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是警察
“對不起,我是警察。”《無間道》的電影臺詞被李偉用於調侃自己的開場白。警察,的確是李偉2013年以前的身份,2005年他從中國公安大學畢業,進入深圳市羅湖分局,成為一名刑警。
2013年,李偉結束了8年的刑警生涯,下海創業,李偉還拉上了他現在的COO付裕——另一名刑警。當時他們並沒有考慮商業模式的問題,“只是覺得自己應該跳出這個一眼可以望到盡頭的公務員生活。”人們沒有想到,他離職創業幹的不是高大上的金融、地產,而是又臟又累的家電售後服務市場,他也因此收獲了一個外號——洗空調。三個月之後,輕松家電越做越大,人們的尊敬開始大於鄙夷。
不過有一個人對此無感,這個人是李偉的父親。他曾經主導了李偉的命運,將李偉的北大成績硬是填報了中國公安大學。這一切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李偉的父親強勢,在當地有一番事業,從小就不讓李偉出來,希望他端上鐵飯碗過上穩定生活。2015年春節,已經離職創業一年多的李偉才將情況告訴福建老家的父親。
“當我告訴他我的A輪情況的時候,他沒有任何感覺,也不會有任何感覺。”李偉近期又向他父親提起融資的事情。不過對於既成事實,在家里掌控所有生殺大權的父親也沒有了辦法。
李偉的創業念頭萌生於2012年,彼時的國美蘇寧與京東交戰正酣。蘇寧董事長張近東豪言:“如果上半年京東的增速比蘇寧易購快,那麽我就把蘇寧送給他。”京東CEO劉強東也不甘示弱:“如果京東贏了,那麽將把蘇寧的1億股送給轉發微博的網友。”此條微博在《創業家》雜誌官微的轉發量超過了75萬。
受此影響,李偉想到的也是進入家電行業。他賣了房和車,跟朋友湊齊了兩百萬,進了一批空調,在易迅和家樂福線上線下兩條渠道銷售。通過一年半的代理銷售,李偉發現,整個家電行業最大的問題不在於生產和銷售環節,反而集中於最後一端——售後服務。旺季,維修安裝師傅沒時間,價格被哄擡;淡季,他們又焦慮於訂單不足。供給和需求總是處在不平衡的兩端。這樣的痛點商機顯然不該被放過,“女人在創業方面可能表現得更加感性,男人則更願意理性分析。”盡管對於家電後市場沒有過多經驗,2014年底,李偉憑著對市場的理性判斷,創辦了家電售後服務平臺——輕松家電。
2015年7月24日,輕松家電宣布獲得1100萬美元A輪融資,投資人為祥峰投資、光信資本和前騰訊電商CEO吳宵光。這也是家電後市場能夠查到的最高融資額。輕松家電創始人李偉透露,這筆錢將主要用於家電服務的基礎設施建設,硬件設備的提升,軟件技術的研發,工程師的招募、培訓以及新服務品類的開發。
學習京東
輕松家電最鮮明的特征在於自建服務團隊,這個被李偉尊稱為“工程師”的群體,已經達到了千人規模。他將服務人員全部納入公司體系,業務涵蓋了維修、保養、以舊換新、回收。
“這個行業的痛點太痛了。”李偉忍不住感嘆,語氣中帶著興奮——這個痛點給了他足夠的機會和空間。在原有的家電售後服務體系中,所有家電廠商和銷售平臺的售後服務,都是通過授權的方式對外承包。這種做法弊端明顯。
一是行業本身沒有利潤。生產端和銷售端、維修網點都要從中分得一杯羹;二是服務參差不齊,沒有統一的標準;三是服務及時性差。如果你只是偶爾給我訂單,我手頭上有別的事情,我為什麽要及時去服務於你呢?四是欺詐成為普遍行為。隨意報價、小毛病大維修、偷換零部件等現象,一直遭人詬病。據稱,家電售後服務在315的投訴率永遠排在前兩名。
自營最大的優勢在於能夠控制產品和服務的質量。他要求工程師們自帶一切所需工具,這包括梯子、插線板、水桶,而不是向用戶借。同時專門制定了詳細的操作流程,家電保養23個步驟,維修17個步驟,其中包括工具的擺放、藥劑的使用、耗費時長以及墊布的使用等等。“當我們為你做服務的時候,我們已經對你造成了幹擾,所以我們應該把幹擾降到最低。”李偉向《創業家》透露,輕松家電註冊用戶超過50萬,日訂單量超過5000單。每完成一個訂單能夠帶來20個用戶的增長。
自建團隊並不是一個討巧的做法,養活和管理一批龐大的團隊遠比獲取流量要難得多。
當時李偉受到的普遍質疑是模式太重,需要養活上千名“工程師”,這將嚴重影響拓張速度,在外界看來是很沒有互聯網思維的打法。稚嫩的李偉從深圳來到北京,面對這投資人的質疑,他曾拍著桌子:你看不懂我的模式。他始終無法理解,如果大家都去做流量分發平臺,誰去做好一次又一次的服務?
