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黑馬 導讀:「黨的十八大報告高度重視民生議題,強調加強社會建設必須以保障和改善民生為主題」,這句與i黑馬語境顯然不太相符的語句摘自鄧亞萍在即刻搜索一場活動中的致辭,但卻透露出兩個信息,一是即刻搜索的體制背景,二是其產品定位。她緊接著便講道:「即刻搜索致力打造民生特色的產品,提供優質的民生信息服務」。
如何在搜索巨頭之間求生存?i黑馬之前便提出要走差異路、打垂直牌(見《i黑馬:輿情管理是即刻搜索的唯一活路》),民生與輿情屬於兩個範疇,但也有交集,半年多來即刻搜索一直在這個領域發力。去年6月,其在首頁推出「食品安全」及「曝光台」兩個頻道,供用戶查詢不安全或者不合規的產品及新聞;9月,又與國家藥監局合作,提供藥品信息查詢。此次,他們藉著「曝光台」改版之機,與360搜索、《健康時報》一起搞了假醫假藥網絡曝光活動,並在昨天正式啟動,號召網友在其平台進行投訴,而平台也會對近期熱點進行梳理和總結。
打開「曝光台」,首先展示的便是「熱點曝光」欄目,裡面包含了近期發生的一些熱點安全事件,進入一個事件後,網頁自上而下分別是媒體對事件的報導,「官方態度/專家解釋」,「資訊脈絡/網友熱議(信息源是微博)」,右側還有話題關注度走勢和相關行業事件。看到這樣一個頁面,記者的第一感覺是其對媒體梳理事件是個好工具,但普通網友真的需要嗎?「官方態度/專家解釋」一欄雖然方便人們跳出事件看問題,但即刻搜索自己不生產內容,它只是抓取其他媒體的報導,內容來源能否達到權威性,恐怕還需要其在技術和編輯力量上進一步努力。
在web2.0的時代,網民已不滿足於單向的信息披露,對於一個產品,若想提高用戶黏性,也應該在用戶參與度上下功夫。遺憾的是,「熱點曝光」的曝光源指向了媒體,並沒有將網友的曝光內容加入其中,只是在欄目右側加入了「網友熱議」,對網友在微博上的曝光、討論內容進行展示。「曝光台」產品總監劉玉婷表示將來熱點曝光源會選取網友的曝光內容,但這需要他們對內容的權威性、影響力進行甄別。
曝光或者說投訴是網友參與這個產品的主要形式,也是其產品UGC的來源。進入填寫曝光信息的頁面,在流程中記者看到網友曝光後,即刻搜索會負責聯繫相關企業和部門,在對方做出回覆後,如果當事人不採納,他們還會繼續跟進。而在這次假醫假藥的活動頁面,竟然寫著「對於廣大民眾的曝光信息,我們將24小時受理」。記者不得不對即刻搜索的溝通渠道和溝通效率產生疑惑,對此李玉婷表示他們不會對所有的曝光信息都受理,首先要與合作方進行篩選,辨別真偽,優先解決大眾關注的、嚴重的。在溝通渠道方面,他們會與相關部門(目前是國家藥監局)建立通道,由專人來受理。李玉婷說整個平台的搭建完善要到「315」前後才能完成。由於網友曝光平台的是本月25日剛剛上線,目前還不能對提交信息和解決問題的數據進行有效參考。
即刻搜索曝光系列的另一個產品是之前推出的「曝光台地圖」,同樣遺憾的是它目前最小只能以地級市為單位對當地曝光信息進行羅列,並沒有具體到某個街區、某家店,李玉婷雖不負責這個產品,但表示會在手機端的產品上加入基於位置的曝光信息披露,「作為一個消費參考」。
對於即刻搜索的垂直化路線,有人評論「巨頭一旦意識到對他們的核心業務構成潛在的威脅,他們就會立刻瘋狂地撲過來」(見《i黑馬:即刻——誰都無法完成的使命》)。顯然,即刻搜索目前還是探索階段,但在本月25日,百度也與藥監局宣佈開始戰略合作,在引入藥監局20萬條信息基礎上推出產品。就在即刻與360正式啟動活動的昨天,有媒體報導百度也將在「3·15」前夕推出「百度曝光台」。火熱的「3·15」,今年被巨頭之爭提前引爆。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談一談即刻搜索當前的研發負責人王江的商業無間道,明白20億是怎麼花出去的。
