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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客CEO:人紅是非多,我想低調點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6/0628/157010.shtml

映客CEO:人紅是非多,我想低調點
石慧 石慧

映客CEO:人紅是非多,我想低調點

原來直播處在邊緣,我希望把映客定位為比較高端的品牌。

i黑馬訊(石慧)6月28日消息,在今日的網易未來科技峰會上,映客創始人兼CEO奉佑生說,映客做了一年,爭議很多,人紅是非多。“其實我很不想變得這麽紅,更希望低調一點。”

奉佑生認為,這一年,映客做了幾件事,第一就是讓直播進入主流生活。“原來直播處在邊緣,我希望把映客定位為比較高端的品牌,從第一天我們就想怎樣啟動用戶,種子用戶其實都是一二線城市的,包括以海外留學生為核心群體的種子用戶群體。”

他透露,映客永遠是作為平臺的模式,往社交平臺的方向走。

以下為奉佑生演講實錄(經i黑馬刪減):

我不是當紅,我是“當黑”,人比較黑。

Uber是解決人出行的問題,我希望我能解決娛樂問題。

從映客做了一年來講,我相信這一年爭議很多,人紅是非多,其實我很不想變得這麽紅,更希望低調一點。或者說這一年映客處於行業里的風口階段,我想很多人會有疑問,映客做了什麽能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這里面有兩個,我們在蘋果榜首排行榜排了兩個月,另外一個是App5月份的排名,全球App收入排名,映客是排名第三。加上另外的,最後有機會排名第一。

這一年映客做了哪些事情,直播這個事情一直存在,在PC年代,Ok,做移動端的時候我應該怎麽做才有機會。

第一就是讓直播進入主流生活,原來直播處在邊緣,我希望把映客定位為比較高端的品牌,從第一天我們就想怎樣啟動用戶,種子用戶其實都是一二線城市的,包括以海外留學生為核心群體的種子用戶群體。

第二,直播從第一天開始就處於非常嚴密的監管,因為本身直播就帶有風險,我們希望它不要流於低俗,對低俗零容忍的狀態。

第三是在用戶體驗層面,我們對產品要求是極簡,在打開速度和頁面整潔性方面要求很高。

第四是帶來了整個生態的變化,開始實現整個生態的閉環,其實也有點像Uber的分享經濟,它分享的是車和人,我分享的是知識和顏值。在座的有知識也可以去做直播,也會有很好的收入。

Ok,大家看到的風口很多,但今天我想給大家帶來的是直播背後其它的東西,其實我們團隊一直有一個初心和願望,更希望通過一些直播給社會帶來更多正能量和正向價值的東西。

6月22日我們剛剛發布了一個“小映助學”的活動,很多明星,包括我們平臺上本身有一些人士,去幫助更多弱勢群體通過直播來改變他們的困境和現狀,這里是希望我們能夠為上不起大學的孩子帶來我們的能量。

第二是直播+體育,大家說我們的直播可以跟很多行業接口。這里面有幾個人,一個是歐文,一個是韋德。

韋德在6月某一天的淩晨5點鐘開了映客上來直播,把映客的用戶嚇了一跳,這真的是韋德嗎?因為沒有任何預告,也沒有其它營銷方式,他直接上來了,這給粉絲帶來了驚喜感,他永遠沒有辦法想像通過映客能夠在淩晨5點偶遇韋德,這是在體育明星上和粉絲拉近距離的方式,韋德也希望他退役後能在中國積累更多粉絲,通過映客這個平臺實現他的目的。

這是大家所能看到的通過明星和粉絲拉近距離的方式,包括高圓圓和劉濤,其實還有更多更多明星都在映客上嘗試和他的粉絲做互動。

第三個最重要的點是直播+企業形象,這一點是我更想推動的,因為其實很多企業面臨營銷方式和營銷成本的問題。

這里有一個案例是聯想,聯想是我們民族企業的驕傲,當時聯想在美國發布手機品牌時是楊總,我們映客給了最大資源的支持,包括朋友圈映客的標識,“你醜你先睡,我醜我直播”,改成“最潮楊元慶,我美我聯想”。

我們有幸請來了郭總和王總這些大的企業家,其實他們原來都是在神壇上高高在上,我們很難跟他接觸,但通過直播這個方式,他能夠為他的企業帶來新的和年輕一代人互動的方式。

直播+音樂人。我做了十年的音樂,太了解這個群體了,為了藝術、為了尊嚴,打個比方,他們寧願去某個酒吧演出,也不會放下自己的身段,但我希望通過直播這種方式能夠為一個人的生活和他的藝術傳播帶來更直接的方式,在線下他很難有很多好機會和他的粉絲互動,我更希望未來有更多音樂人能進入映客這個平臺,每天都會有無數場演出,和粉絲做互動。

