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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 分析員的告白

http://albertanalyst.blogspot.com/2010/09/blog-post.html

近期令筆者感興趣的股票不多,可能以下是一些可行之選:

1) 真正的高息公用股/必須性的消費股(Consumer Discretionary)
筆者所指的是真正的高息而且現金流十分穩定(不太受週期影響)的股票,原因是這類股票有很高的抗跌能力,甚至是可以逆市而升。
無論如何,很多股票雖然是掛著防守性的旗號,但估值昂貴(息率很低),值得小心提防,例如是不少內需股或網絡股

2) 一些還未被投機者炒賣的行頭(Sector)相信這類機會買少見少,而且某些行頭升不上是有其原因,不宜去跟; 搵到著數亦要見好就收。

3) 一些被投資者遺棄的股票,不排除有技術性反彈的可能
不少股票在業績發佈後被投資者拋售,令股價大跌,甚至逆市下瀉,不排除其反彈力度。然而,就算創52週低並不表示不能再跌,尤其是正當公司基本面仍有大家不知的風險,因此要小心行事

4) 私有化/收購對象
一些港資(或在香港經營)股票,可能成為母公司私有化或對手收購的對象,已中獎的有利亞零售、工銀亞洲、港機工程。下一間會是誰? 或許是擁有一定分行數目的中型銀行。


祝大家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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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隨筆 分析員的告白

http://albertanalyst.blogspot.com/2011/06/blog-post.html

近月少了留意股市,近數月以高息公用股、領匯(823)、黃金ETF(2840)和現金為主的投資策略(當然還有其他二線股票)還算表現不俗。

自 三月的日本大地震、中東政局不穩定的、通脹壓力、以及近數星期的市場波動,令筆者對黃金這一避險貴金屬的信心增加。若果市場認為美國和日本仍維持放寬 Monetary Policy, 而歐貸危機影響歐羅區的經濟表現,而工業用商品價格亦可能受需求減低而受壓,那麼黃金的價值便有可能上升(越亂就越對黃金有利)。

持有大量黃金的瑞士,其貨幣亦有可能繼續強勢。相對而言,受日本貸重、核危機、大量印銀紙、以及持有不多的黃金,日圓的表現可能較弱。

近 數星期不少二三線股票,如保利協鑫(3800)、中國無線(2369)因自身行業和基本面的風險而出現恐慌式沽售。一些行業如醫药、汽車、工業用卡車、金 屬、新能源的表現亦令人失望。Muddy Waters事件亦令投資者對一些質素較低的民企,如超大現代(682)持有戒心。

雖則言之尚早,若然二三線股票的恐慌式沽售蔓延,再加上外圍和A股市況轉弱,那麼可能連藍籌大國企的前景亦不太樂觀。似乎大師們於年初的恆指Target Prices(如28,000)能達到的機會並不大。

在股價大跌後,於眾二三線股票中"尋寶"是可行的,不過宜小心挑選優質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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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12月31日) 黎智英

2012-2-16  NM

每逢要出席社交活動,霎然間我便會不寒而慄地震顫,那是個不由自已的直覺反應。一想到社交活動,腦海便會浮現重重黑影,人群從四面八方蓋過來,把我逼迫得透不過氣,甚至連頭也好像抬不起來那樣。周遭陰暗、烏天黑地,地獄應該就是這個感覺吧!


我恐懼社交活動,那應該與人無尤,而是天生的病態。宴會裡人聲鼎沸,人頭湧湧;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儘管到處都是人,我卻感到很寂寞,既聽不見別人在講些什麼,自己也不知該跟別人說些什麼;腦袋一片空白。
若是有人問我個什麼問題,正要回答,話到唇邊可已記不起要說些什麼,結果只好傻笑。即使這般傻笑也是假裝的,在這樣的環境,我會變得木無表情,臉皮僵硬幾乎要用手大力去捏才擠得個傻笑出來。在這樣的場合,我不僅臉容扭曲,心智同樣扭曲。
我知道我其實是不該去這樣的場合,在那裡,甚至連身邊熙來攘往的人群的臉孔也看不見,見到的只是飄忽掠過的身影。他們面目模糊,不,他們都只是影 子而已。在那樣的場合,我甚至懷疑自己是否也變成了個影子,故此才把周圍的人也看作影子。是的,在這樣的場合,我覺得自己是被周圍人淹沒。有這個幻覺,那 肯定是我忍受不了這樣的場合,甚至是恐懼這樣的場合!


這當然是言過其辭了。一生裡我只試過兩三次這樣的窘境而已, 那都是年輕時high了大麻後出席宴會時的感覺。不過在那些場合,我卻又驚覺,那個恐懼是非常真實的內心感受。置身人群之中,我確是會有這樣的恐懼。那個 感覺本來有點兒曖昧,但high了大麻便會擴大這個感覺,令它變得更為清晰而敏銳。放到顯微鏡下,所有事實都會給放大;在我而言,大麻便是我的顯微鏡,現 今想起來那些情景倒覺得有點兒荒謬。 不過,我知道那種high了後的感覺是個病態。平時我倒是正常的,只不過我害怕出席公開的群體場合罷了。這到底是不是病態?沒有大麻我便沒有病,因此對我 來說大麻不是好東西!為什麼我這個病會跟大麻扯上了?我真的是給弄糊塗了。像鄭板橋說的,難得糊塗;在現實世界,偶一糊塗未嘗不是福氣。


