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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昇集團董事長許典雅及執行總監許瑜容,是在業界頗為知名的企業父女檔。 他們不僅是事業上打拚的好夥伴,也是生活中相互關懷的好朋友。 當三年級的爸爸遇上六年級的女兒,兩代不同的成長經驗仍有一脈傳承的智慧。 整理.莊 芳 揚昇集團董事長許典雅與許瑜容這對父女檔,不僅坐擁世界級的高爾夫球場,培養出一流的高爾夫選手——台灣之光曾雅妮,在房地產事業上也是經營得有聲有色。 早期雖然以經營、建設商辦為主,光從北市南京東路一段至四段,至少有二十多幢建物出自許典雅之手;近年轉開發台北市區豪宅、度假別墅,同樣也是一鳴驚人。 外界估計超過上百億身價的許氏家族,對於孩子教育頗有一套想法。《今周刊》選在父親節之際,邀訪這對父女檔,分享他們的人生、職場與教育觀念。以下為重點 摘錄:許典雅(以下簡稱「父」):早期我和太太一起創業,那時大約三十多歲,每天都在工廠工作,非常忙碌。由於我們只有兩個孩子,一直很希望他們能有好的 教育,有機會和國際接軌,至少結交的朋友會不一樣。所以大概在女兒六歲、兒子五歲時,就把他們送去新加坡一年。後來覺得當地氣候太熱,才改送美國,換到全 美語的環境生活。 談教育—— 讓孩子獨立,培養國際觀許瑜容(以下簡稱「女」):我小時候對離家在外沒什麼感覺,也不太會想家。從小待在英文的環境,自然而然就會講,語言上並不困難。那時我記得一年大概回來四次,分別是寒暑假、復活節與感恩節,只要有五天以上假期就會飛回台灣。 父:我記得那時媽媽也有陪你們待在那裡吧? 女:媽媽大概一年來一個月,也算是陪喔?你說算就算嘍!我知道父母親很忙,小時候只有保母陪我們。就像現在的父母也都忙著上班,怎麼可能每天接送小孩?都是阿嬤、保母,或是課輔老師來帶。 我們小時候,從來不知道家裡有多少財富,但至少是過著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看到周遭同學都去打工,我們也會跟著去試試。我曾和朋友一起到百貨公司幫模特兒換衣服,還去賣過冰淇淋,結果挖沒多久雙手就凍得受不了,現在回想是滿好玩的經驗。 父:有這樣喔?這些事我都不知道呢……。 女:我和弟弟在美國的生活,幾乎就像是「小鬼當家」,兩人過得很好,完全沒人管!我想早點養成獨立的個性,總比有些父母親老是擔心子女、過度保護他們,結果變成什麼都不會來得好。 只是讀完大學、研究所,再回到台灣工作,爸爸卻像要把以前沒管到的時間補回來一樣,一到晚上六點就打電話,問你要不要回家吃飯?七點問你怎麼還沒回家?八點問你到底在幹麼?九點就問你跟誰在一起?開始大聲小聲起來。 父:其實我也沒有特別計畫、安排他們接手家中的事業,只是隨著年紀愈來愈大,就比較有強烈的想法,希望能有圓滿的家庭,大家聚在一起,這樣不是很好嗎? 談職場—— 社會經驗比學校成績重要 女:我記得爸爸好像沒有非要我們回來,大概是覺得在外面找不到工作,就回家裡上班。其實我畢業後,在美國已經找到工作了。 父:本來我希望他們能進入大型企業工作,但後來想想不要勉強,只要孩子高興就好。 女:我那時可到保德信證券公司上班,但是才二十多歲的年紀,從沒有比較過,也不知道什麼是好、什麼不好,總覺得未來人生有無限的可能。不過我想也知道,自己做事業的爸爸一定會說:那種工作有什麼好的? 像我朋友的女兒,大學三年都讀醫藥系,但到了第四年才決定要轉系,爸媽也拿她沒辦法,只好全部從頭來過。所以我覺得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還在嘗試階段,無法完全肯定自己將來的路。 