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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巴菲特作的投資比喻 止凡

http://cpleung826.blogspot.com/2008/03/blog-post_06.html
巴菲特對美國一些大學的工商管理同學演講, 對投資作了一個很有趣的比喻。

「現在假設大家可以投資於班中其中一位同學的前途, 投資的方法是跟這位受投資的同學簽一個合約, 他在大學中的學費及生活費全由你支付, 他會把他日後工作的收入中的一半每月入進你的戶口, 你會怎樣選擇這位同學呢? 能力? 讀書成績? 操行? 態度? 人際關係?...可能有更多的考慮, 但一定不會是一個草率的決定, 其實這和我選公司時的考慮差不多。」

買樓、買車甚至買家用電器, 大家可能都會十分精打細算, 這才是精明的消費者, 可是對於投資股票, 只要一個什麼出名的股評人出口, 很多股民會用盡畢生積蓄賠下去, 一見風吹草動就一窩蜂沽售, 這是很奇怪的現象。


如果每次投資都認真對待, 好像買樓、買車、買家用電器或好像巴菲特那投資一位同學的比喻的話, 投資的成功應該會大大提高的。


此文章首次在「永不當田雞」發表於 2008-3-6
 
後記
現在投資股票時, 甚至有可能在未來投資物業時, 都會考慮十年、二十年後的景況, 當十年、二十年後, 我在職場忙碌到接近退休時, 這個投資項目會變成怎樣呢?

很多時會觀察到身邊朋友的投資目標、看法、概念不同時, 大家都在合理分析的情況下, 得出的結果會完全不同。50歲人仕買樓及股票所考慮的都不像一個30出頭的人仕, 所以不一定某個投資方法是王道, 但萬變不離其中, 都是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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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有大動作的考慮 止凡

來源: http://cpleung826.blogspot.hk/2015/11/blog-post_2.html

【達人專欄】 止凡

《財商有價》

 

曾經在一篇文章裡談及沽股的考慮,收到有blog友進一步討論有關公司的大動作如何應對:cpleung826.blogspot.hk/2015/05/blog-post_7.html
當公司有大動作,不是一般供股、分紅利、派特別息等簡單動作,而是改變發展方向,甚至大型重組,當中有不少管理層的想法與思路能被透視,而投資者更隨時也能看到不少機會。


劉仔留言:

止凡兄,追看你網誌大半年,已決定考法你投資態度,看資產,收息為主。看到你說沽股的考慮,其實想問問你的想法。

若一間公司投資理念已由保守變至進取,因公司策略希望要發展,賣掉自已的護城河(可能巿場先生已造就了一個好價錢,如太古賣掉又一城,最近改名的房託,積極投資內地),他們改而投資完全競爭巿場,公司又未致於變質(仍持續派息),但仍在改變之中,應怎樣理解?希望你給予意見。


止凡回覆:

多謝劉仔支持。這類轉營決定也是一個好機會去檢視管理層的質素,決定是好是壞,先看看管理層的解釋,分析是否合理,是否你都認同的做法,而變了大方向的公司又是否你會繼續去購買的。

於我而言,有時買入某公司,就是等他這樣的轉變,平時沒轉變,買入時有足夠安全邊際,靜靜袋股息及享受盈利回報及增值也不錯,突然一下子有這類消息出來,股價又大升,就多了好機會重新考慮部署,繼續持有或沽出獲利,沽與不沽,沒有準則吧。

好簡單地想,與朋友開茶餐廳,年年賺錢,本身已經不錯,穩賺了。到錢多時,是分錢出來給股東好?還是開分店?還是進軍其他業務,例如賣零食?拿多餘錢買舖買股票?又或者以高價賣掉這家賺錢的舖?哪個決定較好,你身為股東,及對朋友的了解,大概知所進退的。


後記:

近日,領匯改名為領展,打算大舉進軍內地市場,早前領展也表示投地變身為發展商。這決定是對是錯,可能要過後才知,作為投資者,要緊貼公司的發展,是否認同呢?管理層的決定是否合理呢?這都是十分關鍵的。

