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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複制到創新 中國科技變革之路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6/01/4740538.html

從複制到創新 中國科技變革之路

一財網 錢童心 2016-01-18 19:33:00

新時代的創業者不再低著頭不問前路,而是積極地在探索一條屬於中國的創新之路。

十年前,高科技行業觀察者總是抱怨中國沒有創新。即使是盈利豐厚的高科技公司,但是它們仍然小心謹慎,很少開創性地去冒險,總是滿足於複制矽谷的技術。

比如,百度是谷歌的翻版,騰訊學的是雅虎,阿里、京東就是中國的亞馬遜。中國年輕的“程序猿”寫起代碼絕對不輸給全球任何國家,但是中國少有像紮克伯格和喬布斯這樣的開創型的人才。

不過,十年後的今天,情況正在發生深刻的變化。新時代的創業者不再低著頭不問前路,而是積極地在探索一條屬於中國的創新之路。

再談電商

2000年,中國年收入在9000~34000美元之間的中產人群僅為4%,不過到了2012年,這一收入群體已經占到三分之二。2013年,中產階層在服務方面的消費占到總消費支出的44%。麥肯錫預計,這一數據到2022年將增至50%。這也改變了中國經濟的增長結構。美銀美林統計數據顯示,去年十一黃金周,全國影院票房同比增長超過70%,境外旅遊同比增長近40%。人們消費模式的改變也為OTO提供了新的發展機遇。

盡管阿里巴巴為首的電商已經深入了消費的每一個角落,不過增長空間仍然很大。比如中國80%的旅遊支出仍然是通過線下來實現的。這也為類似Booking.com這樣的線上酒店預訂平臺提供了發展空間。Booking.com近期就表示,將聯合中國合作夥伴,擴大中國境外遊的客戶人群。中產階層的消費需求增加尤其表現在生活方式的轉變。擴大客戶群體是一方面,如何精準定位是另一個關鍵。擁有十幾年日本生活工作經歷的360前副總裁沈海寅,自己就投了一家專做日貨海外購的電商平臺豌豆公主。他說,我們提倡把國外的生活方式帶給中國消費者,而不僅僅是產品,在豌豆公主的APP上,沒有價值昂貴的奢侈品,陳列的商品都是日本普通人家里用的產品。但這個前提是基於對日本產品和中國市場都非常了解的情況下。

貝恩公司最新發布的消費報告中顯示,2015年盡管代購市場的增速在放緩,但是品牌在電商渠道投入的預算仍在大幅增長。隨著中國消費者個性化消費需求的增長,未來幾年電商發展的趨勢都將呈現小眾、專屬、定制等特點。

基於移動社交平臺的線上交易為何受到年輕人青睞?方便和價格優勢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公平和透明。去中介化是未來的一大趨勢。不過中國與電商的起源地美國相比,有它的特殊之處,最明顯的不同就是商業模式的複制速度驚人地快。

這與過去幾年,政府和民間將資本大量投向初創企業有直接關系。2014年風投在中國初創公司的總投資規模達到了驚人的155億美元,盡管這比起美國同期480億美元的水平仍然有差距。中國政府也為鼓勵創業專門設立了一項65億美元規模的基金,希望通過對創業企業的扶持,來解決就業。

不過,PE公司豐厚資本創始合夥人譚群釗表示,現在電商獲取顧客的成本已經太高,平均在50至200元之間,燒錢遊戲已經沒那麽好玩了。他說,相比OTO平臺,未來更加看好智能硬件。

智能硬件蓬勃發展

過去30年,中國是一個巨大的世界代工廠。以深圳為例,全球銷售的大部分手機和電子產品的硬件是在深圳生產制造的。制造業的長期積累也為物聯網時代中國自主研發硬件產品奠定了天然的基礎。深圳如今已經轉身變為世界領先的創新之城。在年初舉辦的拉斯維加斯消費電子CES展上,深圳企業的展位數量再次創下歷史新高。近水樓臺先得月。深圳企業永遠最先知道哪種最先進的傳感器到貨了,哪種零件的價格大幅下滑了。

深圳的優勢也惠及到全國各地的創業者。ZeppLabs是一家做3D傳感系統硬件產品的初創公司。CEO韓錚2009年中途退出微軟亞洲研究院回國做遊戲傳感器,2011年創辦了ZeppLabs,推出了一款輔助高爾夫球訓練的3D產品,還入駐AppleStore向全球發售。後來又推出網球、棒球訓練的運動產品,並獲得了包括紀源資本、貝塔斯曼等投資人數千萬美元的融資。韓錚在接受采訪時稱,在中國做硬件,比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都要來得容易,因為我們有深圳。

