛捐雜稅實在高得令人心寒。香港營商速度惡化之快,實在令人憂心。

最近有新聞說,今年上半年本港居民移民他國的數量,已經超越舊年全年的總數。選擇離開這片是非之地,究竟是積極另覓出路,還是逃避放棄舊有的居所?

最近港股是反彈了,而且同時伴隨著年初逆市而升的股份逆市而跌,而年初急跌的周期股,或備受拋售的股份大幅逆轉。若從中港兩地的經濟前途出發,要對股市的前景抱持極度樂觀的心境,確實很難。現在最有可能的結局,很可能是來一次中期的估值修正──升得過多的穩健增長股份,因應近期美債息率回升,出現一次中期的估值下調,反之,過去兩年跌得過多的股份,則在空倉回補的壓力下,出現一次急速的反彈。』刊於816

作為千禧年前回流的過來人,我本人其實是贊承有能力的朋友嘗試移民的。不過並非單一為買保險而移民,反而以給孩子一個開闊眼界、體驗香港固有環境以外的世界的一次機會,未嘗不是值得take的小風險。事實上,看過外面的世界後,再談論我們的香港,感覺和視角會很不同,我們會更珍惜這小島給我們一直享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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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運牛肉供應商搞“追溯”:手機掃碼可知每塊肉產自哪頭牛

每塊牛肉都被賦予唯一的二維碼,印在出廠標簽上,當消費者用手機掃描它時人們只需打開手機微信“掃一掃”,便會清晰的看到這塊牛肉的產地、飼料、品種、口齡、體重、屠宰日期、檢驗檢疫、飼養員、獸醫等信息。

從給每頭牛帶上身份證,到在每一塊大包裝肉上帶上追溯碼,北京奧運會的牛肉供應商科爾沁牛業實現了從養殖到餐桌的全程追溯。

“每一塊牛肉都是一個唯一的編號,在系統里隨機生成,通過這個編號,一定可以找到這塊肉的來源。”近日,內蒙古科爾沁牛業有限公司總經理王征濤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這套系統使得牛肉從“草原”到“餐桌”更加透明、安全有保障,是國家“互聯網+”戰略在農業行業的具體落實和實施。

早在2008年,科爾沁就已經成為北京奧運會的牛肉供應商。此後,它相繼成為2010年廣州亞運會、2011年深圳第26屆世界大學生運動會、2012年第三屆亞洲沙灘運動會等牛肉指定供應商。

為貫徹食品安全法規、保障消費者食品安全,科爾沁牛業自2015年8月初正式推出科爾沁牛業追溯體系。

科爾沁牛業的追溯系統,是指利用智能化生產線采集、整理產品數據信息,通過中央數據處理軟件系統(Innova)生成一維碼或二維碼,標識在產品標簽的指定位置,用戶可登錄網站輸入一維碼或用手機微信掃描二維碼,即可知每一個產品來自於哪頭牛,牛來自於哪個養殖場,及養殖、生產加工信息等。

通俗來講,科爾沁牛業建立龐大的數據庫,收集了所有進廠牛相關的數據信息,如耳標號、養殖場、口齡、獸醫等,關聯並綜合到出廠產品標簽上的一枚一維碼或二維碼。人們可登錄科爾沁追溯網站輸入一維碼或打開手機微信“掃一掃”標簽上的二維碼,即可查詢與被掃描產品相關的信息。

“因為這個二維碼是唯一的編號,且隨機沒有什麽規律,所以基本不會被仿制”。科爾沁牛業一位負責人透露。

在科爾沁養殖場,會給每頭牛打上耳標號,記錄包括該牛年齡、體重、入場時間、防疫記錄、離場時間等信息,這是追溯系統第一次信息數據采集。

“這是激光刻碼的耳標,一個費用就是7元錢。”上述科爾沁牛業負責人透露。

在科爾沁牛業加工廠的活牛接收處,工作人員依據耳標號,對科爾沁架子牛(即原料牛)進行稱重、接收檢驗檢疫等測評工作以及信息二次采集錄入。這是追溯系統中第二次信息數據的采集。當完成錄入後,便可進入屠宰環節。

在屠宰環節,整牛被去頭、去蹄、去皮變為胴體,在胴體被一分為二變為“二分體”之前,牛胴體前後腿上分別被掛上一張特殊材料制成的白色紙條,一串數字+Q表示前腿,一串數字+H表示後腿。據此可知,屠宰前後,牛胴體對應的活牛耳標號。這是第三次采集追溯數據。

經過屠宰及前道處理後的科爾沁牛胴體,被送入排酸間,進行排酸處理,因為排酸會使牛二分體發生較為顯著地改變,如因水分流失致使重量減輕等,故在進入排酸間前、後分別各有一次信息采集錄入,即第四次和第五次追溯信息的采集錄入。

經過Marel(馬瑞奧)智能剔骨分割流水線加工處理,牛肉的分割工師、重量、部位、客戶、分割要求等,均被自動采集。這是牛肉全程可追溯過程中重要的一環。構成了第六次追溯信息的采集錄入。

單獨取出任何一個肉塊,都可以還原到上一個環節,直至最初的活牛;也可以向下查詢到每個客戶的訂單需求,自此徹底打通、貫穿養殖、生產和銷售三大環節。

這套追溯系統帶來的影響,不僅僅是消費者便於查詢,也將幫助企業在生產層面加強管理。

科爾沁牛業後旗加工廠一位廠長說:“有了這套追溯體系,更有利於生產管理,更能加強產品質量控制。比如,我們生產部門收到投訴,可以通過掃碼,追溯到產品的生產細節,迅速找到具體原因,分割工師技術問題?流程問題?