不 少現代人視現實世界為姘頭。在這個沒有英雄的時代,到處都是貪官笨宦惡霸,財大氣粗的富豪,意氣風發的精英,你可以相信誰?你會信狗熊嗎?糊糊塗塗總比完 全清醒地過日子好。 這就猶如台灣跟大陸的九二共識。兩岸假裝互相不認識,而以此為共識,(既然互不認識,哪又何來共識?政治真的是高深莫測得令人頭)。在性慾驅使下找姘 頭,大家假情假義、互相欺騙。大家糊糊塗塗地混日子,又不是過得挺不錯嗎?一切麻木,生活不是更易過嗎? 小時候想買張春宮相,那可以令我想足一天。及至鼓起勇氣,戰戰兢兢,逼上巴士,握緊拳頭,咬緊牙關,氣喘喘跑到廟街,偏偏俾個仆街呃,給我一張任劍輝白雪 仙的黑白劇照充數。可想而知,當時色情離開我們多麼遙遠!現在細路也會用手機上網,什麼都可以看個清楚,說多刺激有多刺激。可是這種高度刺激的生活過慣了 亦必然會令人麻木起來。在現今世界生存的一個重要的條件可能是學曉糊塗,懂得在什麼時候對外間世界麻木。


說到生存 條件,這令我想起梁文道在今期(857)《飲食男女》寫的文章。他提到基因學家Spencer Wells(1969-)那本叫《潘朵拉的種子》(Pandora's Seed: The Unforeseen Cost of Civilization)的書,書中說到飲食的改變導致基因失調,從而改變人的體質。梁文道引述了基因學家的研究,其大意是,億萬年來,人類在物資匱乏 的艱苦環境下演進、篩選基因;可是物質繁榮發展得太快以致人類基因負荷不來,現代人類因而患上許多像糖尿病、心臟病,甚至癌症等都市病。 不少專家研究過食物、健康和疾病的相互關係,做過不少文章,他們得出的結論跟梁文道的報導大同小異 —— 人類的體質結構跟富裕的現代生活條件脫了節,現代人的體質已無法適應以至負荷文明物質的氾濫,故此我們非要恒常運動、節制飲食不可。 我對這些研究結果毫無異議,而我也盡量在飲食與體質之間追求個平衡,不過那可不是說我沒有為這些科學研究所困擾。如果科學家們是對的,那豈不是等於說,文 明發展跟人類體質的演進背道而馳?這麼一來,人類豈不是在文明的康莊大道上邁向滅亡?文明發展真的跟人類的體質 —— 也就是人類的天性 —— 作對嗎?這樣的推論不是來得太荒謬了嗎?我不知道,起碼達爾文沒有這樣說過吧?


過去幾百年來物質文明繁榮實在是發 展得轟天動地,人的基因未能適應這個如有神助的發展速度,以致負荷不來,OK,這個說法言之成理。不過這個說法基於一個假設,那就是人的基因是靜止的,是 不會不斷適應求存的,但這又有可能嗎?基因與文明是在內外互動的,人也因而不斷演進,那麼我們又怎能假設人的基因不會像文明發展那樣神速蛻變? 換言之,人類的體質為什麼不會跟隨物質生活的繁榮發展而演進?人類的體質可以跟生活分割開嗎?當然不可能。體質和生活是同一塊銅錢的兩面。你可以想像得到 沒有生活的體質,或沒有體質的生活嗎?既然是同一樣東西的兩面,它們的共同命運便是兩者互相適應,這個共同命運相安無事地運行了億萬年,現今你卻要判它們 死刑,說物質文明與人類的體質為敵,這是否有點誇張了?我不知道,不過這個論據令人覺得有點奇怪,是不是?


人們常 常犯的錯誤,是拿現代科學文明的眼光看億萬年前野蠻人遊獵的生活和行為,由此推斷那個時候他們的體質、患的疾病和面對的困難是什麼。那個時候的人的意識跟 現代人截然不同,他們如何看待周圍的環境、生活和食物及由此而投射的畫面跟現代人完全不一樣,故此這些事物對他們的影響也完全不同,我們怎可能以現代的科 學文明意識,來推斷當時的環境和食物對人的體質產生什麼影響,引發什麼疾病?那時的人類跟我們完全不同,他們活在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他們的體質和對周圍 環境事物的反應也跟我們完全不一樣,我們的體質不是客觀地按照同一個模式跟隨環境而演進的。 不,人類的體質是跟隨人的主觀意識而改變的,當我們看待大自然的意識改變了,我們的體質給大自然投射的畫面也會不同,最終那將改變我們與大自然的關係,我 們的體質及其在人類適應求存演進中意義也不同了。不,Spencer Wells以現代科學的觀念來推斷現代人與野蠻人的體質差異,進而得出人類基因負荷不了現代物質文明的結論,我不認同這個說法,覺得它大有漏洞,甚至是不 科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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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口鑠金」之隨筆 心悅向日葵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464b5010102duf4.html
有個成語叫「眾口鑠金」,意思是說,如果眾口一詞,即使是鐵打的事實,也會被扭曲。由此可見,人言可畏。

 

《戰國策》中有一個「三人成虎」的故事。

 

戰國時,魏國有一個叫龐聰的重臣。有一年,他奉命陪世子到趙國都城邯鄲作人質。出發前,龐聰對魏王說:「大王,如果有人告訴您,街市上有一隻虎,您相信嗎?」老虎招搖過市,魏王當然不信,便回答:「怎麼可能有這種事?寡人不信!」

