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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爾街交易員熱傳的一張圖

http://wallstreetcn.com/node/64746

近日華爾街交易員中熱傳一張圖表

Screen Shot 2013 11 22 at 5.43.20 AM

怎麼理解這張圖?

BTIG的全球首席策略分析師Dan Greenhaus說:

"最近我們專門開了一個會議講股市泡沫。為什麼我們會擔心股市泡沫呢?讓今天的標普500和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股市放在一起看。

現在每個人都在說看好股市,這種觀點還會持續,短期內沒有改變的跡象。

而這張圖對我們是一個提醒。"

 

我們並不是說這張圖預示著什麼。只是有趣的是,現在每個人都在傳看這張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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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印和馬云:傳的什麼球

http://www.infzm.com/content/101437

許家印過去四年點球成金,恆大不僅成為中超、亞冠雙冠王,還是中超球隊中賺錢的兩支球隊之一。但砸了20億之後,又逢主業萎靡,許家印不願繼續燒錢。而從未觸球的馬云,在阿里巴巴赴美上市之際,正需要給投資者更多想像空間。

紅色與橙色幾乎淹沒了整個會場。紅色是恆大隊服的顏色,橙色則是阿里巴巴的主打色。

2014年6月5日上午11時11分,阿里巴巴入股恆大足球俱樂部的新聞發佈會在廣州恆大御景半島酒店舉行。在恆大官方稱為「俱樂部增資擴股」的動作中,阿里巴巴出資12億,在恆大足球俱樂部中佔股50%,成為第一個被引入的投資者。

台上許馬二人言笑晏晏。許家印回憶在酒桌上給馬云「下藥」的過程,稱第二天清醒後,兩人15分鐘便談定了合作。

新聞發佈會的當晚,淘寶手機客戶端已經應景地跳出了「恆大阿里在一起啦」的卡通畫。不斷說自己「不懂足球」的馬云,還在會上確立了球隊的目標——「儘管我不知道亞冠有多麼難踢,但是我認為一次亞冠(冠軍)是不夠的」。此時,恆大正以32分領跑中超積分榜,同時等待著8月份才進行的亞冠淘汰賽。

過去四年多,許家印為恆大球隊砸下巨資,獲得了中超和亞冠雙冠王的回報,此時為何將這支前途無量的球隊半數股權拱手奉人?而馬云在阿里巴巴赴美上市前夕,雖早已在各相關領域展開大手筆系列收購,但進軍與電商扯不上關係的足球卻是第一次,這12億的投資會給馬云換來什麼?

12億玩球,貴嗎?

「若以後具備條件,恆大足球將會申請上市」。

從2010年以1億人民幣全資收購廣州足球隊起,許家印在足球上的動作就一次又一次讓業界感受到了「金元足球」的瘋狂,以至於恆大在亞冠賽場和日本的球隊交手後,有日本球迷將恆大稱為「巨款請來的僱傭兵球隊」。

4年多里恆大究竟燒了多少錢?南方週末記者依據公開資料進行了大致估算。

在2012年香櫞報告做空恆大時,董事長許家印曾對媒體解答在足球上的投入:2010年支出1.7億,盈利幾十萬;2011年支出5.3億,虧損8000萬。

2012年,據《21世紀經濟報導》稱,恆大集團董事副主席、總裁夏海鈞透露,2011年賽季,恆大在足球訓練基地、球賽獎金、團隊成員組建等方面總投入達6億元,並預計2012全年投資約3.7億元。

但2012年的實際投入可能遠超預計。簽下世界盃金牌教頭裡皮,國內外瘋狂引援,轉會費、球員薪金、教練團隊薪金加上恆大特色的比賽獎金,就達4.4億元。加上運營、稅務等費用,分析人士估算,全年投入在7億元左右。《足球》報恆大跟隊記者白國華在其記錄恆大足球發展歷程的《單刀》一書中,亦採信了相同的數字。

2013年,作為中超球隊,恆大史無前例地獲得了亞冠冠軍,引爆球市。儘管總投資額尚無官方數據,但根據網易發佈的《2013中超商業價值報告》數據顯示,恆大2013年的總收入超過5億元,盈利超8000萬,據此可推算其投入在4億至5億元。儘管中超球隊並不公佈財務情況,報告可能存在誤差,但恆大俱樂部總經理康冰曾對媒體表示,「這份數據基本屬實。」白國華則採用了7億元的數字,並認為俱樂部可能略有虧損。