即刻搜索(人民搜索)和云壤的故事遠遠比所有人想像的多,王江這一人物有著非常特殊的意義,承載著即刻搜索和云壤公司兩方面的重大「期望」。目前來看王江把劉駿排擠出即刻,自己掌握大權,如魚得水。但是所有表面現象的背後有著怎樣的不為人知的內幕?大家繼續往下看,也許就明白,鄧總為何沒有做成國家搜索了。
在2010年,劉駿帶著幾位從google出來的技術核心人員創建了云壤,在此之前劉駿和王江就認識,王江想進入劉駿的團隊,但當時劉駿及其團隊覺得王江沒有參與過核心搜索技術的開發經驗,技術達不到要求,就沒有同意王江加入其團隊。
為了做好搜索,鄧總(鄧亞萍)向李開復求助要人,李開復給鄧總推薦了劉駿及云壤公司,鄧總求才心切,「如獲至寶」。為了做好人民搜索,鄧總對劉駿千依百順,言聽計從,千方百計想讓劉駿加入到人民搜索,但劉駿沒同意全職加入,只是合作。劉駿也利用鄧總的迫切心理,開始了他的瘋狂計劃,與鄧總簽署了協議,協議裡寫明云壤獲得上億現金+人民搜索15%的股票(國家佔大股,劉駿團隊用技術佔小股,15%已經是極限),並免費使用人民搜索服務器。
接下來我們的主角王江要上場了。因為劉駿並沒有完全入職人民搜索,只是跟人民搜索進行合作,鄧總還希望有一位公司內部的總監級別的技術負責人。鄧總請劉駿推薦人選,劉駿思來想去,覺得小王江是一個非常合適的人,因為王江技術不好,撐不起來,還得依靠劉駿自己。不過,王江是個玩政治高手,為劉駿被擠出局埋下了隱患。剩下的問題就是王江能不能聽劉駿的。劉駿開始說服王江去人民搜索當「傀儡總監」,王江當然不同意,劉駿只能用現金+股票與王江談條件,這些都是私下交易。談了幾輪之後,劉和王最終就現金+股票的數額達成一致,王江特派員就這樣風風光光的去人民搜索任職去了。鄧總獲得王江,非常高興,對王江加以重用,並心存感激,更加信任劉駿了。
這一切都在劉駿的控制中,王江最初也很聽話,人民搜索所有的事情都要向劉駿匯報。劉駿也毫不手軟,花大價錢購買最高配置的服務器,建立數據中心,總共花費了幾億人民幣,這裡面的每一項花費都要經過劉駿的「批准」,而這些都讓王江非常「眼紅」。隨著時間推移,人民搜索的同事們都已經感覺到王江只是一個「傀儡」,沒有任何實權,實權都在云壤公司和劉駿手裡。王江也漸漸不滿足自己的角色和權力,他開始醞釀著奪權。
王江計劃得比較隱秘,但在這期間,某些事情上,還是能夠體現王江的野心。某次公司集體活動。鄧總不勝酒力提前離場。剩下的王江最大。他拿著麥克走到台上,大聲的對同事們講:「誰是你們老大?」,「誰給你們評績效?」之類的。擔心他發酒瘋,我在一邊就當他在開玩笑,和大家一起都附和著:「It's you!」。很無奈。當時也沒覺得如何,但後來的事情,確實證實了他的野心。
導火索是劉駿沒有兌現答應給王江的股權,王江感覺自己的利益沒得到保障,他就開始了自己瘋狂的計劃。這便出現了王江大鬧董事會,並在同一時間網上出現《鄧亞萍做搜索引擎兩年花20億 被指不懂行》的新聞。某報社的領導震怒,批評了鄧總,並開始信任王江。就這樣在今年2月27日,即刻搜索內部郵件宣佈管理層調整:人民網副總編輯張善菊空降出任常務副總經理處理日常工作,副總經理王江接管首席科學家劉駿負責的研發。劉駿從即刻搜索出局,王江接替劉駿,這些事情都在王江的計劃中,並被成功實施。
王江掌管搜索研發之後,即刻搜索並沒有任何起色,反而人心越來越散,因為王江在搜索核心技術上的短板,導致他撐不起即刻的大旗。聽負責具體技術的同事講,他之前做運維的,根本不懂搜索,把系統平台部搞成大運維部。真為這些做技術的同事感到揪心。可是,他依舊發揮著他的政治鬥爭的優勢,讓即刻大量的骨幹員工不能舒心工作,紛紛離職,(舉個例子,比如來自百度的大牛xietian已離職)。
