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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線上做特效

http://www.cbnweek.com/yuedu/ydpage/?raid=2233
 在三里屯中宇大廈三樓的一間辦公室裡,兩座艾美獎獎盃被擺放在顯眼的位置。


  獎盃的得主是一家名為Base FX的特效製作公司,它的製作和管理團隊全在北京。今年5月,Base FX與特效巨頭工業光魔達成戰略合作協議,這意味著它們將參與更多好萊塢大片的特效製作。工業光魔是由著名導演喬治·盧卡斯於1975年創立的特效公司, 它曾壟斷了好萊塢70%的電影特效工作。


  近三年來Base FX一直保持超過50%的增長率,這並不是業內增長最快的,但創始人Christopher Bremble的策略是讓Base FX成為內地規模最大的影視特效製作公司。據其提供的數據,去年Base FX收入達到4000萬。從前三個季度的財務狀況來看,Bremble預計今年公司的總收入將在6000萬元至7000萬元之間。


  目前Base FX有大約250名員工,明年這個數字將超過300。公司之前已經完成了《碟中諜4》、《金陵十三釵》和《四大名捕》等等數十部電影的全部或者部分特效。


  「這類公司的壽命一般不超過6年,如果把範圍縮小到中國,那就是不超過3年,」Bremble始終保持著對這個行業風險的警惕,「這不是賣自行車那樣的生意,你賣的是人們在非常特定的情形下才需要的東西。它需要高資本投入,非常不穩定。」


  這正好是Base FX成立的第6年。2003年,33歲的Bremble來到中國。他此前的身份是好萊塢的一名編劇和導演,先後在Fox Family和Showtime Network供職。那時候內地的特效行業才剛剛開始—除了幾家國有特效企業,只有一些零散的工作室和培訓機構。


  Bremble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他聚攏一批特效師開始接一些零散的項目。三年之後,Bremble拉來在海南認識的朋友謝寧,兩個創始人帶著12個特效師開始了Base FX的生意。


  一開始Bremble依靠好萊塢的人脈為公司找來項目,但也只是上不了院線的B級片。即使後來接到HBO這樣的大客戶,也是從最低端的活兒幹起。「比如擦掉錄像鏡頭中的時間碼,再把頭髮一根一根補齊,」Base FX副總裁謝寧說,「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就是體力活。」


  但內地低廉的成本還是讓Base FX逐漸體現出優勢。按照當時的美元匯率,Bremble的報價僅為美國公司的1/8。即使現在有人民幣匯率上升、人力成本和場租上漲的因素,Base FX和美國公司的價格還是可以拉開差距。


  2008年,Base FX大概已有50名員工,Bremble組織所有人進行了一次投票,以決定公司保持現狀還是擴大規模。如果保持現狀,大家可以生活得比較舒服,只接熟手的 項目就好;公司擴大則意味著要不斷嘗試更新更大的項目,並面對更高的風險。在創始人看來,電影特效是一個不可控的行業,它不像快消品可以事先精確地算出一 個產品需要多少人工多少天。通常情況下,每一個項目就是一個新的難題。


  最後所有人都在郵件投票中選擇了擴張,Bremble和謝寧開始弱化對項目的取捨。在「活得舒服」的工作室中,創始人樂於接收重複性的特效場景。Base FX為了能夠拿到儘可能多的片子,會選擇沒有嘗試過的項目,「為此我們有時候會接一些爛片。」


  事實上從創業開始,創始團隊就帶有將公司做大的野心。公司成立之初,Bremble讓員工放棄國內通行的3D製作軟件Maya,轉而學習 Houdini。如果說Maya可以為製作人員提供諸如「波浪」效果的套件,Houdini則給你一個包含扳手和鐵鉗的工具箱,在處理複雜特效時更具開放 性。


  Bremble從國外得到的另一個經驗是流程化。在國內規模不大的工作室中,為了節約成本,每個員工往往擔任著「多面手」的任務,一個項目會儘可能讓更少的人去完成。


  Base FX的做法則是讓員工變成細分的標準工種,在標準化的環境中工作以提高整體效率。2009年,Bremble建立了流程管理部門。現在這個部門的負責人是劉魯,他與同事負責聽取製作部門總監的意見,並為其製作合適的流程工具。


  「想像成一個製造流水線,」劉魯說,「產品從你觀看的角度來說是影視作品,但在我看來它就是一個數據流。」


  Base FX要求每一個模塊都要形成數據,為此購買了流程管理軟件。劉魯對其重寫,將包括員工對一個場景的製作時間、使用軟件、文件格式和用戶反饋等等模塊全部納入其中。


