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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三次大變身 Z-Obee回台掛牌 中國山寨王王世仁 下山當正規軍

2010-7-12 今周





在中國嚴打違規山寨機,山寨手機 業遍地哀號之際,卻有一家白牌手機廠,從深圳梁山下山來,以國際手機廠之姿,回台掛牌。它將是TDR市場新兵,更將是少數同時在新加坡、香港、台灣三地掛 牌的公司,它是誰?為何能八年三次大變身?

撰文.賴筱凡

正當靠著山寨手機創造股王奇蹟的聯發科,因為下半年營 運展望浮現雜音,股價頻頻破底之際,卻有一位山寨大王,靠著山寨手機掙來第一桶金,從山寨機變身新品牌,成功打入中國電信手機市場,他揭開的不只是後山寨 年代來臨,更是新一代中國白牌手機的崛起故事。這位山寨大王不是大陸人,他是來自台灣的Z-Obee行政總裁王世仁,他如何在山寨時期大口吃肉,又能毅然 轉型下梁山,參與正規軍的競爭?

王世仁長年住在香港,說話帶點香港口音,他驕傲地秀著自家的智慧手機,擠進中國電信供應鏈的合作標誌,就清 楚地打在產品右上角,這是Z-Obee從二○○二年創立至今,交出的成績單,更是王世仁要將自家手機,從山寨手機正名為品牌機的重要關鍵,因為在中國能夠 獲得三大電信商認可,要不是擁有國家色彩的手機品牌,就是在當地已積累一定實力的白牌機。

但誰會想到,這個今日能夠擠進中國電信合作供應鏈 的品牌「VIM(偉恩)」,在短短八年內,從一家山寨手機廠,到方案供應商、組裝代工的系統商,直至今日的新品牌商,八年三次大變身,「VIM」是王世仁 成功下梁山,從山寨王轉型品牌商的最佳見證。

國際大廠磨得經驗

靠山寨商機賺取第一桶金

做 手機對王世仁來說,並非一蹴可幾的事情,早期在國際大廠易利信(Ericsson)、摩托羅拉(Motorola)當工程師,讓他見識到中國消費者對手機 的需求有多大,即使當年手機還是傳統「黑金剛」的年代,價格也比現在貴好幾倍,號碼一釋出,同樣搶光光。「人到了四十歲,都會想想究竟未來十年,你希望自 己走什麼路。」就是這樣的念頭,讓王世仁拿出港幣九百萬元,從不到二十個人的小公司出發。

一開始創業,王世仁跟多數靠山寨機崛起的創業家一 樣,從賣MP3隨身聽開始,做了兩年,成績平平,倒是因緣際會下,遇到Z-Obee的創辦人邀他一起合夥做手機,他才又走回老本行。

但王世 仁的企圖心並不以代理零組件商為自滿,「既然我們手握零組件供應商的主要來源,為什麼我們不自己做方案設計,也順便替客戶提供零組件?」就是這樣一個簡單 的念頭,王世仁認為一家公司不能只有銷售能力,也要有自我研發、設計的能力。於是,他開始著手替Z-Obee找來第一批研發團隊,負責設計各式各樣的手機 款式,提供手機方案給客戶,成功將Z-Obee從一家零組件代理商轉型,成為山寨手機的方案商。

但這還不夠!○七年、○八年,中國手機全面 開放的世代,「一站式採購(One Stop Shopping)」商業模式的蓬勃發展,讓深圳成為手機製造之都,更讓深圳成為山寨手機的淘金天堂。不可諱言地,Z-Obee也是在這波淘金潮中,成功 攢下第一桶金的公司,只是光做一個手機方案商已經不夠,「我們能給客戶最關鍵的零組件,多樣化的設計方案,但還能不能更多?」於是,Z-Obee又要再進 化。

後山寨時代

「你必須走在前面才能贏」這次Z-Obee要做的是系統商,不僅要有自己製造的能力,還要自創 品牌。因為,一場金融海嘯打來,當所有山寨手機廠都還抓不定方向時,Z-Obee卻已清楚地知道,做山寨手機不會長久。金融海嘯沖垮的不只是全世界的金融 秩序,也毀損了半個深圳的大小山寨商,有些人開始想把山寨手機的成功模式複製到山寨NB,但能下定決心從山寨轉型品牌的人,卻沒幾個,王世仁想得很遠, 「你必須走在前面才能贏。」簡單的幾個筆畫,Z-Obee的品牌「VIM」就這樣應運而生。