然而,有時這樣的消息會造成一些刺激股價的機會,令股價大升,投資者可以把握套現機會,但主要考慮點仍是管理層的新方向是否你的願景。我沒有買入領展,但如果當年我買入領展的原因是看中其REITS的收租派息能力,沒有驚喜及爆升點子也不要緊,而自己的投資組合內可能有別的「高爆點」股票,又或者個人性格不太喜歡太進取的公司,今天領展改變方向有何啟示呢?

領展的新發展可能變成了與我組合格格不入的一支股票,作為發展商,領展的能力如何呢?發展內地,領展的能力又如何呢?這都未必與投資者當初買入時的考慮相符。是好是壞?繼續持有?待好消息沽貨?從來沒有對錯。

情況與今天長建與電能的重組,我對當年自己買入電能的考慮頗清楚,電能分柝港燈,又將被收歸長建,它大概失去了當年的性質。長建與電能的重組消息出籠後,股價升了不少,之後又會派特別息,到適當時候,沽出方向改變了的電能,也未嘗不可。這操作不是說長建或電能不好,只不過未必適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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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戲劇:既是電影,又告訴你電影是怎麽制作的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30718

戲劇《黑夜黑幫黑車》的主角方托馬斯是20世紀西方著名虛構人物,他在戲中自白:“我是罪犯,我是黑夜,我沒有面孔。”(烏鎮戲劇節供圖/圖)

(本文首發於2017年11月16日《南方周末》,原標題為《既是電影,又告訴你電影是怎麽制作的 “影像戲劇”在烏鎮戲劇節》)

“戲劇是最中和的藝術,什麽新發明它都可以拿來用。”

“這還算是戲劇嗎?”

看完烏鎮戲劇節的《影子》,一位觀眾在10月29日的“小鎮對話”上提問。

《影子》的舞臺上懸著一塊電影銀幕,如果只看銀幕,這就是一部75分鐘的文藝片。真正的看點在於,這部文藝片是由舞臺上的演員實時拍攝出來的。

“我參加烏鎮戲劇節五年下來,覺得戲劇的定義早就被扔進垃圾筒了,”主持人周黎明說,“《影子》既是一個電影,同時又告訴你這個電影是怎麽制作的,這對傳統戲劇來講是顛覆性的。”

2017年烏鎮戲劇節首次設立“影像系列”單元,收入4部“影像戲劇”。

“影像的運用會是戲劇發展的趨勢嗎?”另一位觀眾在“小鎮對話”上追問。

“我不覺得這是趨勢性的東西,”《影子》的攝像師克里斯丁·維爾克回答,“它們已經融為一體了。戲劇是最中和的藝術,什麽新發明它都可以拿來用。”

戲劇舞臺上無非是講故事

德國人沃爾克·格林第一次來中國,大部分時間都待在烏鎮西柵的沈家戲園,調試設備、表演他的影像戲劇《生動的肖像》。

在烏鎮的第一場演出是10月27日下午,格林在中國傳統的戲臺上講述他和手翻書的故事,臺下的中國觀眾一片沈靜。

格林心里打鼓,他在德國和英國演出時,所有的“包袱”甩出去都有回響,觀眾跟著哄堂大笑,或者感傷流淚。“我想,啊,也許這戲砸了,大家不愛看,不理解。”格林向南方周末記者回憶。演出結束時,一大群觀眾湧到臺前,要求參觀格林的手翻書,格林這才松一口氣,“也許他們看戲時忙著看字幕”。

大學時,格林對電影的原始形態之一翻頁動畫產生了興趣。1998年他嘗試用相機連拍照片,制作“手翻書”。

格林的第一次創作並不順利。在柏林的一片小樹林里,他跟女模特“說戲”,讓對方躲在一棵大樹後面,然後突然跳出來,他用相機連拍捕捉這個瞬間。由於缺乏默契,兩人嘗試了多次都沒能成功。天漸漸黑了,格林帶的膠卷也快用完,他急著讓女模特重新來過,對方郁悶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讓格林意外的是,照片洗出來,女模特蹙眉轉身的過程生動鮮活。

