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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慧珶,一位在南非經商二十八年 的台商,創造出南非第三大電線電纜廠,更讓南洋電線電纜成為南非交易所第二家掛牌上市的台商。 如今,他要從製造業轉型經營品牌,與聯電集團攜手,大舉搶進南非太陽能、LED的綠能市場。 撰文‧賴筱凡 攝影‧陳永錚「啪!」無預警地,也沒有任何意外地,又停電了。在南非,無通告的斷電、斷水、斷網路,每個月至少都要上演一次,就如同電影﹁血鑽石﹂中男主 角講的:「這就是非洲(This is Africa)。」南非,是個火力發電的大國,負責供應非洲三分之二的電力,但南非本身卻是斷電的受害者,讓工廠、商家、住宅區都不堪其擾。然而,隨著替 代能源風潮在全球發燒,南非台商南洋電線電纜,開始思考大發綠能財的可能性。 政策加持 南洋潘慧珶擘畫綠能大夢 就在南非,南洋電線電纜開始將目光放在綠色能源上,太陽能與LED(發光二極體)就成了南洋電線電纜的目標。今年六十三歲的南洋電線電纜執行長潘慧珶,找 來了三十五歲的南非台商第二代吳家兆,更找上近期積極拓展太陽能市場的聯電子公司聯相,三方連手,一家台灣的太陽能系統廠商就此應運而生。 這家南非證券交易所第二家掛牌上市的台商──南洋電線電纜,就隱身在距離南非約翰尼斯堡大約五十分鐘車程的工業區裡。來到南非經商已有二十八年的潘慧珶, 成功將南洋電線電纜打造成當地第三大電線電纜廠,更擁有南非市占率超過五成的燈飾品牌Radiant。 然而,潘慧珶並不以此自滿,他說:「未來連續三年,南非政府每年要調漲電費三五%,而且從今年就開始。」這項看起來不甚合理的政策,在潘慧珶眼中,卻成了 最大的商機。一直以來,南非的電費、水費幾乎是出了名的便宜,許多貧民窟或平價住宅,甚至可以免繳水、電費,如今這項利民的政策將要改變,而政策的轉向, 就孕育了商機的出現。 過去,由於南非電費低廉,致使其他替代能源在南非,完全沒有發展的空間。以太陽能為例,企業如果改用太陽能發電,不但成本較高,發電效率也不比火力發電來 得好。但現在不一樣了,電費將要連續三年調漲,如何尋找到更有成本競爭力的替代能源,成了企業經營的首要問題,這也是為何太陽能發電會成為潘慧珶下個亟欲 切入的市場。 「南非位處高原上,它的平均日照時數是六個小時,遠比台灣的二.五小時來得多。」潘慧珶說,日照長是上天賜予南非的禮物,而他就是要抓住這個機會,與吳家 兆的新設光電廠Matla,合資成立Radiant Matla,攜手搶進這塊綠能大餅。 為了確保原料的來源,潘慧珶與吳家兆找上了近期擴展投資動作頻頻的聯相,希望由聯相提供薄膜太陽能模組,讓Radiant Matla能夠進一步在南非爭取政府訂單。 「南非政府補助太陽能發電的條件,實在太優渥,光是每千瓦太陽能發電就能補助三.九元南非幣(約新台幣十六元),台灣也才補助十二元。」對於長期在兩岸與 南非尋找商機的吳家兆來說,有了聯電集團的奧援,可說是如虎添翼,等於在南非市場看到新一道曙光。 除了太陽能以外,潘慧珶最能直接切入的,就是LED燈具。○七年,在層層評估下,潘慧珶砸下重金,從猶太人手上買下南非第一大燈飾廠Radiant,而隨 著全球綠色能源意識抬頭,LED自然也是潘慧珶著墨的市場。 打造品牌 LED燈先燒一年才敢賣 「我們的LED燈多從中國進口,品質實在不是很穩定,所以Radiant的LED燈都要先在廠裡燒一年,經長時間測試,確定品質穩定才敢賣。」