 

龐聰又說:「如果又有一個人告訴您,街市上果然有一隻虎,那大王信嗎?」魏王想了想,說,「嗯,這就值得考慮了!」

 

「如果再有一個人說有虎呢?」「如果三個人都說有虎,那應該是真的了。」

 

聽完魏王的回答,龐聰兜出了說此話的真意,他說:「事實上,街上並沒有老虎,那是以訛傳訛而已,大王何以信之?是因為說的人多了。現在我與世子背井離鄉,去遠在千里之外的趙國作人質,我們在那裡的情況大王無法準確的瞭解到,說不定會有人傳出『市有一虎』般的謠言,大王難道也要相信嗎?所以為了保證世子將來能夠順利回國繼承大統,請大王先請三個人傳言於眾,說我只是離開了都城,並不是去邯鄲。」

 

魏王不以為然。龐聰陪世子去趙國作人質不久,便有人暗中中傷龐聰,說他企圖擁立世子,懷有二心,圖謀不軌。說的人多了,魏王居然相信以為真,於是命世子歸國,而龐聰不再被重用。

 

龐聰事先已經給魏王打了預防針,但也難逃「眾口鑠金」的命運,可見留言的破壞力之大。

 

《戰國策》中還有一個類似的故事:孔子的弟子曾參,以孝聞名。他住在費邑時,有一個同名同姓者殺了人,有人誤認為是曾參所為,議論紛紛,謠言很快就傳到曾母那裡。當時曾母正在織布,便停柕正色道:「我兒不會做那種事情!」不久,又有人來說「曾參殺人了!」曾母依然鎮定如故,不予理睬。後來又有人來說同樣的事情。這時曾母終於不安起來,急忙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逃離。

 

大眾都有「從眾心裡」,古代稱為「眾口鑠金」,現如今又稱為「羊群效應」。大多數人們,覺得大家都在傳言某事,那這事情就假不了,所謂無風不起浪,先有風,才能一傳十,十傳百的擴散力。 作為投資者來講,在資本市場,都會遇到這樣的場景。這就與昨日博文《如何在暈輪效應下做好投資決策?》提到的一樣,「光環也能讓投資者誤入歧途。」「高明的方法是,承認暈輪效應的價值,但不要讓它們主宰你的價值判斷。」

 

在資本市場,由於不完全信息的存在,即使是對某類股票或金融產品經常關注,作為投資者的散戶來講,亦很難說對該類產品的走勢瞭若指掌,不確定性總是存在;另一方面,不對稱信息的存在使得總有一方信息少於另一方信息,信息匱乏的一方多認為擁有信息更多的一方所作的決策更加合理,反向操作或者操作方向稍不一致便會招致損失,由此產生依賴心理。據此,在不確定性及依賴心理的雙重作用下,投資行為的趨同便在情理之中。

 

相對於股票或金融產品當前走勢而言,由於信息的不完全性,其未來走勢則更難預測。金融市場變幻莫測,從影響走勢的基本供求關係引申而來的如資金成本、分紅及分紅時間等均難以有效預測。傳統的定價方法如現金流折現、經濟利潤法、相對價值法等均在嚴格的假定條件下使用,不僅費時費力,且由此得出的價格往往與實際出入較大,以這些方法得出的結果來預測未來走勢顯然不能令人放心。相對而言,模仿他人,操作上隨大流,既不需花費太大成本,也不會使自己在同他人的比較中落後太多。

 

中國資本市場不僅存在規模小等缺陷,更有制度漏洞、品種不全等弊端。尤其股改在健全制度方面雖邁出了一大步,然而大眾投資品種的缺乏——尤其金融衍生產品的缺乏,也是影響中國資本市場發展的重大障礙,且形成了一定的投資風格、經驗理念之後可供選擇的方向進一步收縮。

 

面對投資品種的缺乏,多數投資者「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所以「扎堆投資」現象較為嚴重,再加之國內流行頂禮膜拜國際投資大師的價值理論,因此形成了極具影響力的「一買都買,一拋都拋」的眾口鑠金之效!很多人沒有經過自己的分析與判斷,就盲目地加入到投資者的行列,也許現在,價值的危險性沒有顯現出來,但是未來未必不是沒有風險。

 

尤其是某些名人給某一股票注入巨資的時候,市場上幾乎都在相信名人的投資應該是正確的,因為他們能夠成為某隻股票的大股東,一定會優先知道內幕消息;又或者某些名人是國際投資大師,因此跟風這些名人,一定能夠收穫頗豐。判斷沒錯,但有時候,對於前者來講,其扮演的角色就是一個「套」,僅僅用來在某一階段實施配合短期套利預期而已,並非真的關注這只股票的成長性以及是否有因企業盲目激進而引發的企業未來經營目標收益虧損的滯後效應?另外,他們也根本不去關注企業經營管理層的個人素養和職業道德。

 

而對於後者來講,這對中國的大部分股民來說是不現實的。分析其幾十年來成功的投資經歷表明,幾乎沒有出現過失誤,確實令人敬佩,甚至可以說達到人人頂禮膜拜的地步。然而,很多投資者沒有明白,大師之所以是大師,其實他是擅長做「股權直投」,其本人也曾公開表示「靠二級市場股票交易積累資本是很辛苦的事」。而中國的普通投資者盲目追風於二級市場上其涉足的股票,有別於不同的投資手法,也將直接影響到收益與否,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有的時候,很多國際上的投資大師們,也可能會出現其戰略投資意圖在C,而實際上,未來收益很可能在AC只是為了成就A,而演變成直線投資為負,曲線收益為正的過程。同樣的,很多外資機構做空之言論,也正好如此,捧P再打P,忽悠了很多投資者,而在這期間,等投資者明白,外資機構已經賺得金盆滿滿。