此後,格林繼續尋找人物,做肖像連拍。他不再事先提出任何要求,而是假稱拍一張照片。等拍攝對象坐定,格林按動快門,連拍持續12秒,拍攝36張照片。在這個過程中,大多數拍攝對象都難以維持最初擺好的造型,一位少女手足無措,伸手想要遮擋鏡頭;一位老人笑逐顏開,摘下棒球帽,露出一頭蓬亂稀疏的白發;一對戀人不再註視鏡頭,旁若無人地熱情擁吻……

格林本人最喜歡的肖像手翻書,是他在河邊遇到的兩個釣魚的小男孩。在這組連拍照片中,兩個小男孩紋絲不動。“這真的是連拍,請註意男孩右側的草,”格林又翻了一遍手翻書,觀眾們驚訝地發現,在36張照片中,男孩身旁的草葉在風中輕輕搖擺,更加映襯出兩位小小垂釣者的處變不驚。

除了人物肖像,格林也拍攝建築。他曾在廣場上通宵拍攝柏林大教堂,每20分鐘按一次快門,原本12秒的拍攝周期被拉長為12個小時。

格林最瘋狂的一次拍攝持續一年,他透過自己家廚房的窗戶,拍柏林的街景。為了保證每張照片都精確地在同一位置拍攝,格林把一臺相機固定在廚房里,放了一整年。為了防止失手碰到相機,他把這個拍攝點固定在兩米高的一個架子上,每次都需要爬梯子上去按快門。這組照片中,窗外的樹葉如火苗般抖動,柏林塔時隱時現,進入冬天,大雪把景色簡化成幾根黑白線條。

2005年格林在柏林的一個戲劇節上表演了自己的手翻書,並在同年的愛丁堡戲劇節因此出名。格林的表演吸引了許多國家的“戲探”。接下來的兩年,他帶著自己的手翻書周遊世界,最近的一站是中國。“我知道這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戲劇’,”格林說,“但是戲劇舞臺上無非是講故事,而我選擇了這一種。”

格林篤信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格林認為手翻書呈現的過程很像相對論所描述的時間,“時間不是固定節奏的,而是隨機變化的,手翻書揭示了時間的真面目”。

我們的目的不是創造虛無體驗

觀看影像戲劇《黑夜 黑幫 黑車》的觀眾,會在演出12小時前收到這條提示短信——

尊敬的觀眾:此劇將在一個移動箱體內觀看,遲到將無法入場。故請您務必在劇目開演前1小時抵達劇場,謝謝配合!

演出當晚,觀眾們穿過一片空曠的停車場,來到烏鎮互聯網中心的劇場。觀眾檢票後來到一間休息室,穿著黑色立領制服的工作人員走上來,讓所有人交出手機,鎖進特制的儲物櫃格子里。

演出前十分鐘,50名觀眾排成兩列,走進一個黑絲絨布覆蓋的玄關。玄關內側的門打開,大家來到一個異常空洞的純黑空間,也就是劇中的“黑夜”。工作人員用小手電在地面上打出光點,觀眾們循著光點登上臺階,鉆進一個小型劇場。劇場只有兩排座位,觀眾無論坐在哪里,正對著的大銀幕都盡收眼底。