過去二十餘 年都是從事製造業的潘慧珶,首次轉行投入品牌經營,他深知品牌形象的重要,更不敢隨意讓品質不穩的產品砸了Radiant這南非第一大燈飾的招牌。 走在Radiant環繞的燈具展示廳,潘慧珶要證明Radiant的設計實力,「你做製造業,追求的是量大,但如果你做的是品牌,除了要有設計的腦袋,還 得時時刻刻掌握市場的脈動。」所以,當南非燈具仍以專案市場為主,潘慧珶就希望員工能夠多替客戶著想,客製化服務才比較能賺錢。 儘管潘慧珶的綠能事業才在萌芽階段,卻顯見他對南非綠能市場的雄心,「過去,他經歷過太多次失敗,靠的都是毅力與決心。」身為南非政府檢定註冊會計師的潘 國煊,打從潘慧珶來到南非開拓生意就相識,看著潘慧珶一路走來,南洋電線電纜能有今日的規模,潘國煊認為,是毅力加堅持的成果。 雖然潘慧珶笑稱當初是被「騙來的」,才會遠從台灣來到南非投資,但隨著時間流逝,他也逐漸將事業體從電線電纜步步擴張,「南非商機是很多的,全看你努不努 力。」在他眼裡,在南非經商沒有訣竅,勤勞與堅持,就是他能在南非闖出一片天的最大武器。 南洋電線電纜 成立:1989年 董事長:Ethan Dube 執行長:潘慧珶 主要產品:電線電纜 |
5月4日,中川3(400040)平盤收報4.41元,這個價格來自中國多層次資本市場的最底端,由150萬「投資者」——大部分是無奈、少數火中取栗的投機者,通過競價方式產生,他們的投資標的是主板退市股。
「老三板」——代辦股份轉讓系統裡似被遺忘卻真實存在的角落。
4日,距離38家退市股的年報發佈期結束已有幾天。僅17家公司發佈年報,雖然絕大多數業績慘淡,但對於股東來說,這一點卻是他們繼續等待或反覆炒作的理由。
對於剩下的21家公司以數十萬計的股東來說,一份由主辦券商主動發佈的「公司失去聯繫」的公告,抑或是不見任何消息,這一結局也早已被時間消化。更大的絕望來自公司退市之時,擊鼓傳花的遊戲結束在他們手中的那一刻,他們或許已料到有這一天,問題只在於時間早晚。
無論如何,還是有一個價格在那裡。除不斷有恢復上市消息傳來的中川3及南洋5(430023),其餘36家退市股基本在1元上下徘徊,偶爾某個交易日,某隻退市股會成交十多萬元,這意味著有人火中取栗,有人更換標的,也有人終於死心、放棄堅守。
一潭死水:21股未發年報16股資不抵債
「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這裡斷不是美的所在,不如讓給醜惡來開墾,看它造出個什麼世界。」
這裡,聚集著藍田、托普和達爾曼等農業、軟件、珠寶「第一股」,他們都曾經光鮮無比,不過目前的身份則都是退市「難民」。
這裡是「老三板」,「垃圾股」倉庫的代名詞,150萬股東的傷心地。
目前,這類股票共56只,包括退市股38只(剔除B股)。據記者統計,2011年披露年報的有23家,2012年,只有17家披露年報,保留著最後一點曾經作為上市公司的「尊嚴」。
沒有披露年報的上市公司,生產和經營多半停滯,更有甚者,主辦券商公告:無法與公司取得聯絡。
今年披露年報的17家公司中,南洋5是唯一淨資產為正的公司,而其餘16家均資不抵債,對其財報,會計師多半表示無法出具意見。
老三板交易規則顯示,淨資產為正的公司,每週交易5次,股票名稱後尾隨數字「5」,如南洋5;淨資產為負的,每週交易3次,股票名稱後尾隨數字「3」,如中川3;不能按時披露年報的,則每週只交易1次,如托普1。
交易價格方面,尾數為「3」和「1」的16家公司,均在1元上下徘徊,這些早已資不抵債的公司唯一的區別只是負債多幾億和少幾億。