父:我覺得學經濟的孩子,腦筋都動得很快,回來上班,一開始喜歡球場的經營,後來看到不動產覺得有趣,又想要嘗試看看。 女:我當然會觀察,看哪個生意賺的錢比較多,哈哈!你知道學經濟的人,都會懂得opportunity cost︵機會成本︶,付出同樣的時間,當然希望能賺更多的錢啊! 我爸媽從來不在意我們的功課,只要讀一家還不錯的學校回來就可以了。因為人家只會問你是讀U.C. Berkeley︵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或是UCLA︵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畢業,沒有人會在乎你是考七十分還是五十分。 我爸覺得光會考試、拿高分,並不代表什麼,要懂得運用所學、靈活應變,才是爸爸比較在意的事。 父:對呀!我覺得考試成績並不重要,學識才比較重要。很多事情,要等出社會後學得才多。 女:我回來和爸爸一起工作十多年了,最大的心得就是:不要凡事向他報告。例如我今天和某客戶有約,爸爸知道了以後,大概每三分鐘就會問一次:約好了嗎?約幾點?非常緊迫釘人的方式,總覺得好像一有事情沒完成,就會被他追殺。 談經營── 做生意要誠實,知錯必改爸爸是很有耐心的人,碰到很難搞的地主,往往可以花上五個小時,甚至十個小時以上,和對方不斷周旋,直到生意談成為止。換成是我,EQ不好,可能三分鐘就談不下去,有時直接送客,把人家嚇了一跳。 我覺得這就是新舊作法的不同,老一輩的人往往會先想,怎麼談判才能達成交易?新一輩的人則會先想,要或不要做這筆生意?當人有很多選擇時,總會想了老半天 還做不出一個決定。但是當你只有兩個選擇,蓋或不蓋房子?一下子就能做出結論,再往下一步邁進。但無論如何,爸爸都教我們做事一定要誠實。 父:我從小就很規矩,從來不會為了賺錢做出不對的事。到現在去自家開的餐廳吃飯,一樣都會掏錢埋單。今年公司的春酒,有三百多位球場的員工在場,我告訴他 們,無論是球場也好、房子也好,我們什麼都大,但是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要為了錢,做出不對的事情。如果這樣規規矩矩做事,保證這二十年內,絕不會有人被減 薪、資遣。 女:老爸也常說做錯事情就要認錯,並且趕快想辦法修正。我之前在自家餐廳時,就曾遇過員工不小心把湯灑在客人身上的經驗。當下我立即向對方道歉,並且幫她將套裝送洗,結果客人不但沒生氣,換上我為她準備的休閒服後,滿意地離去。 父:我覺得我的子女在做人、做事方面,已經完全不須我操心。因為我小時候家中很貧窮,家裡一個枕頭、草蓆也沒有,就連稀飯也沒得吃,所以只要有人資助我,我都心存感謝。因此,我希望他們要有經營者的理念,不只是自己過得好而已,還要懂得盡力付出、幫助別人。 許典雅 1944年生,員林實驗中學畢業。現為揚昇集團總裁,曾任得成家具負責人。平日最大興趣為打高爾夫、培育高球新秀。 許瑜容 1972年生,美國柏克萊經濟系、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商業研究所畢業,現為揚昇集團執行總監。喜愛美食與打高爾夫、網球及滑雪等。 |
為一個近距離觀察硅谷的中國人,最近有幾件事覺得很不錯:其一是,最近這批從Y Combinator孵化畢業的60多家公司裡,有兩家公司的技術合夥人是土生土長的中國工程師,分別是做汽車修理與服務的平台Your Mechanic和人物搜索引擎Ark。其二是有一些更成熟的第一代華人移民的創業公司漸成規模,甚至有被一些投資人認為是下一個顛覆性的idea。其三是最近接觸到的一些在斯坦福和伯克利還在讀書的中國留學生,他們基本都出生在1986年至1989年間,但我覺得至少對創業這件事,他們的準備已經挺充分了。