王征濤表示,產品追溯是一個非常精細的工作,科爾沁堅持建立追溯系統,不僅是為了能給消費者提供安全有保障的產品,更是推動整個行業安全系統的升級。

今年5月,國家食藥監總局發布《關於進一步完善食品藥品追溯體系的意見(征求意見稿)》,強調食品藥品追溯體系是食品藥品質量管理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

《征求意見稿》指出,食品藥品生產企業須對其原輔料來源、產品銷售去向采取適宜的記錄或標識方式,準確掌握原輔料的質量和其產品銷售去向,並按有關法律法規要求保存相關記錄信息和票據憑證。還須對其購進和銷售的產品采取適宜的記錄或標識方式,準確掌握其產品購進來源和銷售去向,並按有關法律法規要求保存相關記錄信息和票據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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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知比可知更重要 一只花蛤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9b8db20102wjzc.html

不可知比可知更重要

2016-11-07  姚斌  pubanyaobin

一部證券投資的歷程就是一部歷史。如果一個人缺乏充分的歷史感,那麽就可能不懂得去反思以往的種種。納西姆·塔勒布在他的那本《隨機致富的傻瓜》中說,和許多硬科學不同,歷史沒辦法做實驗,但整體而言,中長期歷史有能力展現大部分可能的情景,而把壞蛋葬起來。

一個普通的投資者有可能完全靠隨機現象而在金融市場中掙了錢,如同一只動物有可能因為樣本路徑很幸運的生存下來一樣。死守某些觀念對任何人可能都不好。如果沒有事先規劃發生虧損時的對應措施,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有那種可能性。

證券市場不同於生活中其他方面的一個重要地方:一是知道不要做什麽,而不是知道要做什麽,知道不要做什麽比知道要做什麽遠遠來得重要;二是需要避免哪些圈套和陷阱,正如查理·芒格所說的,如果你知道你將死在那里,你就不會到那個地方去。

■可知與不可知

不可知論者認為,人的認識能力不能超出感覺經驗或現象的範圍,不能認識事物的本質及發展規律。這種觀點在哲學上被歸類至“唯心主義認識論”,但在價值投資領域中卻很適用。

大多數投資者都會過高地估計自己的專業能力。如果你去調查他們,大多數人會認為自己會“高於平均水平”,而實際上他們可能只獲得相當於上證指數漲幅回報的1/4,甚至可能還不到。實驗表明,他們往往認為靠自身的能力能夠影響隨機事件。有人觀察到,賭博者在骰子擲出前會下更大的賭註,但在骰子數字未呈現時,其願意下註的數額就要低一些。這就是所謂的“控制錯覺”,這也導致了投資者通常會高估自己在股市上創富的能力。

許多股市專家人士通常會表現出什麽都知道的樣子,因此許多人喜歡聽從市場上唾手可得的“可靠消息”,而那樣專家人士會推薦購買某些股票。實際上,這些分析師的預知能力都會被嚴重高估,他們預測的東西根本靠不住。他們所做的推薦往往關註的是短線交易,因為他們的客戶大多只關註這類交易。

分析師所推薦的股票往往是最強勁的股票,其漲幅可能已經是20%或30%,甚至100%。投資者可能因此會賺錢,但也可能虧錢,更多的是虧錢,所以這不是可持續的長期投資策略。實際上,投資那些沒有引起分析師關註的股票或許是更好的選擇。有人做過實證,在2006年,50只受關註最少的標普500指數股票取得了24.6%的漲幅,整個標普指數在同一個期間的漲幅13.6%,而那些分析師推薦的股票平均漲幅不及標普500指數。

與多數人相反,價值投資者大多都是“不可知”,他們的投資既不基於對宏觀未來的預測,也不基於對市場短期的預測。因為這樣的預測並非關鍵所在。因為他們清楚世界非常難以預測,預測是不可靠的。所以他們是“不可知派”。但是他們知道世界上正在發生什麽,也知道這些事件將導致什麽結果。雖然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知道現在處於什麽位置。他們在逆向思維上極其出色:當公眾都喜歡投資時,他們不去投資;當公眾都不喜歡投資時,他們就會認為這是一個絕好的買進信號。

