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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We Can 蔡東豪

2008-11-13  NextMagazine


過 去一週,我身心被兩件事深深吸引︰奧巴馬當選和毅行者。我屬於政治浪漫派,相信政治領袖可改變很多事情,包括造就更美好世界,我信奧巴馬擁有偉大領袖的質 素,他將會改變世界的政治、人文、環境面貌。我至今未忘奧巴馬今年夏天在德國的演說會,有逾二十萬人出席,當時他只是美國總統候選人。至於毅行者,我對它 的着迷,推動我寫一本關於毅行者人與情的書。當奧巴馬硬碰毅行者,這星期本欄沒可能有其他題材。本文章我特別送給精電的同事。

今年是精 電第三年派隊參加毅行者,我屬於B隊。去年B隊隊員Maggie在今年初結婚後退出,餘下的隊員Tommy墮入愛河,跟女友難捨難離,每次操練完畢要立即 交人,他看似身心俱疲。Nelson經過一年的河源美食,肚皮脹了起來。我的狀態算較穩定︰沒有女朋友,身形沒變樣,只是年紀大了一歲。B隊狀態七零八 落,不被看好,但新加入的隊員改變了一切。

新隊員是TC周達智,他是拙作《毅行者》其中一章的主角,訪問做了兩年,做到書都出版了,仍未做完。TC是「超級毅行者」(18小時內完成),近幾年退居幕後做支援。TC願意出山,明顯是想幫我們達成24小時行完的願望。

毅 行者賽例是48小時完成100公里路程,今年的冠軍隊伍不用12小時就完成全程,可是47小時30分到達終點大不乏人。由12至48小時的光譜上分布着不 同類型隊伍。我屬於認真、肯俾心機,體能普通,不能付出太多時間操練的參賽者,過去幾年我曾參加過的隊伍的平均完成時間是30小時。在客觀環境沒有明顯改 進下,怎樣由30小時變成24小時?

24小時這目標是我們半開玩笑定下來,無人深究怎樣才能達標。TC參與過我們幾次操練後,認為我們有可能做到,我們開始對自己改觀。有了目標後便開始訓練紀律,不再七嘴八舌、各師各法。在出發點的精電B隊,信心十足,目標是24小時。Yes We Can。

今 年毅行者天氣之熱是往年少見(衷心希望奧巴馬正視Global Warming)。經過西灣山和雞公山,精電B隊的表現潰不成軍,TC賽前吩咐我們不准戴手錶,用心用腳來量度時間。到了水浪窩,我偷偷問了時間,我們比 預定時間慢了40分鐘,我知道餘下賽程不用再問時間,行得完也是一種成就。

TC賽前提醒我們要留前鬥後。大多參賽者頭段心情興奮,走得太快,後段失去戰鬥力,最後一拐一拐捱過終點。神奇地,入夜後天氣轉涼,我們的身體和信心開始恢復。前段我們沒有跟天氣硬碰,保留能量,狀態漸入佳境。

今 年毅行者我學到一句終生受用的說話,是TC提醒我們︰「疲倦,都可以行得好快。」這句恍似「廢話」違反邏輯︰我都好想行得快,但做不到。在訓練期間,TC 跟我們說大家已倦,但速度其實很快。我們開始相信他這句話,也開始相信自信和紀律,疲倦身軀不是障礙。Yes We Can。

「疲倦,都可 以行得好快。」這句話充滿戰略和哲理。邏輯告訴我們,人疲倦便會拖慢腳步。毅行者根本並非完全符合邏輯的事,不要說行30小時,對普通人來說,要企或坐 30小時也不容易。「邏輯」由誰定?挑戰邏輯可能有意想不到結果。例如說留前鬥後,要做到談何容易,可是長途賽往往在最後一段路程決定勝負。在長跑比賽, 最後一圈被人過頭的選手是沒可能勝出,原因除了是被對手的速度擊倒,更重要是信心崩潰了。我們參加毅行者只跟時間競賽,但假如可在後段保持速度,信心便得 以保持。逆境中勝出的原因是靠全程維持自信和守紀律。精電B隊最後達到24小時目標;第九段和第十段(路程20公里)時間是3小時8分,比去年快1.5小 時。

24小時行畢全程這目標終於實現,令我有很深感受,藉此經歷寄意給全體精電成員︰「經濟差,生意都可以做得好。」這句 並非廢話,此時大多數企業在抱怨和擔心,能走出困境將會是有自信和守紀律的一小撮企業。公司現有生意難免受影響,趁對手失去焦點的時候,正是我們表現身手 的機會。現有10元生意明年可能變成8元,我們佔市場份額有限,假如可從外掙到3元新生意,增長算是不俗。我相信公司身處的行業整體不會萎縮,短期挫折不 應打擊大家的自信和紀律,我們怕什麼?

Yes We Can。

蔡東豪Tony Tsoi

現任上市公司精電國際行政總裁,港交所上市委員會副主席。他曾任職投資銀行,在《信報》以筆名原復生撰寫財經專欄,對投資及求知有無限渴求,習慣早上四時起床寫作找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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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ll we trust Japan? 朱泙漫屠龍記