  Base FX有10個製作部門,大的項目會調動所有部門一起協作,這就涉及到每個環節和上下游的傳遞過程。例如動畫部門,在它的上游還有模型、裝配和貼圖幾個環節,每一個環節都會有隨時更改重新提交的可能,動畫也需要和它們不斷交互反饋。


  在流程管理標準化之前,動畫主管張景瑞傳統的做法是郵件通知。他意識到這個方法的到達率有問題,不是所有人都會看郵件或是在製作過程中有所注意,總會出現因為調取文件不同而丟失成果的情況。


  新的流程管理規定是更新只能存放在文件夾最外一層,而動畫環節也只能調取到這一層的文件。


  最後實現的效果是,一個製作人員輸入幾個數字開始他今天將要工作的場景,流程管理軟件將這個成品的存放位置、參考數值、文件格式和使用工具規定好,不再讓員工從腦中調取「應該怎樣做」的記憶,並預估出一個項目完成所需要的時間。


  預估時間非常重要。因為涉及招標,特效企業要事先提交方案和具體報價,這就要求Base FX得知道完成一個項目所需要的成本,而Base FX是以項目天數去收費的。


  為了儘可能的提高效率,Base FX還在每個部門設立了技術指導的職位,負責技術研發。比如狼群在沙漠裡奔跑,腳下揚起塵土的效果,如果讓特效師在每個腳掌落地時做出飛揚的塵土,面對群 狼「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Base FX研發出的解決方案是做出工具,讓計算機根據狼群的速度、體重、重力加速度等參數自動計算模擬出每隻腳掌踏到地面後揚起的塵土動態,然後再讓特效師進行 微調,「可以省去80%的工作量」。


  「如果不建立流程化的制度,Base FX絕對發展不到現在的規模。」謝寧說。即便如此,因為客戶會不斷的提出和修改要求,Base FX還是經常不能按照計劃完成項目,從而造成項目堆積和拖延的情況。這也是Bremble反覆強調的「風險」所在。


  Base FX設有項目管理部門,這裡的員工負責制定計劃和項目數據的管理。製作部門所有的行為都變成數據存放在服務器中,項目管理人員根據記錄跟進流程。「製作當 中一定會出問題,包括項目之間也會有衝突。」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前員工對《第一財經週刊》說。當項目堆積起來,一個人協調六七十名製作人員的進度也曾讓 他「非常崩潰」。


  除了繼續修正流程沒有別的辦法。劉魯對現在的標準仍不滿意,比如這一行業的國外公司有名為Surfacing的部門,在Base FX被拆成了材質和燈光兩個部分,拆分傳遞的效率不如一個部門的整合,但他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去改變這個習慣。


  在進入每個項目之前,劉魯的部門要開發許多對應的工具。工具是一套程序,最簡單的例子是數據轉換,以及為上百個系列產品重命名的應用。流程的建立讓 Base FX有了與亞洲其他公司競爭的底氣,「雖然制定流程需要多出一些開支,但最終我們還是能比韓國公司便宜20%。」Bremble說。


  知名度的轉折點出現在2010年9月,Base FX為HBO電視迷你劇《太平洋戰爭》製作的貝里琉島登陸鏡頭拿下了當年的艾美最佳特效獎。這部劇成為了日後Base FX的一張名片,它的製片人是史蒂芬·斯皮爾伯格和湯姆·漢克斯。


  在此之前工業光魔已經注意到了Base FX並開始與Bremble接觸,公司也有了像HBO這樣穩定的客戶。但這個行業有一些連好萊塢也無法避免的事情—公司最初兩年因為項目斷檔導致資金無法周轉的情況,謝寧已經不太數得清有多少次了。


  公司變大之後,類似的風險隨著人員和設備開支的增多而變得更高。就在一年前,Base FX為了接下《復仇者聯盟》的特效推掉了很多訂單,工作開始的兩天前他們才知道這個項目已經給了別人。Bremble立刻尋找後備項目,卻又發生了延付的 狀況,Base FX資金鏈再一次出現危機。


  「要找到第二天就能開工的工作非常困難,比如我現在已經預定到2015年的訂單了,」Bremble說,「我的一些員工可能並不明白,當你為一個行業,尤其是電影行業服務,你並不能指望客戶按時付錢。」