劇場內的燈光熄滅,銀幕上亮出一行漢字:“請您閉上眼睛。”銀幕消失了,劇場的一面“墻”被掏空,墻外是紐約街頭的建築影像,一個黑衣人在這些建築的幻影中漫步。

畫外音響起,說話的人是“方托馬斯”——劇中的“黑幫”。

方托馬斯誕生於1911年的法國,是一個犯罪系列小說的主人公。小說中的方托馬斯變身為銀行家、乞丐、馬戲團的經理、修女、工人,無惡不作,精力旺盛。

伴隨著低沈的隆隆聲,劇場緩緩移動,觀眾們所坐的就是劇中的“黑車”。這是一輛“非機動車”,靠人力移動。觀眾們看不到幾十名推車的工作人員,只看見墻外的影像不斷變換,紐約的街景漸漸遠去,面前出現了不斷蜿蜒的列車鐵軌。

整部戲沒有明顯的敘事,75分鐘的表演始終貫穿著散文詩式的旁白、舞蹈式的肢體動作和超現實風格的影像。

“我們的目的並不是創造虛無的感官體驗,”參與創作的美國電影學者湯姆·甘寧說,“我們實際上在討論邪惡、暴力、恐懼與心理、政治的關聯。”

不過,這些主題需要觀眾在移步換景時自行領悟。“這不是一個線性故事,它是影像的積累,在反複的刺激下,讓你體會自己的身體,體驗可怕的情境。”導演特拉維斯·普雷斯頓說。

為什麽要“直播”一部電影

戲劇演員把攝像機扛上舞臺,一邊表演,一邊把實時影像投射在銀幕上。這種“實時攝影”的手法,成為2017年烏鎮戲劇節的一種潮流。

藝術總監田沁鑫時隔16年重排話劇《狂飆》,便升級為“影像戲劇”。劇中,演員們表演田漢拍電影時,所拍攝的“電影”也同步出現在舞臺上。

英國劇團“大嘴突擊隊”的戲劇《西方社會》則邀請七位觀眾上臺,與演員共同重現一部網絡視頻里的生活場景。劇組先是在大屏幕上畫出每個角色的站位和姿勢,描述每個角色的故事,然後向觀眾席扔出七個布娃娃,搶到娃娃的觀眾上臺參與表演。其余的觀眾隔著大屏幕,看舞臺上實時創作的視頻。

把“實時攝影”做到極致的,則是德國邵賓納劇院的《影子》。導演凱蒂·米歇爾2014年曾執導影像戲劇《朱麗小姐》,在中國的演出轟動一時。《影子》延續了《朱麗小姐》的手法——舞臺被改造成了一個電影片場,三位演員扮演片中的角色,其他十幾名演員則扮演劇組的工作人員,他們在舞臺上拍電影,沒有暫停、重來,所有場景的拍攝都是無縫銜接。

在舞臺上,觀眾可以看到電影拍攝的許多秘密。舞臺正中央放置了一臺小轎車,拍攝隧道追車戲時,小轎車其實原地不動,車窗外的LED燈滾動著白色的光帶,工作人員用鼓風機對著駕駛座吹風,在電影畫面里,觀眾看到的就仿佛是轎車快速駛過隧道里的路燈,帶起的側風吹亂了女主角的劉海。

“這劇組可真窮啊,”一位觀眾小聲調侃。這部文藝片中出現了直達地下108層的電梯、幽暗的走廊、萬人露天演唱會、隧道里摩托車與小轎車的追逐,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烏鎮大劇院的舞臺上通過道具和障眼法拍出來的。更令觀眾驚嘆的是,這部75分鐘的電影是用75分鐘實時創作出來的,剪輯、後期全都一步到位。

“其實我們不是演多長就能拍多長,”《影子》攝像師克里斯丁·維爾克說,“整個排練是六到八周,對於操作攝像機的人來講,就像跳舞一樣,每一步都要精心設計好。”

“美國每年12月份的時候會推出一部音樂劇或者話劇直播,拍攝手法百分之百是電影的,不下1000個鏡頭,鏡頭的複雜程度讓我這個研究電影的人瞠目結舌。”周黎明說,“他們為什麽要直播一部電影,舞臺劇有舞臺劇的魅力,但是能看到的最多幾千人,直播出來,幾百萬幾千萬人能看到,這的確是一個探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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