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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一窩蜂 左丁山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pplement/columnist/%E5%B7%A6%E4%B8%81%E5%B1%B1/art/20140308/18648915

左丁山對教師C上堂派蝴蝶酥當小獎品,甚有興趣,問佢有何效果。教師C話:「偶一為之而已,成日派就唔靈嘅嘞,最好就係在大時大節過後,大家還有過節氣氛時,班上還有興奮、玩樂心情及幽默感之時派獎品,在其他時候就比較唔自然。」但左丁山對IT教學更有興趣,問佢對間學校對爭取政府撥款有冇興趣,教師C話:「得十間尖子學校可以得到政府撥款(按:財政預算案建議撥款七千五百萬元俾十間頂尖IT中學),好難爭嘅,無謂俾自己及學校壓力,淨係要更新學校嘅電腦硬件,買多啲軟件,全校有WiFi上網等已經要一大筆錢啦,點知校董會(即學校管理委員會)肯唔肯投資,或者學校有冇錢㗎!」
咁又係,學校搞IT並非空口講白話,要校董會與校監校長達成共識,全力搵錢配合至得,香港所有津貼學校都係向教育局攞錢嘅,教育局有冇咁多錢俾呀,七千五百萬元只係資助十間頂尖IT中學,用流行術語嚟講,唔夠critical mass噃。
香港講IT,最弊係一窩蜂,九七、九八年間,高考尖子爭住入讀電腦、IT工程學系,但2000至2001科網股爆破之後,呢啲學系全無考試尖子問津,學生之入學成績只係啱啱熟嗰種,令教授老師都搖搖頭。今年有FB收購WhatsApp及智能電話Apps嘅刺激,會唔會提高IT科目嘅入學成績呢?幾難講。潮流就係講IT教學嘞,無論在形式上與教學技術上,個個講電子教學、網上教學。香港中學講電子教學,出發點有一半係政治,教育局啲官員要用電子教科書電子教學打擊教科書出版商,想法幾幼稚,好可能損人不利己。大學就時興MOCC(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MIT,哈佛最先推行,其他大學紛紛跟風,如免費網站咁樣搞MOCC,有蝕冇賺,見不到有投資回報,但大學似乎樂此不疲,蓋茨夫婦基金會大力支持,但至今教學效果成疑,在美國正引起熱烈討論,此股風氣在香港是否可以持續,冇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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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溝通》花旗(台灣)銀行董事長管國霖 敢跟市場一窩蜂說不 登上外銀龍頭大位

2015-10-16  TWM

四十三歲即當上花旗(台灣)銀行董事長的管國霖,二十多年來屢在職場締造佳績,包括最年輕的外銀負責人、最會賺錢的銀行總經理、最創新的銀行高階主管,近年職務角色的轉變,讓他對於向上管理的體會更深。

「不,我不認為是這樣!」「那麼,你認為該怎麼做呢?」在職場上,勇敢對長官說「不」,消極的意義在於拒絕不合理或者不夠成熟的要求;而從正面積極的角度 看,則是堅壁清野,騰出能讓自己想法實現、立下戰功的空間。換言之,準備一套更周延、更具開創性的作法,才是大聲說「不」的先決條件。

花旗(台灣)銀行董事長管國霖,一路走來立下無數「讓老闆驚豔」的戰功,每一次的開創過程,都免不了面對「舊習慣、老作法」的直接挑戰。他為何這麼「敢」?在全球知名的外商公司裡,他一次一次挑戰既有作法、在眾人質疑眼光中落實自己的想法。

關鍵,是從說「不」之後的溝通開始。

不賣高風險商品

閃過雙卡、連動債風暴

二○○六年雙卡風暴、○八年金融海嘯所引發的連動債風暴,台灣花旗都沒有受傷,管國霖解釋,因為花旗沒有發行現金卡,也沒賣不保本的連動債產品。為何不賣?「對於任何高成長,但也伴隨高風險的業務,經營層要有勇氣說不!」這是管國霖的回答。

但對他來說,只是「沒有受傷」還不夠,在當年雙卡風暴逐漸平息後,他再一次準備挑戰主流思惟。

當時銀行業為了降低虧損,無人願意繼續投資信用卡業務,管國霖卻不這樣想,他反而努力思考如何把信用卡業務救起來,讓產業朝健康化邁進。

負責消費金融業務的管國霖,主動跳出來與銀行同業、立委、銀行公會、銀行局等共同討論因應對策,導入美國債務協商機制和《債務清理法》,協助台灣重新建立總額控管的信用制度。