正是對於自建團隊的偏執,他將重模式的順豐、海底撈和京東奉為圭臬,“我們咬緊牙關,把服務拽在自己的手上,而不會去做流量分發的平臺。”
流量分發的確很有誘惑,曾有一句話在創投圈廣為流傳:Uber沒有一輛車是自己的,airbnb沒有一間房是自己的,阿里巴巴沒有一件衣服是自己的。但照樣不妨礙他們成為行業巨頭。流量平臺的故事和想象空間是創業者與投資人無法抗拒的,以融資消息不斷爆出的汽車後市場為例,建一個線上平臺,涵蓋洗車、保險、二手車業務,一切看起來很美。“我覺得這個是有問題的,我們在創業之初就應該踏踏實實的做好一次又一次的服務。輕模式的問題大於重模式。”剛拿到A輪融資的李偉尚無法用自己的事例去說服別人,但京東的成功給了他很大的底氣。作為自營模式的典型,京東被認為是淘寶最有力的競爭對手,高效的物流和服務質量為其贏得了良好的市場口碑。
李偉的野心也是希望通過重模式打造行業標準。李偉透露,1100萬美元的融資大部分將主要用於家電服務的基礎設施建設。像京東當年那樣,拿著15億美金投入到自建物流體系。輕松家電的A輪融資也將大部分用戶行業標準的基礎設施建設。這些基礎設施包括服裝、工具、標準化流程、物流,“把服務做到極致”。
京東B輪的一位主要投資人曾找過李偉,對方所在的機構體量龐大,並不會投資早期項目。但他對李偉說,一般的年輕人不會去做這麽苦逼的事情。“但是你跟京東是一樣的,你把前端的事情做得再好,當你到用戶的最後那一端不靠譜了,前面所有的體驗都白費了。”這句話投資人也曾對劉強東說過。
綁匪與對手
當警察不到一年,滿腔熱血的李偉中了綁匪一槍,擊中手臂,那年他24歲,尚未轉正。
十年之後,他在商業上的對手與真正的綁匪一樣難以對付。
首先一個難以對付的是壁壘森嚴家電配件產業鏈。這個行業的話語權掌握在廠家手中。李偉要想做到“更好的用戶體驗”往往意味著更大的投入。從廠家和正規的售後店去拿配件,成本相當高昂,但別無他法,“配件的水很深”李偉直言。水的深淺歸根結底是話語權的爭奪,輕松家電雖然已經在北上廣深等地擁有了50萬用戶,日訂單超5000單,這個體量顯然無法與原有體系抗衡,“當用戶數達到500萬或者5000萬的時候,我相信整個家電產業的遊戲規則會有所改變。”李偉希望從整個產業鏈的最後一端——售後服務——往上打通。
此外,對手也開始出現。盡管少有大額融資出現,但李偉發現已經開始有人在抄襲他們的產品,包括UI設計、價格體系。
更大的擔心或許來自巨頭的進入,這是每一個領域發展壯大時的隱憂。在家電後市場,已經開始流傳58同城將入局的消息,此前58同城已經在家政、到家等服務領域有所布局。不過李偉認為,輕松家電是垂直領域的解決方案,營造的壁壘縱深垂直,他並不覺得58進入能夠成功,“因為這個行業不在於他們流量大不大,不在於他們更有錢,而在於他們敢不敢跟我一樣做這麽重的維修”。他甚至不把巨頭當成威脅,“我覺得輕松家電會是這些流量平臺最好的補充,因為我們做了他們最不願意做的累活臟活。”
中國的家電產業存在了很多年,家電的生產端有美的格力,銷售端有蘇寧國美,“售後服務端在未來不應該不出現一個有規模的有品牌的企業”。據去年底中國家用電器服務維修協會預測,到2020年家電服務業市場規模將達1萬億元。同樣作為萬億市場的汽車後市場,已經湧現了一大批上門保養、洗車等創業公司,而家電後卻鮮有融資事件曝出。“我覺得我會是這個產業鏈上最好的一個合作夥伴。對於在售後服務端來說是在顛覆,但對於成個產業來說不是顛覆,只是把這一塊短板補齊。”在競爭者與合作者之間,他更傾向於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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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0日據新華社快訊,在剛剛結束的國際刑警組織第85屆全體大會上,中國公安部副部長孟宏偉高票當選新一任國際刑警組織主席。