在沒有接觸到這些人之前,我一度對在硅谷工作的很多來自中國的工程師有點偏見。很多人經常埋怨自己的社交圈子窄,但你在各種各樣的聚會、創業競賽和其他活動上又看不到他們;經常在微博上感時傷生痛訴碼農淒苦身世,也不見真正脫胎換骨重新做人的動力。自己中國人小圈子的聚會主題是Google還是微軟的福利好下班早,對中國的創業環境和科技公司,他們越來越陌生直至一無所知,國內有創業者過來做一些交流活動,帶著點兒好奇心去看了,回來就奚落人家土。
當然,不排除我前面提到的那些中國背景的創業者當中,很多人也曾經是這芸芸碼農當中的一員—在他們經歷了5年至7年的等待拿到了綠卡甚至成為美國公民之後,終於可以心無旁騖地在這片叫硅谷的地方幹點有「硅谷精神」的事兒了。
可即便是那些從大公司裡走出來的華人創業者,他們的創業的起步年齡已經幾乎是36歲、37歲甚至40歲以上。而硅谷平均的創業者年齡已經降到了27歲以下。況且,來自中國的工程師背景的創業者們始終沒能真正解決語言和溝通的問題—早年中國英語教育對口語和文化訓練的欠缺讓他們與1980年代後期出生且赴美深造留在當地的年輕一代中國人相比,在語言上更具劣勢,這導致在一個創始團隊中他們只能扮演技術角色,而無法充當那個走在台前很presentable地演示產品、與投資人和媒體溝通,被放在聚光燈下的人。
更重要的是人脈—在一家大公司裡做工程師並不能建立太多的人脈。我最近接觸到的一個40多歲的中國創業者跟我聊Instagram被收購的事。他最大的一個感慨是:「Instagram如果要是我們三個中國人在做的話,絕對做不到10億美元。不是因為別的,因為我們在2004年的時候根本不可能認識扎克伯格,我們也沒法在聚會上認識投資人Ben Horowitz,即使認識了,我們也不可能跟他談的那麼好。」
可是回國創業呢?他笑了,離開那麼多年了,回不去了,回國創業的一畢業就回去了,沒考慮綠卡的事。再說中國市場已經完全不熟悉了,一把年紀了,輸不起嘛。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代中國人在硅谷的宿命。但我相信情況正在改變:這些1985年之後出生的傢伙們從小看美劇,參加字幕組的小孩兒英文流利得足以應付各種情境的溝通。他們基本上讀的都是計算機科學和工程管理,還有不少人輔修了設計類課程,這意味著他們的知識結構會賦予更全面的產品感覺,而不僅僅是一個寫代碼的。你能在各種活動和場合見到他們像模像樣地拿著瓶啤酒跟各種人交談,通過各種人認識另外的各種人。而且,他們幾乎都好像不睡覺,時間管理的效率極高。
比起他們的前輩將近40歲才開始趟創業的渾水,這些20歲出頭的小孩兒已經收到了很多來自學長和其他人邀請他們擔任一家新創公司的Co-founder—當然這可能在簽證上有點麻煩。不過這些傢伙們對於拿綠卡這件事好像也不是都那麼在意。他們才不想為了一個身份委屈自己好幾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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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二年,全球智慧型手機的大好年,卻是台灣兩大手機龍頭──聯發科與宏達電的掙扎年。 根據摩根大通全球通訊產業研究團隊預估,今年的智慧型手機市場,將無視全球總體經濟衰退,仍比去年成長四三%、達到六億五千七百萬支。 然而,即將結束的上半年裡,最能代表台灣的兩家手機公司──晶片廠聯發科、品牌商宏達電,卻利空頻傳:聯發科ㄧ至五月營收只比去年成長三.三%;宏達電更是三個季度裡,兩度大規模調降財務預估,今年首季出貨量還較去年減少兩成多。 