 

生活中,除了投資過程需要謹慎之外,我們都會強調做人要明智。既然要做一個明智的人,不要隨便相信流言,也不要輕易聽信流言。

 

東晉的時候,有人請大將桓溫評論一下謝安和王坦之的優劣。桓溫剛要開口,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地,說,:「你這人愛傳話,說給別人聽,別人又是一個意思,我不能告訴你。」

 

桓溫不願背後評論人,那是因為怕自己說的話被別人傳七傳八,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子。於是乾脆不說,沉默是金。

 

「流言止於智者」。但事實上往往人們都會在遭受流言蜚語的時候,按捺不住焦躁的情緒主動回應,儘管事實確實值得商榷,但是衝動和憤怒,會讓原本應該冷靜心態,變得不再淡然處之。每每此時,還是要以心甄別,不要讓他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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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 自信與謙虛 淡泊明志 岩棲谷隱

http://hi.baidu.com/yeboyan/blog/item/5d4d0e2931ae44f899250ad0.html

自信是一種好的品質,謙虛是一種美德。
但過猶不及,如何平衡這兩種品質,則需要中庸之道。

記得在一本書裡面看到過,國外曾對司機群體做過一個有趣的調查,
結果是有80%的受訪者認為自己的駕駛技術排在前50%。
顯然,多數司機是過於自信了。

在股票市場裡也是一樣,很多人在入市時就已經知道幾個簡單的事實:
1) 長期看,股市裡大多數人終將是虧損的。
2) 大多數散戶的業績是比不過基金的。
3) 大多數基金的業績是比不過指數的。
但事實上散戶們仍然前仆後繼,親歷親為。
願意選擇指數基金的人寥寥無幾。為什麼呢?
這可能也要解釋為,多數人是過於自信了,尤其是男股民,呵呵。

幸好有熊市。熊市的虧損教會我們謙虛。

最近的幾筆虧損的交易,都讓我損失慘重。
去年底,有只我看中的股票,從高點跌了20%,我覺得機會不錯了,於是買入。
結果一路跌到今年三四月我認輸出局,我虧損了40%,
但若當時不走,到今天差不多又跌了55%。
這幾天剛剛賣掉兩個股票,都是今年五六月之間進的,
買的那時候他們已經從高點下跌很多了,一個是30%,另一個是70%。
但到我認輸出局的時候,又正好都是虧損了46%左右。

回想我當初做出這些選擇的時候,是什麼心態,是隨意?是盲目?是妄想?或者是其他
第一個當時是預期有一個好的年報,想博一個年報行情。結果年報業績的確好,
甚至比我預期的還要好,但股價跌了幾乎一半。
第二個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在網上幾乎找不到他的消息和資料,
結果中報業績很差,但股價已經提前表現了,我是後知後覺的。
第三個又是一個常見錯誤,我指望著他會成為某某第二。
甚至我在親自去看了他的店面銷售不理想之後,我還是愚蠢的、一廂情願的『希望』,
但中期業績出來之後,我才終於明白,
這只青蛙依然是青蛙,跟其他大多數青蛙一樣,它並沒有變成王子。

這些學費不可謂不昂貴。
投資應該如履薄冰如臨深淵,任何輕率輕信盲目妄想都會得到懲罰。
回頭想想,似乎那些道理我之前也都明白。但只有真的疼了,才記得住。

我的小孩現在剛兩歲多,我還能清楚的記得,他很小的時候我抱著他,
他總是試圖去摸那個電飯鍋蓋,我說燙得很,不要摸,他總是不聽的。
直到有一次,我不小心讓他摸到了,他燙得大哭。從此之後不用我說他也再都不敢碰了。
人很難以從別人的經驗中汲取教訓。
看來人的本性如此,即使如今我已至中年,其實也沒有改變多少。
如果有人能做到的,那應該被稱為智者了吧。

前天在網上,遇到移民去澳洲的朋友,我們談到如今的股市慘不忍睹。
我說,作為新股民,我算是趕上了好時光。
他可能認為我在為虧損而懊惱,在說反話。
其實我倒是真這麼想,雖然虧損讓我疼痛。

就像所羅門王戒指上的那句話「這也會過去」。無論牛市還是熊市,都會過去的。
假如有人打算將股市投資作為第二職業,打算在這裡面沉浸上幾十年的。
他必將經歷多次牛市和熊市的循環,那麼在剛入門的時候,
是經歷牛市好還是經歷熊市好呢?是經歷虧損好還是經歷盈利好呢?
如果他剛入門即趕上香港2003年的行情,然後經歷過04、05、06、07的好年景。
他那時候買什麼都賺錢,他會是什麼心態呢?是能保持謙虛,還是自信膨脹呢?
等到08年的熊市來臨的時候,恐怕等待他的就是毀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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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隨筆:認識情緒週期 一隻花蛤

http://xueqiu.com/9927088462/22533791
人們通常會注意到經濟週期,但卻往往忽略情緒週期。情緒也是有週期的,並且是週而復始的。約翰·鄧普頓是對情緒週期的理解最好的人之一。他之所以對市場的判斷總是比一般人快一步,是因為他能夠準確地把握住市場的週期性運動狀態,從而取得了非凡的成就。