即便完全拋開球員和資產的溢價,按照保守估計,以上投入總和約為19億元,若再加上已經過去的2014年前五個月的球隊工資等各項支出,恆大曆年投入足球俱樂部的總金額沒有懸念地超過了20億元。

「成本價」20多億,而根據2014年4月發佈的《福布斯》2014最具價值足球俱樂部排行榜,恆大以3.84億美元(約為人民幣24億元)的價值躋身全球20強。這個基於資產核算,為全球豪門球隊排定座次的榜單,與許家印、馬云對球隊價值的估算一致。

「(12億買50%股份)我也不知道是貴了還是便宜了,反正我覺得是便宜了。」馬云在上述發佈會上說。

「許馬會」一天之後,恆大發出的新聞素材對發佈會現場的信息進行了補充,其官方稿強調,「阿里巴巴的12億元資金不是給恆大,而是注入恆大足球俱樂部」,「恆大集團不拿阿里巴巴集團入股恆大足球俱樂部12億元資金的一分錢」。

如果按照恆大所言,錢並不付給恆大集團,恆大足球俱樂部的總資產就將達到36億。馬云僅出資12億,就以平價甚至是折價抄底的方式拿下了許家印手中中超最好球隊的一半股份,似乎是撿了便宜。

許家印還準備將「球」傳給更多人。他在新聞發佈會上表示,公司計劃再引進20個投資者,一家佔2%。這樣來使足球俱樂部有強大的資本實力,「若以後具備上市條件,恆大足球將會申請上市。」

可資對比的是,2013年,同樣是「增資擴股」的方式,印尼財團以3.5億歐元控制國際米蘭70%股份,結束長達18年的莫拉蒂時代。歐洲大型現代化足球俱樂部的運營,多以現代公司的股份製為制度基礎,深圳紅鑽俱樂部副董事長王奇向南方週末記者表示,「許家印想模仿的,就是這種制度。」

恆大不再為足球燒錢

增資擴股讓俱樂部得以進一步獨立運營,意味著恆大集團的主營業務在努力甩掉「為足球輸血」的包袱。

在足球上,許家印的「高舉高打」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敢砸錢,什麼都要最好的。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像我們老闆這麼有魄力。」恆大一位內部人員對南方週末記者說。

但如果僅15分鐘就改變了「高舉高打」的戰略,決定了數十億的資本走向,「一定是有商業上面的需求,而不是所謂『為了提高中國足球水平』。」深圳紅鑽俱樂部副董事長王奇說。

欲將俱樂部從集團主業中解放,早已在許家印的計劃中。新聞發佈會上他也提到,幾年前就有這樣的想法,只是時機未到。

增資擴股讓俱樂部得以進一步獨立運營,這意味著恆大集團的主營業務在逐步甩掉「為足球輸血」的包袱。若如許家印所言,足球俱樂部吸引來「足夠優秀的投資者」,乃至最終完成獨立上市,則有希望徹底不再佔用恆大的現金流。

但多位業內人士均對南方週末記者表示,由於體制環境和盈利狀況,中國的足球俱樂部極難滿足上市條件,獨立上市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在馬云入手恆大足球之前,恆大已經開始放緩對足球的「燒錢式」投資。一位俱樂部內部人士及多位熟悉恆大足球的內部員工對南方週末記者表示,尤其在奪冠之後,「砸錢的日子」過去了。合作夥伴的廣告投入、俱樂部的贊助、門票收入等逐漸成為球隊更重要的資金來源。

此外,恆大將資金專注於主業,旨在獲得更多投資者的信心。

稍有資歷的恆大員工都不會忘記2012年香櫞做空恆大時的場景。香櫞研究公佈的恆大「罪狀」之一,就是對於足球的投資,而後許家印專門進行了澄清。「作為上市公司來說,把大量的錢砸到非相關主業去,股東會認為這是不負責任的事情」,一名熟悉恆大足球的內部員工說,「所以股價上不去,和足球也有關係。」