只有縱向對比,才能體會一些股民的絕望。如果當年在最高點買入托普軟件和達爾曼並堅守到其退市,買入價分別是47.68元和51元,退市之後的價格現在0.6元和1元上下。
「絕望」的炒作:中川3成第一高價股
即使如此,仍有人不懈炒作。中川國際2005年退市到三板,價格在1元以下,5年後的2010年1月初,中川3從2元多開始啟動,至4月漲至7元以上,此後一直在3-5元徘徊,穩坐老三板第一高價股「寶座」。
如此表現,全賴2010年初,四川省國資委打包收購信達資產不良資產包,重掌中川國際大股東權杖,同時公開釋放希望其恢復上市的消息。
至今,中川國際董事長一直由四川國資委旗下國資公司董事長擔任,一些論壇裡,股民仍對此津津樂道。
一直以來,具國資背景的三板公司,加上地方政府強力支持,是恢復上市的前提。代表公司有中川3,生態1(400027),龍滌3(400050),國瓷3(400055),金荔1(400056)。
這在股價上也有體現,除釋放明確信號的中川3長期在3元以上外,其餘數家也都在1.2元以上,遠高於其他數十家民營背景退市股的均價。
但南洋5是個特例。2011年年報顯示,南洋全年淨利151萬元。2010年和2009年,分別實現737萬元和40萬元淨利潤,已連續3年盈利。
這得益於其實際控制人的「堅持不懈」。自大唐投資集團的唐廣敏2009年接手以來,其在解決南洋的債務問題上不遺餘力,債務清理進程完成指日可待。此後,還需注入資產,獲得有穩定盈利能力的主營業務。
真正的挑戰,還在於政策。
「理論上講,三板中的退市公司可以恢復上市,但具體操作細則並沒出台,證監會的態度是一事一議。」此前,有權威人士告訴記者。
而借殼上市標準趨嚴背景下,老三板公司恢復上市,希望頗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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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素有「東方之珠」的美譽,卻很少人知道香港是全球最大的珍珠交易中心,名副其實的「珍珠港」,每年交易額超過五億元。背後的推動者,是珍珠界無人不識的老行尊——梁適華,人稱「適哥」。八十二歲的梁適華,出生於珠寶世家,七十年代於南洋開設珍珠場,養殖號稱珍珠界「巨無霸」南洋珍珠,旗下公司康源,現於澳洲、菲律賓、印尼坐擁三大養珠場,最「耍家」是出產罕見的南洋金珠,年產十萬粒,每粒批發價可達二十萬元。這位南洋珠大王,更將日本及澳洲的南洋珠拍賣會「移師」來港,將香港變成「珍珠港」。上月底,拍賣會在會展舉行,梁適華獨家邀請本刊入內拍攝,娓娓道出「珠光寶氣」背後的故事。 第四十九屆Paspaley南洋珍珠拍賣會於灣仔會展舉行,歷時三天,名為拍賣,實為暗標。早上八點,一盤盤白色﹑金色的珍珠,放置在長枱上,每盤都標上珍珠數目及重量,以日本重量單位「錢」計算,並以日圓計價。「日本以前執養珠業嘅牛耳,所以好多嘢都沿用佢嗰套。」一早到場「督師」的梁適華解釋。買家看中「心水」後,可登記取珍珠,回座位慢慢研究。梁適華邊忙着和熟客打招呼,邊笑道﹕「今日(第二天)最熱鬧﹗第一日好多買家只係睇吓揀吓,試吓價,第二日就出力投標,最後一日叫『吹風爐』,前兩日投唔到貨嘅買家,就要加大力度!唔到價,我唔賣o架!」 拍賣會首次曝光 拍賣會一年四次,三月、六月同九月在香港,十一月在日本。買家來自世界各地,亦有本地珠寶商,如周大福等。「拍賣會邀請咗一百名頂級嘅行家參加,我哋包埋酒店及機票,全球超過五成嘅南洋珠都喺呢度交易!」