他印象很深,有長達近一年的時間,他與中信銀前副董事長羅聯福,總是在立法院、銀行公會兩地奔波,挑燈夜戰到十一點才回家是家常便飯,一方面重新定調產業生態;對內,他則是一個禮拜固定打三通國際電話,與花旗銀行亞洲區域總部及紐約總部討論信用卡業務進度。

不放棄消金業務

主動出擊,與同業、官方找對策「你必須全盤掌握變化,讓老闆對你信任,才有爭取資源的空間。」管國霖口氣堅定地說。在那個金融業者聽到信用卡就避之惟恐不 及的氛圍裡,當時才三十八歲的他,竟然主動向總部提出大膽要求,「請重新投資信用卡業務,讓台灣可以開始找新的信用卡客戶。」管國霖並非毫無緣由地自信滿 滿,事實上,他早已做足功課,掌握消金市場領先風險指標已開始轉佳;也因為那年不放棄信用卡業務,花旗銀行信用卡市占率排名,從雙卡風暴前的第五、六名, 在○七年躥升至前兩名。

「只要你把東西有架構地合理化,向老闆提出你的解決方法,經過一、兩次之後,自然就會獲得老闆的信任,也許下次你看到一個新機會,可以主動向老闆建議,這在過程中會很有說服力,我相信老闆一定會很喜歡你,而不是每次去找老闆只會怨天尤人。」管國霖說。

當然,屢屢挑戰新想法的他,對於「向上溝通」也甚有心得:「請訓練自己,在一分鐘內跟老闆把事情講完!」管國霖說,在對上溝通時,很多人習慣性把問題講得 很長,但想要讓老闆答應你的要求,最好在一分鐘的時間之內說明問題,再有條理地提供給老闆「兩個」解決方法讓他選擇,「與其期待老闆幫你解決問題,不如好 好花時間去想清楚怎麼克服困難,再去敲老闆的門。」「你有沒有清楚表達自己的想法?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其中的戰略和思考邏輯是什麼?」管國霖回憶,十六年 前擔任花旗銀行台灣零售事業群類似幕僚長的角色時,他大膽提案,建置全球花旗銀行的第一套客戶關係管理系統。

一九九九年,電腦尚未在金融業普及,當時不過三十出頭的管國霖發現,銀行理專在銷售過程中,花太多時間處理文書作業,每天透過書面報表聯絡客戶,「效率不 佳就算了,更嚴重的問題是,所有客戶資料都存在理專的腦袋與筆記本裡,從來不是銀行的資產,很可能因為理專離職而被帶走。」

不姑息機制漏洞

爭取開發CRM,提高理專效率當時市面上已有一些套裝軟體提供一般公司管理客戶資料,但所費不貲,銀行客戶眾多,若要採用須斥資上百萬美元,管國霖認為,既然這是公司長期發展所需,而且最了解客戶的是銀行,不如自己研發。

於是,他主動向總部爭取資源,請區域主管派資訊人員來台協助撰寫程式,就此在台灣建立了花旗銀行全球第一套客戶關係管理系統(CRM),也架構起銀行業大數據分析的雛形。

這套由台灣花旗銀行摸索出來的CRM系統,讓理專每天上班只要打開電腦,就可以看到今天必須優先服務的客人,而不是看心情決定要和哪位客戶聯絡。

此外,理專與客人的對話都被要求記錄,同時也記載了客戶投資屬性偏好,例如,客戶有開外幣帳戶,在公司推出投資商品,就可以從客戶資料庫中挑出最適合的客人聯絡,縮短了以往資訊處理的時間,這其實是大數據運用的開端。

管國霖利用科技力量深度維繫與客戶之間的關係,不但翻轉了過去理專個人化的業務形態,更驚人的是,公司只花數萬美元就建立一套專屬花旗的SOP(標準作業流程),果然獲得主管大大讚賞,並推廣至花旗其他二十幾個國家採用,自然在老闆心中建立起他的戰功。

正是憑藉心中一股持續做對的事的信念,不僅讓公司度過危機,這也是他持續帶領花旗(台灣)營運奔向高峰的不二法門。

撰文 / 梁任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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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蘋果︰張艾嘉不忿導演一窩蜂北上「港片無個性會被吞噬」