孟宏偉
孟宏偉簡歷:
孟宏偉,男,漢族,1953年11月生,黑龍江哈爾濱人,1975年6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72年12月參加工作,北京大學法律系法律專業畢業,大學學歷,法學學士學位。副總警監警銜。
現任公安部副部長、黨委委員,國際刑警組織中國國家中心局局長,國家海洋局副局長,中國海警局局長,國際刑警組織主席。
2004年4月,任公安部副部長。
2004年8月,國際刑警組織中國國家中心局局長(兼)。
2013年3月,任國家海洋局副局長、黨組副書記兼中國海警局局長。
韓國親信門獨立檢察組發言人李圭哲27日在記者會上表示,已於當天請求國際刑警組織對親信門主角崔順實的女兒鄭某發出紅色通緝令。
崔順實女兒鄭某涉嫌走後門以體育特長生身份考入梨花女子大學
紅色通緝令是對已簽發拘留證的重犯嫌疑人發布的國際通報。
據韓聯社報道,德國韓社和當地知情人士消息,鄭某正在接受當地律師的法律咨詢,以防德國司法部門應韓方請求強制遣返或拘留偵查。
如果鄭某提起訴訟抵制引渡,有可能留德1年以上,而親信門獨立檢察組的偵查時限僅為100天。但法律界有關人士表示,對需要照料幼子的鄭某來說,若將在被拘留的狀態下打引渡官司,長期留德不歸未必有好處。因此,鄭某在國內所聘律師李炅在前日也對媒體表示,正在建議她盡量主動回國受查。
鄭某涉嫌走後門以體育特長生身份考入梨花女子大學,並於在讀期間缺課替考享受特殊待遇。
20日,韓國獨立檢察組以涉嫌走後門上大學妨礙招生工作為由提請法院簽發鄭某的拘留證並獲批。檢察組據此請求德國檢察機構提供司法協助,21日下令通緝鄭某,還要求外交部勒令鄭某限期交出所持護照。
另一邊,崔順實26日接受聽證,就自己“引發混亂”向韓國國民道歉,但是拒絕說明犯下哪些過失,否認對她的所有罪名指控,否認與與樸槿惠“共謀”,並表示對可能被判處終身監禁已經做好思想準備。
馬來西亞警察總長哈立德16日表示,警方已獲得國際刑警組織針對涉金正男死亡案的4名朝鮮籍嫌疑人開出的紅色通緝令。
哈立德是在當天出席一場公開活動後作上述表示的。他說,這4名嫌疑人在2月13日案發當天出現在吉隆坡國際機場,現在已經逃出馬來西亞抵達平壤。
馬來西亞檢方此前指控,這4名在逃嫌疑人和另外兩名來自印度尼西亞和越南的女性嫌疑人一起在吉隆坡國際機場實施了對金正男的蓄意謀殺。
國際刑警組織的網站上當天也出現了這4名嫌疑人的照片和個人信息,他們年齡在32歲到56歲之間,全部來自朝鮮,狀態為“被馬來西亞司法部門以謀殺罪通緝”。紅色通緝令是國際刑警組織要求他國協助偵查犯罪時發放的七種國際通報中最高級別的緊急快速通緝令,因通報左上角的國際刑警徽為紅色而得名。
哈立德還表示,警方已經完成對金正男的屍檢,並已將屍體移交給衛生部和外交部處理,但整個案件的調查仍在進行。
2月13日,一名朝鮮籍男子在吉隆坡國際機場尋求醫療救助,隨後在送醫途中身亡。馬來西亞副總理紮希德15日表示,通過DNA鑒定確定死者身份為朝鮮最高領導人金正恩之兄金正男。
4月19日,據外交部網站消息,針對媒體“中國政府要求國際刑警組織對郭文貴發布‘紅色通報’”的報道。外交部發言人陸慷回應稱,國際刑警組織已經向犯罪嫌疑人郭文貴發出了紅色通緝令,也就是“紅色通報”。
以下為全文:
2017年4月19日外交部發言人陸慷主持例行記者會
問:近日朝鮮常駐聯合國副代表金仁龍召開記者會稱,朝鮮正準備進行再次核試,相關計劃已公開宣布,將會付諸實行。朝鮮副外相韓成烈也表示,朝鮮將會在每周、每月、每年進行更多的導彈試射。中方對此有何回應?是否了解有關朝鮮核試射導的最新信息?