梁適華揚眉道,轉頭見到一名日本人經過,即用日文寒暄一番,再對記者說﹕「對面拎緊嘢飲那位日本人,佢阿爺同老豆你哋都識,係名廠相機賓得(Pentax)嘅老闆,不過已經賣咗盤俾一間專門生產內窺鏡嘅公司。」下午四點截標,五點「放榜」,只公布每盤中標珍珠的價錢,中標者保密,結果會直接傳真到投標者的酒店,如此「秘密」,梁適華解釋︰「用咗幾多錢,買咗邊批貨,甚至喺邊度買,都係行內嘅禁忌。會場一向閒人免進,今次係第一次公開俾傳媒拍攝﹗」是次拍賣,有七十一名買家成功競投,「最多係香港、日本同埋印度。」他指,約有五成珍珠成功售出,成交額六億零四百萬日圓(約六千萬港元)。寧願「賣剩蔗」,亦不會低價求售,以防「做爛市」,「近年多咗人搞珠場,出產多咗,南洋珠唔起價,加上全世界經濟唔好,唔算好年,賣唔晒就留番下次拍賣會。」梁適華說。 「海中黃金」最吃香 今年市道平平,但梁適華仍然「飲得杯落」,事關公司最「耍家」的南洋金珠,在今次拍賣會大豐收,第一天已經「清倉」。「白蚌較常見,所以南洋珠以銀白色為主,金嘅蚌就好少,所以金黃色嘅珠十分罕有!白蚌同金蚌嘅比例大約一比一百。」康源於菲律賓的珠場,清一色養殖南洋金珠,「我哋喺嗰度有四個珠場,一年出產五十貫(一貫等於一百兩),約十萬粒。可以講,我哋嘅金珠算係首屈一指!」梁適華一臉驕傲道。南洋金珠的批發價較白珠「高一個開」,一粒直徑十八毫米的頂級金珠約值二十萬元。梁適華的公司名叫康源,七十年代起在南洋發展南洋珠養殖場,現於澳洲、菲律賓及印尼設有養珠場,是拍賣會的珍珠供應商之一,佔大會成交額約三成。家族做開鑽石及珠寶批發生意,梁適華卻轉投較冷門的珍珠,主要為「話事權」,「鑽石出產俾De Beers等國際公司操控住,珍珠就唔同,我可以自己養,控制得到!」他二十九歲已隻身往當時的珍珠王國日本,做珍珠貿易,並跟日本人合作養殖珍珠,「坐螺旋槳飛機去,最頻密時,一星期去兩次。父親初時驚危險,唔俾去。」梁適華笑說。當年人工養殖的珍珠多經台灣人轉售來港,梁適華想不如自己進口,但父親梁釗林思想傳統,認為天然珠才高貴。最後梁適華去日本做了市場調查,才說服父親。 港取代日做「珍珠港」 人工養殖珍珠的技術原由「珍珠之父」、日本人御木本幸吉(Kokichi Mikimoto)於一八九三年發明。自此,日本珍珠業發展蓬勃,一躍成為國際知名的「珍珠港」。後來,經過多年養殖,珍珠場老化,加上海水受工業污染,影響產量,日本優勢漸失。現時,Mikimoto仍為日本著名的珍珠首飾品牌,在港亦有六間分店。五十年代,澳洲人Nicholas Paspaley 將日本養珠的技術引進澳洲,成功以世界上最大的蚌貝「白蝶貝」培養出珍珠,南洋珍珠正式誕生。Nicholas創立的Paspaley是全球最大的南洋珍珠供應商兼珍珠珠寶品牌,在澳洲擁有超過二十個養殖場,珍珠產量一度佔世界南洋珠供應量近七成。Paspaley五十年代已在日本舉行南洋珠拍賣會,八十年代尾將拍賣會移師香港,由梁適華旗下公司接手籌辦。 前海軍陸戰隊睇場 「依家澳洲嗰個最大,喺達爾文附近,全部都要由當地人攞牌。」梁適華說,南洋珍珠普遍來自世上最大的珍珠蚌白蝶貝,只有澳洲和印尼之間沿海水域才可培育「白蝶貝」,屬於大顆類珍珠,皆因大部分體積直徑約十毫米,甚至達至十八毫米,堪稱珍珠界的「巨無霸」。澳洲的養殖場一般養四到六萬隻蚌,最多可達十萬隻。「唔係話有錢就可以養多啲,要睇水流、水深、養分、天氣等,仲要間中拎佢哋出嚟擦吓背。」五八年已跟梁適華打天下的舊伙記潘先生說。白蝶貝只能在溫暖和不受污染的水域中生長,水流不能太急或太緩。梁適華兒子﹑南洋珠協會董事梁家治(Lawrence)指︰「養殖場最高級技術人員都喺東京大學讀過海洋生物學,統統係博士。