  因為斷檔而產生的人員流失是Base FX的一大困擾。同時這個行業本身的流動率很高,國內培訓質量跟不上,公司在急速擴張的同時無法及時補進人才。從2009年開始,Base FX成立了一個名為Base Camp的部門,負責新進人員的培訓。


  Base Camp提供為期三個月的課程,每期通過面試招進15個已經分配好部門的新員工,不收費,學員也沒有薪水。除了基本的軟件技能之外,Base Camp的導師主要講授流程和上下游溝通的課程,保證課程結束學員能立刻上手。


  這些學員每個月都面臨一次淘汰考核,最終會淘汰掉1/3的新人。相較於國內大部分止於技術操作的課程,Base FX更注重拆解問題和實際處理能力,「如果公司是個水球隊,那我們招這些人進來不是教他們游泳,而是講游泳池是怎麼回事,水球規則是什麼,手勢是什麼意 思。」謝寧說。


  在規模擴大之後,謝寧希望每個新進人員都要通過Base Camp的培訓和篩選。但細分的標準化讓已經在職的老員工則面臨另外的問題—技術瓶頸。 相對於小工作室的多面手狀態,Base FX的員工只能在自己的部門中重複工作,這也導致不少年輕人入職一年之後跳槽到其他特效公司或者自己創業。


  謝寧給出的解決辦法是跨部門培訓,讓有轉崗意願的員工得到技術指導,並且促進部門融合,鼓勵員工瞭解自己上下游的技術領域,「但員工也要有定位,是喜歡獨立打造一輛自行車,還是想參與到寶馬的生產中去?」


  人力佔據了這家公司70%的費用開支。與工業光魔的合作讓Base FX有了繼續擴張的底氣,工業光魔為他們提供技術指導和好萊塢的客源,而Base FX則為這家特效巨頭打開中國市場。因此,未來Bremble將提高國產電影客戶的比例,將海外和國內製作從原來的4︰1提升到1︰1。


  Base FX成立的6年時間,Bremble只接受了一筆來自好友的小規模啟動資金,但為了2015年擴張到至少600人的規模,他現在已經開始準備自己的下一輪融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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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J:美國決定不與俄羅斯在敘利亞問題上做交易

http://wallstreetcn.com/node/55772

在G20峰會開幕日的當天,美國總統奧巴馬與俄羅斯總統普京面對面的時間僅有15秒,他們簡單的握了握手,面對鏡頭微笑,並沒有進一步會談的計劃安排。奧巴馬總統與日本首相交談了1個鐘頭。

WSJ稱,從許多方面看,造成這種緊張對峙局面的原因是雙方對敘利亞問題的態度。

2012年,美國白宮和國務院曾討論,要想俄羅斯放棄對敘利亞總統Bashar al-Assad的支持,美國能付出些什麼。縮減歐洲的導彈防禦系統?還是削減擴大北約組織的計劃?

參與這項討論的現任和前任官員得出的結論是:敘利亞問題不值得美國做出如此大的犧牲(用這些條件與俄羅斯交易)。隨後,在美國外交政策的優先順序上,與俄羅斯做交易的想法也就被排在了後面

同樣的,美國的官員們也認為俄羅斯領導人不會接受這些交易。

最近,白宮一位高級官員表示,美國希望說服俄羅斯的領導層,與Assad政權一刀兩斷符合俄羅斯的利益。該官員稱:

「我們告訴俄羅斯的是,美國沒有興趣讓敘利亞擺脫俄羅斯的影響,也沒有興趣把敘利亞變為美國的附屬國。」

美國國防部長Chuck Hagel曾表示,若俄羅斯能退讓,美國將會心領俄羅斯的好意,並向普京保證,俄羅斯在敘利亞Tartus地區的海軍基地將會繼續由俄羅斯控制。普京回應稱,俄羅斯對敘利亞問題的最高原則就是不干預,而不是Tartus的海軍基地

曾在小布什政府任職的俄羅斯專家Thomas Graham稱:

「現在,美國政府很難猜測俄羅斯對其自身利益的定義。你要求他們做一些事情,但這些事情在他們看來會直接威脅到俄羅斯的國家利益,因此這個時候美國就很難收買他們。」

WSJ稱,2012年,美國與俄羅斯做交易的想法沒有實現。美國的官員表示,這個想法現在也不是政策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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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滬高鐵立硬幣8分鐘不倒 日本不服也在新幹線上做了個試驗

2015年夏天,一位在中國旅行的瑞典人,在乘坐京滬高鐵時錄了一段視頻,放到網上就火了。視頻的內容,就是他將一枚硬幣立到高鐵的窗臺上,這枚硬幣竟然堅持了8分鐘才倒掉。故事就發生在京滬高鐵南京至常州段。