http://johnchrysostom.blogspot.hk/2013/08/shall-we-trust-japan.html
據日本新聞網報導引述消息來源報導,日本政府擬替有「日本軍國主義象徵」的「旭日旗」賦予和日本現有國旗「日章旗」一樣同等的地位。加上日本在廣島原爆六十八週年紀念日舉行「出雲號」下水典禮和日相安倍表態修憲 「自衛隊變軍隊」,東亞的對立局面似有增無減。
作為以PPP計全球第三大經濟體系,筆者不會懷疑日本人的能力和優越性。不過若果日本希望重覆當年軍國主義道路以重振國威,筆者恐怕其如意算盤未必能打享。在1923年當富蘭克林·德拉諾·羅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任職美國海海軍助理部長(Assistant Secretary of the Navy)時,曾撰寫了「Shall we trust Japan」的報告,指出美日遲早因在西太平洋的利益上陷入不可分解的死結,而最終決定雙方勝負的會是經濟因素「⋯Economic causes would become the determining factor⋯」。所謂經濟因素,其實是指日本缺乏以石油為主的天然資源,因為在二戰前夕日本原油八成由美國供應,另外一成由印尼透過Royal Dutch Shell進口。
由於投資物業之公平值變動可入帳,一般地產股(特別是收租股和REIT)的市盈率其實有一定的誤導。以收租股和REIT計,筆者一般的分析焦點集中在股息、資產浄值和借貸比率。根據希慎興業(00014:HK)2005年至2012年業績計,基本上以租金收入為主的經常性基本溢利由港幣6.41億元上升至港幣16.22億元,複合増長14.18%;每股資產浄值由港幣25.76元上升至港幣54.68元,複合増長11.35%。增長動力除源自近年租金上升外,希慎廣場落成亦是推動租金上升的主因。希慎興業(00014:HK)有別一般收租股和REIT,其借貸比率一向偏低,期內比率由10.70%下跌至6.20%,反映管理層穩健的作風。派息政策其實跟以租金收入為主的經常性基本溢利掛勾,期內派息/經常性基本溢利比率由46.88%上升至62.09%。根據2013年上半年業績所示,以租金收入為主的營業額和經常性基本溢利報港幣15.31億元和港幣10.33億元,同比上升38.10%。每股第一次中期股息22港仙,同比上升29.40%。每股資產浄值由港幣56.98元,同比上升僅4.20%。由於希慎廣場的寫字樓於回顧期內已達至93%的承租率,未來營業額和經常性基本溢利上升空間有限(請參看《希慎興業》)。
日本人在幕府時候雖然閉關自守,但仍受蘭學和基督教影響對西方思想仍有一定的認同。倭人本為島民,故其實亦有海洋民族的氣質。當年英國海軍曾經進犯蕯摩藩並觸發雙方炮戰,結果大英海軍竟在這次蕯英戰爭中失利。一方便令英廷改變態度以扶植倭人以制羅剎人,另一方面更令倒幕運動加速而全日本更傾向全盤西化。
倭人先敗滿清,再敗沙俄固然跟其勇武宏略有關,但另一方面亦跟滿清積弱和倭人僥倖在歷次國際政治博奕豪賭中取勝。及至佔有東三省時其實倭人已經去到極限以消化短期內奪得的大量土地。可惜日本已經被軍國主義騎刦,妄想蛇呑象而發動七七事變侵華和所謂北進和南進計劃。北進計劃是遠征沙俄,可惜日本皇軍在1938年7月和1939年5月倭人先後兩次入侵蒙古的「張鼓峰事件」和「諾門檻事件」(「諾門檻事件」(Battles of Khalkhyn Gol)是二十世紀在亞洲唯一一場真正的坦克大戰)失利後,惟有專心向西太平洋發展。
成為美國總統後的羅斯福當然不會不明白倭人狼子之心,但一方面由於戰爭重點在歐洲而想同時在太平洋和大西洋打杖,加上利益至上的美帝還想趁火打刦發中日雙方的戰爭財,因此在七七事變之後仍樂於供應石油給日本皇軍以侵略中國,而日本亦即為了不想油源中斷而攻打美帝。不過由於日本北進計失敗後決定進軍西太平洋的決心愈來愈明顯,羅斯福決定在建立Twooceans Fleets外更準備石油禁運。在1941年羅斯福考慮石油禁運之際,大日本名將山本五十六等人亦同時擬定兩手準備。山本五十六將軍當然明白美帝的屁股是摸不得,但若果羅斯福決定實施石油禁運,則日本皇軍石油庫存只可以捱兩年而最終只有不戰而敗,因此同時擬定珍珠港的偷襲計劃。

1941年中旬,美國內政部長哈囉德·伊克斯(Harold Ickes)突然不淮停泊在美國洛杉磯港的兩艘日本油輪入油。日本一方面匆匆向美國瞭解和抗議,另一方面大日本帝國元帥永野修身亦向天皇迫宮批准傾全國海軍之力偷襲珍珠港。最終兩艘日本油輪空船離開美國,而羅斯福同時下令美國準備迎接日本皇軍的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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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仙奴週記:In Arsene we...? 人在中環

http://manincentral.blogspot.hk/2013/09/in-arsene-we.html
先講倫敦打比。

呢場波開波前,我係好擔心的。阿仙奴個陣,殘到甩皮甩骨。幾日前先打完歐聯,體力已經輸人一截,仲要呢個又話傷,果個又話撞親。莫講話係熱刺,咁既狀態,對手怕且係候城都未必有把握。

最大既擔心係,對家洗咗過億鎊去增兵,阿仙奴呢?成個summer流流長,一毫子都冇洗過,淨係免費簽咗兩件返嚟。差距之大,作為阿記Fans,個心係好唔舒服的。

呢場一億鎊對零鎊既比賽,零鎊以一比零取勝。膚淺既球迷如我,忽然心裡面又響起果句「In Arsene we trust」。

當然,一場比賽,唔應該去否定熱刺既增兵成果。事實上,佢地班波既質素,無可否認係強的。不過十個球王走埋一齊,都未必一定能夠贏波,畢竟球員之間既磨合需時。我地響季初第三場就遇上熱刺,其實係好運。佢地班球員仲未夾熟,相比阿仙奴基本上全部係上季既班底,默契方面必定係贏晒的。下一個round再鬥熱刺既時候,幾可肯定,唔會好次呢場咁容易了…都仲未計下次,仲要係人地主場。