通常係合約制,三個月至一年都有,底薪要一百萬港幣,再根據年產量計花紅。」Lawrence指公司會在同一個地區開數個珠場,「萬一出問題,好似海水污染,都唔使total loss!」不過,搞珠場最怕是偷珠。梁適華憶述,早年在馬來西亞搞的養珠場曾遭匪徒洗劫,日本籍經理更被打死,「澳洲嗰邊水域,康樂設施還康樂設施,養殖還養殖,分得好開。菲律賓就無分,所以最驚俾人偷珠。我哋專登請咗退役嘅海軍陸戰隊睇場,佢哋喺當地守咗幾十年,熟晒環境。」Lawrence指,現時菲律賓珠場有二百五十名全職員工,當中有一百五十人是負責保安的。投資一隻蚌,回本期起碼五年。白蝶貝被視為國寶,不許出口,只能原地採購,原地繁殖。一隻白蝶貝約十一至十五美元,「啲蚌要先養兩、三年,再將珠核植入白蝶貝裡面,養多兩年先可以收成。粒珠大唔大﹑靚唔靚仔好視乎隻蚌,如果唔靚仔,生一胎就算數啦!最多三胎,已是老蚌生珠,質素較差。」梁適華鬼馬道。 珠寶界「公職王」 坐擁珍珠王國,西裝骨骨的梁適華身上卻不見絲毫珠光寶氣。他笑說賣了數十年珍珠,自己甚少珍藏,只因「唔好同客爭,唔好俾佢哋覺得你好嘢就留俾自己。」梁適華可說是富三代,祖籍順德,自小不愁衣食,「我阿爺嗰代喺廣州開當鋪,爸爸都喺當鋪打過工,後來轉做經營珠寶玉石。」梁適華父親梁釗林曾在皇后大道中開設寶光珠石公司,初時做零售,後以批發為主。「講真呀,我鍾意做批發多過零售,因為人人都識貨,都係行家。」梁適華接手後,先後創立嘉年鑽石及康源貿易。早前曾提議在香港設立鑽石交易所,因得不到政府支持而作罷。梁適華是珠寶界的「公職王」,七十年代起已擔任香港珠石玉器金銀首飾業商會理事長至今;八五年,創立香港鑽石會,且出任貿發局珠寶業諮詢委員會主席,一做十五年,打破政府規定最多六年的規定。早年,不少人都投訴金飾成色不足,「舊時無定成色,亂七八糟,九四、九五咩都有,總之呃得就呃。我代表業界向政府要求立例規管足金成色標準,八四年頒布法令話要三條九,依家全港都用四條九,仲高過法例嘅標準!」梁適華自豪道。 大馬主曾任輔警 外向﹑好動的梁適華年輕時興趣「多籮籮」,尤愛騎單車和打乒乓球,現在仍是香港單車聯會主席及乒乓球總會副會長,「依家年紀大無玩啦。今個月五號,單車聯會搞活動,慶祝李慧詩喺奧運攞獎,我順道宣布唔做主席,俾啲後生嘅玩!」現時,公司已交由兒子及姪兒接手,家住大坑渣甸山的梁適華,早上會去維園散步一小時,做完「晨操」,歎完早茶,再返公司「過日辰」,中午愛往陸羽吃飯,生活規律。「早兩個月仲有打網球,不過,醫生話老人家最怕跌親,唔准我玩,改為跑步囉。」梁適華笑說。出身富貴,但五八至六八年,「少爺仔」突然跑去做輔警,「十年都係散仔,多數處理家庭糾紛和交通事故。」他笑道。七八年已加入馬會做馬主,養過八匹馬,包括「小成功」﹑「大成功」﹑「再成功」﹑「更成功」等,他稱為「成功系列」。「舊時有隻日本馬王叫『High Success』,我咪借用嚟改名,我做人同生意嘅信念都係要敬業樂業,有信心及毅力,就必定成功﹗」 一顆珍珠的誕生 南洋珠屬海水珠,由世界最大珍珠貝——白蝶貝或金蝶貝養殖出來,體積為珍珠之冠,直徑可達十至十八毫米。人工養殖珍珠,關鍵是把珠核植入珍珠蚌內,珠核通常是由淡水蚌貝加工製成的小圓珠。珍珠蚌受到刺激,會分泌出珍珠質包裹珠核,久而久之逐層累積後形成一顆珍珠,整個過程約兩年。在養殖過程中,要定期幫珍珠蚌「擦背」,清除殼上的寄生蟲及有害物質。 | ||||||
第一財經專訪南洋理工大學南洋公共管理研究生院院長劉宏教授,具體訪談內容如下。
第一財經:聽完習主席今天的演講,您有什麽感想,他傳達了哪些信息讓你印象深刻?