過去,山寨手機廠商靠著廉價與聯發科公板,在深 圳大發利市,盲目追求量而不顧品質,讓山寨手機屢屢被貼上「黑手機」的標籤,Z-Obee要轉型品牌,第一件事就得提高產品品質,而且還得洗刷消費者對山 寨手機品質較差的刻板印象。因此,王世仁讓Z-Obee到新加坡掛牌上市,「中國消費者的認知很簡單,只要你是國外公司、在交易所掛牌、是中國電信認可的 品牌,消費者對Z-Obee品牌的信賴度就會瞬間增加許多。」Z-Obee之所以能成功地在數以萬計的山寨手機廠勝出,關鍵很簡單,靠著過去代理零組件的 通路管理經驗,加上轉型品牌,讓Z-Obee從昔日的山寨王下了梁山,今年還要全力衝出高達二十萬支品牌手機的出貨量。

Z-Obee代表的 是三年前山寨手機的品牌化,王世仁就像是深圳多數的山寨王一樣,只是在這後山寨時期,他將顛覆過去粗糙的山寨手機經營模式,走出新一片天的中國新白牌手 機。

Z-Obee

成立:2002年

市值:1.7億美元

行 政總裁:王世仁

近三年稅後純益:

2010會計年度:520萬美元2009會計年度:391萬美元2008會計 年度:1012萬美元註:市值以今年3月香港掛牌時計算,會計年度截至當年3月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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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星“五劍”下山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329/162254.shtml

複星“五劍”下山
瓢蟲 瓢蟲

複星“五劍”下山

像他這麽理性的人並不多,仿佛15年前就看到了自己的今天。

梁信軍的預言大多應驗。所以,15年前他說過的一句話,大可解釋他昨夜的“暫別”:

“我們5個人,都在高速公路上走,現在5個車道的速度是一樣的,但是如果有一個人的車子出了毛病,明顯慢下來,你總不能始終在快車道上占著。在複星,只有永恒的企業利益,沒有永恒的個人關系。”

像他這麽理性的人並不多,仿佛15年前就看到了自己的今天。

01

今天大多媒體報道的“複星四人組”或“創業四劍客”是不全面的,因為還有第五個人——談劍,她是郭廣昌、梁信軍、汪群斌、範偉四個男人之外的唯一一個女性。她是中國遺傳學泰鬥、第20位被國際小行星中心批準命名的中國人談家楨的孫女,是複星前身名字取於郭廣昌和梁信軍的廣信科技的創辦人之一。她也是郭廣昌的師妹,原配夫人。現仍留任複星高層。因此,或許大家用“複星五虎”或者“五劍客”都比“四劍客”準確。

五駕馬車中,梁信軍雖是二把手,卻是沖在最前面的一駕。1992年,梁信軍甘願放棄複旦大學教師的金飯碗,跟郭廣昌一起下海創業。他瞞著父母作此決定,就因為相信努力會有回報。有一次接受一名老外采訪,他說,“我知道自己天資聰穎、稟賦很好,這是命運給我的,我希望自己在(死亡的)那一刻能回答自己說,我真的沒有辜負命運給我的稟賦,我沒有浪費它。”

所以說,如果梁信軍當初因為猶豫而沒有選擇跟郭一起創業,肯定會成為他的遺憾。但這樣的人註定不會一輩子只做個教師。

1992年,郭廣昌25歲,梁信軍24歲。他們憑一腔熱情,湊來10萬塊錢,註冊了一個凈資產3.8萬元的公司,開始騎著自行車四處發放調查問卷。從最初只想賺個幾十萬回家過小日子,到逐步做大更名複星有了遠大抱負,再到坐擁數千億資產的集團公司,這倆人始終並肩。複星創始5人的相守也被傳為一段佳話。

同學合夥向來不被看好。總有創業教父或投資大師一遍遍告訴你,親兄弟明算帳,最好也別跟同學合夥。這樣的案例,結局差的話是“不歡而散,從此老死不相往來”,最好的也就是“好聚好散”。郭廣昌、梁信軍和他們的小夥伴們被譽為“中國最成功的企業家團隊之一”,當然,他們還是同學合夥創業正面的典型代表。