呢場波,其實仲給予咗我一個好大既感受:錢,原來真係唔係萬能。有好多嘢,其實都係由時間同汗水,一點一滴咁建立起嚟。錢可能會給予你一個容易一啲既起步,但有更多既嘢,係錢冇辦法可以買得到的。我哋作為一個球迷,會唔會太過習慣將一team人既collective power,太過straight forward咁去計算出嚟?我係一個商業機構既管理人,呢個錯誤其實我時不時都會犯。可能我都係打winning打得太多啦,成日都會不自覺地以為,一加一,就必定會係二。但響一個以人為中心既團體入面,實情係有太多既因素,影響住最後既結果。士氣、團結、默契、性格、隊員之間既chemistry…嘩,數都數唔晒。

*****

今朝起身睇新聞既時候,我幾乎唔敢相信我對眼。奧斯爾轉會阿仙奴?四千幾萬鎊喎?阿仙奴喎?雲加喎?雲加肯俾四千幾萬買一個球員?

當然,呢單交易,好唔「阿仙奴style」。至於點解呢單deal會出現,我有幾個猜測既。一來,阿仙奴真係多咗好多錢響身,二來,球迷對管理層既壓力,亦越黎越大。管理層響球迷心目中,已經越黎越冇誠信。唔做番舖驚天地既大deal出黎,實在難以服眾。

至於咁既價錢買Ozil值唔值?我唔識答,但我個人其實係好喜歡呢個球員的:既有效率又唔花巧,數據上,助攻既能力爆晒燈,值唔值呢個價,或許見人見至,但佢會令到阿仙奴變得更強,我覺得就幾可肯定的。

響外國網站,我睇過一啲評論。評論既內容,係有關阿仙奴同曼聯,響今個summer轉會市場既表現。阿記同曼聯,今年響買人方面既表現,都係為人所批評。佢地既共通之處,係響transfer window既早期,打晒開口牌,但係卻俾自己睇中既獵物,一件又一件咁溜走。結果要拖到轉會窗臨關閉既一刻,先簽到件「大嘢」返嚟。(曼聯都係最後一刻先簽到費蘭尼)

評論係咁講既:今年係阿仙奴,第一次冇大牌球員離隊,而且第一次成為「有錢人」,有機會坐埋檯同其他歐洲大戶「玩」,盡管雲加教咗十幾年,但咁既經驗,對佢嚟講其實還是第一次。做「有錢人」,其實係要學的。有錢大戶之間,有佢地習慣同獨有既交易方式,「新仔」未免係要交啲學費適應一下。同樣既情形,同樣適用於第一次教大球會既莫耶斯身上。都係果句,身上有錢,都唔代表你真係懂得做有錢人的。

呢個講法,唔知大家又認唔認同?

奧斯爾加盟,令我今朝心情興奮咗好一陣。今屆既英超,應該會好有趣。我期待新球員為阿仙奴帶來既衝擊同進步,但老實講,一個Ozil,我覺得其實唔夠的。阿記仲有好多地方,需要有更多既後援作補替。呢個陣容,其實依然係單薄。一月轉會窗重開,我期望會再有新人加入。否則,四大皆空既咀咒,還是會繼續向我們招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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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rader – We need Turnover 港股博弈

http://clcheung.wordpress.com/2013/10/03/ztrader-we-need-turn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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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above chart plots the SMA 20 of the market turnover overlaying on HSI. The index movement has a strong relationship with the market turnover but it is not linear.

 

If plot in log scale, the relationship is much better sh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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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fore 2007, the market turnover was quite low, which is not shown in the above chart. But since beginning of 2007, the market turnover was increased significantly, till the peak of the direct train speculation.

 

In May 2008, there was an index rebound but overall turnover did not follow. The index collapsed after that. In Nov 2010, there was a turnover peak to support the index, after that, turnover went down, market collapsed. In May 2013, it happens again.

 

In recent years the turnover was unexpectedly low and seems on a downtrend now. It seems not about to support a higher index at this stage. With the current turnover, the index support level shall be around 20000.

 

In fact it is quite strange that over the last 6 years, the market average turnover is getting smaller, while we have had many new companies got listed already. The extended trading hour does not help much; the lowering of commission fee does not help much neither.

 

If those stupid MPF funds do not buy buy sell sell in the market, how come their performance is so low ? If they do buy buy sell sell in the market, how come the overall market turnover is getting smaller ? It is a real myst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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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這麼看》巨大集團執行長羅祥安 把I丟掉,把「We」放心裡就對了

2015-06-22  TWM

撰文•林麗娟

當高大、充滿活力的巨大集團執行長羅祥安出現在眾人面前時,散發出一股霸氣的領袖氣質,他微笑說:「我歷經四十年的努力,就是帶領著一群平凡的人,要成就不平凡的事,所以態度最重要。」四十年前,台大商學系畢業的羅祥安,在中華貿易開發公司負責外貿業務,就被巨大董事長劉清標看上,延攬他到巨大工作,那時,公司只有三十八人,羅祥安什麼都做,甘之如飴,「我的想法是,我要認真、全心投入,老闆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也就是公司的事情,那麼,巨大也是我的公司,主動做事,能站在老闆的立場想事情,公司才會愈來愈好。」凡事站在老闆的角度去思考,如同兩匹馬齊心拉車,以同一速度帶領團隊往前奔馳,巨大集團迅速壯大,成為全球名列自行車製造業前茅的跨國公司。