直播+電商,像羅輯思維,包括現在的淘寶,每個平臺都在試,在未來整個大的生態上,這里面大規模能夠盈利變現的一定是直播+電商,因為所有人在購買商品時,現在越來越趨向於粉絲經濟,更希望通過明星的宣傳能力和直播的能力實現購物的轉變,同時我們和電視購物的臺灣一姐也一直在做一個嘗試,看是否能把電視臺購物的模式和現在的直播做一個結合,這里面機會非常大。

最重要的是直播+電視臺和電臺的趨勢,原來很多人開車能聽到電臺主持人的聲音,但通過直播平臺,除了聽到他的聲音,還可以進入直播平臺直接關註他的帳號看到他的人。

第二個是央廣電臺主持人,聽聲音永遠不知道他長得這麽帥,但通過視頻直播能解決這個問題。更多包括電視直播背後的東西,還有一個是跟電視臺在直播和映客的強互動,能夠給原來電視臺的節目帶來一些互補性。

直播+綜藝,這是所有人現在面臨的痛苦,現在從所謂的UGC往PGC方向轉移的時候,也是行業里對整個直播行業提出的挑戰,認為UGC的生命力是有限的,PGC何時起來?這也是我們在探索的課題。

通過和馬老師的合作,其實我們也在試圖嘗試一個UGC和PGC切換的過程,從整個效果來看反饋非常好,說到馬老師,馬老師也來了,馬老師對直播有深深的理解,他認為在這一塊,如果我們把原來的內容單純直播化,並不能夠取得好的效果,一定要為直播定制一些特殊內容。

在這塊我們歡迎媒體行業的人和映客做更多探索,為直播真正PGC的內容帶來想像空間,而且我個人認為這里面的紅利可能也就是未來三到六個月,因為這三到六個月之間平臺會傾斜大量資源扶持支持所謂PGC的內容。

直播+文化傳承,這是一個大家很難發現的地方,叫做文化傳承,這是映客年紀最大的主播,80歲,“80後”,你看到她這個房間里永遠是滿滿的正能量,她會把她80歲的經驗教給新一代孩子怎麽做,她會教育我們的留學生好好學習,學成報效祖國。

通過年齡無界限的方式來傳播一種情感。對於老奶奶來講,90後、80後、70後這一代人很早就遠離家鄉,但通過直播平臺,你在里面會找到像老奶奶這樣的親人的感覺,所以這是一種文化傳承,通過新老一代的結合,能夠有機會做這樣一個板塊。

直播+藝術,藝術永遠高高在上,這里面也包括中國很多書法家,書法研究院的院長,通過直播的方式能夠跟你書寫書法,如果再把電商結合進去,寫完這幅字立馬直接購買,這讓中國民間很多手藝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作品都能通過直播的方式得到傳播+變現。

直播+VR,我認為真正VR的爆點一定來自於和直播的結合,因為這樣生產內容成本才是最低的,原來其它的內容生產方式成本都足夠高。

直播+客服,我覺得這個點有機會為行業作出巨大的改變,這也是來自於我們的痛點決定的,最早映客起來的時候,很多用戶的投訴我們滿足不了,電話線天天爆滿,包括我們投訴其它公司、客服,電話永遠要等7分鐘。

現在通過直播,一個單一客服同時可能能承載一萬人,大多數問的問題可能都是同一個問題,這樣能夠用更少的人力解決更多的問題,所以我們希望有更多企業能夠去嘗試這種新的產品形態,這是給客服帶來的方式。

直播+社交,最後一個,這也是我的夢想,馬雲說過,人總要有夢想,萬一實現了呢?我覺得中國這幾年微博和微信是前幾年的社交平臺,但我更希望,也有影響和意願,希望映客成為第三代社交平臺。

奉佑生與主持人對談實錄(經i黑馬刪減):

主持人:剛才您透露直播的紅利期只有三到六個月,這到底意味著這是曇花一現呢?還是說,這還是曇花一現?

奉佑生:我剛才表達的意思,PGC節目的紅利期,三到六個月,因為這三到六個月是所謂的平臺最傾斜、服務器和所有的團隊。

主持人:三到六個月之後,不要專業、優質的內容了,您打算把映客發展成什麽樣呢?

奉佑生:映客永遠是作為平臺的模式,我們是往社交平臺的方向走。

主持人:社交平臺要活下去必須要垂直,打穿了一個領域,映客貌似沒有一個專業的方向吧?

奉佑生:映客現在專註於娛樂方向上,其實已經相當於非常垂直的領域了。

直播 映客 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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