在台股,聯發科、宏達電的股價過去總是一上一下,猶如「翹翹板」般;宏達電代表的是手機品牌勢力,聯發科則代表手機山寨市場,兩者表現總是相反走勢,一消一長。 但今年,這近六年的「翹翹板現象」首度失靈,兩家公司股價罕見的雙雙落入谷底:宏達電股價創近二十八個月新低,更只有去年高點的二六%;聯發科也只有前年高點約四成。 再看營收。以今年一至五月營收計算,宏達電比高峰時的去年同期,減少了五百四十六億元;聯發科則比高峰時的前年同期,減少了約一百九十四億元,兩家公司合計,原本可拿到手、卻蒸發掉的營收,高達七百四十億元。 它們,曾經是台灣的驕傲,也曾是績優股王,卻在全球智慧型手機大鳴大放之際,雙雙走跌,陷入危機。為什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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荃灣四陂坊有間傳奇米線鋪叫「唯一雲貴川風味」,開業十九年,家庭式經營,位置「吊腳」,每日卻人龍不斷,現僅一間分店在紅磡。本期《壹盤生意》主角葉志誠(Kenji,廿五歲)的父親葉乙明是該店股東之一,年輕人三年前見家族經營方式保守,便自立門戶,於土瓜灣開設「雲貴川風味」,挾着荃灣店的名氣,希望倒模其成功模式。開店初期,確嘗到甜頭,但不久即「原形畢露」,每月蝕掉七、八萬。原打算「印印腳」等收錢的「少爺仔」Kenji這才知道,名氣不能當飯食,又不想做「逃兵」,惟有戰戰兢兢從頭開始,改革菜單、主動出擊拉客,最後成功扭虧為盈,上個月盈利超過十萬。這位少爺兵,用自己的本事,向出錢出力支持他的父親證明,不借家族盛名的第二代,也可闖出新天地。 知道雲貴川風味與荃灣唯一雲貴川風味的「淵源」後,記者提議Kenji一同往荃灣總店拍照,他即面帶難色地支吾以對:「嗯……你哋喺出面影無問題,但要入去就有啲難度,間鋪由我親戚主理,要問過佢哋,有點煩,因為訪問我而拉佢哋落水,我驚佢哋唔鍾意。」剛看完醫生,特地來支持兒子的葉生在旁勞氣道:「我哋早喺九三年已經開始做米線生意,如果唔係我家姐、姐夫保守,話驚人學咗我哋煮米線嘅秘方,一早開分店,發大來做,我哋依家已經上晒岸,唔使做啦!」綜合兩父子的反應,兩家人似有隔閡。上週六,記者到荃灣舊店試食,遇到該店負責人Kenji姑媽葉美仙。一提到「雲貴川土瓜灣店」,葉美仙即拿出店鋪卡片遞給記者說道:「土瓜灣唔係我哋分店,我哋得紅磡一間分店,土瓜灣係我個姪開嘅,唔同名。」 新舊大比併 心高氣傲開鋪 故事要由唯一雲貴川風味說起。該店由Kenji姑丈俞有忠牽頭成立,股東還包括姑媽葉美仙、大伯及父親。九八年,於紅磡開設分店,由Kenji父母打理,但多年來生意一般。三年前,Kenji於城市大學工商管理學系畢業後,承繼父志,希望將米線鋪「發大來做」,由父母打本過百萬,開設新店。一○年初新店開張時,店名雖已去掉「唯一」二字,但仍打正旗號自稱是荃灣老店的分店,以「荃灣長龍米線」做招徠,正門玻璃亦貼上不少老店的報導。對此,Kenji坦承:「新鋪有個朵較易宣傳,親戚同意o架。刪去『唯一』係為咗避免日後有紛爭,點知第時親戚或者佢哋第二代會唔會訴諸法庭,想分一杯羮?」開張前,他安排廚房員工到父親的「正牌」分店實習了一個月,更「挖」走兩名熟手樓面,因此新店的經營模式其實「抄足」總店,由米線的供應商、煮法,到肉類及酸菜的醃製方法都一樣。為加快效率,店員會為門外人龍「落定單」,客人一坐下,米線很快便上枱,此招亦是從荃灣店學來。「最大唔同係米線湯底,我覺得總店嘅湯太多油,所以調配辣椒油落少咗油,又用瘦肉來做肉碎湯底,所以湯底比荃灣嘅清同少啲油。」不過,Kenji的創作主要在裝修上,「舊鋪唔着重裝修,我想做自家品牌,所以專程搵人設計招牌,單係裝修就用咗五十萬。」Kenji表示,新鋪開業時,憑着老店的名氣,一開即賺,每月盈利逾五萬元。 