據傳鄧總已經被架空,即刻搜索現在很難再獲得某報社的資金支持,困境重重。王江雖然獲得了報社領導的信賴,但搜索做不起來,又沒有收入,又沒有新的資金注入,這樣下去肯定堅持不了多久。王江此時又開始想辦法了,像下面這位同事寫的一樣,出各種主意,動用政治權力,請求上級的支持。接下來王江會想出什麼瘋狂的辦法?在即刻搜索到底還能攪局多久,他還要消耗多少國家的資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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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半導體業競爭正式進入肉搏戰階段,面對中國業者磨刀霍霍的大動作,台灣半導體產業該如何因應? 產、官、學界無不開始思考,到底台灣半導體該如何走下一步。 撰文‧林宏文.何佩珊 半導體產業占台股市值超過兩成,若說這是台灣重要的經濟命脈絕不為過,如今面對中國政府大力扶植自家半導體產業所帶來的威脅,台灣要擔心的不只是眼前看到對業績的衝擊,產業界和學術界的人才持續流失,後座力恐怕還要更驚人。 事實上,趨勢顧問范疇的《與中國無關》一書就曾提及:「中國是一個極其沒有安全感的國家,事實上整個中國的心態,從政府到企業,還停留在『深挖洞、廣積糧』的價值觀中。也就是說,不論任何行業、任何產品,中國都要走『自力更生』的道路,大型的面板業、電子業如此,小到如洗衣機、冰箱、服裝、日用品也一樣。」 經濟部提解方: 兩岸與其競爭,不如展開合作! 這就是中國的大國思想,即使今日中國已不再是二十年前的中國,大國思惟使然,才會讓中國對於「缺芯」、每年必須從海外進口超過兩千億美元的晶片深感不滿。只是,選擇與英特爾合作是一時,「中國很有耐心,用二、三十年才吃掉對手或夥伴,是很平常的事。在自力更生這種策略下,不論哪個行業,中國一定會走向產業鏈規模化,而規模化的涵義就是標準化和低價化。」范疇這麼在書中寫。 如此看來,台灣要怎麼正面迎戰? 站在政府主管單位的角度,經濟部工業局局長吳明機不諱言,對於台灣產、學界對中國政府端出一二○○億元人民幣產業發展基金感到焦慮,他能理解,但吳明機也試圖信心喊話:「中國扶植半導體產業已有好幾年,只是一直無法像台灣形成產業聚落,所以,台灣耕耘三十年的半導體產業,絕不會那麼容易被擊垮。」吳明機直言,在高科技產業,砸錢多未必有用,相較於資金,台灣半導體業者真正缺少的是人才和題目。「過去,大家看兩岸好像是競爭,其實兩岸產業應該是競合並行。」吳明機不否認,在既有的產業項目中,兩岸競爭的成分確實大於合作,但他也舉例,在未來5G與物聯網的標準制定上,兩岸就有合作空間。對此,一位不願具名的台灣IC設計公司董事長也私下表示,「兩岸半導體產業的機會在合作,而非只有敵對關係。」他指出,過去兩岸在半導體與IT產業上下游都有緊密合作,讓雙方一起逐步成長壯大,中國已有許多廠商是世界級的公司與品牌,是互利雙贏的結果,未來若能進行更深的結盟與合作,才能在全球有更高的能見度,也可突破目前半導體產業仍由歐美廠商寡占的局面,在世界級的半導體戰場上,取得更好的成績。 聯盟和整併也是值得思考的方向,不過交大科管所副教授洪志洋直言,企業合組產業聯盟的想法固然好,在產業技術成熟的市場執行,卻很可能踩到︽反托辣斯法︾這條紅線。但洪志洋認為,若政府能夠跳出來主導整併,則未必不可行。 學者提解方: 政府基金帶頭,台灣半導體業整併求生由民間自行整併,人人寧當雞首不當牛後,最終也難有成果,但如果政府積極表態,一定可以起帶頭作用。