 鄧普頓認為,市場的運行也有自身的規律,它呈現出產生、發展、高潮、毀滅和再生的週期性狀態。然而這一內在變化邏輯並不與投資大眾的情緒反應相一致,而是永遠搶先一步。普通投資者的內心意識通常只能捕捉到市場現有過期的表現,具有嚴重的滯後性。具體表現為,當他們看到股市跌入低谷時,才心如死水、陷入絕望,看不到廢墟中蘊藏的珍寶;隨著市場逐漸好轉時,又小心翼翼、猶豫不決地試探,而不是果斷投入,抓住難得的機會;當行情大好時,終於滿懷憧憬,放心下注;最後,當牛市形成時,則爭先恐後、奮勇向前,而此時形勢卻往往急轉直下,墜入冰雪嚴寒之中。有兩本書,一本是《大牛市》,一本是《大熊市》,極其生動地展示其中的情景。實際上,大牛市演繹到了極致,就會發生逆轉,迅速演變成大熊市。同樣的,大熊市演繹到了極致,也會發生逆轉,迅速演變成大牛市。一部證券史告訴我們,華爾街沒有新鮮事,市場總是在週而復始地進行著,情緒也是在週而復始地進行著。這是簡單的道理,但是許多人卻無法理解,不能抗拒。

 由於大眾情緒和因之而採取的行動通常落後於市場步調,因此聰明的投資者就會提前一步思考,尤其是捕捉到普遍絕望中的有利因素和集體狂熱中的泡沫信號。鄧普頓就是這方面的行家。在投資過程中,情緒效是一個重要的因素。股價下跌了,固然可能有公司經營層面的原因,但是與投資者的情緒密切相關。因此,必須嚴防情緒的誤導。情緒是週期性地運行著,並循環反覆的,因此不要因為當前市場行情而悲觀絕望或樂觀痴狂。正確認識情緒週期非常必要,它將有助於我們戰勝感情。霍華德·馬克斯指出,如果忽視了週期循環,臆測趨勢,斷定循環不再發生,那將是投資者能做的最危險事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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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隨筆:大公司的難處 一隻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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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的一個觀點可能會認為,具備大型組織結構的工業巨人能夠大幅提高經濟效率。而實際的情形卻往往相反,公司的規模一旦龐大,在很大的程度上將導致組織的僵化、自負、特權階級以及其他損害公司的不良問題。在一本出版於1986年的《大組織情結》的著作裡,其作者沃爾特·亞當斯和詹姆斯·布魯斯指出,痴迷於「做大」的情節是美國經濟衰落的癥結。被摩根士丹利推崇為高於邁克爾·波特的戰略家,企業「定位之父」傑克·特勞特先生經過長期的觀察,根據大量的原始和分析資料,也得出與傳統相反的結論。

   1、「大」不等於更有效率。大公司的「大」很少能對公司產生促進作用,更常見的是破壞生產效率。沃爾特·亞當斯和詹姆斯·布魯斯發現,相對於國內市場而言,最合適的工廠規模應該很小;在比最佳規模小得多的工廠裡,生產效率低下的可能性更是驚人得小;在規模經濟上的小小犧牲,會導致很大程度的分散。難怪大公司要用更小型的新式工廠取代大型綜合製造基地,也許它們早已發現,員工無法解決由規模和複雜性引發的問題。

   2、大公司利潤低。加州大學教授理查德·羅曼爾特對於大的理解非常有趣,他在研究公司戰略時發現,具有一定程度多樣化但相對聚焦的公司往往比高度多樣化的公司業績好。公司多樣化是為了降低風險,但更多的多樣化是為了保持高增長而非規避風險。高度多樣化的公司往往利潤低,因為一個組織越複雜,越容易在組織的非核心業務領域衍生出大量無效率無收益的業務。這樣的業務往往又是公司高管的最愛,關閉它們會傷及自尊,並且為公司的花園除草也絲毫無益於個人的職業發展,因此只好讓它留著,也算是幫助公司發展壯大。

   3、大公司不願自我攻擊。如果公司既富有又成功,它們就更不想改變現狀了。IBM沒有想過從主機向小型計算機轉型,通用汽車也沒有想過從大型車向小型車轉型。它們對有可能削弱自己主業的發明不以為然。很少能聽到成功的大公司這樣說,那個概念更好,不如我們拋開原先概念吧。相反,他們往往很快指出新概念的瑕疵。他們沒有考慮到。新事物被改進到一定程度時,就會成為「顛覆性技術」,或打破均勢的技術。市場的領導者必須學會用一個更好的概念攻擊自己,如果他們不這樣做,自會有人來攻擊他們。