羅祥安說,他原本並不懂機械,剛進巨大的前三年,其實是公司在訓練、投資他,他全力以赴,抱持做中學的學習態度,勇於承擔老闆給的任務,漸進地感受到能對公司做出貢獻。

不只心態正面,也勇於接受挑戰他,收服怨聲連連的中國客戶羅祥安分享自身的經驗,推己及人,他在用人方面,也有自己的一套哲學:「部屬是學什麼的、教育程度到哪裡,我不很在意,重要的是態度。」他強調,邊做邊學可以磨練能力,但如果工作態度是負面的,縱有能力也沒用。

羅祥安分享,理想的部屬應該要勇於接受挑戰、能與團隊合作、持續學習、習慣正面思考,這樣就有正面的職場價值觀,一個自私自我、斤斤計較的人,心裡只有「I」(我),沒有「We」(我們),並非公司之福。

他舉部屬古榮生的例子說,當時古剛進公司時,負責外銷船運事務,客戶對他讚譽有加。巨大在中國江蘇昆山設廠初期,中國客戶對當地的業務服務迭有怨言,一九九八年七月他派古榮生就任昆山廠行銷副總,半年內果然所有客訴都煙消雲散,因為他除了替公司想,也能設身處地替客戶著想。

一二年,羅祥安更破格拔擢古榮生出任巨大集團中國有限公司製造供應長,古榮生接受挑戰,「我願意!我跟太太說一下。」不出他所料,古榮生把服務客戶的態度用在製造技術上:成本要低、交期要準、品質要讓客戶滿意,管理得頭頭是道。古榮生接受訪問時,依舊表現出正向態度,他說:「如果公司信任你、器重你,就要好好做。」不僅邊做邊學,還提出改善計畫他,從技術員變研創中心協理張盛昌是另一位讓羅祥安很賞識的部屬,從技術作業員做起,由於他對於品質問題都很有想法,堅持己見、敢說敢言,羅祥安派他去巨大荷蘭廠學習全車組裝後,一九九五年擢升他為研發創新中心課長。

張盛昌回憶,他英語很破,但一個月訓練結束返台開會,一開口就說:「全車組裝不是問題,我都學會了;但還有很多改良品質的空間,這才是問題。」二○○二年羅祥安出題挑戰張,請他改良GIANT NRS(無能量損失系統)避震登山車,張盛昌建議與其改良,不如引進或自力研發新的系統,羅祥安全力支持,最後成功催生了新避震系統Maestro。○三年六月起推出Trance等四款登山車,都登上A級登山車寶座,四個新品牌車款聯手創下全球賣出超過八萬輛的佳績,張盛昌也被拔擢為研創中心協理,帶領研發團隊。

羅祥安回憶:「張盛昌學歷不高,從工廠技術員做起,卻毫不推諉、膽怯。為了支援研發創新部門,他不僅邊做邊學,還自我努力學習,了解問題癥結、預想解決方案。他提出新的避震系統改善計畫時,表現出的態度是相信而且堅持自己的看法,我印象非常深刻。」羅祥安說:「他『敢要』,我就敢幫他把前面的大石頭搬開,讓他表現。」羅祥安還記得多年前,公司裡有一位能力很優秀的人才,「劉董和我都看好他是明日之星,但他的脾氣卻很暴躁,以致同仁常有怨聲。我和劉董總因惜才而想著要慢慢改變他的缺點;但在一次開會中,他一個不高興,就大力甩門離去。劉董和我被晾在那裡,當下對望一眼,決定畫下停損點,不留了。」羅祥安為團隊合作精神下注解:一起為公司打拚才重要,今日效忠團隊,明日才能擔當大任,帶得動團隊。

羅祥安

出生:1949年

現職:巨大集團執行長

學歷:台灣大學商學系

經歷:捷安特公司總經理、巨大公司副總經理、中華貿易開發公司等

理想部屬3條件

勇於接受挑戰、敢於承擔,就會獲得正向評價。

重視團隊合作,心裡不能只有「I」(個人考量),應該要有「We」(公司利益)。

持續學習,把別人的長處變成自己的,貢獻也就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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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產新玩法】WE+要為同誌做辦公室? 資本與人性結合的商業價值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11/4706774.html

【地產新玩法】WE+要為同誌做辦公室? 資本與人性結合的商業價值

第一財經日報 羅韜 2015-11-03 22:38:00

有些已經具備清晰的商業模式,有些還在方向的指引下探索中前行。無論成功與失敗,創新是房地產行業走出轉折困境的唯一方式。創新也將成為房地產業的“新常態”。

編者按:

無疑,今年是房地產行業最為“花樣百出”的一年,不僅開發商紛紛嘗試新領域、新模式,各路非地產界人士也紛紛攜帶創新思維湧入地產行業——聯合辦公,成為地產行業創新最集中也最受歡迎的領域,WEWORK模式快速出現中國基因的各種變異,主題化、產業聚集化、更體現人性化商業價值等細分領域的聯合辦公空間橫空出世。有些已經具備清晰的商業模式,有些還在方向的指引下探索中前行。

無論成功與失敗,創新是房地產行業走出轉折困境的唯一方式。創新也將成為房地產業的“新常態”。

 

“我每天帶著面具生活,我在工作中非常優秀但是別人卻不能理解我為什麽不願意結婚,我只能通過優異的工作成果來證明我自己。”作為一名“同誌”,張凱(化名)一直有著自己的煩惱。