■有限的能力圈

個人的能力圈是極其有限的,然而許多人會表現得像無限一樣。我不是有效市場假說的信奉者,但是在我看來,在短線交易上,個人投資者不大可能會勝過專業投資者。舉例說,有些人很喜歡買進著名而“偉大”公司的股票,他們會認為這樣的公司有聲望,而且業績指標優異,然而這種做法並不可取。因為所有的投資者不可能不知道這些公司的業績,這意味著積極的預測已經體現在當前的股價中,這會讓你不大可能跑贏市場,獲得超額回報。實際上,你應該關註的是當前的股價是否與公司的價值相符,或者股價是否過高或過低。當前的股價因為負面的市場情緒而沒有體現出真實的價值,這才是我們所要關註的。

有些人十分羨慕機構投資者,認為他們無所不能,能夠掌控局面,而實際上並不如此。比如主動管理型基金,但是大量研究證明,大多數主動管理型基金的總體表現要遜色於整體市場。2008年至2009年,美國500家規模最大公司股票的標普500指數在很短的時間內下跌了51%。這應該是主動管理型基金證明自己在困難時期表現更勝一籌的大好時機,就算只平均損失30%到40%也是勝利。然而事實上在這段時期,多達89.9%的主動管理型基金表現不如參考指數。繼續上溯至2000年至2002年,那時美國股市遭遇了自1941年以來表現最差的三年,在所有主動管理型基金中,表現不及參考指數的基金超過半數,甚至超過3/4。

2009年,晨星評級機構發布了一項研究報告,他們調查了4300名基金經理,發現有2216人沒有向自己管理的基金投入一分錢。投資額在1美元到1萬美元的有159名;投資額在10001美元到5萬美元的有393名;投資額超過50萬美元的只有610名,僅占15%。總體上看,對於這些年薪數百萬美元的基金經理來說,這點錢微不足道。這至少可以說明他們對自己管理的基金信心不足,但是他們鼓動投資者購買這些基金的力量卻很強大。

一項研究分析了某一年排名前25%的基金在其後的發展情況,發現只有1.85%的基金在隨後三年里一如既往地排名在25%之前,但是沒有一只基金在五年內保持在排名前25%。表現最差的基金卻顯示了某種連續性,這主要是由於它們的高成本徹底摧毀了它們的表現。這說明投資絕對不是一項簡單的事情。

2013年,沃倫·巴菲特在致股東信中指出,非職業人士的目標不應該是挑選贏家,而是應該去持有一批具有代表性的企業,它們在總體上必定會有良好的表現,一只低成本的標普500指數基金會實現這樣的目標。

■效仿奧德修斯

最好的投資是在股市跌至低谷時,但是沒有多少人會做到這一點,其中的原因是我們只能在事後看出低點,畢竟誰也不知道股價是否還會繼續下跌。並且,在萎靡不振的市場進行投資,會面臨著極為殘酷的心理鬥爭。

最差的投資是在股市最高點時。1929年買進標普指數的投資者到1932年6月時不僅損失了80%的資產,而且還要等到1958年底才看到指數重回1929年的水平。1966年投資的人到1974年時損失了56%,而且要等到1992年5月才看到指數重回1966年的水平。1980年代投資日本股市的人,至今尚未回到當時的最高點4萬點,現在是17200多點。以高昂的代價買進股票不可能是最好的投資。

大多數的投資者往往在股價處於最高位時買進股票或基金。因此他們所獲得的回報非常低。從1991年到2004年,美國市場的平均投資回報率為每年12.2%。在這段時間里,7125只基金的回報率僅7.7%,而投資者獲得的平均回報率就更低了,只有6.1%。格雷厄姆曾經警示我們,牛市會導致虧損。過去我對這句話非常疑惑。然而2015年上半年的牛市果然讓我大開眼界,並且直接驗證了格雷厄姆的論斷。

塞壬(Siren)是古希臘神話中人首鳥身的海妖,能夠飛翔在大海上,擁有天籟般的歌喉,常用歌聲誘惑過路的航海者而使航船觸礁沈沒。特洛伊英雄奧德修斯率領船隊經過墨西拿海峽時事先得知塞壬那令凡人無法抗拒的致命歌聲。於是命令水手用蠟封住耳朵,並將自己用繩索綁在船只的桅桿上,因為他聽塞壬的歌聲究竟如何。當他聽到塞壬的歌聲時,就越想掙脫繩索靠近塞壬,然而他的水手就將他綁得越緊。最終方才安然渡過墨西拿海峽。

對於投資者而言,最危險的莫過於最樂觀的時候,這時必須強制自己不投資或少投資;同樣的最危險的莫過於最恐慌的時候,這時必須強制自己不要將股票賣出。你必須像古希臘的英雄奧德修斯一樣,將自己緊緊綁在桅桿之上,如此才有可能讓自己的財富不斷增長而不至於沈船覆沒。

(歡迎關註一只花蛤的微信公眾號:pubanyaobin,本人第一本書《在蒼茫中傳燈》由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字數35萬字,目前正在排版付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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