同樣放棄國外發展回國創業的還有上海翰臨科技的創始人陳越猛。陳越猛擁有加拿大的博士學位,在矽谷打拼近十年,2013年回到上海創建專註於運動的智能可穿戴硬件Cling。目前已經發布了一款智能手表和一款智能腕帶。Cling的下一款產品將擁有最先進的近場支付功能NFC,很快就能實現非接觸性支付。陳越猛說:“中國消費市場變化之快和競爭之激烈讓很多有著海外背景的公司會很不適應,在美國花十年培育的市場,中國可能不到一年就飽和了。這就對創業者提出了極高的要求。你必須想盡一起辦法先生存下來,很有可能你最後存活的方式和你的初衷截然相反。創業的時候是帶著夢想,而現實總是很殘酷。”

隨著物聯網的發展,翰臨科技這樣的企業或許正在面臨新的機遇。陳越猛考慮的是把Cling設備作為一個檢測用戶數據的接入口,連接到不同的健康設施,比如健身房的跑步機、社區里的按摩椅等等。

事實上,中國的創業者向全世界證明了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和全球頂級的科技企業競爭。在中國發源的優勢也很顯然,這里擁有全球最大的消費者基數,並且中產階層的規模在不斷增長。另一大優勢是中國仍是制造大國,西方創業者也都要聚集在中國的沿海城市,企圖與中國合作或在中國建立代工廠。比如法國人Cregoir就和中國合夥人一起打造了奢侈品海淘網站Lily&beauty;還有一些來自五湖四海的極客慕名來到位於上海靜安寺的一家創客空間“新車間”參觀並尋求合作機遇。動點科技創始人CEO盧剛透露,不久前在上海市中心區域開設了一個新的孵化器,而且大多數是法國和歐洲的初創企業。這讓人們很容易聯想到十幾年前的矽谷。或許過不了幾年,一個新的矽谷就將誕生於東方。

編輯:彭海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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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衰敗鄉村帶來230萬遊客,越後妻有藝術節能複制到中國嗎

如今鼎鼎大名的日本“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不同於一般的藝術節,它不在美術館舉辦,也遠離城市,更不是簡簡單單地“把藝術品放在田野里”。

建築師馬巖松所帶領的MAD建築事務所對清津峽觀景隧道的改造 攝影/Nacasa & Partners Inc.

據官方統計,從2000年到2015年,舉辦了六次的大地藝術節共接待了230萬遊客。其中200萬人是在每三年一次、持續僅兩三個月的展覽期間到來。最近一屆是在2015年,短短兩個月展期內為當地創造了51億日元的收入,包括展覽門票、交通、講解遊覽服務、餐飲、住宿、便利店銷售等。在“2017國際旅遊可持續發展年”聯合國大會上,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被聯合國旅遊組織(UNWTO)確認為“2030年國際旅遊可持續發展”全球示範案例。

所帶來的效應之大,反而讓人幾乎無法想象這件事在20多年間所遇到的阻力有多大。

第七“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近日開啟為期51天的展期。第一財經記者受日本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在中國的授權機構瀚和文化邀請,前往新潟縣越後地區采訪,現場體驗這以利用藝術激活鄉村經濟與社會的成功案例。

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對中國鄉村發展的影響,並不是一個得到廣泛關註的議題。在“推動城鎮化發展”、“大力扶持特色農業”、建設“美麗鄉村”、提倡“全域旅遊”等政策背景下,這個全球典範有著極其重要的借鑒價值。過去的十幾年里,貴州、安徽、福建、浙江等多地鄉村都陸續出現同類的以藝術文化為主要方式嘗試振興發展鄉村的實踐。這些案例中的絕大部分,都把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作為參照。

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與畫廊、拍賣行和藏家所構成的當代藝術市場系統距離十分遙遠,反而與鄉土文化複興、社會閑置資產再利用、解決“城市病”等後現代社會問題息息相關。

拯救鄉村

從一開始,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就不是常規的當代藝術活動。

越後妻有地區風貌。

位列“2017年日本最具藝術影響力百人”第一名的北川富朗

上世紀90年代中後期,日本經濟停滯,早年迅猛發展吹起的泡沫一一破碎。從1992年到2003年十年間,全國GDP年均增長率僅為0.8%。在這種時代背景下,位於日本首都東京西北方向600多公里的新潟縣,面臨的各種社會問題也越發嚴重。

傳統農業持續衰落,本地一度引以為豪的農作物經濟和農耕文化都失去原有的活力;鄉村“空心化”,年輕人紛紛移居到大城市,留下越來越多的老人,閑置學校和廢棄住宅逐年增多。