劉宏:我自己本人非常榮幸,在離習主席的距離不到10米聽完了整個演講,我感到非常振奮。因為習主席的講話透露了幾個非常明顯的信息。
第一,中國是亞洲和平、繁榮、友好、發展的重要環節。他也提到了南海問題,說中國需要要堅持自己的主權,和周邊國家在“一帶一路”的大框架下進行發展。第二,他對中國未來的發展也是充滿信心,現在進入全面小康,4個全面,5個發展,每個步驟如何展開,對於整個世界都有影響。
第三,中國和新加坡之間的友好和友誼源遠流長。1970年代李光耀訪問中國,1978年鄧小平訪問新加坡,習近平主席曾經也作為廈門常務副市長來新加坡調研。
他也強調了友誼和雙方的互學互建。
第一財經:因為三地華人的血緣關系,為什麽在新加坡會面,怎麽看待三地的內在聯系?
劉宏:今天下午的習馬會當然是非常具有歷史性的會面。這次選擇在新加坡,應該也是有特殊的考量,第一次的汪辜會談在新加坡舉行,在兩岸關系中扮演了非常特殊的作用。
新加坡和海峽兩岸都保持了非常密切的關系。
從李光耀到李顯龍也都非常關心兩岸的發展。此次習主席在新加坡訪問,提供了很好的平臺。這既有歷史的元素,也有在目前亞太發展中,新加坡是非常重要的環節。因為新加坡是一個華人為主的國家,不管國籍是哪一個,都希望海峽能和平、發展,合作。
第一財經:現在進行習馬會是否是好時機?對兩岸關系的影響?
劉宏:習主席和馬先生的會面,討論已經有1、2年時間,這次在時間上對雙方都是很好的契機。一方面是習主席到新加坡國事訪問,另外我們也知道習主席在美國、英國的國事訪問也都非常成功,也加強了中國國際大國的地位。同時,也需要使得兩岸和平統一進一步強化,現在也是很好的契機。
現在也正值臺灣領導人選舉的時候,所以能夠推動兩岸最高領導人的互相了解溝通,推動兩岸領導人制度化、常態化的溝通,有益於兩岸的發展。
第一財經:習馬會之後,您對兩岸關系的期望?
劉宏:新加坡是東南亞非常重要的國家,雖然是小國,但是因為自身的經濟發展、外交政策,和世界大國都是良好關系。
新加坡對於中國不僅僅是合作,在經濟上,也是很重要的關系
那麽新加坡,我相信通過海峽兩岸的合作,為整個區域的穩定有貢獻,也有助於新加坡自身的發展。
“人們不知道想要什麽,直到你把它擺在他們面前。”這句話是蘋果創始人喬布斯說的。互聯網歷史上每個極致產品的誕生套用這句話都不為過,比如1995年的Windows95和2007年的iOS。
在這兩個里程碑跨度之間還有一件重要的事,2006年亞馬遜推出雲服務,由此開始改寫各大公司存儲與數據管理的傳統模式。只不過雲計算不像操作系統和手機硬件那樣能在消費市場上引發海嘯般的反響。但在企業市場,那些想從成本與效率上改善老舊IT能力的公司和創業者對雲計算趨之若鶩。他們也面臨消費者“買蘋果還是用Android”式的糾結,是選AWS(亞馬遜)、Azure(微軟),還是Alicloud(阿里巴巴)?