這段視頻放出後,各路小夥伴們都紛紛效仿,做過各種試驗,大都非常成功。

但是這讓號稱高鐵大國的日本臉上很沒面子,明明自己才是世界上第一個建設高鐵的國家,現在風頭被中國高鐵蓋過,實在難以咽下這口氣。

於是,日本新幹線的代表性車型700系也進行了一次硬幣試驗。然後結果卻失敗了。

當然,這只是高鐵運行穩定性的一個試驗而已,這也並不代表中國高鐵就在所有方面都超過日本新幹線了。那麽將一枚硬幣立在高鐵窗臺上能夠8分鐘不倒,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對於高鐵運行的穩定性,可以從三個指標來考察。第一個指標是縱向穩定性,包括列車起停時、加減速時、勻速運行時的平穩性;第二個指標是橫向穩定性,主要反應列車的左右搖擺;第三個指標是垂向穩定性,主要是反應列車的上下顛簸。

應該說作為世界上標準最高的高鐵線路與列車,CRH380系列在京滬高鐵上行駛時,在這三個指標上都已經達到了一種極致,所以這位外國友人才能夠立一枚硬幣在高鐵上8分鐘而不倒,所以小朋友才能夠在京滬高鐵上自如地玩搭積木遊戲。

第一個指標,縱向穩定性

中國高鐵運行穩定到什麽水平呢,如果不是因為看到窗外的參照物在後退,經常會出現列車已經走出很遠,你都沒有發現的地步。正如視頻中顯示的,當列車穩穩地停在常州北站站臺上時,那枚硬幣依舊能夠穩穩地立在那里(在進站前因為要變換軌道,硬幣曾倒過,說硬幣不倒,是排除變軌這個因素,只是從時速300公里減速到0公里的過程)。

如果一定要說清楚這個問題,就涉及到兩個概念。第一個概念是加速度(減速度),反映的是速度變化的快慢;第二概念叫加加速度(減減速度),反應的是加速度(減速度)變化的快慢。前一個的單位是米/秒²,後一個單位是米/秒³。

而能夠反映高速列車縱向平穩性的指標,就是加加速度或者減減速度,當然列車勻速運行時這個值肯定比較小,能夠反映出列車縱向平穩性水平的就是在列車起步時或者停站時。

中國高鐵運行為什麽縱向平穩性能夠這麽高?原因就是中國高速列車的加加速度與減減速度都非常低。有多低?以中國中車旗下四方股份公司研制的CRH380A為例,它的加加速度和減減速度值要求必須小於0.75米/秒³。這個指標代表什麽水平?在全球這個行業是頂尖的。

第二個指標,橫向穩定性

橫向穩定性也就是左右晃動。在這個指標上,中國的高鐵列車控制得也非常嚴格。還是以CRH380A型高速動車組為例,在列車以時速300公里運行時,要求客室中部的橫向最大加速度只有0.42米/秒²。

第三個指標,垂向穩定性

垂向穩定性,也就是上下顛簸。對於列車的縱向平穩性,起決定作用的,首當其沖的是列車,但是對於列車橫向與垂向穩定性,起決定作用的卻是高鐵線路。中國不但擁有世界上第一流的高速列車,而且還擁有世界上超一流的高鐵線路。這里說超一流並不是誇張,京滬高鐵就是世界上建設標準最高的高鐵線路,沒有之一。

就保證列車平穩運行方面而言,高鐵線路首先要平直

所謂平直就是盡量采用直線或者大半徑的圓曲線,不能有太多太急的彎道。如時速350公里的高鐵要求線路的曲線半徑一般要求不小 7000米,而京滬高鐵的最小曲線半徑是9000米,在非常困難的地方最小曲線半徑也不低於7000米。

而日本、歐洲的很多高鐵線路最小曲線半徑只有4000米左右。為了做到線路的平直,中國高速鐵路建設大量采用橋梁,一方面可以節約土地征用,另一方面就是能夠截彎取直。

第二要平順。

線路坡度不能太大,如京滬高鐵最大坡度低於12‰,困難處最大坡度也不能高於20‰,所以中國的高鐵線路多采用無砟軌道以及無縫鋼軌。當然高鐵線路還要嚴格控制沈降,這也是中國高鐵建設熱衷采用橋梁的原因之一。