廣信公司從一間不足15平方米的小平房起步。有媒體報道稱,他們當時最顯眼的家當是一臺386計算機。第一筆生意出現在1993年,來自一家食品公司——臺灣元祖食品。以此為開端,他們很快賺到了第一個100萬元。

此後,郭廣昌等人商議,將公司名稱廣信改成了複星。複,暗指幾人共同讀過的複旦大學。星,據汪群斌回憶,是當時他對著金星電視包裝箱發呆,靈光一閃提出。這是廣信第一次轉型的標誌,從此開始進軍房地產和醫療行業。

1994年,複星接手了一個位於上海郊區的滯銷樓盤做代銷,到年底賺到1000萬。同年,在汪群斌的帶領下成功開發複星第一個核酸試劑,提高了乙肝檢測的便利性。傳聞到1995年底,複星憑借這一產品就賺到了1個億,並在此過程中建立了一個覆蓋全國的藥品銷售網。

3年後的1998年,複星醫藥在上海證券交易所上市,成功募資3.5個億。同年,郭廣昌成立上海複星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i黑馬註:複地集團前身)。至此,複星醫藥和房地產兩大板塊成型。如今,複星已經成為根植於中國的一流投資集團。在複星集團的建立中,五劍客均功不可沒。

02

梁信軍曾表示,我們5個人就像5根手指,哪根也少不得,攥緊就是一個拳頭。汪群斌如此描述其中4個男人的關系:“郭廣昌掌握大局;梁信軍主管對外(政府、投資者)溝通,抓投資項目;我內部管理比較多;範偉一方面側重於地產業,一方面也主要掌管內部事務。”若按足球場上的劃分,汪形容,梁信軍是前鋒;他和範偉偏中後衛;郭廣昌是中場,隊長。

喜歡踢球的同學都知道,前鋒是球隊進攻的第一線。這個位置上的典型代表,退役的有老羅納爾多,現役的如梅西、C羅。這些人都是足壇知名度享譽全球、身價不菲的人物。這個位置也是對球員能力、天賦要球最高的位置——你需拔尖,才可成名。

對於天賦,梁信軍自認不凡。至於能力,整個企業交於他帶頭沖鋒陷陣二十余年,已是最好的證明。而郭廣昌,更多就像汪說的那樣,是隊長,是足球場上的精神核心。通常精神領袖無需非得具備超常的技術能力,但必須要有大局觀。我們知道,一支冠軍級球隊的某一環如果換掉,很可能影響隊伍的整體實力,而如果這一環又恰巧在核心位置,那很可能對球隊造成噩夢般的影響。所以說,有時候團隊穩固,是因為互相需要。

郭廣昌和梁信軍本質上就是互相需要。在2002年《中國企業家》采訪梁信軍的一篇文章中,梁提到,不要以為我們幾個一起創業就是因為我們幾個關系好,不是那麽簡單,我們之所以能夠合作創業是因為以前共事了很長時間。

1988年,梁信軍和汪群斌同在複旦生物系讀大二,與大四生郭廣昌在社團共事。而範偉則跟汪住同一間寢室。這樣四個男人之間才產生了微妙的聯系。有報道說,他們各自表現不同的優點:郭廣昌高情商,善思辨;梁信軍擁有極強的表達和溝通能力;汪群斌全面,“攻守平衡”;範偉則做事可靠,兢兢業業。

風雨二十年,但他們之間很少有對“友誼”的渲染。也正因為“不談友誼”,所以他們更加理性地看待分離。這也是為什麽當有記者問及梁信軍企業前景和兄弟情誼,他的態度是:“我不需要對一個人的一輩子負責,他也不要對我有這麽高的期望值,到有一天你的能力確實跟不上了,關系解除是很自然的事。”

現在,“自然的事”成為現實。

03

梁信軍的裸辭,現在很難說是暫別還是永久不再回歸。在告別信中,他解釋了自己離開複星是因為身體原因,同時用樸實的語句表達了25年來對複星的付出、留戀和祝願。與其同時辭職的還有另一高層丁國其。郭廣昌也回信致敬了梁的奉獻,表達了歉意。從郭回應本身看,這份歉意里有25年的苛責、爭吵、愧疚和反思。