“目前的辦公室基本上是千篇一律,大家對於辦公的體驗並不太好,未來的社會是一個有充滿創意和想象的社會,未來的辦公也不會那麽的集中化,這個趨勢下如何通過聯合辦公去提前辦公室的服務價值,為這些客戶提供更多的增值服務顯得很有必要。”WE+首席執行官劉彥燊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記者。

在WE+位於上海新天地的辦公空間里面,因為一個同誌交友軟件ZANK的管理團隊入駐而讓這個空間更加熱鬧,這里面很多辦公者都對這個空間的人“出櫃”。因此很多外界傳言這里是為同誌而做的辦公空間,但是在WE+負責社區運營的萬紅萍認為這里更像是一個包容人性的空間。

個性化與人性化的商業價值

仲量聯行數據顯示,預計在2017年北京、上海寫字樓的存量規模將突破2000萬平方米,成都、廣州、深圳將突破1000萬平方米。這些大規模的辦公樓基本都是一個特點,那就是幾乎都是標準化的產物。就像一座座工廠一樣,占據了城市的大部分。但是這些產品顯然不再適合新一代的辦公人群,這些人追求個性和服務,願意更多的為服務支付溢價。

劉彥燊看到了這個商機,此前他一直在柯羅尼資本從事地產大宗物業投資工作,在這個工作里面他發現了目前中國有很多存量物業,而這些物業品質並不高卻占據了城市非常好的位置。“辦公空間有個很重要的需求就是位置好,而自90後開始對於辦公空間內部的要求也越來越高,從設計到社交這些需求不斷激發,通過找到一些物業進行改造形成適合市場需求的辦公空間的想法就誕生了。在美國等發達國家共享辦公已經開始流行,而中國似乎這個市場才剛剛開始。”劉彥燊告訴記者。

看到這樣的情況,WE+聯合辦公空間成立。這主要由於90後的新興辦公者對於辦公空間有了幾個需求:設計、移動、社交。

“由於我們每一個物業都是非標準化物業,因此我們更加重視社區的主題建設,其實我們這個空間叫彩虹空間,新天地板塊工作的人群多為時尚和設計師人群,他們這個群體本身就會出現更多的同誌,我們發現這個因素以後可能會更多的考慮這個群體的感受。”萬紅萍提到。

萬紅萍提到,同誌通常非常敏感,而且缺乏一種身份認同,在WE+的辦公室內他們更多的通過一些社交活動在建立這樣的身份認同,給他們溫度。“不僅僅是給他們提供”

《第一財經日報》記者多方采訪了解到,通常情況下同誌具備更高的創造能力,在工作中也表現非常卓越,但是目前為這類人群打造的城市配套並不多。如果是同誌酒吧,通常情況消費人群和消費能力都非常強,因為他們在這里可以找到認同感。因此有業內人士分析,認為這樣的主題式辦公空間可以聚集一群興趣一致的人,而這樣也可以帶來更高的產品溢價。

“我在這里很舒服,很多人知道我是同誌,但是大家的心態都很好,不會用奇怪的眼光看我,我的工作會更加放松,也會更有效率。”張凱提到。

在美國已經有專為女性企業家提供辦公服務的聯合辦公空間與平臺的HeraHub。為了專註定位於女性創業者,HeraHub從空間設計上增添了女性青睞的細節:空間中隨處可見的漂亮的裝飾細節,用來作為椅子的健身球,富有藝術氛圍的墻面設計。HeraHub同時也為入駐會員提供培訓、社交以及舉辦活動的空間。HeraHub憑借其平臺的搭建、社區的營造、活動的舉辦,吸引了各行各業的女性企業家,包括科技型企業家,律師以及其他商業合作夥伴等。

這樣的細分對於WE+就是一些不同的嘗試,目前聯合辦公還是處於“戰國時代”,群雄亂舞,劉彥燊認為這樣的嘗試可以積累更多的經驗,畢竟這個行業才剛剛起步。

商業模式:辦公產業鏈

“我們也會每天面對不同的問題,比如我們在新天地的項目空間設計過於密集,動線並不是那麽的活潑,很多角落的辦公者並沒有實際的社區參與感,我們也在不斷完善我們的解決方案。此外人力資源也是非常緊缺的,目前這個市場大家都在摸索,真正有經驗的人太少了,我們甚至也會有意識放慢我們布局(目前在北京、上海、杭州有聯合辦公空間)的速度,主要還是要完善我們的管理。”劉彥燊提到。

劉彥燊認為,像五星級酒店都會有服務和開店的一個標準流程,但是我們目前還建立不起來,如果未來真正要做到在全國重點城市的聯合辦公空間布局,那麽必然還需要更多的標準和規範。

但是未來的商業模式呢?共享經濟時代,WEWORK成為大家追逐的目標,但是中國這個產業剛剛起步,目前的基礎商業邏輯是什麽呢?

WE+首先賺取的是租金差價,其在北京的寫字樓普通租金是4元/天/平方米-4.5元/天/平方米,而WE+的租金標準是7.5元/天/平方米-8元/天/平方米。這意味著,同一棟寫字樓通過改造租金最大溢價可以提高100%。

劉彥燊認為租金溢價是通過幾個方面來完成的。首先,通過設計和裝修來提高空間本身的舒適度,這個就像精裝修房和清水房一樣自然租金不一樣。多位業內人士告訴記者,做這一類的升級每個平方米的裝修成本大概在2000元左右。再者,由於租賃的空間本身是“零售”性質,這個和整租相比自然要提高價格,這一點其實就是“二房東”賺取的租金差價。同時由於具備主題性質的辦公空間也可以提高租金價格。