1996年,新潟縣政府籌備了一筆“十年地方振興基金”,邀請當時在日本國內策劃過許多大型藝術展的策展人北川富朗,希望可以借助藝術創意文化的力量重新振興衰敗的鄉村。

此後,1946年出生於新潟縣的知名藝術從業者北川富朗,有了“四年做了2000多場說明會”的壯舉,一次次交流,說服了大部分的當地村民與政府官員等群體。

此次在東京市區代官山的藝術機構辦公室(Art Front Gallery,下稱“AFG”)見到北川富朗時,他的名譽光環上又添加了日本權威藝術媒體(Art Review JP)的“2017年日本最具藝術影響力百人”第一名,以及2018年年初獲得的日本重要人文大獎“朝日賞”。

“很多地方的藝術活動都與藝術無關,都是政治經濟各種力量的博弈。我個人沒有興趣做這些事情,”他在接受第一財經采訪時說,“藝術很容易被資本所利用,年輕藝術家可能會被迅速捧紅、作品賣出天價,房地產開發商靠做藝術活動來擡高房價,這些都無可厚非。但是我覺得,我們應該從人類最根本的需求出發來考慮問題。”

鄉村複興之所以會在50歲那年成為他人生中最關註的事情,是因為他相信,如果人類最小單位的聚集群落無法良好運轉下去,那麽將來都市也遲早會不行,甚至整個地球都會走向終結。

三省House

鄔建安作品“五百筆”局部

“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的名字是北川取的。他沒有使用“新潟縣”或者“十日町市”這種現有的行政區劃名稱,而是選擇把日本戰國時代該地區的兩個古名“越後國”和“妻有莊”拼接起來,模糊了地理邊界,同時強調了歷史縱深。

這一片區域以每年長達六個月之久的冬季和驚人的降雪量而著稱,山路難行、交通不便,據說“越後妻有”的字面意思其實是“走到極地的盡頭之後”。在現代社會,這樣的地理特征也容易造成心理上的疏離。可是就在這樣的地方,也出產赫赫有名的“越光米”、清酒、蕎麥面等一系列優質農副產品。

2000年,第一屆大地藝術節終於得以舉辦。藝術節總監北川富朗懷抱著一顆理想的心,期待著可以借藝術家的眼睛重新發現當地的魅力與資源,並且影響居民參與重建家鄉。在沒有怎麽宣傳的前提下,這個窮鄉僻壤居然在短短的幾個月內吸引了16萬人次來訪。

農民與農業

吸引外界的關註,這並不是藝術節的終極目的,他們最關註的還是要振興當地文化與社會。第一步就是讓農村的居民參與進來。

第一屆藝術節的一個代表作品“稻田(日語‘棚田’)”,是由藝術家夫婦伊利亞和艾米莉亞•卡巴科夫創作的。1999年他們受邀來當地考察,看中了一塊荒廢的梯田,在不大的山坳空間里、由農民開墾出錯落有致的七層稻田。

卡巴科夫夫婦的“棚田”是第一屆的代表作品之一

卡巴科夫夫婦原本計劃在這個天然舞臺上擺放幾個鋼板裝置,表現農民從耕田、播種、插秧到收割的動作剪影。為了說服田地主人福島先生,最後方案變成了在福島家的稻田里安放福島一家人做農事的剪影。結果,這件作品的圖片迅速在全世界範圍內傳播開來,成為“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的標誌性作品。福島先生受到鼓舞,又恢複了耕種;直到第三屆藝術節結束之後,才把土地最終交給藝術節管理。

這一過程,涉及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的另一個為實現初衷而進行的項目:松代梯田銀行。

從2003年第二屆藝術節舉辦時起,越後妻有地區大量無人耕種的稻田開始接受外來者的認領。每年在插秧和收獲兩個農忙時節,會有大量生活在都市里的各界人士趕到這里,下田參與農耕。

100平方米的稻田每年平均可以收獲37.8公斤大米,參與勞動的人可以獲得部分珍貴的大米作為“銀行分紅”。到目前為止,該地區認養土地人數有345人、企業團體八個,總耕作面積超過八萬平方米。

“新潟縣的稻米一直都很有名,以前這邊的居民都以種植稻米為生。但是近50年來,大米大量以低成本從海外進口,加上農民也希望自己的孩子們能夠到城市里去工作,因此農業後繼無人。”藝術節執行方、NPO里山協動機構負責人原蜜在接受記者采訪時這樣說道,“這個問題既然政府解決不了,那也許我們可以幫忙。”

除了廢棄稻田被外來者認養、重新耕種,還有大量還在堅持種田的農家,藝術節組織方會介入賣米的過程。比如幫農民重新設計稻米包裝、分銷到各個餐廳去賣給藝術節參觀者,這樣能夠比農協直接收購賣出更高的價格。原蜜告訴記者,2017年他們幫助越後妻有地區的農民賣掉了18噸大米。