1 : GS(14)@2015-05-04 14:02:39

■張艾嘉笑容依然甜美,「別人問我何時退休,當沒有故事想說,沒戲想拍,我便會停下來」。


快62歲了,61歲的感覺是怎樣?在林青霞賈寶玉扮相旁邊,張艾嘉披着林黛玉一襲斗篷,像包着初放的青春。40多年後,張艾嘉61歲,快到62歲,賈寶玉與林黛玉,不過是辦公室一幀舊劇照。一星期多前的兩小時訪問,記者還是被張艾嘉那對小門牙吸引過去。她的笑容,提醒昨天的任性與堅持,錯過和留得着的,一點、一點的擴大,一點、一點的看清楚。在她渾圓雙眼裏,那道銀色旅途,有一半以上的命運是自己掌控,今天,她不容許自己做任何退步的事情。基本上,張艾嘉是不看娛樂版及《蘋果日報》的。記者也跟她說很少看香港電影。記憶中,90年代那個社會,那一種電影氛圍,像末世一樣的繁華亂舞,然後,是97的沉寂,然後,又是北上拍戲的喧嘩。十多年前,張曼玉接拍法國電影後,接受《時代雜誌》訪問,她對香港電影圈那種決絕,像受傷小獅,奔向茫然不知的他方,一度在遙遠的法國電影裏消失。戲一樣的人生裏,張艾嘉跟林青霞又是很不同,上天沒有選她扮演大美人,半生戲裏戲外的磨練,她分得清自己想要甚麼,即使當導演,也不容許自己行錯路。隔着一張寫字枱,她用演員內斂的深情、導演的功力,把入行以來每一步的每一感覺說出,難分回憶還是展望,就如電影教曉她,連一段獨白都是很複雜的。「40年來,我也是由商業電影開始,在娛樂圈打滾幾十年,慢慢感覺與這圈子的理念有越來越大的距離。尤其當我做完舞台劇之後,深深覺得自己不可能再過以往娛樂圈那種生活。而且到了某一年紀,你會看到自己一直成長,不想停下來。那種成長,來得很自然,我很enjoy,不想退步。所以任何會令我退步的,我都不想要。我想自自然然繼續向前行,因為,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幹多久了。快要62歲了,還可以幹多久呢?不是說你有沒有創作能力,而是,你還有沒有體力。」



「一定不會拍商業片」

「開始有這感覺了?」記者問。「Of course」。張艾嘉的吸引力,在於坦然。演員、編劇及導演,她不讓自己局限一種角色。當今香港影壇女性,沒有一個比她有更大空間。可以想像,她這樣一個女人,在生活與工作上所需要的自由,是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的。「看你在綠島拍攝新電影的片段,感覺你還很有精力。」「拍戲一點沒問題,創作時,感覺自己是年輕人,反而是宣傳時候。(記者:感覺辛苦?)是。感覺辛苦的原因是,你不太明白觀眾到底喜歡看熱鬧還是喜歡看戲。以前不管怎樣都有選擇,可以看這類那類的戲,現在,好像只想看熱鬧,句號。」張艾嘉的新作品《念念》剛於上周四在香港上映,早前她與李心潔出席在香港中文大學舉辦的試映及研討會,吸引1,100名學生參與。她無法知道學生是來看戲還是看她,作為一個香港電影導演,她其中一種魅力是,既有自由,也有堅持。而香港電影又一直在自由裏堅持了甚麼?過去,她欣賞香港電影在不斷重複裏仍然能有自己的性格,跟台灣及大陸電影各有不同,有時會出現很精采的片子,能捧出很多男性偶像演員,這已是頗大的功勞。直到近年,她有點失望、有點憤怒。「前幾年,當大家一窩蜂到大陸,我是幾嬲的,那時我倒反與杜琪峯頗熟。他還是不太肯離開,有幾個導演都在堅持。」她不是要管香港電影跟風不跟風、是否過於商業化,她關心是香港電影要不要保持自己的個性,若果沒有把自己與別人區分的能力,最終只有被吞噬。「我真是好難判斷何謂商業電影不商業電影,我的《念念》……如果說,討好是商業,我一定不會拍商業,我真是不懂得拍商業。(乾笑)我是一定不會討好的,我一定是拍自己心中想跟人分享的東西。」