少爺仔高處墮下 創業旗開得勝,意氣風發的Kenji即放手不理店鋪事務。「賺咗兩三個月錢,覺得自己好掂,買咗架跑車代步,成日唔返鋪頭。」Kenji憶述,食物質素下跌,加上員工作反,開業不到半年,生意額愈做愈跌,「六月到八月,學生放暑假,每個月都要蝕成七、八萬,自己亦無人工出。」他愈說愈細聲﹕「生意愈差就愈唔想面對,試過揸緊車突然諗﹕『不如撞埋牆死咗佢﹗』」苦笑一聲後再自嘲﹕「由小到大都順風順水,所以遇到少少挫折就好難頂。」頹廢個多月後,Kenji痛定思痛,賣掉跑車,從頭開始。為重振老闆威勢,先炒掉兩名「搞事」員工。「以前諗住好像大學上莊咁,員工做錯嘢,攞出來傾就得,但出來做生意,好聲好氣同員工講,佢哋唔會入耳,要聲大夾惡先有效果,有時甚至要爆粗。」他每天十一點回到店鋪,監察住午市及晚市出品,同時改革菜單,推出毛利較高的小食。Kenji解釋﹕「總店生意太好,做米線都做唔切,所以一直冇做小食。一碗米線毛利約七成,但小食嘅毛利起碼高成倍,好似青瓜同皮蛋,幾蚊成本,但賣十幾廿蚊。」 送外賣到學校 另外,荃灣舊店從不做宣傳,這方面Kenji亦要靠自己。讀市場營銷出身的他,先睇中近年大熱的團購,用接近成本價促銷米線,二十三元可買到一碗米線連兩款餸、一款特色小食及一杯飲品。「做咗三個月團購,平均每個月嘅客人數目都有一成嘅增長。」Kenji說,但最奏效的,其實是送外賣到附近中學,包括陳瑞祺(喇沙)書院、華英、基督教女青年會丘佐榮中學等,「雖然唔遠,但午飯時間短,喺斜路行上行落,一程要大約十分鐘,學生怕辛苦。」Kenji於是叫員工到學校門外派外賣傳單,以優惠價吸引學生幫襯,如原價五元的配料,特價四元,再送豆漿。「我再揸車送外賣去學校門口俾啲學生,好受歡迎﹗依家每日平均賣七百碗米線,其中一百五十至二百碗係外賣。」採訪期間,雖值假期,仍不時有身穿校服的學生來幫襯。上週五有一群共十人的學生,便於補習後結伴而來,而店內客人,亦大多是年輕面孔,可見送外賣一招幫助甚大。 新舊對立 重新振作皆因Kenji不想給親戚「睇死」,亦為支持他的父親出一口氣。父親一直希望唯一雲貴川風味能發展成連鎖店,但遭姑媽反對。「姑媽姑丈覺得凡事都要親力親為先叫做生意,又怕炮製米線嘅秘方外洩。」Kenji表示荃灣店盈利是他的三倍,但他不只看一間鋪,他想做飲食集團,「 無可能自己做晒廚房、水吧,如果你變成間店嘅靈魂,咁之後想多開幾間分店就好困難。」姑媽葉美仙對此卻不以為然:「阿姪間鋪嘅食物都係請人做,唔同我哋,我老公同個仔(Kenji另一表哥)日日凌晨一點幾開始煲湯。如果唔自己做,秘方咪會俾人知道?」另一邊廂,Kenji亦有自己一套﹕「我將所有工序都分開晒,早班有阿姐幫手煲湯、醃肉,下午有另一班人負責醃菜、醃雞翼,廚師只係負責用現成嘅材料煮米線,好難一個人學晒。」事實上,姑媽早年曾支持兒子在佐敦開設唯一雲貴川分店,但「執笠」收場。姑媽解釋係位置偏僻﹕「嗰度係倔頭路,做唔起。」但荃灣店其實同樣位於內街。Kenji提到表哥佐敦分店一事,即沉下臉來﹕「自從我開咗米線鋪,同姑媽一家好像有咗心病。外人話我成功,表哥就唔得,但佢根本志不在飲食業,係姑丈想佢子承父業。」開着車的Kenji嘆了一口氣,但親戚的想法無阻他的大志,他眼望前方,一臉堅定道﹕「下一步要做大名氣,做品牌、開分店﹗」 開業成本(01/2010) 工具$500,000裝修$500,000租金$201,000*雜項$30,000總投資$1,231,000*兩個月按金,一個月上期 營業成本(11/2012) 營業額$545,000入貨$150,000人工$150,000*租金$78,000水電$35,000雜項$30,000盈利$102,000*十一全職,四兼職 (不包括老闆人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