答:我註意到有關報道。中方對近期朝鮮核導開發有關動向表示嚴重關切。中方堅持實現半島無核化、維護半島和平穩定、通過對話協商解決問題的立場堅定不移。我必須強調指出,當前半島形勢高度複雜敏感,中方堅決反對任何加劇對立緊張的言行。所有有關各方都應為緩和局勢作出切實努力。
問:據香港媒體報道,中國政府要求國際刑警組織對郭文貴發布“紅色通報”。中方能否證實?郭文貴涉嫌犯了什麽罪?
答:你說的沒錯。據我們了解,國際刑警組織已經向犯罪嫌疑人郭文貴發出了紅色通緝令,也就是“紅色通報”。有關具體情況,你可以向有關部門了解。
問: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近日分析稱,研究顯示,美對華出口管制政策是造成美中貿易逆差的主要原因之一,相當規模的美潛在對華出口都因出口管制政策受到封鎖。中方對此有何評論?
答:我們註意到有關報道。根據你剛才所說的這份報告,按照2004年到2009年的平均數據,如果美國將對華出口管制的程度降低至法國水平,美國對華貿易逆差可縮減20.28%到33.74%;如果降至對巴西水平,可以把這一逆差縮減5.95%到24.38%。
我們已經多次說過,中美經貿關系本質是互利共贏的。實踐也已經證明,中美經貿關系具有很強的互補性,市場選擇已經讓兩國的經濟關系成為一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利益格局。現在兩國已經相互成為最大的貿易夥伴,兩國人民都從中受益良多。我們也一直強調,中美經貿關系潛力仍然巨大。
讓中美經貿關系更好造福各自國家人民的有效途徑,就是共同努力做大共同利益的蛋糕,而不是僅僅著眼於一個簡單的你多我少的利益分配格局。中方從來不刻意追求貿易順差,我們也願意根據中國國內市場實際需求,擴大自美進口。同時,我們也希望美方能調整已經過時的對華出口管制政策,這樣能夠為化解中美貿易不平衡、就是美方所說美中貿易逆差創造條件。
最後,我還是想重申,中方願同美方共同努力,按照中美元首在海湖莊園會晤達成的共識,努力拓展雙方務實合作的領域,同時在相互尊重、合作共贏的基礎上,通過友好協商妥善處理兩國之間的一些經貿摩擦,共同維護中美經貿關系健康穩定發展的大勢。
問:4月14日,中國民政部表示已對位於“阿魯納恰爾邦”的六個地方的地名進行了標準化處理。中方發布這些標準化地名的原因是什麽?是否是對達賴訪問“阿邦”回應?中國國內媒體稱,這將有助於中國在與印度的邊界談判中占據優勢。中方對此有何評論?
答:針對印度政府縱容第十四世達賴竄訪中印邊界東段爭議地區,我們已經在此多次表明了中方嚴正立場。相信你也已經非常清楚,我今天就不再重複了。
關於你剛才提到的這個問題,我也註意到了中國民政部發布的有關公告。中方對中印邊界東段地區的立場是一貫和明確的。公開發布上述地名是中國地名管理部門根據國家《地名管理條例》以及中國國務院有關地名管理規定,行使合法權利的正當舉措。這次公布的地名都是長期在該地區生產生活的中國門巴族、藏族等少數民族同胞口口相傳留下來的。這些地名從側面反映和說明了中國對藏南地區的領土主張有著明顯的歷史人文和明確的行政管轄依據。
問:日本政府近期計劃將朝鮮發射導彈落入日本領海的情況認定為“武力攻擊緊急事態”,日本防衛大臣昨天稱,朝鮮半島有事時,會派自衛隊前往。韓國外交部發言人認為日方的舉動會招致誤解,對和平穩定造成消極影響。中方對此有何評論?