這是基礎服務,而WE+更多是圍繞辦公打造增值服務。“目前我們開始內測的APP可以接入新天地的餐飲和外賣,滿足辦公以外吃的需求;此外我們還將鏈接進入打車軟件,保證交通需求;如果出差我們還有合作的酒店,可以滿足居住的需求。”劉彥燊提到。而這里面有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柯羅尼資本本身就開始圍繞辦公產業鏈進行投資,因為柯羅尼投資了一些餐飲、酒店,必然可以將這些資源互相打通。

“我們北京的空間目前還正在拍攝一部網絡劇《笑創水滸》,主要利用的是晚上的時間,這樣不僅提高了空間效率,還給這些在空間里的辦公者提供了客串的機會,這些資源的打通自然可以給辦公空間提供更高的附加值。”劉彥燊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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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胡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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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Basic Choices for Investors and the One We Strongly Prefer
我们最爱的投资之道

Investing is often described as the process of laying out money now in the expectation of receiving more money in the future. At Berkshire we take a more demanding approach, defining investing as the transfer to others of purchasing power now with the reasoned expectation of receiving more purchasing power – after taxes have been paid on nominal gains – in the future. More succinctly, investing is forgoing consumption now in order to have the ability to consume more at a later date.

From our definition there flows an important corollary: The riskiness of an investment is not measured by beta (a Wall Street term encompassing volatility and often used in measuring risk) but rather by the probability – the reasoned probability – of that investment causing its owner a loss of purchasing-power over his contemplated holding period. Assets can fluctuate greatly in price and not be risky as long as they are reasonably certain to deliver increased purchasing power over their holding period. And as we will see, a non-fluctuating asset can be laden with risk.

風險即係損失的可能性。企業的股價雖然激烈波動,可是卻不代表風險惡劣,因為只要企業的價值陸續的合理增加,它反而是最安全的投資。另一方面,固價的投資,卻隱藏了風險。

(1)固息投資
Investments that are denominated in a given currency include money-market funds, bonds, mortgages, bank deposits, and other instruments. Most of these currency-based investments are thought of as “safe.” In truth they are among the most dangerous of assets. Their beta may be zero, but their risk is huge.

High interest rates, of course, can compensate purchasers for the inflation risk they face with currency-based investments – and indeed, rates in the early 1980s did that job nicely. Current rates, however, do not come close to offsetting the purchasing-power risk that investors assume. Right now bonds should come with a warning label.


(2)黃金
The second major category of investments involves assets that will never produce anything, but that are purchased in the buyer’s hope that someone else – who also knows that the assets will be forever unproductive – will pay more for them in the future.

The major asset in this category is gold, currently a huge favorite of investors who fear almost all other assets, especially paper money (of whose value, as noted, they are right to be fearful).

Today the world’s gold stock is about 170,000 metric tons. If all of this gold were melded together, it would form a cube of about 68 feet per side. (Picture it fitting comfortably within a baseball infield.) At $1,750 per ounce – gold’s price as I write this – its value would be $9.6 trillion. Call this cube pile A.

Let’s now create a pile B costing an equal amount. For that, we could buy all U.S. cropland (400
million acres with output of about $200 billion annually), plus 16 Exxon Mobils (the world’s most
profitable company, one earning more than $40 billion annually). After these purchases, we would have about $1 trillion left over for walking-around money (no sense feeling strapped after this buying binge). Can you imagine an investor with $9.6 trillion selecting pile A over pile B?

Admittedly, when people a century from now are fearful, it’s likely many will still rush to gold. I’m confident, however, that the $9.6 trillion current valuation of pile A will compound over the century at a rate far inferior to that achieved by pile B.

(3)Productive asset
My own preference – and you knew this was coming – is our third category: investment in productive assets, whether businesses, farms, or real estate. Ideally, these assets should have the ability in inflationary times to deliver output that will retain its purchasing-power value while requiring a minimum of new capital investment. Farms, real estate, and many businesses such as Coca-Cola, IBM and our own See’s Candy meet that double-barreled test. Certain other companies – think of our regulated utilities, for example – fail it because inflation places heavy capital requirements on them. To earn more, their owners must invest more. Even so, these investments will remain superior to nonproductive or currency-based assets.

Whether the currency a century from now is based on gold, seashells, shark teeth, or a piece of paper (as today), people will be willing to exchange a couple of minutes of their daily labor for a Coca-Cola or some See’s peanut brittle. In the future the U.S. population will move more goods, consume more food, and require more living space than it does now. People will forever exchange what they produce for what others produce.


如果你在低息時期買入(政府債券,定期存款),它就是外表貼着“安全”,裡面卻是通縮無底洞,它會吸幹你的購買力。但是,如果你在高息時期買了,你就是最幸福的人了。

如果你買了高息又能年年合理增加的固息投資,你就是最XXXX幸福的人了。

或者,你認為這是天方夜譚,只有童話才有的情節。如果你認真想一想2009年初的金融風暴,輕而易舉就能買到高息又能年年合理增值的投資。(例如領匯)

或者,你認為這是太久了的馬後炮。那麼2011年末歐洲五豬的風波,你是可以找到高息又能年年合理增值的投資。(例如置富產業信託)(例如在新加波就出現了10%息的產業信託)

企業(股票)亦是如此。

問題是,你是否了解投資的真義?你是否了解自己的局限(能力)?你是否願意誠實接受自己,只在自己能力圈內作投資?