隨著公有雲像當年的移動操作系統那樣在全球擴張,面臨這種糾結的人越來越多,有將業務觸角伸向海外的中國人,也有第三方市場的原住民。與曾在上一個時代一板一眼搭建過IT架構、行事又非常保守的歐洲人和日本人不同,東南亞人面對雲計算時,就像喬布斯當初把iPhone擺在一個用功能手機的人面前,足夠誘惑與震撼。
很難想象,去年全球移動支付增長最快的國家是非洲的肯尼亞,不是美國,更不是歐洲,他們都排在中國之後。像移動支付這種“隔代”式的跳躍發展現象同樣會出現在雲計算領域。僅中國雲計算市場未來5年就有200億美元的增長空間,相當於新誕生兩個超級獨角獸公司(100億美元估值)。根據境外投行市場的預測,屆時阿里雲的估值將達到650億-700億美元。這大致相當於現在螞蟻金服的估值水平。
阿里雲把新加坡選作國際業務的總部,進而將整個東南亞(包括南亞的印度)視為國際化擴張的橋頭堡,再沿一帶一路延伸下去,是一個聰明而務實的做法。雲計算的客戶目前仍以互聯網公司為主,它們大多跟著人口紅利走。所以你會看到先是華為、小米這些手機廠商到了東南亞,然後是手遊和工具類App,緊接著是阿里。當中國互聯網人口紅利衰減時,東南亞用戶市場增速一片大好,當地互聯網滲透率的提升背後是對雲的消耗激增。
最近和阿里雲海外技術總監王宇德聊到全球擴張影響因素的話題時,以他每年接觸世界各地客戶的視角看,除了自身的國際化能力,比如數據中心部署範圍、多語言界面、多幣種支持、與當地SaaS的集成之外,很重要的一個因素是文化差異和品牌認同感。
這也部分解釋了為什麽AWS從美國向全球擴張時會將歐洲選為優先市場。亞馬遜是德國、英國等主要歐洲國家最大的電商平臺,它的在線交易、數字閱讀、影音娛樂等先入為主的在歐洲用戶身上建立起品牌認同,加上語言和文化的趨同性,歐洲公司選擇AWS順理成章。但歐洲的緩慢與保守決定了雲的滲透很困難。
時代在變,看似是幾家雲計算巨頭在單打獨鬥,背後實際上是各自整個生態之間的制衡與比拼。本周消息稱京東有意收購印尼電商Tokopedia,看到此前阿里巴巴和亞馬遜在東南亞和南亞市場的瘋狂布局,京東也不甘袖手旁觀。目前,阿里巴巴聯合螞蟻金服在該市場已經投資合作了電商Lazada及旗下支付工具HelloPay、印度支付與電商平臺Paytm及當地電商Snapdeal、菲律賓數字金融公司Mynt、印尼支付牌照方Emtek。不久前馬雲又將在線跨境貿易eWTP的第一站落地馬來西亞,將支付、雲計算、物流、電商等業務打包裝進當地的自由港。這些動作勢必會帶來阿里在東南亞認知與品牌形象的提升,阿里雲“南下”順理成章。
再來看阿里雲在東南亞數據中心的選址,新加坡基本上位於印尼、泰國、馬來西亞和菲律賓的中心點,它向周邊國家輻射的路程差不多。與支付和物流都不同,雲計算受地理距離的影響介於這兩者之間。舉個例子,亞馬遜2017Q1財報披露,它在全球16個基礎設施區域(infrastructure region)中一共有42個可用區(availability zone),兩者之間基本是2.6倍的數量關系。也就是說,每一個數據中心(即基礎設施區域)平均配有2.6個可用區,後者的作用是容災備份,如果一個機房斷電故障,另一個能保證正常運轉。王宇德說,可用區的合理布點範圍在20-60公里之間,如果太近(小於20公里),起不到差異備份的目的;如果太遠(大於60公里),可能沒法保證數據傳輸“時延”控制在2毫秒以內。這樣看,考慮到數據傳輸的物理介質,泰國客戶選擇新加坡數據中心,而不是遠在杭州的數據中心,顯然更合理。
東南亞市場的一個變化是,當地客戶開始選擇阿里雲服務,不再僅局限於中國出海公司。這是一個明確信號,表明當地人開始接納中國雲計算品牌,這個選擇決策比東南亞消費者買一部華為手機要難得多。
說到案例,新加坡國民級的交通卡與商業預付費卡EZ-Link已經與阿里雲合作,這家每天產生800萬筆交易的公司打算借助阿里雲的平臺以及新加坡國立大學的模型做大數據分析,掌握用戶屬性與出行軌跡,為城市交通、車輛調度等公共服務提供數據支撐,也讓商戶更了解消費者。
新加坡-迪拜-德國,阿里雲沿著現有數據中心逐漸讓這個鏈路上的布點豐滿起來,相對更難啃的骨頭在歐洲。但與先入為主的AWS相比,阿里雲在物聯網、工業智能、“城市大腦”等領域的滲透更快一些,這可能會成為它征戰歐洲、尤其是提出工業4.0概念的德國市場的一個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