他強調,政府不需要涉入營運,只要成立一筆基金,透過策略性投資,就可以達到宣示效果。 二○一二年,全球面板產業都面臨虧損難題時,當時日本政府就透過日本官民共同基金INCJ砸下兩千億日圓,整合索尼、東芝、日立三家中小尺寸液晶面板廠,三合一成立「日本顯示器」︵Japan Display)。兩年過去,成功整合資源後,「日本顯示器」不僅在去年繳出獲利三六六億日圓的成績,更穩坐全球最大中小尺寸面板廠。 像是「日本顯示器」由政府出面整併的例子,就值得台灣做借鏡。洪志洋說,「他(政府)投資你,其他人就會靠過來。」企業也會有較好的購併、擴張實力,進一步帶動產業更新。 在政府帶頭投資下,選定扶植的目標更是關鍵。洪志洋認為,「要鼓勵的對象應該要具有一定實力,並有企圖心的公司。﹂也就是在台積電、聯發科之外,培養出第二個、第三個聯發科。」畢竟一個產業要壯大,本來就不能光靠一根、兩根支柱,而要有第三、四根支柱,才能扎穩根基。 當然,要避免圖利特定廠商或特定產業的輿論壓力,執行上勢必不能躁進,而要有萬全準備。諸如思考各種可能情境,展開研究規畫,採取階段式作法等等,必須要有完整的說帖,來證明政策執行的必要性與可行性。「但也不能拖太久,兩、三年內,一定要產業更新!」洪志洋說。 業者提解方: 留才!分離課稅比「五年緩課」好至於業者最關心的留才問題,不少IC設計公司董事長也紛紛提出恢復員工分紅配股的措施,否則台灣在人才吸引上,已無利基,只能處於挨打的狀況。不過,目前員工分紅費用化是國際會計準則與公司治理原則的方向,業者提倡要回復舊制,勢必有難度,但政府提出的員工分紅五年緩課方案,在業者看來,卻是杯水車薪,效果恐怕不如預期。 為了有務實的作法,一家IC設計公司董事長的業者就提議,將薪資與員工分紅分離課稅,也就是說,薪資仍以綜合所得稅課徵,但員工分紅(包含現金與股票分紅)部分,則以分離課稅的稅率來課徵,稅率可訂在六%至二○%之間,或者另以最低稅負制提供較高的免稅額及較低稅率,例如六百萬元以下免稅,超過則課徵二○%。 業界人士認為,分離課稅的作法有三大好處:一是分離課稅或最低稅負制已運用在許多層面,例如海外所得及短期票券利息,執行難度較低,激勵員工效果強,有利於吸引國際級人才;二是企業會更願意配高薪給員工,並拿出更多盈餘與員工共享;三則是當人才獲得更好的獎勵,企業的競爭力自然提升,產值更增加,政府的稅基會擴大,稅收自然更多。 畢竟在員工分紅制度取消後,台灣一直沒有新配套措施,反而還提高個人綜合所得稅率至四五%(如加計「健保補充費」後更高達四七%)。相比於香港個人稅率只有一七%,這樣的高稅率對台灣產業的人才磁吸效應,非常不利。 IC設計業者認為,政府應該把對人才投資及稅負減免,當成對產業的投資,不要斤斤計較於眼前的每一分稅收,如果只看見眼前短期稅收的影響,只怕人才流失,產業根基也將流失,稅收也將受到更大的影響。 但這樣的說法,要落實到實務執行上,資誠聯合會計師事務所稅務法律服務營運長郭宗銘直言:「難度很高。」特別是現在財政部以五年緩課的方案為優先,現在提分離課稅,沒那麼容易。 對此,吳明機沒有直接否定,他承認分離課稅是一個方向,但全球沒有先例,而且過去經濟部為了爭取員工分紅五年緩課,就已與財政部有多次來回拉鋸的前例,按照這樣的經驗就可知,財政部恐怕很難同意業者的分離課稅提案。 資誠聯合會計師事務所副所長吳德豐話說得更直接,「如果業者把稅制當作主要問題,那是走偏鋒。」企業要留才,最重要的還是業者願不願意出高薪,提供好的就業環境,提升企業的競爭力。如果半導體業者把稅制視為留才的首要手段,就吳德豐看來,稅制最多只是加分項目,不應該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