   4、大公司面臨組織難題。傑克·特勞特認為,對管理規模的最佳分析是人類學家羅賓·鄧巴。這個人出現在馬爾科姆·格拉維爾德的《引爆點》裡。格拉維爾德從鄧巴的著作中摘錄出以下觀點,指出規模過大的核心問題:組織規模越大,你就必須施行越複雜的等級制度、規則、規矩和正式的措施以控制忠誠度和凝聚力。在150人以下,可能以非正式的方式達到相同的目的,在這個規模下,依靠個人忠誠度和直接人與人的接觸,命令能被執行,不守規矩的行為也會受到約束。但在更大的組織裡,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當面臨的決策要麼對公司更有利,要麼對個人更有利時,人們在很多情況下會選擇有利於個人或個人事業的決策。並且,巨大資源和大品牌也很少能夠保證產生創新。更常見的是,成規和官僚主義成了開創性思維的障礙。當然,這是美國公司存在的一些問題,估計中國公司也相去不遠。看起來大公司的難處還真不少,因此「做大」公司確實不易。不過,如果從喜斯糖果、內布拉斯加家具店的一些案例來看,每個公司都一定要發展「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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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2月11日 《平凡的世界》讀書隨筆 Cedric 濟南實習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ad4e2650101h3d7.html

 

    這幾天看路遙的《平凡的世界》,順帶著也瞭解了下他的另一本著作《人生》。

 

    《平凡的世界》中的孫少平和《人生》中的高加林,兩個人雖然不盡相同,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就是他們都不滿於艱苦的農村生活,而想要到城市裡生活的和工作。

 

 

    當我看到高加林在田間地頭勞動地多麼辛苦,看到他多麼迫切地想要脫離農業勞動 成為一名吃公家飯(「國家乾糧」)的人時,我突然感到十分驚訝。不是驚訝於高加林那急切的心情,而是驚訝於我過去一直忽略了那個再也簡單不過的事實——農村生活和農業勞動的艱苦。

 

 

    依稀記得,小的時候幫親戚插過一次秧。插秧的季節,天氣不冷不熱,秧田的泥土泡了很長時間的水,赤腳踩在泥裡軟軟的。插秧不是什麼技術活,按照一定的間隔,把秧苗插到泡著水的泥土裡面就行了。但是插秧時,人站在秧田裡,身體得一直佝僂著,兩眼向下盯著土壤,所以,半天下來,也累得我一個小孩子腰酸背麻、兩眼發花。結果,吃過午飯,死活也不下田了。

 

    其實,除了插秧之外,農業勞動中辛苦的事情多著呢。玉米地到了夏天往往需要噴灑農藥防蟲,但這就不是一件輕鬆的活,在玉米地裡面穿行,會被又堅又硬的玉米葉割得又疼又癢,但是夏天天氣熱,人幹的汗流浹背,沒法穿厚衣服,只能任由玉米葉割自己的皮膚了。

 

 

    自從到縣城裡讀書,我與農村接觸得就少了。每次回老家,看到綠油油的稻田,唯一的體會就是風景美麗,不由得想起陶淵明吟詠田園風光的古詩來,再也不記得小時候所體會過的種水稻的辛苦。直到讀起路遙,才終於重新意識到農村的辛苦,真是慚愧。

 

 

    農業勞動不僅辛苦,而且辛苦一年到頭,也沒有什麼盼頭,田裡收穫的玉米、土豆、水稻,基本就夠一家人的口糧,剩下一點糧食賣了錢只能換一些鍋碗瓢盆。

 

 

 

 

 

    農業生活艱苦又貧困,這並不是孫少平和高加林的時代才出現的問題,而是千百年來一直存在著的問題。所以,其實不只是高加林,自古以來,很多人都在削尖了腦袋要逃離農業生活。

 

 

    古時候,要逃離農業生活可不容易。大部分時代商業都不發達,即使商業繁榮的時代,或許可以去出門去當個小商小販,但也會受到政府和主流社會的歧視、排擠。另一個逃離農業生活的方式就是像梁山好漢一般,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干無本的買賣。但是打家劫舍雖然也能實現「大秤分金銀大碗吃酒肉」,終究風險太大、不能長久。

 

    所以,說來說去,要逃離艱苦貧苦的農業生活,只有華山一條路,那就是去做官,吃上「國家乾糧」。

 

    做官就得參加科考,於是就有了《儒林外史》中那些千奇百怪讓人哭笑不得的人物。《儒林外史》中的老童生周進對著貢院的號板就要尋死,那其實也不過是整個時代的悲哀罷了。

 

 

    千百年的歷史中,一些人成功的吃上了國家乾糧,脫離了艱苦貧苦的農業勞動,但是大部分人則沒那麼幸運,一代又一代過著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

 

    直到高加林這一代,中國人依然在為著同一個目標奮鬥著。

 

 

 

 

 

    今天的中國年輕人們,雖然也面臨著一些問題,例如房子的問題、戶口的問題,但是這些和高加林那一帶年輕人所面臨的當不當農民的問題比起來,都是小問題。令人驚訝的是,孫少平和高加林他們要付出驚人的努力才能逃避當農民的命運,而他們的願望在今天看來卑微地近乎可笑,幾乎算不上是一個「願望了」,因為這實在是太容易了。

 

 

    所以,一個問題不禁被提出來:是什麼使得我們這一代人的命運被改變了,可以輕而易舉地就逃脫當農民的命運? 