儘管12億甚至數十億的資金,在地產巨頭的超大體量中難起舉足輕重的作用,但對於投資者信心的刺激與股價的推升,有積極的影響。這顯然是許家印希望看到的。

2014年國內足球俱樂部球員二次轉會窗口將於7月7日至31日開啟。在這之前,十多億現金流入恆大足球的賬面,對於俱樂部也是及時的利好消息。

為了避免外界將此次交易解讀為「恆大缺錢」,恆大官方新聞稿中反覆強調「並非出售股權」、「恆大集團不會拿12億裡的一分錢」。

「現金流即便真的緊張了,這12個億也很難起到什麼幫助。」一名恆大員工說。按照恆大發佈的2013年業績報告,其淨利潤增五成至137.1億元;現金餘額上升113%至536.5億元。

但關注港股的一位業內分析人士對南方週末記者說,房地產企業的一些指標是可能具有滯後性的。據他觀察,「恆大下半年可能會比較難過」。

在阿里巴巴入股恆大足球俱樂部消息發佈後,恆大當日股價應聲上漲,最高幅達5%。但出於對現金流偏緊等情況的預測,美銀美林、巴克萊等投行都調低了恆大地產的評級。來自國泰君安(香港)對恆大港股的研報稱,高淨負債率下的恆大實行高派息,令人疑惑。該報告並指出,恆大未來三年的流動性值得擔憂。前述分析人士解釋,這是因為預見到了資金緊張,為提振投資者信心而採取的措施。

2014年6月5日,恆大足球俱樂部宣佈引入戰略投資者阿里巴巴。圖為發佈會現場。 (CFP/圖)

「據說他不看球」

「聽裡皮的」,「不進更衣室」。

無論在外界還是內部看來,阿里與恆大合作的消息都令人措手不及。「好事兒,就速度快,避免雙方後悔,長考出臭棋。」馬云在發佈會上笑言。

《足球》報記者白國華長期隨恆大足球隊採訪寫作,但說起此次合作,「不論財經界、還是體育界,真的全是『兩眼一抹黑』。之前要是有徵兆,肯定之前就報出來了。」阿里某戰略部門一名內部人士也說,「這屬於『突發事件』,至少原來是不在我們的戰略版圖內。」

恆大足球俱樂部保持著平靜。聯賽間歇期,大多隊員正在休假,只有幾名國腳在隊裡進行恢復訓練。一名內部工作人員亦表示,事先毫不知情,「雖然也不會給我發雙份工資,但是干勁是有的,又多了一個金主」。

最措手不及的是綠城。彼時,阿里與綠城的緋聞已經甚囂塵上,綠城足球的掌門人宋衛平甚至親自放出消息,稱馬云將入股杭州綠城俱樂部,但只佔有49%的股份。

結果,馬云突然調轉方向入股恆大,成為綠城在中超賽場的對手。宋衛平一時氣憤,接受新華社記者採訪時說「要率兩萬浙江球迷聲討他」。宋甚至一度將馬云的行為稱為是「重利忘義,嫌貧愛富」。不過後來他刪掉了表達憤慨的微博。

在與綠城可能的合作中,49%的控股權顯然不能滿足馬云。王奇說,「宋衛平又想讓馬云的資金進來,又不想讓人說了算。但是馬云的心態是要當老大的。」

作為一個愛球、強勢且在足球圈飽經世事的老闆,宋衛平曾親赴更衣室,結果被主帥霍頓當即要求離開。據杭州當地媒體《今日早報》的報導,宋衛平甚至定出每場中超必須上4個「93後」年輕球員的硬性規定。這與「許馬會」上定下的「聽裡皮的」、不進更衣室的原則截然不同。

入股恆大足球後,馬云仍然對綠城的足球學校和醫院保持著合作興趣。綠城的青訓系統在業內亦頗受好評。2013年全運會上,綠城青年梯隊代表浙江出戰,在U18和U20年齡組別分別獲得了亞軍和季軍。

不過,按照中國足協的規定,一家企業不能同時與兩家足球俱樂部發生關係,所以此次馬云對恆大足球的投資,使得綠城足球學校的青訓系統與恆大最好的一線隊之間擁有了足夠的想像空間,亦留下了不小的尷尬。

馬云在前述發佈會上說,宋衛平曾對他說,「足球你別碰,你不懂,水太深」。馬云說自己想了想,覺得像之前取得過成功的許多行業一樣,「中國足球可能也得有個不懂的人來搞才行」。