空屋與廢校的重生

困擾日本全社會的老齡化以及自然災害問題,在環境脆弱的越後妻有地區也是大問題,鄉村產生了大量空置住宅房屋,還有諸多學校也已廢棄。40棟空屋、10所廢校,被大地藝術節改造成為餐廳、宿舍或展覽空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由廢舊建築物改建而成的設施賦予了藝術節最大的魅力。

國際級藝術家將這些閑置資產變廢為寶,現在好幾座成為永久展出空間,參觀者趨之若鶩。

缽&田島征三——繪本與樹木果實美術館

日本著名繪本作家田島征三在2009年來到真田小學校,他看到這個擁有130年歷史但最終被廢棄的小學,首先想到的是:如果那些長大了的學生回來,找不到屬於自己的回憶該怎麽辦。於是他把整座校舍變成了一個立體的繪本,空間是畫紙、塗上色彩的漂流木成為他的畫筆。記者走進現在的“缽&田島征三——繪本與樹木果實美術館”,那赤誠的童心與荒棄的現實緊緊纏繞,產生了巨大的沖擊力。

另一位毫無保留表達熱情的老爺爺若井義雄,是記者采訪第三天入住“三省House”時偶遇的鄰居。他家就在那座廢棄小學旁邊步行一分鐘的距離。在小學改造完畢之後,他曾經做過宿舍管理工作,後來生了場大病,只得休養。現在新一屆藝術節開幕,又有許多客人來到這里,他很激動地跑出來跟大家打招呼。

第二天早上出發時,若井手里拿了本漢語字典前來道別,說自己正準備努力學習漢語。

越後妻有地區的居民,越來越多地參與藝術節。有人加入誌願者團隊,或者幫忙管理餐廳、宿舍、展覽空間,還有人組織遊客、為大家進行導覽。

振興進行時

今年第七屆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覆蓋了760公里範圍,囊括新潟縣的十日町市和津南町,作品分布在378處,過去制作的永久作品有206處,參展藝術家總共有335組,其中新參展的有165組。

藝術節總監北川富朗從一開始就堅持不把作品都集中在某個區域,因為那樣固然是方便遊客參觀,但也失去了這些藝術品原本應該承擔的意義:將外來的客人引入各個山村角落,制造與當地居民的相遇和交流。

經過20余年,藝術節已然成長為一個複雜的運作系統。北川富朗在1982年創立的AFG主要承擔每屆藝術作品、活動的內容策劃工作,2006年第三屆藝術節開始成立的NPO主要負責項目具體的落地實施,此外還有誌願者團體“小蛇隊”等多方通力合作。

另外一方面,也是在2006年,新潟縣政府許諾的“十年地方振興基金”到期。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迫切需要在資金方面積極尋找出路。

有一個辦法是利用市政建設撥款,比如在該地區有個垃圾場需要改造,藝術節主動邀請建築師將其改為遊樂場和露天劇場,成為藝術項目的同時又合理使用了市政預算。2018年,中國建築師馬巖松與其團隊也受邀設計改建了清津隧道。

他們還設立了“故鄉稅”,歡迎外界各種人士為越後妻有的鄉村複興而募捐,並以土特產等作為回報。

當然絕大部分的資金還是來自企業贊助。記者在本屆藝術節官方信息手冊的最後,看到滿滿三面贊助商的信息。據北川透露,近幾屆藝術節開支基本有15%來自政府財政支出,剩下85%依靠展覽門票和企業贊助。

藝術節還未能擁有自給自足的造血能力,這也就意味著事情都還沒有做完。

原蜜每年頻繁往返東京和新潟縣,已經持續了二十幾年。他認為現在的藝術節面臨了許多新的課題,找到充足穩定的資金來源是一方面,想辦法在非藝術節開放期間也增加當地的客流與活躍度是另一方面。

“支持我們的本地人越來越多,但是最初支持的那一批也跟著增加了20多歲年紀,他們變得更老了,開始力不從心,這也是大問題。”他說,“我們現在需要報答他們。農村一直以來都在支援城市,現在也需要城市反過來支援農村了。”

“現在的藝術節還沒有達到我的預想,”北川富朗也對記者表達了對現狀的不滿足,“看起來它在國際上好像獲得了聲譽,但是當初我們是為了讓當地居民可以自力更生——這個目標現在還遠未達到。當地人才剛剛站在起點。”

怎麽樣才是理想的未來?他說了三個展望。首先是農業重新發展起來;其次是在展覽管理、配套服務中培訓出適應現代社會需要的技術型人才;最後,北川希望越後妻有可以變成一個“大廣場”,讓各種各樣的人能夠在此匯聚。

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已經是了。(本文圖片提供/瀚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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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李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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