 

    這並不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我們只需要描述一些事實就行了: 高加林那個時代,要逃脫當農民,只能為政府工作,而要在行政或者事業部門某個差事,就需要家裡有關係、有背景。政府、學校、醫院都只有那麼多崗位,已經被有背景的人全部佔領了,沒有背景的人想要擠進去就會比登天都難。 而與之相比,我們的時代,由於已經進入了工業化社會,各行各業都在迅速發展,給人們提供了廣闊的就業機會。

 

 

 

 

 

    高加林拋棄了劉巧珍,因為她沒有文化,看到這兒,其實我覺得挺可笑的,在今天的高校學生看來,高加林鼓搗的那一點兒詩歌、散文,哪裡算得上什麼文化?不過中學語文作文的水平罷了。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我們比高加林接受了更多的教育,不過是因為我比高加林更幸運,出生在了更好的時代。而我們這個時代比他的時代更好,根本上還是因為我們的時代生產力更發達,發明了更多行業,創造了更多的財富。

 

    所以,如果對羅馬人來說,公民義務就是參軍打仗的話,那麼對今天的人來說,公民義務就是從事創造財富的工作。只有參與創造財富的人才應享受公民權利,分配其應得的那一部分——這恰好正是市場經濟的法則。

 

    當然,基於另一些理由,一些對創造財富毫無貢獻的人也享受了「公民權利」,但其實,他們享受的只是一定的人權而已。    於是,我們得到了一個富蘭克林式的資本主義結論——工作,是人獲得尊嚴的唯一途徑,也只有工作,一個人才有資格生活。

 

 

 

 

    《查理芒格傳》中說,年輕的芒格雖然做了律師,獲得了可觀的薪酬,但是他依然想要創立自己的enterprise,於是開始與人合夥做生意。    為什麼芒格一定夢想著要由自己的enterprise呢? 僅僅是因為一個enterprise能夠帶來更多的錢嗎? 

 

    錢的多少當然是一個考慮,但是我總覺得,還有另一個考慮,即兩種財富性質的不同: 做律師,雖然也能掙很多錢,但終究掙得的類似於「薪酬」一樣的東西;而且,律師的工作,並沒有直接創造財富。相反,enterprise(例如建房子)則是在直接創造財富。 正因為enterprise是直接創造財富的,所以,只有從自己的enterprise中,人們才能獲得權利和自由。

 

 

    不過這個結論可能有些極端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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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隨筆:「多元化」的思考 一隻花蛤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9b8db20102dyvn.html
 如果有這樣的一家公司,開始時做雜誌,接著賣唱片,再接著做航空運輸、做鐵路生意,後來乾脆涉及軟飲料行業,做電信,進軍數字音樂,開拓太空旅遊......如果你是精明的投資者,估計不會對它感興趣,因為它太不務正業了,而不務正業的公司一般難以取得長足的發展。換做我也會這麼想。不僅如此,我們還可以舉例力證這種觀點的正確性,比如可口可樂曾經因為試圖多元化而失敗。彼得·林奇是堅決避開「多元化」的公司的,尤其是那些緊貼潮流進行多元併購的公司,因為多元化的最終結果往往導致「多元惡化」。但是投資果真如此的簡單嗎?

   上面說的這家公司是維珍(Virgin Group),由著名的英國商人理查德·布蘭森爵士創辦。這家公司從1971年創立至今,現在它已經擁有了幾百傢俬有公司,它是多家使用「維珍」作為品牌名稱的企業所組成的集團,跨越了空運、服裝、軟性飲料、計算機遊戲、電信運營、金融服務、唱片甚至包括安全套等許多領域、價值億美元,是英國很成功的最大的私營企業。理查德·布蘭森曾經為此寫了一本書《商界裸奔:理查德布蘭森與他的維珍之旅》,揭開了他冒險、精彩、大膽的商業生涯中令人難以置信的面紗,探討了維珍為什麼能躋身於世界上最頂尖的超級品牌行列的原因。

   維珍實際上是一個誰也無法說清其產品到底是什麼的品牌,但卻構架起一個350家公司組成的商業帝國。究其原因,是因為維珍在消費者心目中既不是飲料,也不是唱片,更不是航空公司或通信公司。維珍就是維珍,它能夠為消費者提供的感覺是單一的無法滿足的,更是其他品牌無法比擬的。在消費者心目中,它是一種追求自由,體驗創新和樂趣,享受價值的象徵。「維珍」(Virgin)這個詞本身就性感,容易產生聯想並過目不忘。它意味著一種生活態度: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叛逆、開放、崇尚自由以及極度珍貴的浪漫。當消費者把維珍看成品質、價值、創新、娛樂、挑戰的代名詞,維珍品牌就成為一種終身關係,這樣就不會限制它跨行業的延伸。

   維珍並不只是個例,這樣的多樣化同樣也發生在愛馬仕身上。愛馬仕從為皇家提供馬具開始,經過百餘年發展,以頂級奢侈定位,將旗下產品發展到香水、箱包、服裝乃至私人飛機等許多領域。在全球的銷售額達幾百億美元。再看看其他的一些企業,萬寶路可以生產香煙,也可以銷售服裝。寶馬可以製造汽車,也可以銷售手錶。百事可以把產品線延伸到食品、服裝等行業。寶潔則能夠將產品延伸到整個消費品領域。

  品牌研究專家陳辰和辜思厲先生都認為,一個成功的品牌永遠都在為自己尋求更多的空間,而大多數人所篤信的細分市場、產品定位的那套做法,不過是為小孩子準備的一種簡單的把戲。沒有放眼全局,狹小的細分市場最終可能走進死胡同。因為絕大多數的產品需求,都會有消亡的一天。愛馬仕正是放棄了馬鞍,才贏得了今天。——呵呵,這不是挑戰赫爾曼·西蒙和傑克·特勞特先生嗎?   