南方週末記者詢問宋衛平,是否會在恆大與綠城再次交手時邀馬云一起看球,宋衛平回覆說,「據說他不看球。」

 

恆大俱樂部的價值。 (CFP/圖)

足球生意在足球之外

許家印將足球帶來的巨大的注意力效應釋放了出來,馬云則或許看中了繼續釋放這種效應的可能。況且,投資體育還能拉近與政界的距離。

相比綠城,恆大的確有著令阿里與之「閃婚」的理由。

奪得亞冠帶來的火爆球市,以及推廣恆大冰泉時造出的推廣效應,讓人印象深刻。白國華說,「有活生生的例子讓人意識到其中還待開發的價值,不是虛的。」他推測,恆大也不太可能只盯著阿里一家,能夠迅速行動,還是雙方都看到了價值。

對於雙方來說,這都是筆值得的生意。深圳紅鑽俱樂部副董事長王奇分析,2010年許家印僅用一個億就收購了廣州足球隊,幾年間的增值不僅僅體現在最後這個二十多億的估價上,還有整個恆大集團因此獲得的無形價值。恆大樓盤因為知名度提高而受追捧,恆大冰泉因為球隊奪冠而「一夜成名」,若換算成相對應的廣告費和市場推廣費用,將是一筆不菲的金額。

許家印將足球帶來的巨大的注意力效應釋放了出來,馬云則或許看中了繼續釋放這種效應的可能。

許家印的朋友們中,馬云還不是第一個被「忽悠」進入足球圈的。富力集團董事長張力也曾經被許家印「忽悠」進了足球圈。有趣的是,2013賽季廣州富力成為中超的第一虧損大戶,其超過1.5億元的虧損數目佔據所有俱樂部虧損總額的60%左右,其絕大部分支出用於球員及教練員薪資。

阿里巴巴儘管誕生於杭州,但是其業務佈局顯然並不具有區域性。瞄準風頭正勁的恆大,提升全國範圍的影響力,拉高品牌價值,都是合乎邏輯的舉動。

況且,投資體育還能拉近與政界的距離。

(張育群對本文亦有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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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管理】家族財富傳承核心問題:傳的到底是什麽?

“當前各種傳統金融機構和工具,主要是解決家族金融資產的傳承這一個問題。而真正家族傳承其實包括四個維度:管理權傳承(標誌是CEO/總裁的傳承)、治理權傳承(標誌是董事長的傳承)、股權傳承(標誌是控股股權的傳承)和財富傳承(標誌是家族金融資產的傳承)。”研究家族企業已經10年的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全球家族企業研究中心主任高皓對記者說。

“然而,並不是建立了完善的傳承體系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家族傳承不只是有形財富的傳承,更深層次地涉及到價值觀、文化和理念的傳承。”高皓補充道。

就拿曾經的世界首富阿斯特家族案例來說,尤其讓人唏噓。

1784年,約翰·雅各布·阿斯特一世(下稱“老阿斯特”)以貿易起家,一度壟斷美國、加拿大和英國之間的皮毛貿易。發家後,他因地產投資而富甲美國,被稱為“紐約地主”。1848年,老阿斯特去世時,留下了市值2000萬美元的遺產,相當於美國當年GDP的107%,其中大部分是曼哈頓的房產和土地。按曼哈頓如今的地價來算,老阿斯特留下的這些土地價值將輕松超過百億美元。

老阿斯特對身後財富傳承可以說做了幾近完美的規劃:首先要求兒媳簽署婚前協議,放棄丈夫的遺產分配權,但能得到一筆固定的金錢。這在此後成為阿斯特家族的傳統條約。再次,他為後輩設立了美國歷史上第一個家族信托,他還對出售、贈與土地和房產等行為做了諸多限制,希望後代不要因為一時頭腦發熱而賣掉祖傳的土地。最後,他在遺囑中為後代立下了財富傳承的“家規”:集中傳承,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1912年,時年47歲的阿斯特四世作為當時的世界首富登上了泰坦地尼克號,還沒來得及安排好身後的一切,就與泰坦尼克號一同沈入海底。他的兒子阿斯特五世將祖訓“除非是為了增加其他地產的價值,否則不要賣掉你手中的地產”忘得一幹二凈,逐漸賣掉了總共價值4000萬美元的土地,比如紐約時代廣場賣了237萬美元,帝國大廈的土地賣了756萬美元(去年已價值30億美元)。自此,阿斯特家族逐漸沒落。

孟子雲:“君子之澤,五世而斬”,曾經富可敵國的阿斯特家族不正是這句話的寫照嗎?老阿斯特對財富傳承的規劃不可謂不嚴格細致且富有遠見,但仍未改變衰落的結局。這個跌宕的故事讓每一個家族企業都要正視一個核心問題:家族財富傳承,到底傳的是什麽?