■張艾嘉多次獲最佳女主角獎,導演的《心動》99年被《時代雜誌》評為十大最佳電影之一。

偏重技術沒關懷題材

她在演藝學院跟學生分享時,張艾嘉直接批評香港電影其中問題,「香港電影始終是技術高於戲的本身,對主題內容關懷太少,對每一個人、每一種性格、每一件事……好彩還有許鞍華及其他文藝導演,但也是不夠。變成所有都是用技巧,我們好厲害的一環,就是用武打,我們做特技好厲害或是甚麼的,而非用心關懷一個題材,在storytelling上也做得不足夠。」在2000年以後的新世代,中國大陸電影人才已經學懂西方一套技術模式,對香港電影已經從喜歡變為不在乎,香港電影今後要看利益還是尊重自己的生命,是張艾嘉作為業內人所關心的。她早前在北京宣傳新戲,對來捧她場的導演劉偉強說:「開始有危機出現,你代表某一範疇,要拿一些東西出來,似模似樣,大家加油,大家要努力。」近年又逐步看見香港導演回港拍片,她肯定香港電影在自由而多元的環境建立特有個性,始終會彈出一些好戲出來,「以前巿場很細小時候還有好看的戲,為何現在巿場大了,反而沒有好看的戲了?就是為了『討好』兩字,弄得不倫不類」。看得通一個大局,知道自由在哪裏、局限在哪裏,她就在自由裏創作,在局限裏開拓巿場。「香港應該是有足夠空間,至今從無改變,除非要面對大陸巿場,就有審查問題,有些東西你不能碰,那你就不要進入大陸巿場好了,我們以往不也是沒有大陸巿場嗎?」想賺錢、想發達,應該用聰明方法而不是扭曲作品去逢迎。「你可以分不同類型,香港很多好看的娛樂片,可以進入大陸。你再聰明一點,可以寫一些探討人性的故事、劇本,沒有違背自己,也跟審查沒有牴觸,只是你肯不肯花這種心思。」她說,《念念》是在拍攝好了,才向大陸巿場推廣,于冬願意為她發行,是出於尊重,「他一向認為我不是個亂來、只想賺錢的導演,也知道這一部文藝戲應該有我自己一批觀眾,他願意替我做發行,雖然不是一個大出品,不可能令他發達,但最少我有些不同類型的戲出現」。用心建立而得來的幫助,逍遙於利益以外。餘下,就是觀眾給導演的壓力。迎向62歲,張艾嘉也在挑戰自己與電影藝術的關係,不知不覺流露一種心靈狀態。「在你的創作生涯裏,新片有着怎樣的意義?」「我覺得是自己踏入六字頭,可以和人分享的一種情懷。」就像她受浸前在輔仁大學做退修;或像海明威的《老人與海》絕不熱鬧,精采在安靜裏頭。《念念》在綠島取景,片裏兩位女主角梁洛施和李心潔,不論現實生活經歷起跌變化多曲折,在導演引放在另一個光影裏,梁洛施變了忠於心靈複雜感覺的畫家,李心潔水裏美人魚景象,念念不忘,那是她在綠島海裏真身閉氣潛水拍成的。而綠島作為電影創作裏的退修境界,精采也在安靜裏頭。這個位處太平洋住3,000人的小島,有小鹿與飛魚。張艾嘉說,開拓島嶼之時,政治犯每天要到海邊拾大石頭回營地,然後一塊一塊叠上去,直至它們變成一個可以把自己囚困的監倉。早前演藝學院學生替她做了一個片段簡介,令她很感動。「《少女小魚》、《一個好爸爸》、《203040》每一階段,個人性格、表達方式,與我60歲時候是不同的。60歲,我可以安靜下來,好安靜的去表現一部戲,這是要有勇氣的,其實,我可以做到好熱鬧,但我沒有。」張艾嘉在香港電影的份量與說服力,都是來自多年港產片洗禮。1974年她來香港加入嘉禾一年便解約,臨走時,還寫了一個關於髮型師與同性戀題材的劇本送給嘉禾,永遠封塵。回去台灣6年後,她又在港台兩邊工作。正如訪問開首,記者衷心跟她說,感覺有一個年代,不少香港女星被糟蹋了。後來,她提起參演《雞同鴨講》,因為當時很渴望跟許冠文合作。「年輕時貪新鮮,或是想賺錢,也會為錢去拍一些戲,因為未試過與許冠文拍戲,與他拍了《雞同鴨講》,但我覺得角色真是『麻麻哋』。」