   不要問我是不是喜歡多元化了,其實我的想法可能與你是一樣的。列夫·托爾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小說中的第一句就是,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企業的成功與失敗可能也與此一樣。那就是,企業的成功總是相似的(因此《基業長青》等成功學著作總是讓人覺得大同小異。只記得成功,沒有防範失敗,往往容易招致失敗),企業的失敗卻各有各的原因(因此查理·芒格先生喜歡研究失敗,研究失敗透徹了,成功的機率可能增加)。以某種公司來劃分說可以投資或不可以投資,本身就是一種畫地為牢的做法。一旦陷入這樣的認識慣性,投資可能就成為了一種折磨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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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SE隨筆130519否定文字的蘇格拉底 掌門天地

http://www.tangsbookclub.com/2013/05/19/sense%E9%9A%A8%E7%AD%86130519%E5%90%A6%E5%AE%9A%E6%96%87%E5%AD%97%E7%9A%84%E8%98%87%E6%A0%BC%E6%8B%89%E5%BA%95/


今時今日,在這個全球識字率近乎八成半的世代, 文字已經成為人們生活的一部份。 可是在二千多年前,蘇格拉底,公認的智者,卻反對人們使用文字。

二千多年前的希臘, 知識的承傳全靠口耳相傳,文字作為溝通的媒介仍然是一件新鮮的事, 蘇格拉底擔憂青少年 “沉迷” 使用文字會荼毒心靈, 如同今日有人認為上網會對青少年有壞影響一樣。

蘇格拉底師承 迪奧提瑪Diotima,以 “對話” 的方式學習,是故蘇格拉底對 “文字教學” 加以撻伐; 柏拉圖 則把他老師的論點寫入 「對話錄」 裏; 但到了 阿里士多德,他年輕時已經浸滛在 “閱讀的習慣” 之中。

柏拉圖以文字記載了蘇格拉底的對話而成不朽。

蘇格拉底認為所有雅典市民都應該為人類社群成長而努力, 唯有檢視過的文字及分析過的思想才可以達成真正的美德; 而唯有真正的美德才能達成一個正義的社會。

即是說, “美德” 就是通過對知識的徹底檢視並消化其中的含義而達成。***

早期希臘的學習方式都是以口耳相傳, 個體接受集體的智慧,有如「荷馬史詩」那般。

蘇格拉底要求學生以對答質疑所有事物,直至看清原有想法的本質。***

 

蘇格拉底被控以 “蠱惑青年” 之罪,被判處死刑,還有被譴責 “不信神”。

對蘇格拉底而言,控訴他的政治目的有二: 首先,處罰他維繫一個當局認為危及國家安全的交友圈; 第二, 制止他質疑約定俗成的智識。

審判其間,蘇格拉底慷慨陳詞, 提出對當時社會的質問。

其中他深信書寫文字會對社會造成嚴重傷害,原因有三,記錄如下:

(一)書寫文字缺乏彈性

文字被寫下來就不能被改變, 刻在金字塔的文字仍然存在石璧上面。 蘇格拉底擔心這種不變性會讓人誤以為文字就是真實的事物, 如 “原教旨主義者” 提倡的一般,僵化人的思想。****

以為看過文字以後,就完全了解一件事。並不能尋到真知,智慧和美德。

(編按: “原教旨主義” 源出宗教界,認為「聖經」得自天啓,人類對其內容不應妄議。 所以聖書只能按照 “字面含意” 逐字逐句解讀,不得加以詮釋、引申、類推或視之為隱諭。 ***

如此,聖書所說無論表面看來怎樣不合理,例如書中記載的神跡,都是真理和事實。)

 

(二)記憶力的摧毁

蘇格拉底觀察到讀寫能力能夠大大提高文化整體的記憶,但會削弱個體的記憶。

古希臘的年輕公民,自小以記憶檢視大量的口傳資料,記載并增進了個人及社會整體的知識。 蘇格拉底認為教育應該透過記憶的過程令知識內化,再經由與老師討讑,進一步去蕪存菁。 將所有知識記於文字而不是腦袋,並沒有釋放腦袋的記憶力,反而削弱了記憶力。

今天,記憶力在個人由幼稚園到研究院的學習過程中無疑很是重要,但大多數人學習過程所鍛練出來的記憶力相比古希臘人,甚至祖父母輩,即可發現 “背誦的知識” 越來越少,只要觀察學生能背誦的詩句便知一二。

 

(三)語言失控

其實蘇格拉底最恐懼的並不是閱讀本身, 而是知識氾濫以及不求甚解的學習態度,***** 經過曲解的文字傳下去,就沒有人能為它改正。

「一旦某件事化為文字,寫成文章,不讑以何種形式傳播,它不只將流入瞭解的人手中,也將流入無知的人手中。 文字並不會篩選談讑的對象,當它遭到誤解或濫用時,便再也無人替它闡釋或辯駁了。」—– 蘇格拉底

 

時至今日資訊爆炸的時代,蘇格拉底的恐懼成了現實, 擁有電腦的人可以隨時隨處得到所有知識,個人的記憶能力越來越低,亦越來越少人將知識內化,分析資訊的真確性以及其中的涵義。

其實,正如柏拉圖所察覺到的,蘇格拉底要反對的並不是文字與閱讀,而是「喪失檢視語言的能力」以及未「傾我們全部的智慧」來使用文字。

蘇格拉底的觀點對古昔的文字,以致於現今的互聯網,都發人深省。

參考:

《普魯斯特與烏賊》瑪利安 沃夫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55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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