高皓走訪和調研過不少國內和國外知名企業,考察他們的家族財富傳承現狀。家族企業的傳承實際上是一個相當複雜的系統工程。“不只是有形財富的傳承,更深層次地涉及到價值觀、文化和理念的傳承,這是更重要的傳承。”高皓認為,在價值觀傳承上,家族憲法是一個較好的工具。

如何制定家族憲法?首先要定義誰是家族成員。很多家族的結構非常複雜,包括直系血親、姻親、收養的孩子,繼子女,由於婚姻變動,可能還存在二婚、三婚甚至非婚生子女,到底哪些被定義為家族成員,這是首先應該解決的問題。

此外,家族憲法要制定一些重要規則。“每一個家族成員因為所在的位置不一樣,所以視角、利益、對企業未來發展戰略的看法、立場等都不一樣。有些家族成員同時也是企業股東,關系到分紅、出售股權、並購、購買新的企業、企業上市、接受外部投資者、企業分紅多少去投資、怎樣投資家族未來的人資資本、第三代的教育等問題。這些都應該在家族憲法中作出規定,以期尋求達成共識。”

高皓認為,怎樣塑造子孫後輩正確的價值觀、良好的理念和能力,這種投資帶來的回報比任何財富傳承都重要。而歐美有些家族的做法非常值得中國學習,他們用很多制度設計固化優良傳統和理念,使其變成家族的DNA,“比如,有些家族從來沒有想過個人利益可以淩駕在家族利益之上,想都不會想,更加不會去做。”

他非常推崇的一個案例是愛馬仕。愛馬仕家族已傳承到第七代,家族強大的價值觀這充分體現在LVMH與愛馬仕歷時4年的股權紛爭中。

2010年10月,歐洲首富LVMH集團突然宣布持有17.1%的愛馬仕股份,成為愛馬仕家族繼承人以外的最大股東。當時,愛馬仕家族繼承人共持有70%多的股份,分散在六七十位家族成員手里。據悉,當時LVMH集團提出以3倍價格收購這些家族成員的股份。但是愛馬仕的家族成員選擇了集體利益。在2010年12月初,愛馬仕家族60多名股東就收購事件開會商討應對方式,宣布將集合愛馬仕家族繼承人超過50%的股份成立一家控股公司,該公司對家族持有的股份擁有優先購買權。這一行動最終終止了LVMH對愛馬仕的敵意收購。

雖然中國的家族企業對財富傳承的思考和實踐遠未如歐美這樣發達,但可喜的是,近年來,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家族企業在思考,甚至實踐這個問題。

高皓考察眾多民營企業家族後,印象深刻的是立白集團的案例。立白集團由陳凱旋和陳凱臣兩兄弟創業而來,2007年,陳氏家族首次編制完成陳氏家庭憲法,到2016年已更新至第五版。陳氏家族憲法借鑒了英美憲法,同時參考了方太、李錦記的家族治理方法,為此還曾登門請教。

除制定“家庭憲法”外,陳氏家族還成立了以家庭成員為主的治理機構,包括家族理事會、家族委員會和傳承委員會,有著嚴謹的投票機制、晉升機制,每三年進行一次選舉。家族成員們不僅要對公司述職、講工作得失,還要對家族述職。家族設置了“家庭貢獻獎”、“自我犧牲獎”等獎勵,鼓勵包括家族傳承、照顧家人在內的行為。

“家族會議每個月要召開一次,不僅僅是談業務,也談家族如何治理、家族下一代怎樣培養教育。這個家族的第二代已經在企業中扮演重要角色,因為有這種制度化的東西存在,一代和二代在理念上存在的分歧都可以公開地得到討論和溝通,成效很顯著,樹立了家族文化,降低了家族成員的溝通成本。”高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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