當紅演員未必懂做戲

「好玩嗎?」記者問。「不好玩。因為沒有多少戲份可以拍,沒有可以演的。」她不能接受沒有訓練、只當花瓶的演藝生涯,回到台灣,又參演了劉家昌的《梅花》,才有機會讓人看到她懂得演戲。今天,她能選擇為新晉導演當演員,或者跟內地紀錄片導演賈樟柯合作拍攝三部曲其中一部電影,這一種順心而為,是經過足足40年的付出。「我到現在都好努力告訴大家,一個演員當紅與懂做戲是兩回事,我見到很多很多當紅演員,只是懂得做自己,不是個專業演員。」香港電影金像獎頒獎典禮上,張艾嘉步出台前那一刻,一身黑色優雅,很明顯,一個有能力當編劇及導演的演員,自自然然,就有所區分。她致辭解釋甚麼是華語片,沒有按照大會繕寫好的講稿。「他們一定會給參考講稿,但我們從來不跟,因為有時這些講稿寫得頗為無聊的。我答應來頒獎,一定有自己看法,我就講自己看法好了。」她說,有些演員也是講自己看法,想好玩,以為幽默,相信自己沒有惡意,「你要幽默,但真正幽默是好高級的啊。」61歲,思想安靜,說話可以非常辣而不怕被挑戰。這時,她意猶未盡繼續說:「我覺得最難就是幽默,幽默是要看透好多東西後,才可轉一個心態,把它變成好玩的,你看Robin Williams那種人,他要讀幾多書,才能把最痛苦的變成幽默。」不說別的,她認為楊千嬅還是能有清清楚楚表達一個訊息的時候,「我覺得他們是可以做得到的,只不過大家太想『討好』,認為觀眾會喜歡這些,其實不是。(像王菀之)說了心中想說的也就好了,又不是要你說甚麼大不了的話,除非你想說的就是這些,那你的level就是這樣了」。她雙手在半空橫擺一下。


■新片《念念》中,張艾嘉找來梁洛施、張孝全及柯宇綸等人主演。中央社

見兒子做bellboy心痛

外祖父是台灣新聞局局長兼中央通訊社社長,任空軍機師的父親在她1歲時離世,母親改嫁,她與兩個姊姊和兄長跟着抗日英雄、曾任天津巿副巿長的祖父住台北安東街。任生活曾經如何貧拙樸素,她總有悄悄的優雅。在手提電話還不能查字典以前,她每次出埠,都會帶着一本中文字典和一本英文字典。只有美國學校高中學歷,她從小就懂得跟身邊的人與事不斷學習。人多場合,她會坐一旁,細心看這個那個人是怎麼說話的。但15歲已經不是第一次交男友的小個子大眼睛,知道甚麼時候要吸引別人。當時讀中學的她跟着母親在紐約,住同一座大廈具律師資格的26歲美國老師,深深被她吸引,兩人以禮相待交往了一段時間,「我那時好迷戀他,25、26歲,好英俊,又駕着firebird,好靚的跑車,全棟大廈18、19歲的女生個個都喜歡他」。電影女主角一樣的真實人生,年輕時帶着攫取愛情的虛榮心去挑有才華的男人,25歲嫁給前任丈夫、當時的美聯社香港分社社長劉幼林,比她大16年的丈夫,把知識與世界觀都搬到她身邊。只是,當時她太年輕,不能忍受獨自在家練習書法的生活,「很小的時候,我已經告訴自己,電影將會是我一生的職業」。步出社長夫人的生活以後,她留下一條越走越精采的電影足迹,每一個路上偶見的人,不必都在她電影裏佔一句對白,羅大佑歌曲《是否》,情到深處人孤獨,也不是今天才應驗的一句話。從踏入片場的第一天,她就明白,這樣的工場才有夢。今天,要能令她有淡淡心甜與心痛的,只有她與現任商人丈夫王靖雄所生的兒子Oscar。4年前的暑假,他在灣仔君悅酒店當bellboy。有天,他為蕭芳芳開門,把對方嚇呆了。最後一日工作,導演媽媽與王爸爸一起去看兒子,開門一刻,「作為母親,心裏總是有點痛。」兒子現在於上海從事室內設計,不肯打工,要當老闆創業。獨立自主是天生、是遺傳,也是一種性格。從兒子出生當天起,她明白自己要學習再活一次,無論怎樣,誰也不可以主宰誰。「我一定不是張愛玲筆下那些小女人。」別人看張艾嘉是知性與婉約的女導演。林青霞式滾滾紅塵以外,人生小說的性格與角色,張艾嘉從來不會放手交給別人。記者:冼麗婷攝影:李家皓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50503/19133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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