梁信軍辭去首席執行官和薪酬委員會委員職位後,將由原執行董事汪群斌繼任。郭廣昌承認,梁信軍的離去“短期”對複星會產生影響。但他堅信複星內部人才輩出、戰將如雲。媒體關於此事的報道則從梁信軍“暫時說聲再見”的表述中,制造了更多的懸念。

過去的複星像兇猛的野獸,在不斷的追擊和對抗中,支撐其骨架的每一個支點都不知疲倦。在不同的聲音中,在企業利益、個人關系面前,在錯綜複雜的商業假象和現實之間,我們希望相信是梁信軍真的感覺累了。

就像電影中那個不知疲倦日夜奔跑,卻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的阿甘。

複星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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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兄妹下山了

1 : GS(14)@2012-05-26 19:37:13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20526/16369615
山東濟南一對隱居深山20年,與世隔絕的「野人兄妹」老三和紅花被媒體關注後,前日在醫護人員幫助下終於下山(圖)。兩人送院後反應抗拒,直到醫生安排相鄰病床,他們才安靜下來。檢查過程中,他們大多數時間都在對視。多年來,老三第一次洗澡;而對紅花來說,電視是稀有物。醫生此後將為他們進行功能康復及心理治療,使兩人早日走出自閉陰影。《山東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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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漿滔天降倖存者死命滑下山

1 : GS(14)@2014-09-29 23:53:20



【生死一線】本來是登山賞紅葉,沒想到御嶽山突然火山爆發,僥倖生還的登山客經歷過生死一線間,在憶述火山爆發的毀滅性瞬間仍心有猶悸。有滿臉火山灰的登山客接受NHK電視台訪問時,形容當時「人人驚惶失措」,對自己能夠活着回家感到幸運。一名婦人跟一對姊妹結伴登御嶽山,前日入住山上的「五之池」小屋。驀地聽到爆炸巨響,滔天岩漿及火山灰從天而降,旅館職員馬上着住客疏散,火山灰和熔岩從天降落,婦人躲進建築物後,只見同行的兩姊妹被30厘米厚的火山灰活埋。她指當時環境「又熱又黑」,荒亂中不少人不顧安全,連爬帶滾地直滑下山。


多人走避不及遭活埋

遊客中村表示,事發時他目睹山上有白煙冒出,但他以為是正常現象,未料到會發生火山爆發。當時他身邊約有50名登山客,眾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熾熱滾滾的熔岩和石頭掉落,不少人遭亂石擊中受傷,甚至走避不及被火山灰活埋。現場瀰漫濃烈的硫磺味,有人忍不住嘔吐;天上更下起黑色的雨,氣氛如末日般駭人。54歲山本道雄在火山爆發時身處山頂附近的小屋旁,硫磺的氣味熏得幾乎無法呼吸,許多石頭砸在山中避難小屋的屋頂,幾塊砸爛了屋內地板,他看到屋外有兩人倒下,他們全身是火山灰,看不清臉。即使離山頂稍遠的地方也有大量石塊飛落,躲在岩石間的24歲男子說:「有的飛石有西瓜那麼大,走錯一步就死了。」火山灰隨後像雨般傾盆而下,周伸手不見五指,他憶述說:「眼睛疼得睜不開,火山灰進入嘴裏,導致呼吸困難。」來自長野縣的56歲男子眼見火山灰和飛石撲來,打破山頂附近神社事務所的窗戶,進屋中避難。他看到一名30歲女子被抬進屋,似乎陷入昏迷,還有一名小學生在事務所啜泣說:「叔叔和朋友被埋了。」他下山時記得有三人倒下後無法動彈。旅館的職員井修一表示:「火山灰突然襲來,剎那間掩沒旅館,我們連門都開不到。」大批登山客逃入旅館,約150人擠在一場,有小孩嚇至失聲嚎哭,多數人尚能保持冷靜等候救援。有御嶽山居民表示,在火山爆發後聞到濃烈的燒焦味,他吩咐妻子下山逃生後,一度想登山協助救援,但最終難忍刺鼻硫磺氣味而逃走。路透社/日本共同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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