台灣15年前仿造美國加州將大學分級,成立了「高等教育宏觀規畫委員會」, 這個非正式編制的單位握有幾千萬元經費,卻不用對立法院負責,也沒有實質效益。 呼籲新任教育部長,「勇敢的裁掉大學系統,對台灣高等教育的影響絕對是正面的。」鑑於台灣的大學數量太多,又沒有分級,大約十五年前,教育部成立了一個「高等教育宏觀規畫委員會」,要仿效美國加州,將大學分級。第一級是如加州大學柏克萊、洛杉磯分校等,第二級是教學大學,第三級是社區大學。此外,該委員會建議教育部容許國內大學如加州一樣,成立大學系統,並設置總校長。 由於大學系統與總校長都不是《大學法》裡的正式編制,據了解,此項建議由教育部長以命令核准執行。既然總校長不在編制內,故沒有六十五歲以上須卸任的年齡上限。但是總校長配車、配司機、配祕書,體制上握有幾千萬元經費,卻永遠不必向立法院負責、備詢,可以「一直做、一直做」,真的是最奇怪的設計、最爽的缺。 十幾年下來,台灣成立的大學系統有九個。多數如台灣南部的中正、中山、中興與成大共同成立的台灣綜合大學系統,都相當軟性,台灣綜合大學系統總校長又偶爾才回台灣,所以影響甚小。真正把大學系統、總校長當成「衙門」、「命官」的,只有台灣聯合大學系統。 翻開紀錄來看,台灣聯合大學系統的總校長換過來換過去,就那麼兩三個人:劉兆漢、曾志朗,偶爾再加上一位過水的,許多聯合大學系統裡的教授看了這小圈圈都搖頭。最近該系統總校長曾志朗(七十二歲,已經跨期做過六年)任期到了,會議代理主席是劉兆漢,又稀里呼嚕決定曾志朗續任總校長——還是在一直做、一直做。教育部能坐視嗎? 台灣並不缺人才、缺的是給人才機會。若總校長能發揮功能,就應該將機會給年輕一輩的學者歷練。 至於帶領跨四校人才合作的「大老」功能,不當總校長也可發揮。 七十幾歲老人家一直做、一直做,真是太辛苦了!底下的人一直嫌、一直嫌,頻頻向媒體與立委抱怨,真是太委屈了!這事若不改,台灣教育哪有什麼希望可言? 大學系統真的發揮了什麼功能嗎?那倒沒有。像是彼此學分承認、彼此課程互選、彼此教師支援、彼此圖書連線之事,只要各校簽署合作備忘錄,就絕對可以實踐,根本不需要大學系統。在法律概念上,由於大學系統不在法定組織架構裡,也注定不可能有什麼偉大的跨校合作,能夠靠一個「體制外」的大學系統設計完成。 那麼大學系統有什麼副作用呢?當然有的。其一,前一陣子媒體報導某大學系統的總校長,借用宿舍、受聘所轄大學校友基金會支薪的講座(所以不受「不能領雙薪」限制約束?)、經常去系統大學視察評鑑等,都令許多大學系統裡的教授受不了,私下埋怨不少。無奈這種半官方式的組織設計,還是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威力,以致這些教授都敢怒不敢言。其二,大學系統要支出教育部的法定預算不少錢,每一毛錢(宿舍、配車、配司機等)都是我們納稅人的錢。真的有實質效益的職位,一定會有任期、有負責對象,給不同的人歷練、負責;沒有實質效益的職位才會「一直輪流做」。教育部要一直浪費納稅人的幾千萬元經費,去養沒有實質效益、不受監督的總校長? 所以我給新任教育部長的建議是:在最短時間內簽署命令裁掉大學系統;系統總校長、副校長、配車、司機、祕書等都即刻歸零。大學系統內的教授與主管,可能會被動員,向教育部關說,硬掰理由陳述大學系統貢獻如何;但是千萬不要被他們糊弄。 勇敢的裁掉大學系統,除了少數學閥感到「頓失所靠」之外,對台灣高等教育的影響,絕對是正面的。 行政院長林全上任第一個口頭命令就是要各部會檢討預算,民進黨執政也宣示要貫徹各類社會正義。裁撤大學系統,絕對符合這兩項要求。沒有任期與年齡限制的總校長,根本就是體制外的不受監督與不正義。十二年國教的改革不容易有掌聲,但是坐視學閥變成「終身職」,卻絕對有噓聲。若是不正義的事情不改,那麼轉型正義一定更寸步難行。 各位讀者,如果你也看不下去這樣的事,請你打電話給你們的選區立委,請他們一起來監督,拒絕有資源、沒有任期、沒有年齡限制的體制外扭曲。 (本專欄隔周刊出,此文與《報導者》同步刊登) 撰文 / 朱敬一 |