普通的填方路基是由特定的填料(粘土、碎石土等)填築而成的,這些填料填築時是較為松散的,需要依靠機具壓實到一定程度。但是由於填料本身的固有性質,即便是機具壓實後,填土也會繼續發生一定程度的固結沈降。

而橋梁則不是,橋梁是建立在樁基之上的。根據地質情況不同,樁基的深度也不一樣,一般要打到巖石層,有些深度達六七十米深。所以建立在橋梁之上的線路產生的沈降就很小。

立一枚硬幣在中國高鐵上8分鐘而不倒,原因就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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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娜梵許惠卿:將在進口博覽會上做品牌和產品的全球首發

本期對話嘉賓:

紀娜梵集團創始人許惠卿

來自英國的奢侈品品牌紀娜梵(GèNAVANT)由知名鞋類設計師Jimmy Choo(周仰傑)和新銳珠寶設計師Reggie Hung(洪大鈞)在今年共同跨界創辦。這一品牌特色是將珠寶與鞋結合,註重精湛技藝和藝術巧思。

Jimmy Choo曾是已故的英國王妃黛安娜的禦用鞋類設計師。珠寶世家二代Reggie Hung受到Jimmy Choo為黛安娜王妃設計的最後一雙鞋的啟發,在其制作的珠寶系列中,用白珊瑚和蛋白石拼設蘭花,表達美好、高潔和閑適。所有珠寶鞋作品中,珠寶多是點睛之筆,鞋仍然保留著本身的功能,用舒適和優雅裝點人們的生活。

Q:紀娜梵對首屆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有何期待?

A:紀娜梵非常看重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這一平臺,所以選擇在這次進口博覽會上做紀娜梵全球品牌首發,同時也將在這一平臺上做全球產品首發。

在11月舉辦的首屆進口博覽會上,我們將會亮相一款價值3000萬、由創始人之一Jimmy Choo設計的高跟鞋鞋體,及另一位品牌創始人Reggie Hung設計的,全部由鉆石精致鑲嵌而成的鞋,它將會是真人版的鞋,用GIA的粉紅鉆和白鉆精鑲而成。同時還有以各式彩寶、歐寶以及南洋珠點綴的、用白鉆搭配的珠寶鞋。

對於時尚界來說,進口博覽會的意義也非常不一般,因為Jimmy Choo和Reggie Hung創辦紀娜梵這一品牌的初衷,是希望把東方的審美帶入全球時尚界,在全球能夠看到中式審美。他們希望在進口博覽會上讓大家都能知道,未來中國將領軍全球時尚。

與此同時,紀娜梵還簽約了2019年第二屆進口博覽會的展位,面積預估將會是本次展位的五倍,希望屆時能為中國消費者帶來更多展品。

Q:紀娜梵是否期待在博覽會中找到合作夥伴?通過進口博覽會正式進入中國市場後,紀娜梵如何進行渠道布局?對市場有怎樣的期待?

A:紀娜梵很期待在進口博覽會中找到理念契合的夥伴,兩位品牌創辦人認為精湛的工藝是創新的根本。他們非常看重有著悠久歷史的百年企業,所以在選擇合作夥伴時也很慎重。

之後紀娜梵首先會考慮在上海設點,因為兩位品牌創辦人Jimmy Choo和Reggie Hung均為華人背景,中國將會是紀娜梵很重要的基地。Jimmy Choo希望所有女士在被求婚時,男士拿的不是戒指,而是一雙紀娜梵的珠寶鞋,女士在犒賞自己時,也能想到紀娜梵。兩位創始人創辦這一品牌自然是希望每一雙鞋都能夠成為永世傳承的藝術作品,兼具實用和傳承。

Q:由於珠寶單價較高,參與進口博覽會時,紀娜梵在關稅和通關上有何期待?在中國市場的目標消費人群有哪些特征?

A:我們非常希望商務部能夠給到一些優惠的政策,進口博覽會主辦方也正協助我們積極洽談和協調。

紀娜梵在進口博覽會上展出的產品,一部分將用於銷售,但也會有一部分作為博物館收藏展品。紀娜梵最重要的主產品主要是針對高凈值人群,例如將會在展會中亮相的價值3000萬的珠寶鞋,但也會有一些針對年輕消費群體的產品。

針對進口博覽會,紀娜梵將發布一些輕奢時尚產品,符合年輕市場。我們認為時尚必須是流動的,是一種可以溝通的語言,不但是傳承,而且是審美和精神。東方的珠寶文化將是未來時尚文化的主流。

責編:寧佳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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