前輩的智慧
Our country’s businesses will continue to efficiently deliver goods and services wanted by our citizens. Metaphorically, these commercial “cows” will live for centuries and give ever greater quantities of “milk” to boot. Their value will be determined not by the medium of exchange but rather by their capacity to deliver milk. Proceeds from the sale of the milk will compound for the owners of the cows, just as they did during the 20th century when the Dow increased from 66 to 11,497 (and paid loads of dividends as well). Berkshire’s goal will be to increase its ownership of first-class businesses. Our first choice will be to own them in their entirety – but we will also be owners by way of holding sizable amounts of marketable stocks. I believe that over any extended period of time this category of investing will prove to be the runaway winner among the three we’ve examined. More important, it will be by far the safest.

一只牛,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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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圍的日與夜(The Way We Are)》:This is the way I was

在睇任達華之前,魔術師先睇咗呢套貌似平淡,但卻能勾起魔術師不少回憶的「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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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don’t know what we don’t know

艾滋病在1920年非洲出現,1981年美國通報了全球首宗艾滋病毒感染案例。

 

1996年,科學界發現CCR5基因是艾滋病毒入侵細胞的主要輔助受體之一

 

CRISPR基因編輯技術在2002年前後,也被學界所發現。

 

這十多年來,CCR5基因被研究的很透,基因編輯技術也發展的很成熟了,但是為什麽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科學家直接上手做呢?

 

科學家除了聰明,也要有道德和底線的啊。

 

雖然CRISPR剪輯CCR5基因不難,但是CRISPR最大的副作用就是脫靶(編輯基因,需要引導序列把要編輯的位置找出來,如果找錯了,就是脫靶)。人類基因組包含了大約30億個DNA堿基對,要改CCR5基因差不多就得精準的大海撈針,萬一找錯了有什麽後果,那可是一條生命啊。

 

今天賀建奎在香港第二屆人類基因組編輯國際峰會現場,是這麽回答學術界對基因編輯脫靶可能性的。他在被基因剪輯的胚胎細胞上,放置了1萬個觀察點,觀察脫靶情況,在他們實驗的50個胚胎細胞上,沒發現什麽異常。(相關文字實錄於閱讀原文)

 

但實際情況是,這兩個被基因編輯的嬰兒中,只有一個達到了預期目標,還有一個未達預期效果。

 

當然,賀建奎的學術表達跟實際操守中出入不止一個地方。比如,明明基因編輯嬰兒出生的消息是他自己宣布的。

 

今天他要說,消息提前泄露是他沒想到的,他本來想先和學術界分享。( This leaked unexpectedly, taking away from the community before presenting in a scientific venue, and without the peer review process engaged before this conference.)

 

雖然上來前,大會就表示:此前完全不知道他要講的是基因編輯嬰兒!(We didn't know the story that was going to break over the last couple of days when he accepted the invitation to come and speak to us. We didn't know this story beforehand. In fact, he had sent me the slides he was going to show in this session and it did not include any of the work that he is now going to talk about. There was some clinical data, but nothing involving implanted human embryos.)

 

賀說南方科技大學不知道自己做了啥。反正不管知不知道,他在學校的實驗室已經被封了。

 

賀建奎口口聲聲說,艾滋病令很多出生嬰兒輸在起跑線,但是請註意非洲感染艾滋病的嬰兒,多數情況都是母親本人是艾滋病陽性。(For unaffected children, born to HIV+ mothers, make up a large percentage of births in South Africa. The risk of being infected by HIV in the first few months of life is many many times higher than other babies. )

 

此次基因編輯嬰兒的父母,母親為艾滋病陰性,父親為艾滋病陽性。(The mother was HIV negative. The father was HIV positive with undetectable viral load. Sperm washing was used to prevent transmission.)

 

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幫助小孩健康成長,但偏偏要選擇編輯孩子的基因,唯一的好處是可能對艾滋病毒免疫,但對孩子健康的副作用就需要小孩用自己一生的時間去承擔了。

世界衛生組織關於母嬰傳播艾滋病的科普


 

浙大生命科學研究員教授王立銘撰文的點評就是:在人類個體身上嘗試高風險、又幾乎沒有任何健康好處的研究,不光是不科學的,更是不道德的。

 

更可怕的是,賀建奎在今天的會上,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是非常的驕傲和自豪。學術界提問:既然母親沒有攜帶艾滋病毒,父親的精液也已經被清洗過了,為什麽還要對嬰兒進行基因編輯?

 

賀建奎回答:因為還有百萬的兒童需要這樣的免疫保護,我自己見過村里30%的人感染了艾滋病,只能將自己的子女交給親戚養育,以免他們換上艾滋病。他們的人生中已經沒有希望,但有了我的技術,他們可以努力工作,賺多點錢,照顧好自己的妻子小孩。(我只能說,這也太答非所問了)

 

說到這次基因編輯到底要多少錢的問題。賀建奎說,這次參與實驗的夫婦費用,全部由自己承擔,夫婦也不會收到任何款項。

 

而根據經濟觀察網的報道,項目組承諾向每對夫婦支付28萬人民幣的總費用。

 

所以基因編輯費用28萬人民幣,患有艾滋病毒的貧困人口能不能負擔的了,大家心里有個數。

 

除了已經出生的雙胞胎外,賀建奎同期還有7對夫婦參與了實驗。雖然現在實驗已經暫停了。

 

真的,這個事看到這里,真的覺得很生氣,很喪。懷胎都要十個月,這世上怎麽可能沒有一個人知道呢?這也是今早學術界對賀建奎的重點問題之一,把雙胞胎生下來,他難道不用經過相關部門的批準麽?

 

回答依然是答非所問:我開始跟一些科學家聊過。我把一些數據,在2017年Cold Spring Harbor還有伯克利的基因剪輯會議上展示過,我收到一些正面負面的評論。當然我還跟美國斯坦福、哈佛最頂級的倫理學專家討論過。我開始臨床測試的時候,還有給美國的教授看過我的知情同意書。有四個人看過知情同意書還覺得沒有問題。

 

所以中國的實驗,中國的父母,中國的雙胞胎,竟然沒有跟任何中國的監管機構溝通過?光沒有出名字的美國的教授知道就可以幹了?驚呆!