答:我們註意到日本政府有關動向。我也註意到據報道,韓國外交部發言人趙俊赫已經明確指出,日方的上述動向對本地區和平與穩定造成消極影響。我贊同趙俊赫先生這一表態。
中方反對朝鮮擁核的立場是堅定的、明確的,也是一貫的。同時,近來我們已經多次強調,朝鮮半島局勢已經高度複雜敏感,所有有關各方都應當保持克制,共同努力降低這一地區的緊張狀態,而不是相互刺激、火上澆油。我也可以告訴你,在近期中方與半島核問題有關重要當事方的溝通接觸中,各方都明確表示不希望看到沖突和戰爭。畢竟,戰端一啟,後果誰也無法控制。美國前副總統小約瑟夫·拜登先生曾經常引述他父親的一句話,就是“唯一比故意挑起的沖突更糟糕的,是無意引發的沖突”。
所以,我們希望所有真正致力於本地區和平的國家都不要人為地渲染緊張;我們更要防止有人通過制造緊張、激化矛盾,利用本地區的局勢達到自身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
問:第一,據報道,中國政府機關主管部門於4月6日中美元首海湖莊園會晤當天批準了伊萬卡·特朗普的公司在華註冊商標申請,引發了人們的擔憂。這僅僅是一個巧合嗎?中方對此有何評論?第二,伊萬卡現在是特朗普總統的官方顧問之一,你如何看待她對推進中美關系的作用?
答:對於中美元首海湖莊園會晤,國際社會絕大多數成員、主要媒體關註的都是中美兩個大國領導人在政策層面的溝通,以及這樣的溝通交流對國際關系、國際事務的影響。當然我也註意到,有個別媒體圍繞這個重要會晤關註的卻是一些八卦新聞。你代表的是一個主流媒體,你的信息點不應該在這兒。當然了,可能有一些媒體想通過炒作八卦新聞暗示些什麽事情,這只會是徒勞的。
關於一些商業公司在中國註冊商標的具體情況,我們在這里已經多次說過,中國的商標主管機構一貫平等保護中外商標權利人的合法商標權益,依法依規對有關商標的註冊申請進行審理。我覺得你沒必要把它人為地去掛鉤。
至於你提到的第二個問題,對於所有致力於促進中美友好、促進中美合作的人士,不管他們來自政府還是民間,我們都給予積極評價,對他們作出的努力表示高度贊賞。
問:美國總統特朗普此前稱,鑒於半島緊張局勢,美將派“卡爾·文森”號航母前往朝鮮半島,大家也都認為該航母會駛向朝鮮半島,但現在看顯然不是這樣,“卡爾·文森”號航母還在印尼海域。中方是否認為美方言行不符很奇怪?對此有何評論?
答:我們的立場不需要再重複了。剛才我回答前面問題時實際上也已經說過了,半島局勢已經高度複雜敏感,高度緊張,所有有關各方當前應當做的是努力降低緊張狀態,而不是相互刺激、火上澆油。所以,所有不希望看到沖突、不希望看到緊張升級的有關各方都應該采取建設性言行。昨天我在這里也回答過,事實上美國政府的一些官員近期圍繞半島局勢,也作出過一些積極、建設性的表態,比如說,應當竭盡所有的和平手段來解決半島核問題。我們認為,這個大方向是正確的、是可取的。
問:關於對“阿魯納恰爾邦”一些地名標準化的問題,為何中方現在才進行相關地名的標準化?從時機上看,這正好與中方抗議印度安排達賴訪問“阿邦”相吻合,你能否澄清這是否是中方對印方的反制措施?
答:我可以再向你強調一遍,對印度政府縱容第十四世達賴到中印邊界東段爭議地區從事反華分裂活動,中國政府堅決反對。而且我們已經明確指出了,印方此舉違背了它自己對中國作出的鄭重承諾。
至於你問為什麽現在公布這個標準化地名名單,我也可以告訴你,當前,中國政府正在開展第二次全國地名普查,其中一項重要的任務就是對少數民族語地名進行標準化處理。下一步,有關部門還會進一步加大對藏語地名的研究考證力度,並且我們也會視情適時公布更多標準地名。
問:有一名中國大陸遊客向臺灣提出“政治庇護”申請,但被臺方遣回大陸。中央政府是否對臺灣當局表示歡迎?
答:我又得提醒你了,這是屬於中國內部的事務。請你向國臺辦去了解。
問:中方是否要求美方不向朝鮮半島派遣“卡爾·文森”號航母?
答:中國同包括美國在內的所有有關各方圍繞當前半島局勢保持著密切溝通。而且我們也已經一再表明,希望有關各方都能夠共同努力,降低半島當前緊張局勢,不要相互刺激。我們不認為相互刺激能夠達到符合任何一方利益的結果。
追問:韓國一些政客批評美方關於“卡爾·文森”號航母的言行不符,是撒謊行為。中方對此有何看法?
答: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們同美方就當前局勢保持著密切的溝通。我們不可能對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態都作出評論。但是對於中方的立場,美方、半島問題其他有關各方都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