俄塔社6月29日報道,就在伊斯坦布爾機場遭遇恐怖襲擊之後,俄羅斯與土耳其決定翻過雙邊關系的危機一頁,重新開始就國際和地區問題開展合作。
6月28日,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公開致信普京,對2015年11月俄羅斯轟炸機在土敘邊境被擊落一事表示道歉,同時表達了與俄羅斯恢複關系的意願。在這份姍姍來遲的道歉之前,俄土兩國總統自2015年11月開始就沒有見過面,也沒有進行對話。因此,俄羅斯方面主動提出了6月29日俄土兩國元首的電話會談,俄羅斯總統普京也借機對埃爾多安的致歉做出了回應。
克里姆林宮的媒體服務機構表示:“整體上,對話是務實、建設性的,而且針對於雙方多層次長期合作的傳統友誼。”在與土耳其總統對話之後,普京就立刻授意俄羅斯政府開始實行俄土兩國的雙邊關系正常化進程。他在俄羅斯部長會議中表示:“我們兩國的雙邊關系可以首先從旅遊業開始——盡管目前恐怖主義元素更加活躍……但我們仍將解除這個領域的行政限制,我也會請政府開始實施兩國貿易經濟聯系正常化進程。”
兩國領導人約定,俄羅斯和土耳其外長將於7月1日在索契的黑海經濟合作組織外長會議上見面。在此次會談中,俄土外長將會探討敘利亞局勢的緩和,以及俄土關系未來發展的具體問題。
旅遊業解凍在即
土耳其是俄羅斯人最喜愛的度假目的地之一,因此旅遊業很可能是俄土經貿關系解凍的重要環節。
俄羅斯的旅遊業主們早已躍躍欲試。俄羅斯旅行社聯盟主席伊蓮娜·裘麗娜表示,在官方解禁一星期後,滿載遊客的飛機就會從俄羅斯飛往土耳其。在她看來,組織相關的旅行計劃完全不存在問題,因為俄羅斯人前往土耳其旅遊的需求始終存在,俄羅斯旅行社與土耳其地接公司之間的合同也沒有終止,土耳其酒店也早已“翹首以盼”。
“土耳其的地接公司完全處於工作狀態。在缺乏俄羅斯遊客的時候,他們接待著來自其他國家的旅行者——哈薩克斯坦、烏克蘭、白俄羅斯等。”裘麗娜表示,“關於安全性,土耳其的療養勝地並沒有發生過恐怖襲擊。土耳其總統也已向俄羅斯總統承諾,稱土耳其將會盡一切努力確保療養地的安全。”她預測,在土耳其旅遊的第一階段,價格很有可能會更加親民以吸引人流。
專家:恐怖主義或刻意威脅
但在專家看來,現在就讓俄羅斯人收拾行囊出發還為時過早。
“不排除這樣一種可能性——由於土耳其與以色列重歸於好,埃爾多安又為蘇-24事件向俄羅斯道歉,‘伊斯蘭國’故意就此向安卡拉施壓。”俄羅斯國家戰略研究院主席米哈伊爾·熱米佐夫表示,“畢竟,恐怖襲擊事件就發生在俄羅斯總統普京與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會談的前夜。事實上,‘伊斯蘭國”並不會從土耳其與以色列和俄羅斯的關系正常化中獲益。因此他們故意在伊斯坦布爾機場實施爆炸事件,警告埃爾多安,防止其再次做出不受歡迎的類似舉動。伊斯坦布爾機場的爆炸事件打碎了俄羅斯人前往土耳其療養的期望。如果俄羅斯與土耳其的政治和經濟聯系逐漸恢複,那麽安全問題是絕不能忽視的。”
恐怖主義的威脅還不止於土耳其。俄羅斯外交和國防政策委員會成員弗拉基米爾·瓦羅茹措夫指出:“所有中東和北非的療養勝地其實或多或少都會受到恐怖分子的威脅,包括突尼斯、摩洛哥、約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