 

當然,學術討論本來就是自由的,所以主辦方給了賀建奎發聲的機會。但是主辦方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不把安全性解決就進行臨床測試是非常不負責任的,賀建奎此次基因編輯的過程也非常不透明,大家都是小孩出生後才知道消息,我自己都不知道對這個雙胞胎進行基因編輯有什麽醫學必要性。我覺得正是因為不透明,才導致了學術界自我監管的失敗。

 

盡管有記者寫小紙條問賀建奎,如果是你親生的娃,你會幫他編輯基因麽?

 

他回答:如果他也面臨同樣的情況,我會去做。

 

真的是聽得呵呵噠。不知道的,還以為看的是小說《魔鬼積木》呢。

 

最後,摘錄一部分環球時報的社評《基因編輯嬰兒事件,理性比煽情重要》做總結吧:

 

全球範圍的科學家在如此短的時間里做出近乎一致的反應,當然不是偶然的。作為一家媒體的編輯部,我們的基因學知識雖很有限,但這個領域的每一個行為都應最大限度地減少對人類社會的風險,而不應將小團體的利益置於全人類的安全利益之上,這個倫理我們所有人都看得懂,而賀建奎的行為顯然有悖這一倫理。

 

就像反對這一實驗的科學家們所指出的,賀修改的是兩個正常胚胎的基因,那兩個孩子在出生前並沒有面臨必然得上艾滋病的風險,他的實驗不是為了挽救這兩個孩子生命而采取的最後手段,而是為了自己的“科學成就”。他沒有首先在科學家共同認可的平臺上探討自己的實驗,而是直接向大眾媒體發布消息,我們有理由認為他更看重出名,追求轟動效應。

 

賀建奎實驗所經過的所謂倫理審查敷衍潦草,與該實驗實際對應的倫理風險極不相稱。這樣的實驗顯然不是實施基因編輯的醫院和胎兒父母同意就能作為倫理過關依據的。這件事迅速引起的震動範圍足以證明,它涉及的是最高級別的倫理風險。

 

令人驚訝的是,賀作為一名大學副教授,對自己究竟在做什麽,似乎缺乏基本的概念。賀最後是以“世界第一”的豪邁之情對大眾媒體做出宣布的,很像是他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有可能闖了禍。

 

我們的問題是,一位大學副教授對科學倫理應該是這樣認知的嗎?這樣的科學家是個別的,還是有很多呢?中國要加強科學研究的立法,也要通過賀建奎事件開展一次深入的大討論,讓所有科研領域經歷一次倫理道德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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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we are reading:好人考第尾

1 : GS(14)@2015-07-05 09:46:19

中國人有不少諺語自相矛盾,例如「好心有好報」vs「人善被人欺」;老外則率直得多:若你Google「Nice Guys」,系統的自動建議是「finish last」,即是好人考第尾。對此,我未見過科學驗證,但這至少在商界符合一般人的印象,譬如近年被奉為商界之神的Steve Jobs,正是以經常精神虐待下屬聞名。衰人是否真的較成功?專家說有點道理。第一,做生意成功牽涉冒險,自信爆棚的領袖較願意(或喜歡)豪賭,賭贏做英雄,賭輸則消失在歷史長河,但我們只會記得和歌頌成功者。第二,心理學實驗證明,人認為囂張無禮的人領導才能較高,因為人跟動物一樣,有「服從大佬」傾向,而囂張正是我們潛意識中「大佬」形象。
Amazon創辦人Jeff Bezos和Steve Jobs頗相似,都是成功科技領袖,也是以衰聞名。他的字典裏似乎沒有「欺人太甚」這概念,無論對下屬、競爭對手或供應商,他都「蝦得就蝦」。對公司的開國元勛,他可以棄之如敝屣;對Amazon有威脅的新公司,他會以針對性割價競爭對付,直至對方低頭──即接受Amazon收購。員工只是他的生產工具,平日工作時間超長,他亦經常約下屬在周末開會,及出席他親自主理的管理哲學讀書會,不少管理人員因吃不消而離職。有人在員工大會中,膽敢提問公司可否照顧「工作生活平衡」,Bezos親自回應:我們首要任務是工作,若你不能全情投入,這裏大概不適合你。只有一種人得到Bezos毫不留手慷慨對待:顧客。Bezos的夢想,是令Amazon成為「萬貨公司」,任何貨種的所有款式都齊備,而且售價要是全宇宙最便宜。他經常推出蝕本服務或推廣,完全不理會投資界的反對,因此Amazon雖然銷售增長神速,但盈利依然似有若無。Bezos可毫不介意,只是瞧不起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的短視。我作為Amazon顧客近二十年,對這公司倒真是死心塌地。厚待顧客、虐待全世界,是否就是Amazon的成功之道?又是否值得其他創業者和管理人參考?Bezos倒有點幽默感。《The Everything Store》作者訪問他時,他反問:你怎樣避免「敍述謬誤」(Narrative Fallacy)?「敍述謬誤」是指,人為解釋某件已發生事件,選取最「就手」的觀察,然後事後孔明、自圓其說。這種情況,在商管書尤其嚴重,幾乎每本經典作品歌頌一些成功公司,歸納出一堆秘訣後,這些公司很快打回原型甚至急速衰敗。所以,對商管書,我只會當故事來讀。作為商業故事,《The Everything Store》是非常不錯的作品。姚崢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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